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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江湖双响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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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主怀疑他们……”
  “混水摸鱼,甚至趁火打劫。”胡天雄冷冷地说。
  “两凶魔不是善男信女。他们妙想天开,要打本宅的主意。这证明了一件事;两凶魔不是沈野一伙的。
  我要你们特别留心盯住他们,不让他们与沈野打交道。”
  “这个……”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的人,发现他们与沈野接触,立即抢先动手就行,另有高手在暗中接应,用不着你们真的与沈野拚命的。”
  “在下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们赶快加强准备。”
  “是,咱们告辞。”
  七位武师一走,内厅踱出一男一女。
  “断魂枪王家英那边的消息如何?”胡天雄向两人问。
  “状况非常良好,天王刀不是沈野往来的人已可确定,同时他亦将会乖乖地为王家卖命。”男的说。
  “问题是,那位侠义英雄可能会调查因果的,这点咱们不得不防。”
  “告诉王家英,紧跟住他,不让他有余暇去调查。咱们只是要利用他侠义门人的声望,必要时,除掉他。”
  “嫁祸沈野。”
  “对。”
  “好办法!”男的阴阴一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必须断然处置,否则就会养贻虎患了。
  我已叫白兰芳天天缠着他,他已尝到了甜头,不会放手的。”
  “最重要的是,未至情势逆转关头,咱们不能亮出组织旗号,以免影响劫镖大计,尽量利用外围的人进行,咱们的重要负责人,此期间必须严防暴露身份。”胡天雄非常懊恼地说:
  “怪只怪朱雀星主的属下惹上了那家伙,使本会树下这个强敌,遭致空前的损失。
  而目由于接二连三地在此袭扰不断,使劫镖大计无法顺利进行,真他妈的走了倒头运!”
  “那只有赶快永绝后患。”
  “问题是,咱们没有人能对付得了这个该死的沈野;连大名鼎鼎,作案从未失败的白日刺客钟涛也失败了。”
  你们走吧,保持密切联系。”
  “要不要请求星主协助?”男的一面走一面问。
  “让他们看笑话吗?哼!胡执事等人正在幸灾乐祸呢,坛主已经受不了他啦!何况上面又能派谁来协助呢?星主属下的三位护法在通济桥向他联手偷袭,不但伤不了人家一根毫毛,反而当场叫那家伙击毙。 
 
 
  
第十三章 自投罗网
 
  纵使星主本人来,也未必罩得住,假如会主的怀疑是实,朱雀星主是死在他手中的话,咱们的星主又何能免?”
  胡天雄又惊又怕,却又不胜烦恼地用拳捣着掌心:
  “那该死的沈野,软硬不吃,他在逼咱们走极端,可恶!”
  地府双魔是黑道中的赫赫名人,行家中的行家,是玩弄各种阴谋诡计的祖师爷。他们在未离开平安宾馆之前,既已发现有不少人在附近埋伏跟踪。
  因此,他们早就晓得这本地的富豪胡大爷胡天雄,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与他俩是同类。
  两人自胡宅返店后不久,胡家就派人送来一千两银子的金锭,共一百六十六两.将金子交柜后,两人立即出门搜索沈野踪迹。
  先在通济门附近陆路要冲查记,然后折向水西门,在水西门城外午膳。这期间,他俩始终在监视者的有效控制下。
  他俩已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膳罢,两人分头搜索。
  大魔在码头附近游荡,像一头伺鼠的猫,不时向船夫们打听可供暂住寄宿的船只,有意无意地探询有没有人在船上寄宿。
  在各间食店,则打听那些买食物不在店中进食的可疑的人。
  跟踪的人,跟在他后面大忙特忙,忙着躲避他,并向曾经探询过的人盘问他打听的经过情形。
  申牌正,寒流光临,看样子不久就要下雪了,码头上已冷冷清清。
  在码头北端的一家小食店中,大魔终于探出曾经有这么一位年轻人,每天傍晚就来买一大堆酒食带走。
  据店中那唯一的小伙计说,那位年轻人曾经在无意中透露,在莫愁湖西北岸的白云观办些琐事。
  白云观在湖滨,孤零零地远离住宅区,香火冷落,只有一位年迈的香火道人在照拂,来观中上香的人真是少得可怜。
  秋风凛冽,观门关得紧紧地,殿后的香火道人居室,有一间小厅堂,四张条凳围住—座大火盆,烧着不时冒着黑烟的干树根和拾来的漂木,盆边放置着一只水壶,随时都有热水可用。
  香火道人年已花甲,难免人老嘴碎,有了同伴话就更多了,多得连寄宿的沈野也大感耳根难净。
  两人对坐在火盆旁,另一张条凳上搁着—只食钵,里面有鸡鸭鱼肉及其他各式菜肴,成了大杂脍。
  之外还有下酒的干果等,用小竹碟盛着。两小坛酒,两人都有了三五分醉意。
  原本嘴碎的老香火道人,再喝了三五分酒,话就更多,尤其对方是个年轻人,更好依老卖老啦!
