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医+番外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14.05.01vip完结)-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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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傲天点点头,“今日本殿有些闷,不如,你陪本殿一起喝酒肆。”
玉贞于是拿来一壶酒,亲自给二人满上。
“你不怕本殿?”楚傲天端起一杯酒,问。
玉贞喝了几杯,呛了一下道:“妾已是太子的妻子,夫妻一起喝酒乃属正常,何来怕之说?”
楚傲天于是大笑道:“好,有你这句话,本殿就视你为知己了。”
于是,二人相继喝了一大坛酒。都喝得醉醺醺的。
楚傲天看到玉贞媚眼如丝,酒 劲上来,头脑一热,就搂住了她。
“你是念兮?”
玉贞却没有回答,只是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念兮,你可知道,本殿有多么地孤独?有时候,孤独不是因为没有人,而是,想念的人不在。”
玉贞说:“那就请太子将我当作念兮的代替吧。”
楚傲天抱起玉贞,将手伸入她的衣服内,她光滑的肌肤在他手掌之下,一阵酥软,他只感觉全身发热,来自下面的欲望已是狂涌。
“本殿忍不住了。”他一把将玉贞扔上了床。
床板响动,一阵风吹来,烛火灭了。
黑暗中,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半夜,二人酒醒,玉贞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与楚傲天靠在一起,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那条手帕,终于被染红了。
玉贞的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在这一刻,她想起了林温柔,可是林温柔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她既然已嫁给了楚傲天,她就要好好地相夫教子,对楚傲天一心一意,将林温柔给忘记了。
只是不想,楚傲天醒来,看到这一幕,颇为不悦,用嫌弃的目光看着她:“你给本殿滚。”
玉贞从来没被人这样地凶过,瞬间怔住了,像木头一样。
楚傲天意识到他太凶了些,便说:“本殿心中已经有人了,你与本殿发生这种事,本殿怎么对得起心中的那纯洁的感情?”
玉贞苦笑了一声,道:“太子心中所说的人,是不是穆念兮?”
“你如何知道?”楚傲天一怔。
“太子刚才在睡梦中,无时无刻都不在念着念兮的名字,就连刚才与妾身做那事,太子也是将妾身当成了念兮。”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不反抗?”
玉贞摇摇头:“你既已是我的夫,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反抗。只是太子是否知道,你这样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是否值得?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朱皇妃着想一下啊,朱皇妃正等着抱孙子呢。”
楚傲天想了一想,自己都已二十七岁了,还是没有一儿半女的,朱皇妃的确是很担忧他。
“这不关你的事。”楚傲天虽然心已被说动,可表面上,还是冷冷地。
玉贞起身,披着衣裳却没有系胸扣,她走下床,倒了一杯茶给楚傲天喝:“凉茶能让人清醒,还请太子三思吧。”
楚傲天叹了一口气道:“本殿不是没想过要忘记她,可是,情之所至,忘记,又谈何容易?”
玉贞也联想起自己当初,不顾一切爱林温柔,虽然林温柔从未爱过她,可她依旧爱他。便说:“怜取眼前人吧,太子,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的妻子才是最适合你的。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便永远不会是你的。想也是徒生烦恼。不如忘记了,一身轻松。”
“好个忘记了,,一身轻松。”楚傲天忽然对玉贞刮目相待起来,“也许,本殿从小没接触多少女子,只因念兮太好,本殿便念念不忘。”
玉贞也在心里想,也许,她当初也是没经历多少男子,初见优秀的林温柔,便心生执念爱恋,其实,优秀的男人也多得很,就比如,眼前的楚傲天。
“不过,你爹将你嫁与本殿,却并非出于真爱,而是看在本殿太子的身份,本殿生平最恨势力的女人。”楚傲天的脸真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本殿不会爱上你的。”
玉贞呆住了。
下身还留着他刚刚给与的伤痕,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如此地无情。
“既然太子不愿意相信妾身,那妾身便选择离开,也省得太子看到妾身碍眼。”
玉贞说走就走,她也是有尊严有骨气的女人,她已低声下气地追求她的爱情,可是她失败了。
她再不能输掉尊严。
看到玉贞拿起行李要走,楚傲天急了,可天生倔性子的他,却不愿对一个女人认错。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你走了便不要再回来。”他说。
可是玉贞头也没有回。
楚傲天更加生气了。
其实只要他说一句好话,玉贞会回头的,可是,他没有。
玉贞的心都凉透了。
自打进门以来,楚傲天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玉贞推着沉重的行李箱,天下着小雨,沾湿了她的裙角,弄得她的脚很是冰凉。
怎么办?该往哪儿去呢?
离开了太子府,纵然天下之大,竟没有一处可容得下她。
雨却是越下越大,害得她只好躲到一处酒肆旁边,那酒肆灯火闪烁个不停,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忽然,头上好像没有再落雨了,她连忙抬头一看,是一把雨伞!
那不是南宫少爷专门用的紫花边的伞吗?
“玉贞。是我。”浑厚成熟的声音响起,南宫林那温润如玉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
“南宫少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玉贞一怔。
“上次看到那个男生,似乎对你很不好,我就很担心你,便守在你家门口,没想到,正巧看到你推着行李箱跑出来,便一路跟随,才来到了这里。”
玉贞脸红了,原来,南宫少爷是专门为了她,才来到这里的!
从纸窗透出来的闪烁的灯光,映得南宫少爷的脸迷离不定,有种诡异的感觉,但却使五官的轮廓显得更为精致。玉贞之前只知道,南宫林是整个南宫家族最年轻也是最有为的一位少爷,只是不想,他竟也会这样帅。
“对不起,让南宫少爷您担心了。”玉贞发现自己心跳加快,南宫少爷身上那淡淡的书香气,扑面而来,让她着迷。
“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先住在我家。”南宫少爷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起来,双手局促不安地在腰上绞动着。
玉贞一怔,怎么平常能说会道的南宫少爷,竟也变得口拙了?
