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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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我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琢磨着胡哥说的那些话,又想起了卡耐基书上上总结的理论,教育人们面对工作,需如同日本柔道大师教学生的那样,“要像杨柳一样的柔顺,不要像树一样的挺拒”。<;/p>;
我反思着工作以来的言行举止,开始重新认识自己:我不该好高婺远,急功近利,而是应该脚踏实地,从一些基本工作做起,积累社会经验,用平常心对待生活,要乐观……<;/p>;
第二天上午,我精神抖擞地打算去找工作,翻到背包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一张名片,一看,是在来苏州的车上结识的那个在酒店工作的刘某。<;/p>;
想起他和善的面容和他的热情劲,我想或许他可以为我介绍份工作。<;/p>;
我按名片上面的电话打过去,对方称刘某已经离职了,于是我又拨通了他的手机,在我提醒之后,他也记起了我。<;/p>;
他爽朗地笑着,说:“宋先生又来苏州旅游吗?我刚换了工作,现在美豪大酒店,您要是过来我现在帮您订房间。”<;/p>;
我含糊着说:“哦,我这次是来体验生活的,你那有什么工作可以介绍?”<;/p>;
刘某一愣,惊讶道:“啊?体验生活?”<;/p>;
“是啊,这样可以让自己忆苦思甜,是我家里人的意思。”<;/p>;
刘某释然道:“哦,这样啊。那我先去问一下,一会和你联系,这号码是你的吗?”<;/p>;
我恩了声,然后他便挂了电话,过了半小时左右刘某给我打来电话,有些为难地说:“我们这刚招完人,连门童都快安排上了。”<;/p>;
我沉吟道:“那还有空缺吗?”<;/p>;
“门童吗?好象还有两个,刚才我也没细问。”<;/p>;
“麻烦您帮我问一下,如果有,就请你帮忙安排这份工作给我。”<;/p>;
刘某一声惊讶:“这不太好吧?让你做这个?”<;/p>;
我忙回道:“没关系,我缺的就是吃苦,麻烦你了。”<;/p>;
电话那边犹豫了半天,然后回道:“哦,那好吧,我去和他们商量一下。”<;/p>;
因为刘某的帮忙,加上我的外形条件全都符合,结束规定培训后,我顺利地在美豪五星大酒店当起了门童,月薪一千二(不过刘某说只要能微笑服务,有时候客人会给一些小费),工作时间每天早8:00…12:00,晚5:00…10:00,每周休息一天。<;/p>;
我的工作有些烦琐:客人抵达时,要向客人点头致意,表示欢迎;要帮客人卸下行李,查看车内有无遗留物品,记下客人所乘出租车的牌号;要指挥门前交通,保证出入畅通;做好门前保安工作;回答客人问讯;送客……老实说把这些都做好还真不容易,一天下来累得头晕,难怪培训主管强调说:“别看低了这份工作,它很具有挑战性,知道吗?世界著名的日本新大谷酒店的负责人曾说过,培养出一个出色的门童往往需要花上十多年的时间……”<;/p>;
和我搭班的是个印度留学生艾斯,在美豪做门童已经一年多了,算是我的前辈。在交谈中得知,艾斯很喜欢这份工作,他露着白牙笑着对我说:“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工作是十全十美的,也没有任何人一辈子不遇到麻烦。我每天站在这里日晒风吹,但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会患上颈椎、腰椎病。所以,不要总去挑剔,认真对待这份工作,时刻记得我们是酒店给客人的第一印象。”<;/p>;
难怪别人说老外都很乐观,一接触才知果然如此,而乐观正是目前我应有的处世心态。<;/p>;
门童的生活因为有了艾斯而显得不那么单调。
没有客人时,艾斯总是对我做一些很诙谐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地笑;同时,他还教会我欧洲一些国家的的简单问候语——美豪五星大酒店是德资企业,所以不少贵宾客户都是德国人,这就要求我们这些当的门童要掌握一些基本的德文问候语,当然,主要是要学习英语。
英语是我的弱势,于是除了偶尔向艾斯请教外,我还报了英语培训——每天中午下了班就赶过去学几个小时,然后五点前再赶回酒店上班;下班回去我都是走回家,边走边背单词,并尽量多用英语和艾斯对话,提高口语水平。老实说,有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现在会如此勤勉的学习,如果是父亲见了,他一定怀疑我不是他儿子。
当然,日语我也没有放弃,一有空就会溜到隔壁日语教室旁听,代价呢,就是下课之后帮着打扫卫生。
这样的时间过得也很快,每天我都是连轴转,忙得不亦乐乎。
“迎八方宾客,送四海亲朋”,我的欢笑让我结交了许多新的朋友。春节那天,酒店留守员工和客人们一起搞互动晚会,我被他们轰笑着推上前表演,不由自主地,我竟唱起了妃子教我的那首日本儿歌,活泼而俏皮,引起周围掌声一片……
转眼在酒店工作已经八个多月,我完全适应了目前的生活,而且因为表现出色,我还连续三个月被评为“当月服务明星”。
周围的事每天都在改变:胡哥的小饭店拆迁了,拿了笔拆迁费后,像模像样地搞了个门面,起名“苏北人家”;刘某再次跳槽,去了另一家五星级宾馆;同屋的人也换了五、六个,有些是受不了苦回了老家,还有些是被辞退后一时找不到工作,只好无奈地离开——周芬是回安徽老家结婚了,听王艳说周芬是被她们村的一个搞运输的个体户相中了,尽管那男的比周芬大八九岁,可因为对方给的礼金多,周芬也就嫁了过去。
我听了心里满是感慨、惊讶,周芬那年才十九岁。
可以说,大半年的成长磨练,现在的我和之前比那是判若两人,而当我适应了目前的工作生活后,我渐渐感觉出自己有了感情上的需求。
当然,像美豪这种五星级大酒店,姿色出众的女员工自然是不少,而其中不乏主动向我示爱的,但都被我婉转地拒绝了。之后,在没有爱情的日子里,我用另一种爱填补着我的内心——每两三星期,我、艾斯还有酒店几个同事都会一起到附近的一所福利院去做义工、献爱心,只是每次看到那些被父母遗弃的婴儿,听阿姨摇头谴责那些狠心父母的时候,我会想到自己,想到自己曾试图扼杀一个未出生的生命。
