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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闯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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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是他们,不会有别人!”
【第四章】
  我听到这里,向白素望去,只见白素的神情,难看之至。我问哼了一声:“那
手受了伤的人,曾受过红绫和惩戒,是个流氓。”
  铁天音道:“他是杜彰的儿子。”
  我有点恼火:“是玉皇大帝的儿子怎样,打了就打了,还用道歉吗?”
  铁天音像是没想到我会那么“横”,勉强笑了一下:“当时,老人家的小女儿
就问他受伤的情形,他把当时的情形,绘声绘影,就了一遍  ”
  我冷笑:“他可有说事情是怎么起的?”
  铁天音摇头:“没有  当然是他理亏,他怎么会提。我听了之后,两下一印
证,觉得真有点像红绫妹子,心想这事情非同小可,所以……红绫妹子恰好到了北
方?”
  我吸了一口气:“不会是她,多谢你的好意。”
  铁天音道:“不是最好。”
  白素在这时,却忽然道:“是她,是她和金福!”
  白素忽然之间有了这样的结论,而且说得如此肯定,不单是我,连铁天音也吃
发一惊。
  看白素时,她显然十分认真,因为她面色苍白  她一向行事镇静无比,但是
若是女儿闯了这样的弥天大祸,她自然也难免失常。
  一我忙握住了她的手 其手冰冷。我道 “灯绫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白素道:“我不知道,但是那确然是她。”
  我发急:“何以见得。”
  白素望铁天音,“天音在叙述中,曾说那女的曾要把夺来的枪义给那男的,但
男的不错。”
  白素细心,连这档的细节他也注意到了,但我仍不感到那代表什么,我道:
“却又怎地?”
  白素捐了抿嘴:“金福是雷九天的弟子,雷九天这武格大匠,最恨枪械,毕生
不沾手,金福是他的弟子,所以才不接枪。
  我呆了一呆  白素的分折 可以说有理,但也未能十分肯定那男的就是曹金
福。
  白素又道:“我们已有二十多天没有人们的消息了!”
  我用力挥著手,铁天音也神情骇然,我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铁天音道:“听
老人家的女儿说,虽然个骑四出,但没有影儿,并没有抓到什么人。”
  白素道:“无影无踪,自然难找,一有名有姓,那就难说了?”
  我本来心中委定,可是白素一再如此肯定,我也不免发毛。我一拍战术子:
“我也工她。”
  铁天音换声道:“不可!你一去,反倒成了目标。”
  铁天音的意思是,他们未必找得到红绫,但我一出同,只在跟牢我,就总有找
到红绫的机会,我冷笑道:“我不会让他们认出来。”
  她“明”,当然是摆明身分,到保护区去找女儿,若是女儿好端地在那里与鹤
共舞。当然万事大吉,不然,她的行踪,也不至于连累了红绫。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铁天音道:“兵分三路  我这路兵,要在宫场上下
点功夫,免姓社的分报私仇,蓄意陷害。”
  我大声道:“这一路兵马,重要之至,你应该去执行。”
  铁天音道:“好,我先去见杜彰,由他那边下手,看他管管他的衙内。”
  铁天音说做就做,我一顿足:“应该给她一具通讯仪,现在立即就可以知道究
竟了。”
  白素这时已完全恢复了镇静:“也不急在这两三天  我们之间,要能随时联
络,只怕又要麻烦戈壁沙漠了。”
  找了戈壁沙漠来,两人一听,大是兴奋:“我们的距离,不超过三百分里,保
证通讯和面对说放一样。”
  我苛求:“体积太大的可不行。”
  两人道:“不会在眼镜上,全然不起眼。”
  我忍不住拥抱了他一下  这是最重要的配备。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离家,为妨红绫回家,在当眼睡留了字,到了机场,我进
了洗手间,化了五分钟,再出来时已换了一个样子。普通得让人看上十分钟,再闭
上眼,也想不出是什么样子来。
  这样子的造型,最是稳当不过,旅行证件上半真半假(如何“半真半假'法,
不便祥述,以免有人不知轻重学了去,一出事,就是蹲大牢的罪)。和白素先后上
机,第一站,就飞北方的那个大城市。
  本来,我们一直以为,要到了保护区,见到了雷日头,才能知道红绫是不是真
的出了事。谁知道在那座名城的机场才一停机,就看到了一辆房车驶过来,在机旁
停下,机上服务人员也阻止乘客下机,接著,自车中下来两男两女。
  男的板笔挺,器宇斩昂,女的身型切娜,貌美如花,但是却都绷紧了脸,显见
事态严重。
  他们出现时,梯子才驶近机舱,机舱之中,各乘客纷纷交头接耳,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理,有见多识广的便告诉别人:“这四号人物,是中央直属的,咱们机上,
敢情有特级贵宾啊!”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神情虽然镇定但是面色青白。我和她,都曾就事情
作最坏打自然,所以我深信不论发生什么理,她都能应付。
  而且,若是冲著白素来,那至少证明他们还没有找到红绫。
  舱门打开,进来一男一女,迳自走到白素身前,男的声音嘹亮有礼:“白素女
士,来事请你共商,请。”
  白素二话不说,站起身,那女的已打开行李箱,把白素的随身行李,取了出来  
这证明白素一上飞机,情报说早送出去了。
  我不动声色,也和其余人一样,现出好奇的神色,事实上,就算那一男一女忽
然指名叫我,我也不会感到竟外,他们的情报工作之佳,举世闻名。
  我自信此晨,在外表看来,镇定如恒,但其实内心,心乱加麻。
  心乱的产要原因,自然是由于几乎已可以肯定,红绫出事了。其次,对方插动
如此迅雷不及掩耳,打乱了我行动的步聚,我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才好!
