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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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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哥!”我站在他身后,指尖,轻触在他肩头,我柔声唤他,希望能平息他的盛怒,却只余满心满身无力的悲哀,不可抑止的涌上心头。梅魄,冰冷的悬在颈间,额心,那朵梅花,遮掩了我昔日的容颜,宇文邕,我就在你身后,你却没有回头。

    静悄悄的大殿内,清晰可听,玉漏中的水,一滴滴,一滴滴,坠落。他没有回头望我,只是渐渐将痛苦湮灭在时光里。一切,静得如沉寂无风的湖面,一丝波纹也无。“你放心,我不会再重蹈大哥的覆辙。我答应过郑翎,要将这天下的江山打下来,拱手送她。”

    仿佛沉入心底的呢喃:“只要,她能够回来!”




吐心扉 ;3

殿外,有太监跪禀。

    “皇上,齐王殿下到了。正在清音阁侯着呢。”

    宇文邕转过身来,眼中的阴霾渐渐消散,眸光柔和,依然是那个疼惜着元灵儿的兄长。“灵儿,五弟的心中一直有你。你与大哥当年的婚约,不过是堂哥的一厢情愿罢了!如今,大哥已经去了,这虚无的婚约,你无须再放在心头。这么多年来,五弟待你痴心依旧,你若能寻得这么个好归宿,大哥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替你们开心。”

    原来,他今日唤我来,是想为元灵儿作媒来了。然而,我并不是元灵儿,只怕五公子这一番心思是要白费了。更何况,五公子还有真儿。真儿,才应该获得宇文宪的爱!而不是我这个冒牌的元灵儿。

    “那日,在长乐宫,四哥答应我什么来着?”我清柔的微笑。

    宇文邕道:“我答应了你,若你有了心爱之人,我一定会以公主之礼,风风光光将你嫁出去。

    我笑道:“然而,灵儿心中所爱之人,并不是五弟。”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画中的元灵儿娇俏可人,双目灵动,有着灿烂无瑕的笑容。是啊,元灵儿心中所爱之人并不是宇文宪,而郑翎呢?亦不是。

    “看来,你心中仍然忘不了大哥。”宇文邕怜惜的望着我,轻叹一声,笑道:“也罢,我不逼你,这桩婚事亦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太后亦不舍你这么早嫁出宫去。”

    我脸飞红霞,笑道:“四哥取笑我。”

    “自你回宫后,我们兄妹还未好好聊过一回。一直,不敢见你,怕一见到你,就会想到另一个人。”宇文邕笑容黯淡:“今日,把心中的话对你倾诉了一回,却仿佛轻松了许多!”

    他轻声道:“灵儿。我会立窦颖为皇后。”一丝冷咧的笑浮现在唇边:“虽然我并不爱她,可是,她是堂哥选定的皇后。”他冷冷的笑,笑容里有掩不住的嘲讽。在众人眼中,他是一个毫无主见、贪图享乐的皇帝,以安顺谦恭的态度,尊祟他的堂哥宇文护他所至恨之人。

    人皆不测其所为。他将刻骨的恨,深埋心底。

    窦颖,那双目楚楚,温柔惹怜的美丽女子,我深深知晓,自幼,她便一直痴心的爱恋着他,如果窦颖能成为他的妻子,或许能够抚慰他心灵之痛,让他获得一生的幸福吧!?“四哥,颖儿是位好姑娘,值得你真心对待!”我微笑着,难掩心中的怅惘。

    然而,宇文邕的笑容里有一丝不置可否的随意,“我只需要一位皇后,无论她是谁!”

