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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迷情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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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被攻个措手不及的谨之难耐地哼了一声,抬高下巴迎合程惟热辣的吸吮。 


火烫的唇逐渐下移,沿著敞开的衬衫领子来到了那片起伏不定的胸口,谨之没有继续放任这种单方面的施予,将手插入了程惟後脑的头发,用一个轻柔的提拉把他带了上来,向自己寂寞了半天的唇按了下来。 


舌尖相触的那一刻就好像是沈寂了许久的火山终於爆发,内部囤积了数十年的能量汹涌而出,声势浩大气焰逼人,残余的理智和顾忌被一扫而空,如同炽热的岩浆焚毁沿途的一切生物,再没有什麽好犹豫,突突的心跳明确地告知──你已经陷入其中…… 


抚上程惟後背的手带有试验性质,从来没有尝试过跟同性亲昵接近的谨之正用新奇的姿态缓缓开启那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当他发现彼此身上的布料阻隔了热情的传递,立刻撕扯开自己和对方的衣物,在程惟的密切协助下,很快完成最後一点障碍物的扫除。 


坚硬的木制地板咯痛了纠缠中的两人,他们拥抱著翻滚到沙发下面的大块地毯上,羊毛所特有的微痒的触感更加刺激了正虚弱得不堪一击的官能。 


胶合的唇齿几乎一直没有分开过,似乎这样长时间的激吻更加能表达此刻无以言说的情绪。口腔的温度接近沸点,像是一台被填入足量煤炭的蒸汽发动机,伴随著轰隆隆的鸣叫,以惊人的动力催促著情欲的全面爆发。 


谨之的探索仍在持续,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手掌化作那滴肆无忌惮的水珠,从上至下在程惟紧致的肌肤表面蜿蜒而过,不放过任何一处性感带。看到程惟裸身出浴的场景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了,却被谨之异常生动鲜明地记录在脑海里,在无数个即将入睡的夜晚那幅情色的画面都会突然在眼前浮现,激得他浑身燥热,不堪忍受。 





在谨之全情投入进淫糜的臆想时,他的身体在外部的强烈刺激下突然剧烈一抖──程惟轻轻握住了他腿间的欲望,从容不迫地抚弄起来。 


“呼──”谨之简直不知道怎样才能抒解这过於劲爆的袭击,原本就很短促的呼吸此时更是彻底紊乱。 


抬头对上程惟满含笑意的眼,好像在说: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作为“报复”,谨之周游良久的手终於轻飘地掠过程惟的小腹,抵达至高的目的地,覆上那处令人神往的地带。 


谨之发誓他将永远记住此刻手心里的感觉,这是生平第一次触摸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然而他丝毫也不觉得丑陋或肮脏,相反程惟的这里非常诱人,脆弱娇嫩的外表下蕴含著顽强的韧性和力度,漂亮的形状配合上足以燃烧彼此的温度,让谨之情不自禁地辗转流连。 


酝酿了太久的激情在双方不懈地鼓动下早已濒临可以忍耐的边缘,拖延的每一秒锺都是致命的折磨,两具同样蓄势待发的身躯开始焦急地寻找发泄的出口。 


然而就在这时,程惟和谨之却同时停下了动作──看起来他们都没有打算做下面那个。有些尴尬地对视了片刻,谨之的眼神显露出无可奈何的挣扎,程惟看出他的为难,刚想要开口做出妥协,就意外地发现对方的手已下潜,生涩地试图探入体内,因为羞耻和不适应而使得表情有些变形。程惟受到了非常大的震动,这个男人居然肯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一股热气从心脏的位置炸开,迅速奔涌至喉咙深处,程惟拉出他的手,嗓音暗哑地说道:“放松点,让我来。” 


用一个温和的姿势示意谨之翻身向下,指尖一路划过他脊柱的凹弧,继而在臀部性感的夹缝中摸索了一阵,最後中指技巧性地旋转著进入中心,由浅入深地刺探。当略粗的指节在那个极柔软的部位出入时,谨之敏感地颤抖著,身体的反应坦白而赤诚。 


程惟花费了相当多的时间来进行开拓工作,而谨之几乎快要在过於漫长的适应过程中首先投降,就在他的抗议即将出口之时,程惟终於抽出了自己灵活的手指,将硬挺到无以复加的下体在谨之身後就位,正式宣布主菜的开场。 


与温柔耐心的前戏相比,程惟的插入可谓十分激进,在头部挤入之後直接长驱,逼向能够到达的极限。 


“居然会这麽深……”这句话是谨之说的。 


他原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不过是一点点的疼痛,然而事实上他感受到的内容远远没有如此简单,当程惟的性器以颠覆生理和伦理的方式推入自己体内,他的内心瞬间复杂到了极点,仿佛被挤压的不仅仅是肠壁和内脏,还有虚无的灵魂,所有飘忽犹疑的情绪在这一刻尘埃落定,所有难以揣测的心意在这一刻变得确凿…… 


理性的最後一丝拉扯也宣告粉碎,就连沈沦都带上了加速度。 





体察到对方的逐渐松弛,程惟小幅度地摆动了几下腰部,磨合彼此的投契,然後贴上谨之的背跟他耳语:“你怎麽样?” 