“我想,我总有地方住的。”玉贞吞吞吐吐地说,她在这方面还是挺保守的,就这样住到一单身男子家里,她可不愿意。
“难道是住客栈?一天?两天?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呀。”南宫少爷关心地说,“你住到我家,等一切安定下来,再搬出去,不就行了?”
玉贞看着黑不隆冬的天,心想,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南宫林见玉贞默许了,高兴极了,叫来车夫,可是刚打开马车门,忽然一个人跳了出来,吓了二人一跳。
“暖床工具,你竟敢公然跑去勾引男人?”
这声熟悉的暴喝,好像一道闪电一样,震破了玉贞的心。
是楚傲天!
这个恶魔究竟想干什么?
他为什么藏在南宫少爷的马马车里?
来不及她细想,就已被那恶魔一把拉了过去。
他抓得她的手都要断了,“放开我。”
“放开你?贱人,就算我不要你,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在我还没有想扔掉你的时候,你就别想勾引别的男人!”楚傲天霸道地将她双手按在马车身上,嘴唇靠近,玉贞闻到了一股邪恶的气息。
“可是明明是你赶我走的。”
这个死东西,竟还敢嘴硬!瞧她那死死咬着嘴唇,一副不会让他侵犯的坚贞不屈的样子,他就火气乱窜,恨不得一把将她按倒在马车上,再进行无情地撕裂!
可是,身后那冷冷的声音惊醒了他:“请放开她。”
楚傲天冷笑着回过头来,正对上南宫林那渐渐升温的目光:“就凭你吗?”
南宫林迎上他挑衅的目光,摇摇头:“不,不是凭我,而是,玉贞有她自己选择的权利。”
“那你认为,她会选择跟你回家?”
“至少,她根本不想跟你回家。”
“是吗?你未必是太自信了些。”楚傲天高傲的目光扫过玉贞的脸,这个女人对他的深情,他了如指掌,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看上了他最讨厌的女人?
“如果你不是在现在,本少爷心情最不好的时候,说这话的话,本少爷也许会将这个贱人送给你算了。”他冷漠轻蔑的目光似乎在告诉众人,她不过是他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女人。
尤其是跟他爱着的念兮相比,她连给念兮舔鞋子都不配。
这目光刺痛了她的心,玉贞一把挣开他的手,朝南宫少爷走去。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一脸坚定。
南宫少爷竟趁机牵住了她的手。
楚傲天那精致的脸蛋竟然笑了,玉贞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
这危险是针对于南宫林少爷的!
可是,一切已太晚了。
楚傲天一拳向南宫少爷袭击过来,南宫少爷一时没有防备,竟被他打飞了出去。
“南宫少爷!”玉贞急了。
“如果你不快点跟我回去,本殿会让南宫林死。”楚傲天又用起了他最习惯的要挟大法。
“你不要伤害南宫少爷,他只是太好心。我跟你回去吧。”玉贞妥协了。
刚回到太子府,玉贞感觉天旋地转,趴在床上无力的摇了摇头。白色襦裙翻到了后背,挺翘的臀部在贴身衣物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性感诱人,美丽细长的腿让人有想上前抚摸的渴望。
楚傲天眼里的欲火被点燃,脱下自己的外衣扔到地板上,上前伸手把玉贞的贴身衣物便扒了下来,大手抚摸着柔软有弹性的浑圆,他感觉小腹一阵火热,那处紧绷了起来。玉贞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反抗的声音和动作像一只小猫撩人。
他脸上浮上冷嘲的笑意,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渴望他的身体,昨晚他食髓知味,如果把她当作一个暖床工具,似乎也不错。反正他从来不缺女人,让一向清高纯美的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才能舒缓他内心的烦闷。
这样想着,便不顾玉贞的感受直捣黄龙,将她的上身拉起来抱在怀里,双手覆上她胸前的挺立,身下不停地动作。玉贞感觉到下身疼痛袭来,头晕沉得厉害,声音软弱无力:“痛,好痛,放开我!”
楚傲天在耳边轻笑:“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求求你,求你,痛……”玉贞痛得流下泪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低头,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楚傲天这是第二次见她哭,一次是她母亲去世他父亲把她接到太子府,当时下着雨,她自己蹲在他们家的花园里哭得特别伤心。这时他感觉到她的下身有粘绸的液体流了出来,抽出自己的昂扬便看到上面血迹斑斑。
他顾不得许多,将她身体翻转抱在怀里:“你怎么样了?”
玉贞流着泪望着他,虚弱地说:“死了就能见到妈妈了。死在你怀里我也算完满了!”
“闭嘴!”他朝她吼道,然后把她平放在床上,掏出口谕给他的私人医生打电话。
挂上电话,见玉贞一脸泪痕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他穿好衣服坐在她身边,一脸冷漠地说:“你这个暖床工具我还没有用够,怎么能这样死?”
玉贞垂下眼睑,掩下眼底的黯然,沉默着假装困了。
楚傲天以为她是要昏过去,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说:“不准昏过去,想要逃避没有那么容易!”
太医来时,她的手已经被他握得青紫一片,太医的话让她脸红得发烧。得知她没事,只是太虚弱,体力耗尽时,他便跟着太医走了出去。回到房里时,手上多了一碗稀粥。他把粥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吃!”
她费力地坐了起来,手伸过去端碗,却被他劈手夺了过来。他不耐烦地说:“真是废物!”
他就这样站着将碗伸到她面前,让她自己拿着勺子吃。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