    “可是。”我还想再说,他却打断了我的话语。笑道:“走罢,五弟在清音阁侯着我们,今儿是他的生辰,我已唤人摆下酒宴,你随我一道给寿星祝寿去罢。”

    “今天是五弟的生日?”我讶然。

    “咦,你忘了吗?”宇文邕眼中掠过一丝疑惑,道:“一直以来,我们几兄弟的生辰,你从来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啊!!”我忙呵呵笑着,掩饰道:“灵儿几年没在宫中,一时忘了五弟的生辰,灵儿甘愿受罚。”宇文邕于是不疑,唇边终于露出一丝淡淡浅笑。

    “好,朕,今日就让你罚酒三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骤雨初歇,天空澄澈,朵朵白云吹绵扯絮般点缀悠悠蓝天。

    昆明湖畔垂柳随风,燕舞徘徊,自有一番夏日的清朗。往清音阁去,需经九曲回廊,回廊一面临湖,风荷一一清举,一颗颗圆润的水珠在叶心滚动,碧翠缠绵、随风摇曳。此时初初夏至,荷花还未绽放,却早有蜻蜓立于叶上。

    清音阁就在昆明湖畔,取‘临湖有清音’之意。

    一进水阁,我欣喜的望见了真儿。

    真儿侍立在宇文宪身后,不过数月未见,她已消瘦了许多,昔日纤巧的鸭蛋脸如今变得下巴尖尖,身穿浅绿衫裙,亭亭如风中之荷,又如弱柳扶风,更凭添了几分清婉秀丽。她讶异的望着我,薄唇微张,双眸依然清澈灵动如昔,眼角却蓄了泪意。

    宇文宪望着我淡淡浅笑。古代男子十五束发,二十弱冠,他今日才满十七岁,如若在现代,应该才读高中吧?本该是稚气未脱顽劣叛逆的少年,他却性情洒脱、气质清朗,一袭淡雅绣绿萼梅宽袖衫,衬得面如冠玉,愈加率性随意,正是翩翩少年郎。

    顺华夫人与凝华夫人也同在宴席。顺华夫人笑容仍然谦恭有礼,举止行容亦大方得体,虽出身卑微,却丝毫不逊于公卿王侯家的大家闺秀。

    而凝华夫人则截然相反,她正是当日宇文护赏赐给宇文邕的侍女沈娇奴,与我亦算得是旧相识了,她如今一朝得势,被封了夫人,恰如那麻雀飞上了枝头,虽还未成凤凰,却已经张狂得意、飞扬跋扈起来。她见我与宇文邕一齐赴宴,脸色立即沉下,眸光如利刃,狠狠的剜了我几眼。

    襄阳公主携了窦颖也来了,我原想含笑迎上前去,然而窦颖见到我后,竟然微慌地避开双眸,白晳的颜容此时更是皎若白纸,我不禁疑惑,她与元灵儿自幼相识,经年不见,应该分外亲热才是,为何如此生疏呢?

    另外,还有好些陌生的面容,皆是宇文一族中年轻的叔侄妯娌、姊妹兄弟。众人皆身穿锦衣华服,或细语轻言,或高谈阔论,宴厅里好不热闹。宇文一族是鲜卑人,生性豪迈,虽然汉化较重,在体制礼仪上仍较汉人少了许多繁文缛节,此时,这一大家子姊妹兄弟看起来倒也和睦亲近。

    我原本就不擅交际,只是远远的站着,不论识得的,不识得的,一概只是微微浅笑。

    随即,太后娘娘的贺礼也遣人送至,随行的嬷嬷带话来道,今日为齐王殿下庆贺生辰,亦是家宴,你们都是兄弟姊妹,不必拘礼,须得欢悦随意才好!哀家老了,喜静不喜闹,故不来参加宴席,免得拘谨了你们。众人皆笑了,宇文邕入座后,众人亦依照尊卑长幼依次入席。于是宴席上杯盏交错,丝竹悦耳,燕舞笙歌,说不尽的热闹繁华。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2

宇文邕身侧分别坐了顺华夫人、凝华夫人,宇文宪陪坐下手,其下是襄阳公主与宇文直。我与窦颖相对而坐,已经远远隔了四五个位次。

    他们兄弟之间举杯畅饮,仍然亲密如昔。

    而我与真儿,却仿佛隔了遥远的距离!她侍立在宇文宪身后,一直悄悄瞧我,我知道,只因元灵儿与郑翎的有相似的容颜。然而,当我回望向她时,她却静静的避开了。

    真儿,我的好妹妹。昔日在宫中时,她会在我抚琴时打趣我,会在我伤心时安慰我,如今,我再也听不到她那清脆的笑声,听不到她嘻笑着叫我姐姐。为了我,她失去甜美的声音,如今只是安静的伫立,任风吹动她的衣裙,如轩窗外摇曳的莲叶。

    这一切,都将成为我心底永远的伤痛。

    青梅酒,缓缓倒入杯中,那恬淡的绿,仿佛能氤出一缕缕绿烟。

    透过玉杯,看阳光璀灿若翡翠,不知是青梅酒染绿了玉杯?还是绿玉杯溶入了酒液?

