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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五朵花-第9章

小说: 五朵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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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要崩溃掉,只有摇着头否认,可又不能解释,难道说我和张三在某闹鬼的荒凉地点挖出了尸体、怀疑他在上面做了手脚吗?
  夏渝清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反正张三这个人啊,长得又帅,以前是学校篮球队的,歌也唱得好,很多小女生喜欢他,你也不要太介意。”
  我一时间摸不透夏渝清的意图,只是把玩着玻璃茶杯的柄手,看着透明茶壶内的茶叶瓣瓣分明,一言不发。
  夏渝清看着我的手,目光闪动道:“你手上的戒指,是张三送给你的吗?”
  我连忙看我的手,早上他送我的戒指果然忘了拿下来,只好答道:“是。”
  夏渝清面色立刻变得很复杂,道:“你……能不能借我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戒指摘了下来,送到夏渝清的手上。
  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个戒指。”突然她的眼里有了伤感之色,只见她充满爱恋和惆怅的看着那枚戒指,然后将它套到了自己的手指上。有一瞬间那枚紫晶格外的明亮,几乎灼痛了我的眼。
  夏渝清仿佛神游天外般的看了一会儿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意识到我愕然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戴张三送给你的戒指的……有点不由自主,因为……这个戒指,是我和张三分手的导火索呢!”
  我吃了一惊,道:“啊?这个戒指?”
  夏渝清把戒指还到我手上,道:“那是我们大三时候的事情,张三一直对灵异鬼怪的事情有兴趣,那年暑假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去了一个据说是有神秘传说的山镇,可是我发现他在那个镇子举止非常古怪,经常背着我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来我发现他的行李中多了四样水晶首饰,可是没有告诉我。
  我开始以为那是要送给他家里的姐姐妹妹什么的,也没有特别介意。可是自从他回来以后对我就疏远冷淡了很多。接着我又从和我们同行的朋友那里打听到那些首饰据说是拥有神秘的力量的,必须是彼此相爱的男女之间相赠,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爱我。
  但是我仍然很爱他,所以不想和他分手,但是大概是不再喜欢我了吧,他实在是越来越轻浮。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把其中一个红水晶的发簪送给了柳越歌,那大概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气之下我才和他分手了。”
  我紧紧的抓着茶杯,手指关节都泛了白,颤声道:“那四样首饰里面,有没有一个粉水晶的手链,圆圆的水晶珠子穿的?”
  夏渝清摇头道:“没有,我记得很清楚,那四样首饰是红水晶发簪,你的这个紫水晶戒指,还有一对儿水晶耳环,一个水晶挂件儿。里面没有手链。”
  我“哦”了一声,只觉头都大了,原来这个紫晶戒指这么有来历?那芙蓉石的手链又是什么来头?张三为什么拿走它?哦,不,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张三拿走的。
  夏渝清道:“后来我特地做了柳越歌班上的辅导员,不过很奇怪,张三虽然送了柳越歌那个发簪,不过我通过很多方面的打探,他好像只是拿她当小妹妹看。看得出柳越歌喜欢张三,但那也是暗恋而已。奇怪吧?不过或许张三以为兄妹之爱也是爱的一种吧?”
  一时间她笑得有点勉强:“其实这种爱才持久呢,男女之爱,太脆弱了,你看张三可以一直陪在柳越歌身边,可是我呢,现在不过是路人……”
  我也沉默了,如果我和陆家明一直是朋友关系,或许还能保持联系,现在如果他能回来,恐怕也是形同陌路了吧?
  夏渝清执起玻璃茶壶,慢慢的往杯子里注满了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同你说这些吗?”
  我立刻警惕起来,是啊,她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夏渝清笑道:“如果你想别人坦诚的告诉你一些事情的话,那么你就必须先对别人坦诚。”她喝了一口茶道:“肖薄迦,我希望你能坦诚的回答我一些问题。”
  我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腰,脑子里紧张的盘算,到底可以告诉她哪些,不可以告诉她哪些。
  夏渝清道:“你听没听说过C大女生宿舍楼半夜多出来的鬼宿舍的故事?”
  我在心里哀叹,果然问到这件事了,嘴里只是说:“听过,还是听柳越歌讲的。”
  夏渝清道:“我知道高校校园中会有很多恐怖传说,比如红马甲、人头拖把、跳绳的女孩儿……可是这些故事在几乎所有的大学里都有流传。只有鬼宿舍的故事流传范围很窄,几乎仅仅局限在C大一个学校里。”
  我顾做轻松的道:“那又怎样?”
  夏渝清道:“我在C大的时候也听过这个故事,一度还被传得很恐怖,那时学校里确实有因为意外死掉的女生,于是有传言说那些女生都是因为进了鬼宿舍才死的。不过每个学校里每年都会有因意外而死的女生,都和鬼宿舍联系在一起,也太牵强了。不过柳越歌这件事我倒觉得蹊跷得很。”
  我淡淡的道:“那里蹊跷?”
  夏渝清道:“学校里通知我柳越歌的父母要到她的宿舍去整理东西,让我去处理时我就发现柳越歌宿舍门上的封条不见了,但是门锁又没有被撬的痕迹。接着我在柳越歌的床垫下发现了二层西边顶头两间宿舍的封条。这间宿舍除了柳越歌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全部回家过年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的目光直直扫向我:“我问过柳越歌的父母,初三那天晚上她没有在家住,我怀疑她那天晚上就在学校的宿舍里。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那两间宿舍的封条会出现在柳越歌的床上?”