  我看到白素被这一男一女夹中间,向外走去,直到她下了机,在上车之前,我
才看到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不经意之至,但看在我的
眼中,总算稍松了一口气:白素在向我表示不要慌张!
  我伸手按下了所戴的眼镜杠上的一个小凸出点已听得白素在问:“到哪里去?
  那男的答得很客气:“首长想见阁下。”
  白素问哼了一声:“为了我女儿?”
  那男的道:“对不起,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要把人请到。”
  这时,总共是两男两女,和白素一起上一车,车子已绝尘而去。而机上的乘客,
一面喷喷称奇,一面也开始下机,我夹在中间,心中对戈壁沙漠大是佩服,他们说
这通信仪的有效距离是三百公里,我倒不必离白素太近,白素和要她见的首长,会
面之处,只在不在山腹之中,那我就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这样想,实在是太乐观了,等出了机场,找到了酒店,其间大约是一小时左
右,我听到白素只是说了几句话,表示她还在车中。
  而当我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口,无目的地望著街景时,听得白素在问:“到了?”
  那男的道:“请!”
  又过了三四分钟,又是那男的声音:“白女士,你身边有精密的电子设置,请
把它除了下来。”
  白素的回答中,充满了惊讶:“这样隐藏,你们都查得出来!”
  那男的道:“我们的设备,并不落后,请你除下来,我们会妥善保管。”
  白素笑了起来:“真对不起,你偿可能不知我隐藏的方法  我吞进了肚子,
一时之间,难以`除下'。
  那男的笑:“白女士真幽默,像白女士目力至佳,何必戴这玩意?”我听到这
里,不禁苦笑  对方太厉害了,我和白素的联络要中断了!。
  白素坦然接受失败:“好,真了不起!”
  那男的却客气:“不算什么,主要是个察仪器的结果,啊,是超小型的通讯仪,
有效距离是多少?”
  白素道:“三千公里  它是靠人造卫星的线路运作的,很有
  用。”
  那男的“嗯”了一声:“在收听的,一定是卫先生了,真是名不虚
  传,你要不要向他说几句话?”
  我听到这里,暗骂了一句可恶,同时,也知道白素故意“有效距离,”
  说成三千公里,那可以使他们不能料到我跟了来。
  白素回答道:“不必了。”
  男的又道:“那么允许我来说几句  卫先生,首长也想见你,
  请你大驾光临。
  我没有给他回凌晨  对方的手段,极之高强,现在我和白素都处于下风,不
宜多暴露。
  那里的把话重复了三遍,才问白素:“卫先生应该听到了?”
  白素声音悠然:“你该去问他!”
  接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双手握著拳  我必须另辟途径去查红绫的下落,那当然得从保护区做起。
  从这大于市到保护区去,至少还有一千公里,我需要有效的交通工具,铁天半
的提出“兵分三路”建议的同时,也给了我几个他的“铁哥儿”的名字,都是和他
身份差不多,他说他们绝不会出卖我,可以找他们的帮忙。
  在这个城市中就有两个,我望著两个人的名字,选了其中一个,姓宣名保,外
号人称:“小命不保”铁天音设说这怪外号的来由,此人仗著老子在官场的势力,
开设了一家高档酒楼,据说其中的豪华程度,和所能提供的各种享受,超乎想像之
外。
  事不宜迟,我立即依址前往,其时已是夕阳丁下时时候,残阳如血,要经过一
条大江的时候,滚滚江水都映成 一片金红色。这条大江,在隆冬之际,整条会冰
封,夕阳映在冰层上,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色了。
  那家会所开设在一座俄国式的大洋房之内,房子外在是一座相当大的花园,被
布置得花团锦簇,虽然俗,倒也不失热闹,不时有些花枝招展,容颜鲜明的姑娘来
往,也有人骑著摩托车闯理来。
  屋之门口,有两个头戴歪帽,唇上吊著纸烟的男人站著,目光冷漠,声音更像
是机械人发出来的一个道:“找谁?”
  我道:“宣保。”
  另一个的声音,也好不了多少:“谁找?”
  这两个人像是连多说一个字也嫌费劲,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照铁天音的吩咐
回答:“石头里蹦出来的!
  此言一出,两人的态度,顿时大大改变,虽然他们歪打量,你是一副不信的神
色,但是态度好多了,各自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齐声:“宣老大在三楼上楼梯左
拐,后房间  进门去之前要敲门,老大难免正在小命不保”
  我知道宣保的外号叫“小命不保”,但这时两人这样说,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也不好问,以免他们识穿我根本不认识宣保。
  反正那不是什么好话,倒可以肯定,因为两人在说的时候,大有不折好意的笑
容。我也回以性质相类似的笑容,迳自走了进去。
  一进房子,我倒大是诧异,屋子的格局很好,是有气派的旧建筑,难得的是所
有的布置,华丽宏大,看得出是专家的手笔,而且布置装饰者,胸中大有丘壑,不
是泛泛之辈。
  屋中男女都有,有的在谈下棋,有的在看书,一个画家正替一个几乎全裸的模
特儿作画,那模特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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