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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圣手的前妻-第1章

小说: 圣手的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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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圣手的前妻

【系    列】二次姻缘2

【作者】金萱   

【简介】

撞昏头醒来,捡到一个医生老公却失去记忆到底算幸还是不幸?
她还来不及想清楚这个问题,下一个劲爆的消息又来了──
“白小姐,你什么时候来接你女儿啊?”
她失忆不记得自己的孩子是情有可原,
可为什么老公居然也不知道他们有女儿,难道失忆也会传染?
算他老实,赶紧招认自己的确是她丈夫──以前的,
现在只是“爱”心发现想要和她重新开始,
看在两人那么有默契都在皮夹里放过去的甜蜜合照她就接受他,
人家说老公还是回锅的较贴心果然没错,
他的温柔体贴、慷慨大方简直就是想将她们母女宠坏,
就连“晚上的功课”也是不厌其烦天天做,
这种男人每个女人抢著要,就像现在照片上和他相拥那一位……


【男 主 角】涂圣 
【女 主 角】白凌 
【出版日期】2007…12…21 



楔子
  
  「涂圣,你在医院裡吗?」
  
  「干吗,你受伤啦,需要我替你开刀治疗吗?」
  
  「受伤的不是我,是白凌。」
  
  「你说什么?谁」涂圣瞬间便从沙发床上翻坐起来。他不久前才开完一场长达八个小时的大手术,现在正躺在专属休息室裡闭目养神。
  
  「白凌,你的前妻。」电话那头的齐拓迅速的回答。
  
  「妈的,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齐拓!」他遏制不住的咆哮。
  
  「如果你在医院的话,就到急诊室来,我们快到了。」齐拓以严肃的语气迅速的说道,然后便掛断电话。
  
  涂圣呆若木鸡的紧握著手机,脑袋裡一片空白。
  
  受伤的是白凌……到急诊室来……
  
  齐拓一定是在跟他开玩笑,白凌好好的怎麼可能会受伤呢?她做什麼事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的谨慎,怎麼可能会受伤呢?
  
  不可能的,齐拓一定是太无聊了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不可能的!
  
  他摇著头,闭上眼睛躺回沙发床,决定当作从没接过这通电话,但是却撑不到三秒鐘,立刻飞身跳了起来,有如一道脱弦的箭矢般飞射而出,朝急诊室急奔而去。
  
  

 第一章
  
  急诊室
  
  「撑著点,你是个医生不是吗?」
  
  「医生又怎样」
  
  「你不是每天都会碰到血吗?」
  
  「那又不是她的血!」
  
  「只不过是一道小伤口你就一副要昏倒的模样,如果白凌大量出血真要开刀的话——」
  
  「闭上你的乌鸦嘴!」
  
  第一次看见向来温文儒雅、冷静自持的圣手医生露出慌乱的神情怒声咆哮,急诊室裡的医生和护士们全都瞠大了双眼,纷纷露出既好奇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怀疑的多看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病患好几眼。
  
  她是谁呀?為什麼能让圣手医生如此失控,真是令人好奇不已呀!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涂圣用力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没好气的看了齐拓一眼,然后开始检查前妻额头上的伤势。
  
  「她是怎麼受伤的?」他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对不起,白凌是為了要救我才会受伤的。」一直站在一旁的温力雅满脸自责的开口说。
  
  她是齐拓的老婆,也是他们夫妻俩在离婚之前就认识的朋友。
  
  温力雅开了一间手工饼乾店,不知是不是因為生意兴隆的关係惹火了人,前一阵子不只发生了有人拿砖块砸店的事,店裡的工读生还被人威胁、打伤,使得爱妻心切的齐拓不惜利用各种卑鄙手段,迫使他们这群死党到饼乾店裡当免费劳工兼保鑣。
  
  只是这阵子明明就已经没事了不是吗?為什麼还让他老婆為了保护她而受伤?
  
  「她為什麼要救妳,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涂圣隐忍著愤怒,沉沉地问道。
  
  「力雅被人绑架,刚好被白凌撞见,她是為了救力雅不被对方打伤,才会受伤的。」齐拓简单扼要的解释情况。
  
  涂圣以用力的呼吸来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他想大叫、想狂吼、想骂人,但是他能叫什麼、吼什麼、骂什麼,总不能说白凌根本不该出手救温力雅吧?
  
  可恶,他要把那些胆敢让白凌受伤流血的混蛋大卸八块!
  
  「那些混蛋呢?」他咬紧牙关问齐拓。
  
  「交给卫晟处理了。」卫晟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叫他等我一下。」他挑了下唇瓣,残暴的迸声道。
  
  「没问题。」齐拓露出一个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残暴笑容。
  
  「涂圣,白凌她的伤势很严重吗?她為什麼会昏迷不醒?是不是因為撞到头,脑震盪了才昏迷不醒?」温力雅眉头紧蹙,一脸忧心忡忡的问道。
  
  「我必须做更进一步的检查才知道。」涂圣快速回答,然后交代一旁的护士準备检查事宜,接著便将白凌的病床送进检查室。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检查报告终於出来了,她的确有些脑震盪的情况,不过一切还是要等她醒过来之后,才能断定严不严重、有没有任何后遗症。
  
  身為医院裡最受欢迎与器重的名牌医生,涂圣轻而易举的便替她弄到了一间头等病房,将她安置在裡头,然后静静地待在病床边凝望著她,耐心地等她醒过来。
  
  她的模样看起来既苍白又羸弱,一张原本就只有巴掌般大小的脸,在额际包裹上纱布之后,显得更小、更无助。
  
  这麼柔弱的她在离开他这两年多来,一个人到底是怎麼过活的?
  
