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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五朵花-第6章

小说: 五朵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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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荒草丛生,到处都是砖块砂石等建筑材料,还有几个大坑,堆满了垃圾,有的地方还有污浊的积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们一栋楼一栋楼的看过去,在最里面的一栋楼下,我站住了,终于找到了,这就是我梦境里的那栋楼!我原来以为是个虚幻的地方,没想到在现实中真的看到了。
  我在楼下默默的仰望着楼顶,仿佛是回到了梦里,只是身边没有尸体罢了。我原以为真的找到这栋楼会另我激动不已,但是没有,我的心平静而宁谧,一种很舒适很安详很熟悉的感觉突然间充斥了我的全身。
  就好像一个远走的游子回到了故乡,饱经风浪的小船回到了港湾。然后悲怆的感觉在心中升腾,我不自觉的就开始泪流满面。
  我尽量把我的声音放平静:“张三,这栋楼,一定有问题!”
  张三道:“我进去看看!”
  我还没来得及阻挡,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大喝道:“你们站住!不要再接近这栋楼了!”
  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晨练的老人,他摇着头道:“刚才我就不放心,找回来你们果然进来了!”他疑惑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知道是这一栋楼有问题不对的?”
  张三道:“这一栋楼真的有问题?”
  老人道:“我不知道你们对这件事了解多少,但是就算你们想探个究竟,也不可以在今天,今天是阴历初五,是这栋楼的冤灵怨气最重的时候,快快离开,不可以在这里停留。”
  突然老人面色一变道:“果然出现了!快离开这里!否则就危险了!”
  我和张三仰天望去,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楼顶上站了一个长发女子,穿着一件长裙,裙摆很大,随着风势猎猎飞舞,煞是好看!
  只见她在楼顶不停的走动,还佐以手势,好像是在同什么人激烈的争吵。我和张三都看呆了,我还见过红衣女鬼、白衣女鬼等好几个女鬼,可是张三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女鬼吧?
  老人急道:“你们还发什么愣,这个冤魂每月初五都会在她死去的地点把她死前的情景重现一次,不到半个小时,她就会从楼上跌下来,那时她的怨气就会爆发,我们三个都会死在这里!”
  我失声道:“什么?她是从楼上摔死的?!”
  老人见我们还不走,急道:“快走啊!已经来不及了!唉,我先想法子抵挡一下吧……”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了什么东西,开始念念有词。
  突然间我的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锤了一下,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在了一起。我惨叫了一声,张三吓了一跳,连忙半拖半抱的把我往外拉。恍惚间我看到那个女鬼在楼顶仿佛和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们连滚带爬的出了这个楼盘,老人道:“我不管你们之前知道了什么,以后再不要到这里来了”他死死的看了我一眼,面上突然露出了惊诧怜悯之色,低声道:“劫数啊,劫数啊,……”
  不等我们询问,他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我和张三在他身后大叫:“老大爷,老大爷,等一下!”
  可是他只摆着手说:“事以至此,我无论如何也帮不上忙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看着那个老人离去的背影,我和张三一时间都气力全无,坐在马路沿子上缓神。阳光渐渐的从云层中透了出来,感觉好了一点,可是我的心全是冰凉冰凉的,所有的事情都乱七八糟、毫无头绪。
  柳越歌
  张三在旁边喃喃的道:“我们还要继续吗?如果继续的话请些护身符什么的是不是比较好?”
  我想说什么,冲出口的却是一个大哈欠……
  张三笑了:“你昨天都没有睡好,快回去补补觉吧!”
  说到睡觉我不禁哆嗦了一下,现在我若再梦到那具尸体,还会像以前那样愉悦安和吗?那具尸体,是那个从楼上跳下来的怨灵吗?这么说自从去年夏天陆家明离开我开始,我就天天有一半的时间和这个怨灵为伴?
  还有,自从去找那家诡异的漫画店开始,我好像动不动就能睡着,一睡着就能梦到各色女鬼……这些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要睡着!
  可是话虽这么说,不用等到回家,在回去的车上我就不受控制的睡着了,朦胧间我又站在了那栋楼房,哦不,应该是燕归家园的烂尾楼下,脚边是那具我永远也看不清的尸体。事以至此,也就只好把梦做下去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的梦,突然回忆起于小每来找我那一晚我做梦走进楼房里去的事情,在四层,也看到了一阵一阵从一扇门内荡漾出的灯光,和C大女生楼里的鬼宿舍何其相似!或许,在梦里,我能揭开些什么?
  于是我二话不说走进了楼里,几乎是跑上四楼的,果然,幽暗走廊里一扇门半开半合,一下一下的晃荡。在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虽说是在梦里,但是,我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我第二次用手抵住那扇门,那间神秘的鬼宿舍第三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屋子正中间那个红衣女子正站在镜子前梳理着她那一头漆黑柔亮的长发。
  见到我来,她转过头妩媚的一笑道:“我等了这么久,你终于想到到楼里来了。来呀,一起来梳头啊!”说着她扬着梳子,月光下,梳子上的每个尖齿都泛着寒光。
  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道:“鬼宿舍是你造成的吗?你是什么人?我以前真的进到过这里来吗?为什么柳越歌会进去?”
