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 兔子压倒窝边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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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肖兔已经在餐厅门口等了一会儿了,凌超从车库走出来,抛给她一把车钥匙:“我没口袋,你帮我拿着。”
捧着那把车钥匙的肖兔,忽然手捧的这把钥匙有千斤重:妈呀!她果然还是承受不起这种忽然摆脱贫困,奔向小康的生活。
虽然消费高,但是进去之后 确实不错,一个个独立的小包厢,把一切的嘈杂屏除在外头。没一会儿,点的菜都上来了,日式料理讲究精致,一盘盘食物上来,光看那鲜亮的色泽就叫人胃口大开。
一盘烤鳗上来,鲜嫩的鳗鱼上裹着浓稠的汁液,还再上头嗤嗤冒着气泡,肖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入嘴,味美之余还不忘打心底发出一声感叹:“这一口就是八块三毛五啊……”
正在喝茶的凌超差点被呛到,幽幽看着她:“老婆,我发现你越来越会了持家了。”
“那是因为你太败家!”话说完,立刻就后悔了,什么持家败家的,她都没嫁给他呢!
倒是凌超,听了这话显然很是高兴,眉目愈发光彩熠熠:“你放心,我不会败光的,我们还要存钱养儿子呢。”
“切,你又知道一定是个儿子了?”肖兔嘴快,说完又恨不得扇自己,什么儿子女儿的!谁说要给他生孩子了?
果然,人就是不能过得太潇洒,容易玩物丧志,精神沦陷。
且不管肖兔有多后悔,但这话题打开了很难再刹得住,凌大公子那富有远见的头脑于是开始盘算以后到底是生男孩好呢,还是生女孩好。
肖兔见他脸色如常,唯独一双黑眸闪出异样的光来,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把话题给扯开了:“那个……你买车的钱是拿来的?”
在肖兔的印象里,凌超家然有钱,但是他绝不是那种只会向父母伸手要钱的富二代,更别说是要钱买车了。既然这买车的钱不是问父母要的,那凌超哪来的这么多钱?肖兔虽然不懂车,但是一辆帕萨特,少说也得十几万吧。
看出她的心思,凌超笑答:“赚的喽,难不成还是抢的”
“这也赚太多了吧?你不过就是个实习生,工资也发得太多了一些吧……”肖兔这么纯良的孩子,钱少她到无所谓,钱多反而心神不宁。
“谁说是工资?”凌超朝她眨眨眼,一脸神秘。
“你,你不会去做商业间谍了吧?这要坐牢的!”看多了TVB,难免思想会狗血一点。
凌超终于为她强大的想象力折服了:“老婆,如果我去坐牢,你会不会等我啊?”
“……”于是,肖兔发现凌大公子的想象力比自己还丰富。
逗趣了半天,凌超总算道出了实情,“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跟你说叶俊打算组一支特别团队的事情?”
“恩。”肖兔点点头。
“由于之前筹划了很久,所以你走了之后没多久,这个团队就正式成立了,我和老关都是其中的成员。”
“这个团队有什么不同吗?”肖兔隐约也注意到凌超一直在说这是一支特别团队。
“没错,这支团队与公司以往的团队很不一样。”他点头,“以往,团队间都是要相互合作,最终选择出最好的投资方案,但是我们的这支团队,每个成员都拥有一部分独立的资金,在自己的资金范围内,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一旦赚了钱,我们就能从赚的钱中抽出一部分作为佣金。”
“那如果赔了呢?”
“由公司全权负责。”
“啊?”肖兔呆住了,虽然她对经济一窍不通,但是她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会傻到把钱给你做投资,赚了你归你,赔了归我这种傻事的。再说凌超他们不过是实习生,说难听点,从业资格都还没有,公司怎么会组织一个这样的团队?
琢磨了半天,肖兔下了结论:“你们老总该不会是疯了吧?”
凌超闻言,又笑了起来:“叶俊还真是个疯子。”确实,要不是疯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大胆而疯狂的决定?但是很多时候,恰恰疯子才是最接近天才的那个人,而他选择的这个团队的成员也恰恰就是那一群血液中流动着疯狂因子的人。
肖兔不明白凌超的话究竟包含着怎样的深意,但以她这么多年对凌超的了解,她能从他的目光里看出某些与以往不同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这东西似乎一直潜伏在他的内心深处,一旦爆发,那将难以想象。
那一刹那,肖兔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带着一点点干涩,一点点落寞,一点点难以名状的空虚……
Chapter64
军训之后,时间就像被安了翅膀似的,忽然变得飞快起来。
肖兔每天都在教室、寝室和学生会之间奔波,这学期的专业课逐渐多了起来,各种药理和病理的课程即复杂又繁琐,还有像解剖、基础护理等实践课程在等着她,别说他们系都是女生,就算整个班都是大老爷们第一次见到尸体还是很忍不住心里发毛。
第一次上解剖课时,一群人怀着忐忑地心情走进教室,却发现教室里除了桌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传说这那令人咋舌的尸体呢?大家心里暗暗泛着嘀咕,一边在导师地要求下规规矩矩地坐下,一边却有不少人睁着眼睛东张西望。
这时候一脸和蔼的女导师用温柔地声音说:“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大家把桌子下面的抽屉打开了。”
四人齐心协力拉开那巨大的抽屉,一具尸体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里面,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倪尔思当场就晕了过去。
结果那女老师挥了挥手,习以为常道:“没关系,你们这个班晕得还算少。”
除了夏沫两眼放光之外,其他人皆是满脸黑线。
不过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像怕狗的人要是家里养条狗,不出三个月保管把那狗当耗子看,他们系的女生们也一样,第一次见到尸体时各个大呼小叫,上了几周后便把那尸体当成了模型,等到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大家甚至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就出现了一群女生上完生理解剖课后,乐呵呵地从试验楼出来,冲到学校附近的餐馆大喊一声:“老板,来一份猪大肠!”
