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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娇女 作者:流光瞬息(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14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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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柳氏现在最恶心的就是这词儿!

    “哼!我可没那福气。”柳氏冷笑道。说罢眼珠一转,想起得来的消息,随即好笑的看向张三爷,幸灾乐祸道:

    “你还别说,算起来,人家正经是你绕了三圈的小表妹呢!”

    话音刚落,张三爷脸上的笑意突然僵住,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别胡说啊!”可吓着他了!在他印象里,表妹一词就是噩梦的代名词啊有木有。

    一向自诩儒雅端正的夫君被吓得露出笨拙挫样儿,柳氏顾不得被人挖墙脚的愤怒,满心好笑的弯了唇角,越笑越大声,最后伏在被褥上捶着枕头放声大笑起来。

    张三爷非常无奈,摊上这样极品的亲戚不是他愿意的好么!

    他母族中是有两个嫡亲的表妹,人品贵重,和他相处的不错,现在已经嫁人生子,没什么乌漆嘛糟的破烂事。但是……

    但是,搁不住他老父的原配以及现任贵妾都姓王,所以,很不幸的王家的一众小姐们,不论是不是一表三千里的,都够得上一声“表妹”。

    想到这儿,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十来年前那段被围追堵截、险些贞操不保的悲催过往,张三爷面上浮现出悲伤与庆幸相互交织的复杂颜色,教人看了小心肝儿打颤。

    自打遇见堪称生猛的王家表妹,他才头回知晓自己竟跟那招苍蝇的猪肉差不离儿,要不是自个儿脑子转的快,腿脚利索,指不定现在的三房夫人还得姓王,的亏佛祖保佑,不然他张三爷就算不被逼疯,搞不好也得来个英年早逝。

    如今安生日子过了十来年,却未曾料到又要蹦出个“表妹”?这消息实在够惊悚。老实说,吏部考评都不能教她这么紧张,简直是阴魂不散了好不!

    瞧着张三爷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样儿,柳氏圆满了。自己男人没那心思,她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撑起身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倚着背枕,推了一把愣愣的张三爷,嗔道:

    “别愣着了!你倒是说说,人家也算是王姨娘的外甥女,虽说一表三千里,到底还是亲戚,便是家道中落,难不成还差她一口饭吃。”

    “哼!好好的小姐不当,偏要自甘堕落,为奴为婢。她愿意伺候人也就罢了,到要来咱们三房现眼,这是什么道理?咱们已经分家了,却还这般纠缠,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咱们刻薄父亲原配的娘家人?岂不是连母亲也要连累了?”

    听得此言,张三爷原先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眼中溢出一抹幽色。母亲已很是委屈了,若因着他被人算计侮辱却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继室最是难当,尤其是原配留有嫡子,又有同宗庶妹做贵妾在一旁时常提醒,极品如张家老爷这般,弄得轻不得、重不得、近不得又远不得,时不时的还得被人跟个死人作比较,真真是里外不是人!

    若是继室身份低微吃瘪能忍也就罢了,然偏偏张家的这位继室沈夫人出身侯府,身份比之原配还要高出一截,性子骄傲明媚,最是瞧不上娇柔可怜,一句话得抹三遍眼泪的泪包,典型例子便是原配王氏。如此,为人媳妇的种种艰难憋屈可想而知!

    ……呃,至于王姨娘,那就不用提了——活脱脱另一个王氏,这是人家生存技能好吧!没见着把沈夫人给膈应的,长居别院,索性整个夫君送了出去,只求那善良柔弱的王姨娘别来碍眼便罢!

    脑中思绪杂乱纷飞,张三爷长长的呼出口气,摇了摇书册,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抑郁烦躁尽数驱散。书时看不下去了,张三爷干脆把书册撂到床边的小几上,侧身向里,支着脑袋,商量道:

    “那,你说怎么办?……先说好,别想偷懒赖给我啊!我的书房可不是什么玩意儿都能进的?”顿了顿,他疑惑道:

    “分家时候明摆着咱们三房吃亏,已是给了他们许多便宜。满京城里去打听,哪家的庶子能跟嫡子一般分家产。”张三爷冷笑:“要论慈爱疼宠庶子,父亲当居魁首呢!”