  我在心里说,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和她打赌来着……可是嘴里却咬牙道:“我怎么知道?”
  夏渝清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柳越歌堕楼的事情的?”
  我答道:“那天正好张三给柳越歌打电话,我和他就知道了。”
  夏渝清冷笑:“柳越歌九点零五分从楼上坠落,九点一刻送到医院抢救,九点二十五分抢救无效死亡。我查了柳家所有的通话记录,张三九点二十六就往柳越歌的手机上打了电话,无人接听;然后九点二十八分打了柳越歌家里的固定电话;九点半打通了柳妈妈的电话,得知柳越歌死亡。这未免也太巧了吧?而且打这么多电话,好像已经知道她出事了似的。”
  我也冷笑:“有急事找她不行吗?”
  夏渝清道:“好,什么急事?”
  我一时结舌,只好说:“那我说是柳越歌的鬼魂提示我她出事了你相信吗?”
  夏渝清道:“鬼魂?”
  我说道:“那时我做了个梦,梦到柳越歌七窍流血,特别的真实,我醒来一害怕就让张三打电话过去了。”这倒也不算撒谎,所以我又诚恳的道:“你不信就算了。”
  夏渝清楞了楞,道:“你这样说我还真没法反驳。”她顿了顿,道:“那好,你知道柳越歌是怎么死的吗?”
  我想了想,道:“听她的母亲说,是发簪掉了她去够,所以从楼上摔下去了?”
  夏渝清道:“我问了柳妈妈,她说当时柳越歌正对着梳妆台用簪子盘头发,突然间身体僵住、面露惊恐之色,然后跑到阳台上对着阳光去看发簪,结果簪子脱手,她跟着就跳下去了。“
  她加重语气道:“柳妈妈仔细回忆,说柳越歌不像是失足摔下去,而是自己跳下去的。想也知道,阳台栏杆那么高,怎么失足也不至于不小心摔下去。”
  说实在的,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柳越歌的死亡是意外,现在鸵鸟的头不得不从砂堆里伸出来,心脏忍不住就狂跳起来。
  夏渝清道:“而且柳越歌堕楼后没有立即死亡,柳妈妈说她依稀看到柳越歌挣扎着用手指在地上用血写着什么,但是她当时情绪太过悲痛焦急,跟本没有留意到柳越歌写的内容。回去以后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这么多我所不知道的细节,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夏渝清道:“柳越歌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她死前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我无法把那些离奇的事讲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听,只是道:“我认识柳越歌还不到一个星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夏渝清道:“张三呢?他总和柳越歌很熟吧?他怎么讲?”
  我咬牙道:“我和张三也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和他并不熟。”
  话一出口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我和张三同柳越歌认识的时间是一样长的,柳越歌是初识的感觉。可是张三,可能是这些天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感觉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样子,原来才不过一个星期啊!所谓白首如新、一见如故,这话原来是真的。
  我摸了摸手上的紫晶戒指,尽管这首饰有着太多的疑点,可是,我仍然觉得很温暖。张三啊张三,我到底该不该信任你呢?
  夏渝清看着我,笑了笑道:“看来今天我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嘛,你应该对我应该有戒心吧?而且我还是张三以前的女朋友。”
  我立刻道:“这和张三没有关系!”
  夏渝清举手道:“OK!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她突然又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道:“但是肖薄迦,不管你对鬼宿舍和柳越歌知道多少,都不要往外说。我不希望在学生间引起恐慌。还有,C大的女生宿舍楼我们要借口装修改造,在新学期把四层全部封闭。”
  我大吃一惊,道:“要封闭?有这么严重吗?”
  夏渝清冷笑:“肖薄迦,由此看来你了解的事情原来不多!”
  我闭上了嘴,原来我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水面下,还隐藏着什么?
  夏渝清从包里摸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交给我,她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现在你恐怕不是很相信我,不过我真的是认真的在查这件事,如果你发现了什么,请和我联系好吗?”
  她起身道:“不管怎么样,我做的是学生工作,可以方便的查看学生档案,不能把所有的学生意外都归结到鬼宿舍上面去,不过有些案例还是很可疑,我打算好好查看一下。对了,下星期二在医院有个柳越歌的告别仪式,是个简单的小仪式,我们也不想搞大,我希望你能来。”
  在我们一起往门外走的时候,夏渝清很诚恳的道:“薄迦,你自己也要小心。还有,你要小心张三这个人!”她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了,那个紫晶戒指,我劝你最好不要戴。”
  我望着夏渝清远去的背影,只觉原本就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只是想弄清楚我梦里的尸体,谁知道又牵扯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寒假的校园很冷清,我走到一片树林里,那里还有个池塘,只不过里面的水都排干了,衬着周围的荒草枯枝,格外萧条。
  我正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突听后面一声断喝:“肖薄迦!”
  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张三,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是一想刚才在女生宿舍楼的卫生间里已经够丢人的了,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果然是张三,只见他神色阴郁,自认识他以来,还没见他表情那么可怕过,于是我很后悔,没有抓住刚才的机会溜走。
  张三咬牙切齿的道:“夏渝清和你说什么了?”
  我冷笑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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