可怜的老板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群女生冲进餐馆,什么都不买,光买一大堆猪大肠、猪腰子、牛百叶的,买了却又不吃,围在桌子旁津津有味地讨论碗里的菜,几分钟后周围位置上的顾客纷纷开始撤离,一边结账还一边呈作呕状,付了钱就没命地往外奔,跟后头有人举着刀要杀他做人肉包子似的。
唉……凡是跟医学搭上边的女生都是如此强大的存在!
除了上课之外,肖兔在学生会的工作也不少,由于上次的网络视频事件,她的名气自然不用说了,再加上人长得清秀讨巧,性格直爽可爱,工作又认真负责,在学生会中的人缘越来越好。有时候其他部长忙不过来,找帮手的时候也总爱叫上她,偏偏肖兔又是那种能帮就帮,不会推三阻四的人,于是手头的工作便越来越多,脱不开身。
至于凌超也没闲着,自从叶俊的特别团队组建之后,他和关就两人除了来学校上课,其余时间几乎全泡在公司里,到后来干脆从寝室搬去公寓住,以便随时都可以往公司跑。
这样一来,虽说两人还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但却是聚少离多,常常凑不到一起。不过好在他们都不是那种需要一直黏着才能保持感情的人,有时候肖兔脱不开身,就会趁着开会的空当偷偷跑去走廊上打几分钟电话;有时候凌超正好那天有空,就开车来学校见肖兔一面,说两句话又匆匆赶回公司。
总之时间这东西,就像女人的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嘛!
如此这般,日子过得不仅充实,还特别的快,春去秋来,一转眼冬天又到了。
学生会的工作历经了一个学期,差不多也告一段落了,在做好一整年的总结之后,肖兔开始复习准备英语四级。
他们学校为了提高考试通过率,规定学生必须在大二才能参加英语四级考试,以至于当其他人都在开开心心准备过圣诞节的时候,肖兔却要紧锣密鼓地应付四级考试。一同准备考试的还有他们寝室的倪尔思,至于夏沫和董咚咚那两个高考英语考一百四十多分的变态,肖兔已经基本无视他们了。
这天,肖兔正在寝室里专心致志地练听力,董咚咚忽然贼头贼脑地探了过来:“兔兔,周六打算干什么?”
肖兔还沉浸在听力里,拿下耳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六?要四级考试啊!”
“什么烂考试?你能不能不要整天考试啊?”咚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周六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会又给忘了吧?”
肖兔疑惑地望着她,好像在说:周六除了考试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咚咚无奈地摇摇头:“兔兔,你能不能不要老犯同一个错误啊?周六是圣诞节!”
她的话一出口,肖兔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又到圣诞节了?还记得去年圣诞的时候,董咚咚非拉着她去给凌超买什么礼物,结果头脑发热地买了枚戒指给凌超,还被他戏弄说这是在求婚,羞得她恨不得刨了地洞钻下去。
同样事情,难道今年还要重演一遍吗?想到这里,肖兔不由得暗自叫苦,拼命摇头道:“今年要考试,我看还是算了吧!”
见肖兔拒绝得那么彻底,董咚咚也没了办法,摊手道:“诶,凌大公子真是可怜,连份圣诞节礼物都没有……”
“人家老夫老妻,哪有你跟悟空那么多规矩啊!”一旁正在做阅读的倪尔思也凑了进来。
老夫老妻?肖兔又有些汗颜,却见董咚咚话锋一转,立马指向了倪尔思:“我说可爱的小思思啊,你跟你么家赵大会长准备怎么过圣诞节啊?”
倪尔思老脸一红:“管你什么事?”
“诶有,你要不要这么闷骚啊?赵大会长已经够闷骚了,你要再闷骚,你俩凑一起,还能拍得响么?”
“你跟悟空就绝配啦?俩猴子凑一块,知道的那是你们在谈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耍猴戏呢!”
“师太,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啊,来啊……”
在一片乒乒乓乓地敲击中,肖兔早已一脸黑线,干脆捂住耳朵,继续做自己的试卷。
只不过这心飞走了,要再飞回来可就难了,肖兔两眼盯着试卷,脑子里想的全是圣诞节的事情,其实这个圣诞节她跟凌超也不是没计划过,但是由于她上午要考四级,他下午要和叶俊去外头应酬,凑了半天两人竟凑不到一起,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唉!肖兔在心里叹了口气,回想去年过圣诞节,他虽然也忙,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忙得连见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她也知道这个学期自己的工作多了很多,而凌超他们的团队也正是发展的关键期,据说俊宇最近招募了一大批资金,准备在年末股市封盘之前再大干一票,凌超会忙得脱不开身也是正常的。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正常,肖兔心里才隐隐觉得不正常,眼看着他越来越忙,渐渐融入社会,而她却还在学校这个小圈子里待着,肖兔心里不免有种疏远感,觉得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就好像以前只要一抬胳膊就能抓住他的手,现在却要把胳膊伸得老长才能碰到他一样。
这种感觉在心里并不是很强烈,但是有时候涌上来,又会觉得心神不宁,她过去老是抱怨凌超总把自己看得理所应当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可反过来她又何尝不是?从小做了错事就找人 想办法,考试不及格就把试卷塞人家书包里,就连高三那会儿复习,遇到不懂的难题,她都会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