  心疼的情绪像条绳子无形的圈绕在他脖子上,让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他是个笨蛋,明明还爱著她、心疼她、想念她,為什麼硬要逞强的装作不在乎,倔强的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低头道歉会要了他的命吗?
  
  承认当初自己错了会要了他的命吗?
  
  向她展现自己也有恐惧与懦弱的一面会要他的命吗?
  
  他当初為什麼就是拉不下脸,放不下男人的自尊心,开口叫她不要走,告诉她自己还深爱著她,如果当初自己肯这样做的话,相信她绝对不会离开他。
  
  然而他最该死的还不只这一点,他最该死的是接下来还执迷不悟了这麼长一段时间。
  
  两年多,将近九百个日子,这麼长的时间,他的脑袋到底是该死的在想什麼呀?真是个脑袋装了水泥的大笨蛋!
  
  相爱的两个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為什麼一定要分隔两地,两处相思、两处悔恨呢?如果真要相思和悔恨的话,那麼经歷了两年多也该够了吧?
  
  轻触著她的脸,涂圣愁眉不展的神情中慢慢地多了一抹坚定与决心。
  
  去他的倔强,去他的逞强,去他的自尊心……他决定了,等白凌醒来之后,他这回一定会好好的拉住她、抱住她,求她不要离开,然后再大声的对她说出他一直深藏在心裡没对她说过的那句话——我爱妳,将她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他发现她的眼睫毛突然轻动了一下,应该是要醒过来了。
  
  涂圣将放在她脸上的手收回来,看著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看见他。
  
  「嗨。」他轻柔的开口道:「妳现在觉得怎麼样,头会痛吗?会晕吗?妳额头上有道伤口,那裡会有痛的感觉是正常的。」
  
  白凌闻言,抬起手来摸向额头的伤处。
  
  「发生了什麼事?」她沙哑的问。
  
  「齐拓说妳為了救力雅,被对方推倒在地上。」语气一顿,他忍不住斥责,「妳当时到底在想什麼?对方是个男人,是个穷凶恶极的绑架犯,妳知不知道妳这样做有多危险?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听见没?」
  
  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移向四周。
  
  「这裡是医院?」她试探的问。
  
  涂圣点头。「我必须等妳醒来做更进一步的检查,好确定妳真的没事。」
  
  她将游移在四周的目光移回他脸上,看著他说:「我想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什麼意思?」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了。」她苦笑著回答。
  
  涂圣瞪著她,像突然失去声音般,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丧失记忆……
  
  坐在自己的休息室裡,涂圣摇头再摇头,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白凌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不仅遗忘了他,连自己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今年几岁、父母叫什麼名字等,全都忘得一乾二净。
  
  因為受到外力撞击,她的脑部有块瘀血,正好卡在管理人类记忆的区块,所以才会造成失忆的现象,如果血液因此无法顺利流通,那麼可能会因為氧气和养份无法正常运送,导致更糟糕的情况发生。
  
  若是贸然打通瘀血,在血液流通的那一瞬间会產生大量的自由基,周围的组织很可能会因自由基而毁坏,那情况就会变得更加棘手。
  
  虽然不是没有处理的方法,但他没有勇气让白凌冒一丁点的风险,况且她脑中的瘀血不算大块,也有可能自然慢慢消失,所以他决定不对她动手术,还是再观察看看好了。
  
  毕竟这种失忆的情况也未必会是永久的,在临床上也有多起暂时失忆,不久后就恢復记忆的病例,只要病患生理状况稳定,其实也就没什麼大碍了。
  
  这些知识对他来说是基本常识,他甚至於可以开班授课来说明有关丧失记忆这个病症的起因、影响、后果等等,要他说上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而且肯定班班都客满。
  
  但是问题在於,丧失记忆的人怎麼会是她呢?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她除了丧失记忆之外,基本上的生活常识都还记得,思考逻辑和肢体反应也都没有什麼问题。
  
  所以他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往好处想,也许这是老天特地為他製造出来的一个机会,让她可以毫无疑问的回到他身边,那麼问题就不再是问题,而是转机了。
  
  他决定要好好的把握老天送给他的这个机会。
  
  「妳的名字叫做白凌,我叫涂圣,是妳老公。」涂圣重回病房后,就这麼对她说。
  
  她双目圆瞠,露出一脸惊愕与难以置信的表情。
  
  「妳有必要这麼惊讶吗?」他忍不住皱眉。
  
  「不是,我以為你是医生。」她摇头,随即又抱头痛苦的呻吟出声。
  
  「妳现在尽量不要晃动头部。」涂圣迅速来到她身边,小心的将她的手拿开,以免她不小心压到额头上的伤口,痛上加痛。「很难受吗?」他一脸心疼与不捨。
  
  白凌缓缓地抬起头来,怔怔的看著他,没有说话。
  
  「怎麼了?」
  
  「你真的是我老公吗?」她眼中有著明显的不确定与怀疑。
  
  「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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