  “我说,年轻人。”老香火道人放下酒碗:“人在年轻时,应及早体悟年轻时七情六欲,让年老时好好回忆逝去的青春年华,如年轻时不及早去追求,晚年连可回忆的事物也不可能有了。”
  “怎么说?老祖爷!”沈野邪邪地问。
  “就是越年轻时,能吃就多吃一点,能用就多喝一点,能快乐就多去快乐。
  唉,到了像我这般年纪,离水西桥那么近,只能远看美丽的姑娘,心有余而力不足,多么可悲呀!”
  “老道爷,刚才所说的那些,就是你要所体悟的人生?”
  “有什么不对吗?”老道爷醉眼一瞪。
  “对对。没什么不对。”沈野邪笑道:“不过……”
  “不过什么?”
  “我的看法都不一样。七情六欲并非是人生的全部,而是人生的一部分而已、人生要体悟的事太多了,何况欲望太多了,易令人蒙敝了理性。
  性子急烈的或不甘寂寞的人,便会挺而走险,兴风作浪,做出危害别人的事情来,最后的结局是害人害已,那又何苦呢?”
  “这么说,你小伙子是没有欲望了?”
  “有,但不大,也不会去强求,因为我不想害人害已!”
  “你的不大欲望是什么?”
  “很难说,对欲望的认定,每个人的价值观念都是不同的,同时亦会随年龄的增长,环境的改变有所差异。
  譬如说今晚我的欲望就是一小坛老酒及一盘大锅菜……而你老人家的却是水西桥畔的美丽女人……”
  老香火道人那双老眼中神光一闪,迅即恢复原状。
  “哈哈!你这小伙子真会捉人话机……喂!快掩上门,你这位冒失鬼把冷风带进屋里来了。”
  厅门被人推开了,防风帘也掀起了。
  大魔不关门,仅将厚厚的防风帘放下。
  “好冷的天!该快下雪了。”大魔将阎王刺挪至腰侧稍后处,往火盆走,在另一张空的条凳坐下,伸手向火:“好啊!有酒、有肉,见者有份。”
  “是的,老人家,见者有份,但酒肉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沈野将自己的酒碗递出:
  “喝两口挡挡寒吧,你像一头饿了十天的野狼。”
  “谢谢!”大魔喝干了碗中的酒,将碗递出:“盛意可感!小伙子,你贵姓呀!”
  “姓沈,老人家。”沈野接回酒碗。
  “大名呢?”
  “实。叫沈实,亦叫沈老实。”
  “叫实,不叫野?”