    “如今他们不依不饶的是想作甚?三房还有什么值得他们窥探?”

    可不就是你这个翰林清贵探花郎?人家拐着弯儿的想认你做女婿,好拉拔王家下一代呢!柳氏撇嘴腹诽,正待开口,便听得张之清倏地直起身子,眼睛一瞪,“啪”的一掌拍在床沿:

    “莫非——他们又眼馋上咱们的房产庄铺不成?”不能怪他多想,他那几个庶兄弟成日里瞅他跟瞅贼似的,生怕一个眨眼他就多分个铺子,占了便宜。

    至于女眷,大嫂端着架子,还要些脸面,剩余两个……啧啧……他媳妇儿柳氏专门有个盒子盛放次品首饰货件儿,就是为的应付她们。

    张三爷气得只喘粗气。

    “痴心妄想!那都是母亲留给咱们的,我要是让他们得了一星半点,且不提旁人,母亲非得拿鞭子抽我不可!”

    是以——张三爷觉得自个儿真相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然而,柳氏对这样的误会却很是欢喜!也不将那贱人的龌龊心思戳破,素手抚着张三爷胸口顺气,一边温言劝道:

    “你且放心,不管他们贪的是什么,都不叫他们得逞。”尤其是想跟她抢男人的。恶心作死不看日子的,她定要成全了那起子贱人。

    等着张三爷怒气消了些,柳氏凤眸微动,唇畔微勾,上前凑到三爷耳边,一番轻声耳语。

    张三爷眼露惊诧,随即笑的畅快。就要点头应允,突然微微迟疑,确认道:

    “果真有那般奇效?不会过段日子又变回来吧?”

    “不会!”柳氏答得果断,笑容里是满满自信,精致下巴搭在张三爷肩头,放松身子,侧身斜伏,端的是妩媚嫣然,软声细语:

    “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最是跳脱,诗词文章他弄不来,奇巧淫技却是在行的很。性子跟猴儿似的,在家呆不住,各处乱窜。”话中虽是埋怨,但柳氏笑容明灿,眼眸温和,显是姐弟感情极好,隐隐带着自豪。

    “前几年听说拜了个师傅,正是兴趣高昂,更是不着家门了。年前路过京都,他来咱家那回,就是打扮的乞丐似的,邋遢的不行。住了不过几天,便急得上火,走时便给我留下这易容丸,还特特嘱咐我,不可误食,说是吃了容貌就变不回来,他也没解药的。”

    说罢,柳氏摇了摇头,凤眸波光潋滟,轻轻叹道:“这奇怪玩意儿我早堆到库房里去了,原以为只能放那儿发霉,却没料到竟有用的上的一天。”若不是烟儿无意中一句稚语,柳氏也想不起这东西来。唉……可见,万事有因果,那看起来用法诡异的东西竟是为那贱人准备的,真真是她的缘分呢!

    张三爷揽着柳氏,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是小舅子的东西,自是毋庸置疑。”顿了顿,似的想到了什么,张之清笑着紧了紧揽着柳氏的胳膊,意味深长的低声笑道:“呵呵!也是赶巧了。他们合该有此一劫,便按你说的办吧!爪子伸得过长是该敲打敲打。”

    “成,你就甭管了,等着瞧好戏吧!”得夫君赞同,柳氏很是兴奋,心中暗道,既是想要算计,就且看谁技高一筹?敞开了手段,谁怕谁呀?