“顶得住……” 


谨之低沈的语调中注入了浓浓的情欲,随著呼吸释放到空气当中,只是浅浅吸入也足够让程惟躁动起来,深埋於温暖潮湿内部的器官不安於静止,隆重地要求著尽情的欢愉。 


抽出与顶入的交替,旋转与摇摆的调剂,轻缓与迅疾的变奏……一切都来得太美好,太惊心,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水滴打在皮肤上带来具有力度的痛感,撼动了每一根纤细的神经,从汗珠密集的额头到无意识蜷缩的脚趾,一波波的快感前赴後继地洗刷过来,每一段落的完整律动都仿佛是一次死而复生的绝顶经历。 


“嗯──” 


程惟在床上从来都是个安静的人,即使对象是女人,他也不愿意随便暴露自己过分动情的一面,然而今天、此刻,他再也绷不住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放肆地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犹豫。如此程度的心醉神迷绝对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性爱所能够带给自己的,原来这就是所谓灵肉合一的感觉……程惟深深地臣服其中。 


双臂撑起上身,体位就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契入的深度略微变浅,却格外地刺激到男人体内某个隐蔽的触点。 


感应到这一不同的谨之回过头来,跟驰骋中的程惟默默对视了一眼。 


程惟的视线其实早已失去了精准的焦点,但那束耀眼的光芒还是穿越了周围不现实的雾气投射到他的双眸中,带著一种非常干净而且纯粹的性感气息,专属於庄谨之特有,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狂野舞动的发梢挥洒出一道道浓情的汗水,不断升温的热度让空气都变成了气体炸弹,越来越无法控制的肢体节奏昭示著身体对於快感极点的召唤。 


终於,在一次强有力地没根撞入之後,程惟的体液喷射而出,带著原始的生命起源所固有的蓬勃活力纷纷涌入狭窄的肠道深处。 


与此同时,始终在前方驾驭谨之下体的手也通过一次恰到好处的施力让谨之的高潮随即爆发。 


14 


程惟是在一阵缠绵的抚摸中逐渐恢复意识的。 


转过头去看到谨之那张略微有些疲倦的面容,身上布满斑斑红痕,下腹和腿间还有不知来自谁的精液,但并不因此显得狼狈,反而有种坦荡的松弛,好像是驯养的老虎在野性训练中捕捉到自己的第一只猎物之后展露的安然与自得。 


按住那只在身上缓慢游弋还带着激情余温的手,轻轻握住,程惟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开头语。 


“就第一次来说,还不错。”谨之反手拉过程惟的手一同固定在自己胸口的位置,这样说道。 


“谨之,我——” 


“什么?” 


“……香港真是个盛产奇迹的城市。”短暂的停顿之后,程惟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也要看个人的际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最终赢得自己想要的。”谨之淡笑,话里充满平静的寓意。 


“所以我是幸运的?” 


“也许幸运的那个是我,而你是独一无二的。” 


再一次无声仿有声的沉默对视之后,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撇开所有错综复杂的混沌纠葛,心甘情愿地在此刻投身于彼此的怀抱。 


※※※z※※y※※z※※z※※※ 


两个男人,从若即若离的触碰与闪躲,到释放自我真诚面对,由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作为转折大概是最为恰当自然的方式。 


谨之交过许多个女朋友,内心却始终有一种缺乏感,没有哪个人可以完全迎合他的需求满足他的期望;而从来不知道安定为何物的程惟更加不曾体会过那种为另一个人怅惘、挂怀、悸动的心情,走了很远的路都没有想过要为谁停下脚步。这是两个身心都已经成熟却仍然不懂得爱的真相的人,暂时放弃追索遥不可及的未来仅仅专注眼前,在日渐丰满的共同生活中逐渐接近相爱的本质。 


他们排除万难地按时回家,一起去超级市场采购,在货柜前对于当晚的菜式进行热烈的讨论。程惟的手艺越来越好,在厨房里已经能够和谨之平分秋色,每一顿面对面共进的晚餐都异常甜蜜,不过两个人都知道好吃的食物从来都不是让他们感觉如此幸福的真正理由。 


他们依然拥有各自的房间,只是大多数夜晚都会在一张床上度过。当欲望不再受到限制,任何时间、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都可以使得激情爆发,临睡前的晚安吻,半夜起来去洗手间,清晨朦胧中的肢体接触这些纷纷成为身体冲动的起源。在某一个亢奋迷乱的午夜,谨之终于同程惟完成了角色上的互换。当他将勃发的下体深深埋入对方丝绒般细致紧实的内部时,当程惟因为隐忍而变得破碎的呻吟从枕头堆里倾泻而出时,谨之真的觉得自己抵达了某个地方,该形容那里是一处幽深黑暗无所遁逃的地下洞穴,还是光芒万丈金碧辉煌的云端殿堂?无论如何,他确定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在自己身下承受疼痛和欢乐也曾施与自己同样东西的男人,他——再也无法对他放手。 


周末的时候两人终于有了一天共同的假期。早早出发携手去了新开的湿地公园,结果在里面转了半圈就兴趣索然地从侧门出来了,连向来不计较太多的谨之都对于其中单调的陈设表示不满,于是程惟提议不如去荷里活道看古玩。 


一条老旧又不失热闹的大街走下来,谨之第一次在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香港找到了一点观光客的感觉,跟着程惟进入一家家连绵的店铺,对一些物品发表简单的评论,然后在老板见怪不怪的目光中双手空空地走出去。这种事情如果是换和另一个人来做,谨之一定觉得很无聊,但身边的人是程惟,就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真是奇怪的双重标准。最后程惟在街尾一家堪比杂货铺的小店看中了一只铂金戒指,论年头它绝对称不上古董级别,繁复笨重的设计也并不适合佩戴,但是就是让他很喜欢,拿在手里欣赏了半天刚要放回原处,一转头发现谨之已经在一旁付了钱。热情的中年老板再接再厉地向他们推荐了几件“看家”的玉器,还告诉他们他的货源地是大陆南方一个名叫易安的偏僻小镇,那里盛产的玉石并不算特别名贵,但格外通透。这回程惟没有接受那些缺乏创意的作品,却当下跟谨之约定有机会要一起去那个小镇看看。 


用过晚饭回到家两个人都热出了一身大汗,上楼之后分头回房间洗澡。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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