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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百分老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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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别这么说,川村小姐气质高雅、才貌兼具,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初实低着头,却感受到对面的他所投射过来的锐利目光。她知道他正紧盯着她,而她竟觉得害怕。

不,她不该怕,也没有怕的道理。她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种女人,所以她不必觉得心虚。她拿水泼他,是想让他学会如何尊重别人,更不必觉得歉疚。

对,没错,她不必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忖着,她毅然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先是一怔,然后一脸兴味地睇着她。

他的眼神让她不舒服,甚至让她有种想夺门而出的冲动,但基于礼貌,她不能那么做。不管如何,她都要熬完这次的相亲约会。

抿着唇,她一语不发,像个旁观者般地参与着这次的相亲。

她从来不打算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来往,尤其是他这种态度倨傲无礼的家伙。

包厢里,她及浩式始终以目光「过招」,谁都没主动与对方交谈。

她不跟他说话,当然是因为她讨厌自以为是、傲慢无礼的大少爷。而他不跟她说话,她想是因为他根本把她当虫看。

她才不稀罕,不说话更好,她乐得轻松。

整整半个小时,他们一句话都不说,只听着双方家长客套的交谈。

「浩式,」突然,永川龟看着他,「我看你跟川村小姐到庭院去走走吧!免得她闷坏了。」

「是啊!我们这些「老人家」的谈话,你们年轻人是不会感兴趣的。」永川寿夫附和着。

「不,不会……」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想跟他独处。「我一点都不觉得闷,我……」

「这样吧!」此时,浩式开口打断了她,深沉地一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川村小姐留下来多聊一会儿。」

闻言,初实一震,惊疑地望着他。他说什么?他想跟她单独聊聊?

听浩式这么说,永川龟相当高兴,打心底认为先前排斥相亲的浩式,应该是挺中意川村家的小姐的。

「也好,」说着,他笑睇着良美,「不知道川村社长觉得如何?」

见对方意欲与初实进一步认识了解,良美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什么异议。「我觉得很好,是该让他们年轻人聊聊。」

「妈……」见母亲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她跟对方「送做堆」的样子,初实一脸懊恼。

「时间还早,你就跟永川少爷多聊一会儿吧!」说完,她难掩喜色地看着浩式,「稍晚请永川少爷送小女回家,不知道会不会太麻烦?」

「当然不麻烦,那是应该的。」不等浩式回答,永川龟已急着代他答应。

「妈,我……」初实焦急地拉住良美的袖子。

「川村小姐是害羞吧!」时子莞尔一笑。

「小女她生性害羞内向,也从来没有跟异性相处交往的经验,所以有点不知所措。」良美说。

「川村小姐,我们家浩式是个绅士,他不会欺负你的。」时子开玩笑地说。

「哈哈哈……」永川龟情绪十分高亢,「要是浩式敢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说,我会打他屁股的。」

八十四岁的永川龟都这么说了,初实实在难以回绝。虽然她根本不想跟浩式独处,更不晓得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她想……他总不可能把她吃了吧?

待送走几位长辈,她再头也不回地离开也不算太迟。这么一想,她焦虑的神情慢慢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你能怎样」的不信邪表情。

有了共识,永川龟带着永川寿夫、时子及良美先行离开,留下了彼此敌视对方的两人——

第三章

长辈们离开不到一分钟,初实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他一脸兴味,似笑非笑地睇着她,那眼神、那表情,都教她心慌。

她好想立刻拔腿就跑,但长辈们可能都还没离开料亭,要是她现在冲出去,恐怕……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头一撇,尽可能不去在意他的目光。但,即使不看他、不想在意他的存在,她却还是感觉到他那灼热、锐利,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究竟想怎样?在飞机上把她当虫看,又被她狠狠泼了一杯水的他,为什么要跟她单独相处?他想报复她吗?他打算怎么报复她?也拿水泼她?噢,不!如果他真那么做,那他实在太差劲了。

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一会儿,她看看手表,竟发现也不过才过了三分钟。

老天!时间怎么那么难熬?他又为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终于,她捺不住性子地瞪着他——「永川先生,你到底想怎样?」经过「漫长」的三分钟的沉默,她总算开了口。

浩式目光深沉地睇着她,撇唇笑问:「你认为我想怎样?」

他感觉到她的不安、她的惶惑,他知道她正在猜测着他此时的心思。

怎样?她怕遭他报复吗?在她泼他水时,为什么就没想到「山水有相逢,冤家本路窄」呢?

「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多聊聊吧?」她犹如一只警戒的小刺帽般。

「难道我们没什么好聊?」他勾唇—笑。

「难道我们有什么好说?」她挑挑眉。

「叙旧,你觉得如何?」他别有意指地问道。

她一怔,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是的,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交锋,在三天前,在那超越云端的高空上,他们已经过了招。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我的相亲对象……」她说,「要是知道,我不会来。」

「相亲前,你不看看对方的基本资料?」

「这是我第一次相亲。」她说。

他微怔,「第一次?这倒是教我挺意外的。」

她的表情不像在说谎,但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相亲?经营婚友社且一心想将女儿嫁进豪门的母亲,竟然从未替企图攀龙附凤的女儿安排过相亲?

