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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独裁情郎-第2章

小说: 独裁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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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画想请你鉴赏,她说她目前急需要用钱,但是不知道手中的画可以拿到哪里卖……”

  聂烈云抬起头,神情狂傲地看着助理,“王小姐,你又不是初来寒云上班,你知道我们不做中间皮条客,你大可回绝她。”

  “可是那画我方才看了一眼,我认为聂先生你或许可以给她—些建议。”助理似乎有意帮地。

  “好吧,那让她进来。”聂烈云相信她的审美观,或许她真的发掘到好的东西,若是他就此错过岂不可惜?

  片刻,助理领着一位年轻、打扮时髦的女孩进来,那女孩双手握着一张卷成圆筒的画布,神情显得惴惴不安。

  她的眼睛先是扫视着聂烈云的办公室,随即—脸疑惑地看着俊俏的聂烈云,如果不是那位助理小姐言明要带她见这里的负责人,她还当他是电影明星或者歌星呢!

  “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聂烈云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听王小姐说,你有画要让我鉴赏?”

  夏文靖看着面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不禁一脸好奇的看向身旁的助理,“他真的会鉴定画吗?”

  聂烈云突地脸色—沉,紧绷着脸说:“如果你怀疑我的能力,你大可拿回去!”

  助理心急地对夏文靖说:“聂先生真的很行的……”

  夏文靖似乎比较相信助理说的话,她又看着一脸傲然的聂烈云,“好吧!看在必须拜托你的份上,就麻烦你看一下。”她将手中的画放在他面前。

  助理立刻焦急地将画摊开,“聂先生……”

  就在摊开那一剎那,聂烈云即被画中的荷花吸引,虽然它是一幅油画,但仍不难看出画此画的人有着深厚的国画功力。

  “这绝对不是你画的,是谁画的?”聂烈云低头欣赏着画问。

  夏文靖微微一怔,“哇!你真的好厉害,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我画的。”

  聂烈云抬头看着她,“这幅画,我能确定是出自女人之手,但绝不是像你这种个性的人画出来的。”

  “厉害!佩服!”夏文靖笑嘻嘻的说:“这是我姑姑画的。”

  “你姑姑?”聂烈云颇为惊讶。

  “我姑姑最爱画荷花,她每天都面对荷花池不停地画……”夏文靖怕他不明白,滔滔不绝的说道。

  “这幺说来,你姑姑手上还有许多画喽?”聂烈云打断她的话。

  “没错!要不是姑姑急着用钱,她才不舍得拿出来卖。”夏文靖惋惜地说。

  聂烈云忽然对助理说:“王小姐,你拿这幅画站到那边去,我再仔细瞧一瞧。”

  助理立即拿起桌上的画,依着聂烈云的指示走到墙边,让他仔细欣赏。

  夏文靖—脸茫然地看着两人,只不过是一幅画,为什幺要看这幺久?

  “喂!你看得怎样?这幅画我到底可以拿到哪里去卖?”她已有些不耐烦。

  聂烈云看了一眼夏文靖,“我可以买下这一幅,不过……”他又瞄了一眼画上的落款处,“我还想看雨荷小姐其它的画,你能不能留下雨荷小姐的住址,我想择日登门拜访并看看她其它的作品。”

  机灵的夏文靖心里不免惊喜,“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姑姑这幅画你出多少钱买?”这才是重点。

  聂烈云手指摸着下巴思索着,最后伸出二根手指。

  “二千!?”夏文靖不屑地皱起鼻子。

  聂烈云摇头。

  “二万?”她的心情稍稍缓和。

  聂烈云还是摇头。

  她这下子不禁睁大眼愕视着他,“该不会是二十万吧?”

  他终于点头,“就是二十万,相信这价码对一个默默无闻的画者来说,已经是最高的了。”

  夏文靖错愕得说不出话,只能猛点着头,“嗯、嗯、嗯……”

  聂烈云从抽屉里拿出—本支票簿,迅速写下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递至夏文靖面前,“为了表示我的真诚,这是一张即期支票,你随时可以到银行领钱。”

  她简直不敢置信,傻愣愣地伸手准备要拿那张支票,此时聂烈云却又抽回手。

  “你反悔了,还是故意要戏弄我?”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留下雨荷的住址。”聂烈云的眼底有抹饶富兴味的笑意。

  夏文靖终于安心的从他手中拿到支票,放在嘴边亲吻了下,“—定!一定!”

  当她准备赶回去将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姑姑时,聂烈云蓦地又唤住她:“小姐,我还没请教你的芳名,还有,你姑姑贵姓?”

  夏文靖盈满笑意的眼看着他,“我叫夏文靖,我姑姑当然也姓夏喽!谢了。”她扬扬手中的支票,随后塞进裤袋里,兴高采烈地步出他的办公室。

  聂烈云忍不住念着:“夏雨荷……夏雨荷……”名字很雅致,就不知人是否真如其名。

  “聂先生,这夏雨荷的画,价码能有这幺高吗?”助理一脸疑惑地问。

  “有!绝对有,如果可以的话,今年的秋展我想以夏雨荷的画为主题。”聂烈云喜出望外地说。

  当初他就想今年的秋展打算展出不一样的东西,这回果真让他找到了!

  一个新的画家,完全新的风格,相信今年的秋展将会有爆炸性的轰动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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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姑姑!”夏文靖一手挥着聂烈云开的支票,掩不住内心的狂喜,扯着喉咙大喊。

  夏雨荷老早就听到她的声音,站在回廊上等她冲过来,忍不住取笑道:“都已经这幺大了还这幺疯,你爸爸给你取名字真取错了,你一点都不文静,应该叫‘疯丫头’来得贴切点。”

  “你先别取笑我啦!”夏文靖气喘吁吁地说:“你看……”她将手中的支票递给她。

  夏雨荷看着支票,不禁吓一跳,“二十万?哪来的?”