  “我本是老实人,当然叫实”
  大魔眼中凶光一闪,像冬天里饿慌了,而又幸运地发现一头羊的狼。
  “我认为你叫野,就是野。”大魔磔磔笑:“错不了,那天晚上……”
  话未完,伸手便抓,五指如钩,已默运神功劲贯指尖,这一抓又快又狠,抓向沈野的左膀,突出毒手。
  “啪!”暴响震耳,碎瓦泻落,原来抓住了沈野出其不意送出的空酒碗。
  “哈哈!原来那天晚上破坏太爷买卖的蒙面人是你。”沈野从老香火道人的顶门上空飞过:“出来,咱们拚了再说。”
  刚掀帘钻出小天井,两个先伺伏在外的人大喝一声,两支没羽箭破空疾射。
  同一瞬间,三个大汉从前殿的堂口抢入,刀剑出鞘声与叱喝声齐起。
  沈野出门便侧闪,间不容发地避过两枝没羽箭的偷袭。
  “该死的混帐王八蛋!”跟出来的大魔大声咒骂,险之又险地闪过射入厅门的没羽箭;疾冲而出:“那一个王八蛋用箭射我……你走得了?“沈野已跃登瓦面。哈哈狂笑而走。
  地面,两个用没羽箭偷袭的人,正在垂死挣扎。
  另三个冲入的人没拦住沈野,却与大魔撞上了。
  “该死的东西!”大魔已失去追赶沈野的机会,阎王刺神乎其神地出鞘挥出。
  “铮铮……”两剑一刀皆被阎王刺震断,三位大汉狂叫着震倒在丈外。
  大魔不理会他人的死活,跃登屋顶狂追沈野去了,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天黑了,想追人谈何容易?
  回来时,三位大汉相扶持往观外走.另两位已经死了,就是发射没羽箭的两个人,尸体仍然留在观内。
  “你们是什么人?”大魔拦住了伤手的三个人,语气凶狠:“是谁用箭袭击在大爷我的?说沮!”
  三个家伙兵刃被震脱手时,手受了伤,再被震飞摔出,摔得骨头几乎崩散了,被大魔回拦住,惊恐的程序可想而知。
  “发射箭的人,已……已被沈野杀……杀死了,是……是被掌力拍……拍破天灵盖。”
  一位大汉一面回答一面发抖:“咱们是……汪……汪东主请……请来缉……缉凶的人。”
  “你们误了我的大事。”大魔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你们闯来,我一定可以毙了那小子,你们是有意捣乱,故意制造机会让他逃走,我非宰了你们不可!”
  “冤枉……”
  “该死的东西……”大魔拔出阎王刺要行凶了,狞恶的神色极为哧人。
  “我……我发誓……”
  “该死的东西……”大魔疾冲而上。
  “住手”沉叱似殷雷。同时,庙角的树林中,跃出三个黑影。
  大魔身形一顿,三个家伙已惊倒在地狂叫救命。
  三个人影到了,来势甚急。
  “去你娘的”大魔粗野地咒骂,一刺点出。
  寒光乍现,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一枝纯钢打制的短剑与刺接触,两人同向侧飘,劲道相去不远。
  大魔退了八尺,止住震势,向被震出丈五六的人冷哼一声。
  “好家伙,我碰上劲敌了。”大魔徐徐欺进:“再拼一招!”
  另一个黑影到了侧方,缓缓拔出宽型单刀。
  “姓王的,你想落案吗?”黑影扬刀立下门户:“刚才阻止你行凶的断魂枪王家英兄,是本地的名武师,府衙的捕快中,有他的门人子弟当差.要是你手痒,冲我唐汉生来好了。”
  “哦!原来是天王刀姓唐的。”大魔狞笑:“找你也是一样,看你的天王刀能不能斩我这个凶魔。”
  断魂枪先前不知道是这个老凶魔,天黑而且双方接触太快,一招被震退丈远,确是心中生寒,锐气全消,这才知道对方果然了得。
  “咱们没有拼命的理由。”断魂枪大声说“王老爷子不是受胡大爷之托,搏杀沈野其人吗?咱们也是受本地仕绅之托,缉拿凶犯沈野的,双方目的相同、何必作无谓的拚搏?王老哥。这里到底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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