希望妃子吃下的那片药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我深深地自责,这种内疚让我提不起勇气和妃子联系,而且算下时间,这孩子应该已经降生了,我就更不应该这时候去影响妃子的生活。
再三考虑后,我在福利院认养了一个女婴,我选择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良心得已安慰,我给她起名叫念妃。
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我把念妃依旧安排在福利院,委托院方照顾,一切费用我来承担。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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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国庆节,和往年一样,酒店推出了一些优惠活动,而房产公司也都会在国庆期间参展房交会,推出新楼盘,所以少不了要举行论坛、发布会什么的,而许多房产公司都将场地选择在美豪五星大酒店一楼偏厅的吉祥厅,听说两周前会场的日程都被订满了。
中午我快下班的时候,门前开来两辆奔驰,然后从车上下来一行人,我和艾斯赶紧迎上去开车门。
我站在第二辆车边,恭身迎着从车上下来的三个人:面色红润白发老人、稳重可爱的女孩还有位一脸媚笑的西装男子。
我转到车后,正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忽然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铃木先生,我们先到楼上休息,萧总正在开会,会议一结束她立刻过来见您。”
西装男子忙用日语把刚才的话翻译给那白发老人,白发老人,也就是铃木先生,笑着躬身回道:“没关系,谢谢您的安排。”
我拎着行李,眼睛微抬看着声音来源方向,见说话的竟是那次在酒吧扇我一耳光、误会我是色狼的那个气质出众的短发女子,我忙不迭地用手压了压帽沿。
“把行李都拿到508房间。”这话她是对我说的。
我顾不上微笑服务,头也不抬地点了下头,拎着行李就往大堂走,心里只求她别认出我来——尽管那事我是被冤枉的,可我不指望她还我清白,只保佑她别把那事又牵扯出来,再次搞得满城风雨。
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我突然从她身上嗅到一股非常熟悉的香味,这味道是妃子身上的“诱惑”,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停住脚步,而她这时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这是巧合吗?怎么上次在酒吧没从她身上嗅到这味道?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精神恍惚地拎着行李跟了上去。
交接完工作,我赶到培训中心。
坐在课堂上,可我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那“诱惑”香水,我又想到了妃子,想到了曾经幸福的时光……这些几乎已经被我理性控制住的回忆再次在脑海中浮现,我几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四点下课后,我赶回酒店,却在酒店不远处目睹了一起车祸——中午见到的那个日本翻译穿过马路时被一辆急转的出租车撞出几米,路边的铃木先生还有那个女孩忙围上去……
我见状忙跑了过去,那翻译已经不醒人事,而司机和铃木先生因为语言无法沟通,都急着边说边互相打着手势。
我用力拍了下司机,大声吼道:“先救人,送他医院。”然后用日语对铃木先生说:“铃木先生,我们先送他去医院,快上车。”
铃木先生和身边的女孩见我会日语,欣喜地说道:“麻烦您了,不然我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扭头回道:“您别客气,您是我们酒店的客人,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那女孩问:“您是美豪酒店的?”
我点了下头,见铃木先生低头看着昏迷中的翻译,对我介绍说:“我女儿铃木美子。”
我随口哦了声,催促司机加速,路上甚至连闯了两次红灯。
因为抢救及时,那位翻译的性命无忧,但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我走到门外,见铃木先生眉头紧锁,不禁问:“铃木先生,您是不是还有什么困难?”
铃木先生沉吟了会向我讲述:原来铃木先生(铃木正川)是日本著名的建筑设计师,现在和苏州一家房产公司合作,此次来苏州是应房产商邀请,出席房产公司召开的人居论坛,介绍新项目的设计理念,可现在翻译出了车祸,沟通便成了最大的问题。
我表示了惋惜,正想建议他赶紧在苏州另找一名翻译时,身后的铃木美子小声问道:“您可以担任我父亲的临时翻译吗?”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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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我才缓过神。
从职业道德上讲,对于客人的合理请求我是不该拒绝的,但我从没做过翻译这工作,而且这需要请示主管,于是我有些为难地回道:“我的日语不是很好,或许不能胜任。”
铃木美子躬身说道:“您谦虚了,阁下的日语很流畅,所以请您一定帮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