    一人自斟独饮,眼前繁华似锦、烈火烹油的富贵似乎与我无关。

    这宫中,曾经住过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在世时,诸事节俭,宫中甚少举行宴会,他的几个妃嫔皆是清冷自处之人,亦不喜热闹,所以,那时的大周皇宫肃穆清静,似一泓月夜里澄澈的湖水,衬得静夜吹箫的他,仿佛可以御风而去。

    而自宇文邕继位以来,宫中三日一大宴,两日一小宴,热闹无比。

    几日前,因凝华夫人生辰才办了一次宴席,如今又到齐王生辰,十七,只不过是个小生日罢了,他却偏偏兴头十足的大张旗鼓。这些宴席,初时宇文护是每回必到的。后来,他见宇文邕整日在宫中奢糜挥霍,饮酒取乐,又喜好骑射狩猎,贪恋美女娇娥,于是以为他不过是少年天子初登帝位,图个快活新鲜,渐渐地便也不太在意了。

    今日的宴席,宇文护就未曾来到,不过托人送来贺礼而已。

    这青梅酒,初喝时,仿若含了一颗清甜微酸的梅子,唇颊余香,然而却后劲颇足,几杯酒下肚,人已微醺。远远的望见宇文邕正慵懒坐着,身侧的顺华夫人替他将削了皮的雪梨送至唇边,他含在嘴里,轻佻的伸手将顺华夫人揽入怀中,那凝华夫人沈娇奴便也不依,顺势亦倒入他怀中,娇语连连,引得他大笑起来。

    我微觉气闷,站起身来。妍紫一直伴在我身侧,见我起身,忙轻声问道:“公主要去哪儿?”

    “我多喝了几杯,头有点晕,想要出去透一透气。妍紫,你不必跟来了。”我答道,说罢,莲步轻移,出了清音阁。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3

一出去,丝竹之声抛至身后,顿觉清静不少。

    随意行了几步,找了个清凉处,轻倚着美人靠,看水阁在湖中的倒影隐隐绰绰。一只鸭子从荷叶丛里游出,接着又出来一只,我愣了愣,却原来不是鸭子,而是鸳鸯,两只鸳鸯在湖中相依相偎、缠绵旖旎。一丛丛荷叶如伞盖,又如少女、亭亭玉立。

    此情此景,简直让人想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我正看得兴起,身后传来清朗的笑声:“原来你躲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宇文宪。

    他含笑望着我,眉目翩翩,如洒了轻舞的阳光。我笑道:“清音阁亦不清静了。所以,我独自寻了个清静处。”又笑问:“今儿你可是寿星,怎么也躲出来了?”

    “只许你贪清静,就不许我也嫌里面闹腾得欢?”他笑道,双手往脑后一枕,亦随意的靠坐在我身侧。

    我身子微侧,给他让出些地方,笑道:“五弟,你如今封了王了,怎么还是这般随意?”

    “陪着四哥在里面做戏给人看,好不容易溜出来了,只是对着你,难道还要我做戏吗?”他笑问。

    “好罢,随你,被人家瞧见你这失仪的样子,可不关我事。”我轻笑。

    “怕这些干嘛?你如今也变得小家子气了!”他笑了,侧身望我,双目灼灼,问道:“四哥今儿找你,有没有说到什么?”

    我脸微红,笑道:“有,他说今儿是你的生日,让我好好准备一份贺礼。”

    “仅此而已?”他似乎不信。

    “仅此而已!”我抿嘴一笑。

    他失望的转过头,仰望着天,呆忡了片刻,又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问:“那你准备了什么贺礼呢?”

    我歪头想了想,笑道:“我唱首小曲给你听,如何?”

    *       *       *

    一只水鸟轻巧的从湖面掠过,荡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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