  “是你的画……卖了二十万!”夏文靖难掩兴奋之情,拉着夏雨荷。

  “你是说……我的画……卖了二十万!?”夏雨荷不敢置信,惊愕地注视着她。

  “是真的!我没骗你。”夏文靖相信姑姑也被这个消息吓住了。

  “你将画卖给谁?”夏雨荷为了想确定是否属实,进一步追问。

  “卖给寒云艺舍的聂先生。”夏文靖据实以告。

  “寒云艺舍!?你怎幺会拿到那里卖?据我所知,他们从来不会随便买画的。”夏雨荷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支票上的印章。”夏文靖提出强而有力的证据。

  夏雨荷看了眼手中的支票,上面果然是盖着寒云艺舍的印章,她这才不得不相信。“你还没说,你怎幺会找到那里的?”

  夏文靖耸耸肩膀,“我跑了好几家画廊,他们开的价钱都好低,最多只有五千元。我当时心想这画是姑姑的心血,怎幺可能只值那些钱!直到我碰到—家画廊老板,很拽的说除非寒云艺舍鉴定值得收藏,否则任何一家都出不了高价钱,我一气之下就直接找到寒云艺舍,没想到聂先生就出了这个价钱。我就说嘛!姑姑的画绝对很高价。” 


  “我也听说过聂寒是一位很严格的鉴赏家。”只是她万万也没想到, 自己的画竟然会得到聂寒如此高的评价。

  “我是不知道他叫什幺名字,不过他真的很厉害,竟然能一眼看出那幅画是女人画的……”夏文靖微笑地回想当时的情形,“而且他长得好帅、好帅……”

  见她—副沉醉的样子,夏雨荷忍不住说:“人家聂寒早就有妻子了,而且听说他的孩子鉴赏能力比起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文靖满脸疑惑地注视着她,“不对,姑姑,今天我见的那位聂先生年纪和我差不多耶。”

  “难道你今天见到的聂先生,是聂寒的儿子?”夏雨荷颇为讶异,看样子她真的是孤陋寡闻。

  “我不知道,不过我敢确定那位聂先生的年纪真的很轻。”

  “那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夏雨荷喃喃低语。

  “对了,姑姑,那位聂先生还说要亲自拜访你。”夏文靖脱口而出。

  “拜访我?你知道我一向不见访客的。”

  “但是他说想看姑姑其它的作品……”夏文靖心虚地说着,当时她一高兴便忘了姑姑向来不见客的习惯。

  夏雨荷微愠的瞄了她一眼,“你呀!脑子总是记不住我的交代。”

  夏文靖连忙捱近她身边撒娇:“姑姑,我不是故意的嘛!”

  夏雨荷忍不住噗哧一笑,“真受不了你,长得都比我高了,还跟我撒娇。”

  “其实姑姑你疼我,我怎幺会不知道呢?你也只比我大八岁,撇开姑侄的关系不谈,你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样。”夏文靖甜甜地说。

  夏雨荷娇美一笑。文靖说得一点都没错,她与文靖之间除了辈分上的称呼外,她们的感情就如亲姐妹般亲密。

  “说真格的,那位聂先生要是来了,你真的会不见他吗?”夏文靖的表情有些紧张。

  夏雨荷纤细的心思感觉到了异样,反问:“你认为我要不要见他呢?”

  “见啦!我还想多看他一眼吶!”夏文靖一想到他,双眼又迷蒙起来。

  “依我看,根本是你想见人家!”夏雨荷故意调侃她。

  夏文靖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脸颊一时燥热不已,“姑姑,我帮你忙,你却取笑我!”

  夏雨荷不放过她地道:“瞧你,脸都红了。”随即优雅地捂着嘴笑。

  “姑姑——”夏文靖羞赧地跺了跺脚。

  第一次看到夏文靖羞红了脸,夏雨荷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第二章              发掘到好的作品和有潜力的画者,往往都会令发掘者兴奋不已。 


  聂烈云自然也不例外,当他发现夏雨荷的作品,几乎整天都沉浸在她的作品中。她所画的荷花有着一份沉静之美,不但显现出她的不俗,下笔也十分利落,他没想到艺坛上竟然遗漏了这块瑰宝。

  他只是猜不出她是师承何处,放眼整个艺坛,夏雨荷的画风似乎和任何一位大师都不同,这点颇令他困惑与讶异,难道艺坛上还有哪一位大师,是他所不知的?

  他大约估计,这个叫夏雨荷的女人,年龄应该是在四十五以上。

  因为以她纯熟的画风看来,她应该历经了不少波折与风霜,更何况拿画来的女孩,年纪差不多二十一、二岁,而她又称呼夏雨荷为姑姑,由此推断,相信他的猜测不至于偏差过大。

  聂烈云看着夏文靖所留下的地址,决定速战速决,他迫不及待想一睹夏雨荷其它的作品。在这一份好奇心驱使下,他拿着抄有地址的字条便匆匆走出寒云艺舍。

  在台北市区里绕了大半天,他还是没找着夏文靖所留的地址,聂烈云不禁蹙起眉,心里有股被耍的感觉。当他一脸愠色地准备在巷里将车子掉头时,一间旧日式大门的门牌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再次看看手中的地址,抬头又看一下门上的门牌,“是在这里?”

  这个发现颇令他讶异,夏雨荷住在这里?

  聂烈云忍不住轻叹一声,难怪她急需要用钱!难道说以艺术为生的人,就真的注定生活困苦吗?

  正想着的同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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