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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糊刺客 (扮)-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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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青从没看过这么文弱的小毛头,脾气却硬得很,不过他最讨厌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打算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思绪刚起,他就立即抓起她往厅外丢去。

  “啊!”柳玉痕惊叫二声,以为自己完了,谁知却落在健壮温暖的怀中。她抬眼一看,竟是她费心想见的人,不禁兴奋地低呼:“是你,韩将军!”

  韩幄的震惊不亚于她,这张熟悉的脸,不就是昨夜要刺杀他的人吗?他放了他,他竟然还敢回来!“你怎么又来了?”他低声问着,并抬眼瞪了卫青一眼。

  “我有事想求将军。”柳玉痕诚恳地道。

  “这人形迹可疑,拿着没有官印的推荐函进府应征工作,一定是心怀不轨。属下怕他对将军不利,准备先教训他之后再轰他出去。”卫青走出厅外,对韩幄解释着。 

  韩幄先放下柳玉痕,再转而对卫青责备道:“不管他是否可疑,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惩罚他。这事我会处理,以后不许再这么莽撞,你先下去吧!”

  “是。”他默默地接受责备,并给了柳玉痕一个警告的眼光,随即离开。

  还好我及时赶到,否则你小命休矣!”韩幄不知柳玉痕为何又来,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来,他感到不解。“找我有事?”

  “我不想再当杀手了,因而没有收人。我觉得将军是正派之人,才想进府来帮忙,或许还可以攒些钱给我爹医病。”她的谎说得跟真的一样。

  韩幄回想起柳玉痕昨日所说的话,心想这人年纪轻轻就懂得侍亲至上,哪像他……连孝亲的机会也没有,或许正因为这样,他才对他特别有好感吧!

  “你想应征什么工作?”

  “什么都可以,佣人、书僮或侍卫皆行!”柳玉痕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又补上一句:“但我觉得还是侍卫这工作比较适合我,因为我有武功底子,这样才不会浪费我的才能,而且我怕其他的事我会做不来。”

  她有自知之明,在家父亲兄长都当她是野丫头。佣人她是没兴趣做,成天不是挥刀弄剑就是往外跑,家人对她的特异行径已是见怪不怪。

  韩幄哭笑不得地摇着头,这个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找事竟然找到将军府来。不过说也奇怪,以他的脾气,他是不容许有人拿这种芝麻小事来烦他的,惟独对眼前这个少年,他竟多了一点耐心,其中应该也有一点对他的好奇吧!  

  在他多年的军旅生涯中,过的是一板一眼的规律生活。他从没对任何人产生什么特别的好感或兴趣,也不懂这名少年为何能影响他,更让他改变往常的作风;但自己冰封已久的心,似乎被他莫名的触动了。

  “这里不缺侍卫信,他据实以告。凭他那瘦小的个子和;带点女人味的娇弱体态,要当侍卫光是外表就不合格了,何况他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这……那当书僮也行,我可以帮你整理书房。”她一点都不客气的自我推荐。 

  韩幄沉吟半晌,心想能将一个少年导向正途,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已洗心革面不再当杀手,如今他谋职心切,他怎能不帮忙?—看来也只有书僮一职适合他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将军府中府规严格,凡事必须小心,否则哪天出了事,我也很难保你。”他得事先告诉他,免得到时他惹了什么祸,万一他又刚好不在,光是卫青这一关他就难以消受。

  “啊,太好了,谢谢将军!”柳玉痕兴奋得立即跪下磕头拜谢。  

  “快起来吧,待会儿我叫严总管为你准备一间房,他会告诉你府内的规矩和环境,让你稍微了解。” 

  韩幄上前欲扶他起来,两人四目交接之际,他有刹那的恍惚,仿佛那双眼会勾魂摄魄般,让他神智陷入混沌状态中无法清明。 

  柳玉痕也感觉到某种陌生的情博在心底呐喊,她更悬飘飘然。  

  存在两人之间的该是天露勾动地火的震撼吧!双方一时都无法厘清自己的感觉。 

  她对他的印象更深了,能留在他身边真是太好了,她相倌有一天定可以找到她要的答案。

  ★  ★  ★

  柳玉痕做梦也没想到能顺利的进入将军府,应征侍卫不成,书僮一职也不错。一大清早她就来到韩幄的书房打扫,并整理一些文牍。

  壁上的书籍排列整齐,只有放在案上的几本兵书杂乱的交叠着,想必是经常阅读,所以才随便实放吧!

  她看到最上面的一本兵书是“孙子兵法”,不禁好奇的翻开来看。  

  “军者,为礼而设,为礼而为。礼者,为忠信仁义之本。!无礼则仁不德,无札则事不成,无礼则军必败,无礼则国不宁……此为兵法研究之始,背之则兵无礼。”  

  哇,兵法的内容也讲礼,这本孙子兵法真是充满了智慧的兵书!她兴致盎然的又继续往下看。

  “仁义之师不可不讲战术,不讲战术就不必战;仁义之师未必能胜,非仁义之师未必失败。既战,则矫阴阴柔柔、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进进退退,示疑示假,迷惑敌人。”

  柳玉痕看得痴迷了,不住地点头称是,又再念道:“兵,贵诈也。其诈;非背礼弃信之诈,乃战术之诈,是大礼、大忠、大信、大仁、大义之诈。此诈,即兵谋武略也。”  

  正当柳玉痕沉迷于兵书内容时,突然发现有人进来,她因慌乱而今书册滑落一地,顾不得来人是谁,她急忙地捡着书册。

  此时韩幄已立在她眼前,抢过了书厉声道:“以后不许乱翻我的书,听到没有?”