 第14章 燕窝粥

    玉怜坐在床沿,神情惊喜,眼神眷恋的不住摩挲着崭新的精致银钗,拇指大的莹白珍珠镶嵌在雕琢精细的梅花瓣上,衬着丝丝的镂空枝叶,看起来漂亮极了。而这只不过是玉怜刚刚收得的首饰盒中的一件。这样的动作在这两天里已经做过无数次,却仍不厌烦。

    自从见过夫人,有惊无险的过关后,玉怜便被分到单独居住的小屋,樟木的雕花梳妆台,床上的绸缎锦被,衣柜里的应季衣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还有她手中闪闪发亮的首饰盒,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潮翻腾,雀跃非常,甚至飘飘然。

    她出生时已家道中落,爹爹是个秀才,无甚进项,家里日子很是凄苦。母亲总是自哀自怜,埋怨自己命苦,每每提及娘家的富贵亲戚,学士府的表姨妈总是挂在嘴边。

    只是那人那事,对她来说远的犹如天边的星辰,远观犹可,却是触摸不及,还不如想办法填饱肚子来得实惠。

    然世事多变,竟到了她时来运转的时候。去年表姨母回王府省亲,她娘知晓后,慌忙让她梳洗打扮,大清早便到了王府请安,却被告知表姨母尚无空闲,须得等些时辰,这一等,便等到暮色将临,用过晚饭后,内院里衣着鲜亮的嬷嬷才缓缓而来,既有气派,傲然吩咐说表姨妈要见她们母女。她娘兴奋的脸涨得通红,顾不得冻了一天又饿了三顿的狼狈,神情欢喜的替她整了整半旧的粉色衣衫,早就过时的样式却是她最好的衣裳,平日里压根儿舍不得穿,可看着嬷嬷斜睨着眼里毫不掩饰的讥讽,她觉得脸烧得通红,无地自容。

    待进了暖如春日的屋子里,入眼极致的富贵、尊贵的美貌妇人,闪耀灼人的各色锦缎、即便是丫头身上的翠玉耳铛也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好的奢望。

    战战兢兢的随着母亲磕头问安,玉怜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人群的野猴儿,显眼的有些刺目,屋里投来的各色目光仿佛细长的银针刺入她的四肢百骸,点点疼涩痛彻骨髓。玉怜恨不得将自己瑟缩成团,隐入地下。

    便是这时候,玉怜头一次痛恨起自己卑微的出身,瑟缩的举止,连同这身平日里最是珍惜的衣裳她都厌恶的要命。被人叫起后,端坐上首的妇人漫不经心打发个她一个荷包,便准备让她们母女下去。

    离开前,玉怜鼓起勇气抬头看了那总被母亲挂在嘴边的尊贵非常的女子,正好碰上妇人漂亮的杏眼,二人视线相对,玉怜飞快的低下头,紧张的浑身发抖,神情惶恐,只等着欲将到来的斥责。

    出乎意料的是,表姨母竟将她叫到眼前,细细打量她许多,突然愉快的笑了,表姨母满脸温柔的拉着她的手,柔声赞了一句:“真真是好相貌!”

    轻柔的话语一下子就钻进玉怜的心底,玉怜欣喜若狂,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下浑身激动到发抖的战栗,只垂着脑袋羞涩的抿着嘴腼腆的笑着。

    玉怜眼神迷茫的盯着窗上的雕花窗棂,透过薄薄的纱幕恍惚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嘴角噙着一抹欢快的笑意。

    打从那时起,她就一下子掉进蜜糖罐儿里,心里只余下浓浓的甜意。表姨母对她温柔和蔼,吃穿用度都给她最好的。

    她听话的呆在一处精致的院子里,跟着表姨母请来的师父唱唱小曲儿、跳跳舞,就不用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的再舒心没有了。

    就在她欢喜快乐的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样过去的时候,表姨母又将她接了出来,给她看了一副画,只一眼,她便入了心迷了窍,画上的男子俊秀儒雅,气质光华,直叫玉怜羞得双颊通红,然眼睛却像钉在上头好似,怎么也移不开去。

    表姨母笑着告诉她,画上男子是惊采绝艳的探花郎,温柔多情又体贴。

    表姨母说那人会是她未来的夫婿,对她万般怜惜。

    表姨母说她长得跟男子的妻子很是相似,却比她更年轻、更漂亮。

    表姨母说男人的妻子性子柔弱,很是乏味,比不上她善解人意、妩媚可人。她还会男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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