她母亲一直在精挑细选吗?因为职业的关系,川村良美有非常多企业家第二代、第三代,或是青年企业家的资料,她到现在才安排女儿相亲,是因为他是她万中选一的人选吗?

难怪,难怪她要将女儿的资料送到他家。

听出他话中的嘲讽意味,初实感到很不是滋味。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为了认识有钱少爷,而故意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的拜金女郎。

「我不需要忍受你的嘲讽。」她抓着包包,准备起身,「我们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吧!」

「你跟令堂真是积极。」他冷不防地吐出一句。

这句话让急欲离开的初实一怔,狐疑地望着他。

他抬起那冷冷的眸子睇着她,「当我看见资料照片上的人竟然是你,而你又是婚友社社长之女时,我真的很吃惊……」

「什……」她一震。

他是说……在他来这里之前,早已知道相亲的对象是她?

「是的。」他读出她眼中的惊疑,「我知道相亲对象是你。」

她眉头一拧,「所以说,你是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来羞辱我?」

「羞辱?」他蹙眉一笑。

不,他从不打算羞辱她,他只是想看看她脸上惊愕的表情。

「难道不是?」她秀眉横陈,「在飞机上,你是怎么羞辱我的?」

「我羞辱你?」他眉头一叫。

要不是她做出那种事,他会教训她吗?她不检讨自己,反倒来指责他的不是?

「我说话是不留情面,但绝不是羞辱。」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我不是故意坐在你腿上的!」

「是吗?」他哼地一笑,「我可不记得当时有乱流。」

「我的脚踝受伤,才会……」

「你认为我会相信?」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知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那么你是哪种人?」

「我不需要让你知道。」她冷冷地道:「你不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

听见她这句话,浩式不知怎地觉得刺耳、不舒服。

不配了解她?那么什么样的人才配了解她呢?如果他不配?她今天又怎么会在这里?她母亲又怎么会将她的资料送进永川家?

他眉心一拧,冷冷哼笑。「令堂可不那么认为。」

「什……」

「你以为令堂为什么将你的资料送进永川家?」他用辞犀利而毫不留情,「在她心里,我可是张镶钻的长期饭票。」

她心头一震,觉得既羞愧又心虚。是的,她母亲确实是因为这么想,而积极安排她与他见面,但那是她母亲的意思,不是她的。

「我并不喜欢你这种人。」她直视着他。

迎上她的目光,他一怔。

不喜欢他这种人?是的,在她说这句话时,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之中发现,她说的是肺腑之言,但她这句话指的是她不喜欢他这种出身名门望族的少爷,还是单纯的指……不喜欢他?

不知为何,他心里介意起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霍地起身,「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先告辞了。」说罢,她扭头就想走。

见她要走,浩式反射动作似的站起,一个箭步趋前——「慢着。」他伸手抓住了她。

她一震,转身甩开了他的手,像只防备的、泼辣的小猫。

「我还没说完。」

严格说起来,他跟她已经没什么好说,而他这句话是为了合理解释他为何拉住了她。

是啊!他为什么拉住她?在看见她转身要走的同时,他为什么有种不愿就这么结束的感觉?

「你还有什么要说?」她直视着他,懊恼不耐。

「我……」迎上她娇悍的目光,他心头莫名一悸。

「你羞辱我还不够吗?」她不满地质问他。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他的双眼定定地注视着她。

她眉头一拧,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什么?」

「你说你在飞机上不是故意那么做……」他语带试探地,「是真的?」

「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对你来说有任何意义或影响吗?」

「你不必这么张牙舞爪的……」他微微皱起眉头。

什么?说她张牙舞爪?他干脆说她像母夜叉比较快。

再说,她之所以如此生气,反应如此激烈,还不是因为他这个自大的家伙不断地曲解她、羞辱她。他凭什么要她在他面前有礼貌?凭什么要她对他和颜悦色?

「对于我是你相亲对象这件事,你完全不知情?」

「……」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干嘛知道那么多?她在他眼里是只虫,微不足道的虫,他何必在乎一只虫的想法或底细?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浓眉一叫,有些许的懊恼。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因为你好奇?」她不驯地直视着他,「我不必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说我自以为是的误会你,现在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为什么又不说了?」

机会?他给她机会?这话听在她这个女性主义者的耳里,还真是刺耳!

她不需要他给机会,因为她从没想过跟他这种出身名门的富家少爷有任何的关系。

「你就当我是你原先以为的那种女人好了。」说罢,她转身就走。

「ㄟ!」他再一次拉住她。

这回,她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并拽开他的手——「你到底想怎样?」她气恼地质问他,「在你这位大少爷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只虫,你在乎什么?难道你对我会有那种「尝试交往」的念头吗?」

他一顿。尝试交往?跟她?在飞机上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对她确实是有不错的观感,但当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他对她的好感已荡然无存。

看见相亲资料上的影中人是她时,他只想著「冤家路窄,终将一会」,交往这档子事,他是想都没想过。

但,如果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为什么在乎他是否真是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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