  “我是因为好奇嘛!”似为他对自己始终是宽容的,没想到他发起脾气来竟这么吓人。 

  “书僮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有包括阅读兵书吗?”他走到案桌前,并把那些书排放整齐,好似里头有什么宝贝怕人发现似的。

  “对不起!我是一时好奇,不是故意的。”看一下他的书有这么严重吗?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韩幄的神色阴晴不定,这个在他眼里看似单纯的少年,第一天做事就犯了他的忌讳。原想处罚他,但见他红着眼眶,似乎受了什么委屈要哭的样子,他顿时又心软了。  

  “下一次要注意,不得乱翻我的书。”他又提醒着花柳玉痕。“还有准备笔纸和墨,待会儿我要用。”说完,他走出书房。 

  原以为他是个好性子的人,原来是她看错了,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凶她,往后她还有好日子过吗?尤其是他身边那个叫卫青的,更像凶神恶煞般,好像看她挺不顾眼似的,看来她要调查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这府中怎么从下到上都是一些怪脾气的人,唉!当时她想得太天真了,但箭已离弦,她只能咬牙硬撑。

  她找到砚台准备磨墨,但好奇心强烈的她那双美眸仍是东瞟西瞟的。这书房中除了兵书谋略之外,也有四书、五经和史书。想不到驰骋沙场的一介武夫,竟也有些文人特质,难怪比起武夫卫青的修养好,可见韩幄腹内多少有些文墨。

  拉回思绪,她开始专心磨墨。工会儿,韩幄又来了,看他一身英姿勃发的武装,额上又挂着几颗汗珠,她禁不住好奇的问: 

  “将军一身是汗,不换下衣服会着凉的。”

  “刚才在后院练剑,顺道过来看你准备好了没?”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多了,想必方才的怒气已消。她还是忍不住注意他的表情,以免又招惹他而不自知。

  “我已磨好墨,纸笔也巳准备好,将军可以用了。”她轻声道。 

  “嗯,我先去换件衣服再过来。”话一说完他又走了。?  

  接下来她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这个工作确实很轻松,不过要捉摸主人的情绪可就不容易了,这时她只好呆呆地站在案边等着他来。

  不久,韩幄换了呷、件宽大的长袍走进书房,他来到案前坐下,开始振笔疾书,那认真的态度仿佛旁若无人。

  柳玉痕睁大眼看着他浑厚有力的字迹,内心涌起崇拜之心。天啊!写得一手好字,他是个文武双才的将军哪! 

  不知过了多久,见他停了笔,黑眸微闭,手按着太阳穴不知在想什么。 

  看他眉心纠结,说明了他确实有心事。

  “将军累了,让奴才为你活络筋骨。”她走到他背后,为他按肩槌背。

  韩幄感受到那双小手带给他的舒适感,似乎连长期以来囤积的郁闷也减缓许多。想不到这个书僮也有这般巧手,看来他倒还有些用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接下来他要阅读兵书,他不习惯此时有人在侧。  

  “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吗?”柳玉痕不确定的询问着。

  “嗯!”语气虽简短,却是清楚地说明了。

  “那奴才……这就告退。”说实在的,她还不情愿走呢!她好想?一直陪在他身边,看看这个人的一天是怎么过的,她才可以多了解他。可惜……唉!此处不留人,她只好识相一点。

  这么清闲的日子她该怎么打发?对了,这将军府这么大,她是该先熟悉四周的环境,哪天她如果要逃走也会顺利些。那天严总管虽有带她大概逛过一遍,但她还是有些模糊,就趁这空档多多认识环境吧。

  她边走边思忖着一个问题。第一天她就发现这府内清一色的都是男人,从整理庭院的园丁、厨房的炊事到侍候主人饮食更衣之人,竟没一个是女人!

  柳压痕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以后她的举止更要谨慎小心,否则……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来到宽大的池塘,她眼睛一亮。哇!五彩缤纷的鱼儿,好美啊!她年轻的心振奋了起来,坐到池边泼起水和鱼儿玩耍。

  玩了一阵子,她想起子韩幄,虽已进府,却发现他是那么难以接近;不过来日方长,她并不感到灰心和失望。少女情怀的她,不禁想起一首诗——

  山有扶苏,限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乔松,限有游能,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这是一首名为“山有扶苏”的古诗,以乔松起兴,暗喻对阳刚的赞美;以荷华、游龙自比,表现对阴柔的歌颂。  

  柳玉痕是春心荡漾了,而搅乱一池春水的人就是韩幄!原本带着和一般正义人士同样憎恨的心要刺杀他,未料今日会有这般转变,只因她动心了吗?

  猛一抬头,她就见卫青走了过来。这人神出鬼没,不知又要找她什么麻烦?

  “你就是将军身边新来的书僮?”卫云含着善意的笑看着他。

  柳玉痕马上跃身而起,戒备地往后退。她和这人是天生犯冲,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才行。  

  “啊,小心!”卫云马上以轻功赶到她身前,将她往旁推了几步,以免她落人池塘。“吓到你了?”他看到她惊吓的模样,忍着笑问。  

  “你……你别过来!”柳玉痕又往后退,她可不愿再领教他的摔功。这人好诡异,前日凶得像罗刹,今日好得像菩萨,这种两面极端的人,太可怕了!

  卫云感到不解,这位长得文弱清秀的书僮,胆子也和他的外表相似——不堪一击。这么胆怯的人,怎么会当上主人的书僮?

  听兄长说主人破例收了一位书僮,他还不相信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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