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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五朵花-第13章

小说: 五朵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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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我怎么能不怀疑,你和张三的说法跟本完全相反。
  夏渝清叹了口气道:“反正有什么线索我都会告诉你,你发现的东西告诉不告诉我无所谓。哎,对了,把手机号告诉我。没有你的手机号啊,我还真担心再也找不到你了,还好你今天来柳越歌的家了。”
  等我回到张三身边,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以滴出水了,我推了他一下道:“干嘛阴着一张脸,我和她交换一下信息也是好的嘛。”
  张三道:“我和她你到底相信哪个?”
  我喃喃的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相信你比较多一点吧。”
  张三点点头,我们两个一路无话闷着头走路,我在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我的新的梦境:以前我梦到一具尸体,后来就真的在那里找到了一具尸体;而昨天我梦到了柳越歌,难道说……
  这时张三突然道:“你知道我在柳越歌的家里看到了什么吗?”
  我想起张三站在柳越歌的卧室里、呆滞的盯着墙的恐惧表情,头皮一麻,紧张的道:“你看到了什么?”
  张三道:“虽然柳越歌的照片都被白布蒙住了,但是你们打开阳台的门时有风吹了进来,好几个照片上的白布都被风吹了起来,我看到柳越歌的照片上七窍全都有血流出来。绝对不是我眼花了,那几张照片全是。你说,该不会是因为这个他们家才把柳越歌的照片用布全挡住了吧?”
  这时候我有一种立刻到燕归家园去挖开土看有没有柳越歌的尸体在里面的冲动,可是如果和张三一起去的话,上次他就偷偷拿走了那串芙蓉石手链。如果我自己去的话,难道又要我一个人半夜去挖坟?
  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着突然被张三一把拉住,道:“你要去哪里?”我定睛一看,我们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燕归家园的门口来了。
  既然已经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把心一横,道:“我要进去有点事。”
  张三面露迟疑之色。
  我向他道:“你要不想进去就在这里等我。”
  张三道:“那怎么行”
  我们两个走到那栋楼房前,都不用我特地去找,那块地上来来往往爬着好多虫蚁。
  见我牢牢盯着那块地,张三道:“不会吧?又要挖?”
  我慢慢的道:“柳越歌的尸体,可能就在这里面。”
  张三一哆嗦,没说话。
  我咬牙道:“挖开看看。”话虽这么说,但是我心里也害怕得很,也许那条透明的长虫子就在里面,把那个挖出来怎么办?”
  这时一个声音道:“不能挖!”
  转头一看是那个晨练老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老人跺脚道:“是你们以前动了那边的尸气吧?这里的尸气千万不能再动了!”
  我惊道:“这里真的有尸体?是谁?”
  老人道:“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这里是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怨气极大的、死于邪术的尸体。”
  张三急急的道:“什么邪术?什么邪术?”
  老人道:“我不知道是什么邪术,但是看起来应该和你们两个以前动过的尸体死于相同的邪术。就是因为这种邪术的缘故,它们的怨气才招来了这么多的邪虫毒虫。”
  我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虫蚁道:“既然是一种邪术,那么以前怎么没见到这么多虫子?”
  老人道:“以前那具尸体虽然怨气极大,但是身上有东西保护着它。”他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拿走了什么东西?”
  一时间张三的脸色都变了,老人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拿走就拿走了吧。不用紧张。”
  我迟疑着道:“那,用不用我们把东西还回来?”同时我还在心里嘀咕着,柳越歌是不是想要她的红水晶发簪放在身边免受虫蚁骚扰呢?这么说来,水晶首饰倒真的是护身符了。
  老人摇头道:“也不用了,反正这些毒虫不在这里也会在别的地方,集中在此反而能随时察觉它们的动向。有我在,聚集在此的怨气也不至于酿成什么大祸。倒是你们两个,再也不要到这里来,也再也不要管这些事了。”
  我和张三两个人被那个老人二话不说给赶了出来,我心里想着如果可以还是要把水晶簪子还给柳越歌,我可不想天天晚上都梦见她。对了,那个红水晶簪子呢?想到这里我随口问道:“柳越歌的那个簪子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三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也在我那里。”
  我气得几乎晕倒:“怎么也在你那里。”
  P。S。
  下周出差,暂停更新一周到一周半。正好借此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收尾的问题……之前太随意了,这回可惨了……
  张三道:“我想看看那些水晶首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拿回家了。对了,那个老人看起来很有本事,如果夏渝清对你不利,要不要找他帮帮忙?”
  我摇了摇头道:“谁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看没了解他底细之前还是不要和他有接触的好。”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道:“我只想知道是谁把柳越歌的尸体偷出来埋到燕归家园的。”这时候我觉得头都要疼死了,问题一个都没有解决,反而又凭空多出了奇怪的地方。
  张三道:“你怎么知道柳越歌的尸体在那里?”
  我很郁闷的道:“梦到的……咦?明明是你拿的簪子,为什么是我梦到她?”
  张三道:“大概是你灵力比较强吧,既然你有天赋,不如以后考虑从事这方面的职业吧。”
  我随口道:“我倒宁可做个鞋匠!”
  张三吃惊的道:“鞋匠?”