  红衣女子笑道:“啊哟,问题要一个一个的问,我先回答最后一个吧。鬼宿舍的开启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目标,柳越歌进到里面是都是她自找。倘若她的怨气没有那么大,这间宿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出现的。”
  我吃惊的道:“柳越歌有什么怨气了?”
  红衣女子拍手笑道:“这你还不清楚吗?对喜欢的人求而不得,就有了执念,他身边又出现了别的女人,于是她对张三、对你、对自己的愤懑越来越重,于是鬼宿舍就在她的怨气招引下开启了。由爱所生的恨,就是鬼宿舍开启的钥匙啊。”
  我咬牙道:“那么进入到鬼宿舍里的人是不是真的会死呢?”
  红衣女子突然道:“啊,说曹操曹操到,柳越歌可来了,你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宿舍的铺位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柳越歌正坐在靠窗的下铺上,姣好的面颊上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了两个血洞,她一手把一团棉花往涌着血的窟窿里放,一手擎着那枚红水晶的发簪,在另一只空洞带血的眼眶里用力搅着。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这回等不到我去搬动尸体,张三已经把我摇醒了:“薄迦薄迦,怎么了?”
  我流着汗道:“张三,快联系柳越歌,她可能出事了!”
  张三连忙掏出手机,连着拨了几个号码。我趁这时间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九点半。那边张三的神色越来越焦急,突然拨通了一个号码,说了两句话后几乎跳了起来,脸色惨白的对我说:“柳越歌从高楼坠落!正在医院里抢救。”
  我和张三赶到医院,柳越歌的父母已经哭得几乎晕过去,一位护士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说:“这个是死者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
  柳妈妈一把夺过来用力摔在墙上,哭嚎道:“就是因为它突然从头发上松了下去,越越去够,才从阳台上摔下去的呀!”
  我走过去把那个东西拣了起来,就是那枚吊着三颗红水晶的发簪!我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绝望的对张三说:“这个我在C大的鬼宿舍里见过,果然进到鬼宿舍里的人都会死。我一定也进去过,只不过像柳越歌一样出来就忘了,那个女鬼说我进去过……我也会死的,我也会死的……”
  张三一把抱住我,不停的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在张三的怀抱中我闭上了眼睛,我知道这个拥抱不代表什么,不过是两个无助的人互相安慰罢了。可是,他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我多么希望他能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
  我感到心中渐渐升起了力量。我想着,如果我能逃过这一劫,那么我要好好生活;我要开始新的感情……当然在这之前,我要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好,可是从哪里开始呢?
  回想一下以前所知道的重要线索,好像不是从梦境里得到的启示,就是那个红衣女子指点给我的……如果这是一个推理故事,我真是一个糟糕的侦探……说到梦,那么我就不得不想起梦里的死尸。
  我突然想到了那具尸体的位置,好像我每次都是和尸体坐在同一个位置,仰起头正好可以看到天台侧面的护栏一角。难道说,那具尸体所在的位置一直在预示着什么?
  我一把推开张三,道:“我要去燕归家园!现在就去!”
  张三吃惊的看着我道:“那个老人不是说每月初五的时候那里很危险吗?”
  我虽然对燕归家园和那个作祟的幽灵毫不知情,但是忽然一下觉得对她特别的了解和熟悉,就非常有把握的道:“没事了,每月初五只是上午十点之前特别危险,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次张三是没什么质疑犹豫,只是说:“好,我陪你去。”
  这时候我的心忽然变得特别的柔软,本来这事和张三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总陪在我的身边,不管我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件他都信任我,最危险的时候也总是有他。那么,我可不可以试着去喜欢他呢?
  芙蓉石手链
  一天里第二次来到了燕归家园,我在那栋楼房下左转右转,不停的仰望着楼顶,终于停在一丛杂草下,道:“这里。就是这里。我们挖挖看。”
  张三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把铁锹,我和他一人一把就开始挖地。杂草下的土质出人意料的疏松,挖了一会儿,我的铁锹就触到了一块东西。
  我们小心翼翼的把土扒开,只见一条人的手臂出现在了浮土之中,皮肤已经肿胀腐烂,好像是一个盛满了脏水的破塑料袋套在骨头上,突兀的是,那条手臂上戴着一根晶莹的芙蓉石手链。
  说实话在看到柳越歌和红水晶簪子的时候,我就一直怀疑芙蓉石手链会我家里出现,可是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刚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子里嗡嗡直响。我赶紧跑到一边就开始呕吐。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滑腻的另人厌恶的死人气息。
  天哪,我在鬼宿舍的方桌上看到过两样东西:一样是红水晶簪子,柳越歌因为它死在了车轮下;一样是粉色的芙蓉石手链,现在戴在了这具尸体的手上……难道说这个人生前也进过鬼宿舍?进过鬼宿舍的人果然都会死。那么我呢?
  张三跑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道:“没事吧?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我摇摇头道:“不,我要看看尸体的脸。”
  是啊,我怎么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这个在梦境中出现了半年的尸体,到底是谁?
  张三道:“那你别动,我去看看。”
  我本来想一起过去,但是一想到那具尸体就开始吐,本来没吃什么东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张三终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去看了,尸体的脸完全腐烂了,看不出是谁。”
  他的声音生硬而颤抖,我抬头看,寒冬腊月里他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我站起来往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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