  我开始做白日梦:“鞋匠这个职业对我来说很理想呢。又需要一点技术一点细致,但是又不像做工艺品那样需要耐心。最重要的是那种变废为宝的成就感。每次我去钉鞋跟儿,都恨不能把修鞋师傅推开取而代之。”
  张三失笑道:“好吧,将来你修鞋,我就在你旁边修车好了。”
  将来,可是我们有将来吗?在自家小区分别的时候张三很认真的和我说:“薄迦,我们以后不要再管这些事了,那个老人说得对,我们管不了的。”可是,能不能从这些事里抽身,并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刚到家不久手机就突然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声:“请问是肖薄迦吗?”
  我一面飞快的在脑子里想这是谁,一面答道:“是啊,请问您哪位?”
  对方答:“我是柳越歌的爸爸。”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啊,叔叔,您好,有事吗?”
  柳爸爸迟疑的道:“我是从小夏,夏渝清那里拿到的你的电话,她说你是越越的好朋友,还说越越走了以后经常托梦给你,你还曾经和越越的灵魂对过话……”
  我听了几乎晕倒,这个夏渝清,太会利用人了,但是也只好说道:“呃,是啊,这个,呃,是啊……”
  柳爸爸道:“小肖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再来我们家一趟,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还有,越越留给了你一样东西,我也想交给你。”
  我几乎要跳起来:“柳越歌给我的东西?”
  柳爸爸道:“是啊,虽然只写了一个肖字,但是我想是给你的。”
  我好奇心大起,柳越歌究竟留给了我什么?但是想到柳越歌的妈妈,一股寒气就从我心里升起。
  仿佛是能猜透我的心思似的,柳爸爸道:“你不用怕越越的妈妈,她吃了一点安眠药,现在已经睡得很熟了,不会失控的。”
  于是我再次来到了柳越歌的家,没告诉张三,也没告诉夏渝清。
  柳越歌的卧室门紧锁着,柳爸爸请我在沙发坐好,慢慢的道:“越越既然很信任你,我就安心了。因为有些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就讲给你听吧。在越越告别仪式的前一晚,我亲眼看到了一件很可怕、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在死者生前居住的屋子里讲恐怖事件,这可真是个大好时候。
  柳爸爸继续道:“越越的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心脏尤其不舒服,那几天就住在医院里面做监护,昨天晚上我陪床,大概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突然一下醒了过来,听到走廊里有特别沉重的脚步声响。
  这时候楼道好死不死的响起了脚步声,吓得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柳爸爸道:“这脚步声在我们的病房前停了一下,我心里突然有种特别古怪的感觉,就急忙起来穿衣服,可是在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又听到脚步声走远了。我赶紧冲到房门前,打开门,就看到长长的走廊中越越的背影,她正向楼梯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我忍不住打断道:“叔叔,你怎么知道那是柳越歌?或许是和她的背影相像的人呢?”
  柳爸爸道:“肯定是她,她穿的就是走的时候穿的衣服,我女儿的背影我不会认错。而且我当时立刻跟了出去,我赶到楼梯间的时候,正好她走到转角的地方,我看到了她的正面。”
  我不禁“啊”了一声,道:“什么样子的?”
  柳爸爸道:“虽然她的头发全都垂下来把脸全挡住了,但是,我知道那就是她!越越看到我跟过来了,就停住不动了,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让我后退的手势,接着用力摇头。我心里也有些害怕,就退回病房。但是在房间里把窗帘拉开了一条小缝儿往外看。”
  我两手握在一起,紧张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柳爸爸道:“果然我就看到越越慢慢的走了出去,然后一辆,呃,好像是出租车一样的车停在了医院后门,越越打开门就坐了上去。”
  我忍不住道:“叔叔,那您是看到了柳越歌的灵魂?”
  柳爸爸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觉得,那个不是越越的灵魂,那个是越越的尸体。越越的尸体自己从太平间走了出来。”
  我努力平定着自己的声音道:“为什么?为什么说那个是柳越歌的尸体?”
  柳爸爸道:“因为第二天我看到的那具尸体,虽然化了妆,但是我感觉得到,那个绝对不是越越。还有在火葬场的时候,将一个人焚化要50分钟,可是越越的骨灰,只有一刻钟就出来了。而且工作人员拿骨灰盒给我的时候,脸色不对,双手直抖。”
  我想着张三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我总觉得,柳越歌的尸体,看起来好像不大对。”“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很怪,甚至觉得躺在那里的不是柳越歌。”
  柳爸爸默然了一会儿,道:“对了,那天收拾越越的东西时发现了这个。”
  我满腔的好奇心在看到柳爸爸拿出的东西时却有点失望,那是一张皱巴巴、团起来的报纸,更像是用来包装某个东西的,上面用口红写了大大的“To肖”。
  柳爸爸道:“这是在越越的梳妆台上找到的,你也知道越越走之前在化妆,可能是情急之中用口红标明是要交给你的吧?”
  于小每
  我拿着那张报纸迟疑的道:“会不会是柳越歌本来用这张报纸包了什么东西的?”
  柳爸爸道:“我没在这张报纸里找到什么东西,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越越还写了字,一定很重要,所以你要收好。”
  我满心怀疑的接过那张破破烂烂的报纸,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时柳爸爸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也知道越越这回走得不明不白……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既然越越能和你交流,那再好不过……”
  突然间我脑子里灵光一闪道:“叔叔,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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