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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念眉-求爱公爵-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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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和母亲相恋多年的爱情都会生变了,更遑论是结识不到三个月的友情!
  「我知道她有说不出的苦衷……」
  乔夫以一记冻人心扉的冷峻眼神截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冰冷地说:「她说不出的苦衷就是我,是我不要她和你来往的。」
  「为……什么?」海蕾揪著前襟,突然觉得四肢发寒,像是坠入万丈深渊。
  他的话像是系著冻冰的冷箭,射中她温暖的心房,教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冰冷蔓延,逐渐冷却她的体温。
  乔夫一对精瞳射出锐利的目光,不给逃躲地牢牢锁定著她,「我有没有听错,你问我为什么?」霍地,他仰头长啸,笑得好不凄恻狂厉。
  「你不会忘了你和你母亲欠我什么吧?」他一字一句的掀开陈年往事,抒发他怀恨十多年的怨气。
  海蕾骇愕,忘心了呼吸,「乔夫,那不是……」
  「不要告诉我你那个贱母亲没有错,我不听你们这对卑劣母女的解释!」乔夫一步步的逼近她,迫她一步步退回房间里,眼神写满了不顾一切的戕害。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抢走我父亲所有的爱,我母亲不会心碎神伤,也不会抑郁而终;如果没有你的出生,你母亲不会有名分……一个农家女根本没有资格踏入聚风堡一步!」
  母亲临终的那一刻,他对天发誓永远不会忘记这对母女带给他母亲的伤害,若不是她们的介入,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母亲成天笑容满面、温柔无愁……她的肚量教她有苦往肚子里吞,从不轻易坦露,可日渐消瘦的身形却泄漏了她悲凉的心境。
  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母亲走前的孤单无助,绝对要这对母女也尝个彻底!
  「我母亲已经拿命来赔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海蕾噙著泪颤声问道。
  从小她就知道乔夫不喜欢自己,母亲更不时在耳际叮嘱她得尊敬他,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也知道母亲不贪不求洛瓦家的财富与名位,她是真心喜欢著父亲才想跟著他一辈子。
  可是乔夫不能谅解、无法释怀,一迳将错归咎到母亲身上,终於,父亲死后的隔一年,为了不要他让仇恨长久蒙蔽心智,母亲自杀了,独留她一个人来面对他所有的冷嘲热讽与刻意疏离……
  「当然不够,只要你还待在这个家,只要我还记得那件事,我对你的恨意就永远不会消退!我要喜儿避著你,为的就是要孤立你,因为除了她你没有别的朋友了,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只要她不和你友好,你就会和以前一样孤单寂寞。」
  海蕾抽了口气,「喜儿……答应了?」她不相信的问,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浅含著戒惧。
  「她当然答应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我的,只要我一句话,她什么都会去做。你想,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她的心中还会有朋友的存在吗?」他自得意满地睨视她的无法置信。
  「不,我不信,喜儿不是那种人……」她排拒他的说辞,努力摇头。
  「事实就摆在眼前,信不信随你。」乔夫一派无谓的态度,「我不过哄她几句甜言蜜语,再教她初识情欲,她就掏出一颗心送给我了,任我搓圆捏扁,一句抱怨牢骚也没有。」
  「你只是在利用她?」
  「要不然你以为我爱她吗?」他无情的说,对心底呐喊的另一道声音无动於衷。「我不过利用她罢了,否则我如何看你痛苦呢?怎样,知道视为知心的朋友如何看待你们之间的友谊,你难过吗?」
  门外的喜儿犹如被人在头顶上打了一记闷雷,震得当场呆愕住。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移动双脚的,往右移了一步,她的身影立刻攫住房内两人的视线。
  思绪复杂的海蕾,发现自己无法在此时与她对质,她背对著喜儿失焦的视线,偷偷地拭泪。
  她兀自猜测无数个喜儿不理自己的可能性,却不知事实会是这般的出乎意料已伤人。
  「海蕾……」喜儿轻唤了声,好友的背影教她愧疚的落泪。
  「你来这里做什么?」乔夫粗声的问,呼吸蓦地不稳,只想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海蕾约我来的……海蕾,你听我说……」喜儿迫急的朝她走近,她却如逃瘟疫似的连忙走开,与喜儿保持著疏漠的距离。
  「你回去吧,我没有话说了。」海蕾咬唇说道,原本找她来是想安慰她,但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她无力顾全他人了,她的心需要自己的安慰。
  「海蕾,不是这样的,我绝没有那个意思,乔夫告诉我他的计画是希望你多认识新朋友,所以才要我少和你在一起,多给你时间和机会……」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海蕾激动的捂起耳朵,转身望著她的双眸里盛满了心碎的泪水。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说谎……」喜儿快淹溺,投给站在一旁的乔夫一眼,却只是确知他不会投救生索给她。她动弹不得,委屈的泪开始止不住地狂泄。
  昨夜,她在宿舍想了一整夜,没有可以倾诉心情的对象,让她也哭了一晚,当她终於确认自己无法驾驭他,最后只希望能依附在他身边,当株解语花,不枝不求,一切顺其自然……原以为这个希望很简单,没想到老天爷亦不成全。
  在今天,他已迫不及待泼了她一身的冰水,逼她斩断虚幻,要她看清事实。
  「我说了什么谎?」乔夫冷下声音浮肆的问道,警告自己不能被她的眼泪所左右。
  这是个很公平的交易,他花了时间哄她,相对的,她也必须为他做点事,这样一来一往才叫公平。
  「你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为什么要骗海蕾,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快跟她解释啊!」喜儿一急,拉著他的手欲走至海蕾面前,乔夫顿了一下,立刻甩开她的拉扯。
  「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自己信了爱情背叛友情,能怨谁?」乔夫撇头不看她,发现他所有残酷的计画差点要像海边的沙岩,随著她泪水的冲刷而崩溃瓦解。
  望著两条背影,眼泪放肆的占据了喜儿的双眼,她拚命眨眼想眨掉眼眶中的泪水,无奈只是让泪水更加肆意奔流,泛滥成灾,「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们不说也不听?」
  她咬著下唇,强忍著泪水的肆虐与心伤的啃噬,想知道为何上苍让她初识情爱,却要得到这种情伤。
  她的心顿时化成一片危险的空白,她害怕胸骨下抽紧的冰冷感觉,恐惧像老虎钳般冷冷地箝住她。
  「告诉我,刚才我听到的全是幻听,你不是真的在利用我,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也不是虚假的……」冲至乔夫的面前,她拎著最后一丝期待在心口,可他不言又不语的行为已经回答了她。
  喜儿踉跄的途步后退,脸部的线条罩上一色苦楚,嘴巴开开阖阖,动了好几下,却没有一个字眼泄出,只闻抽气声。
  不知,有时是一种幸福,洞悉了最不该明了的真相,反而成为凌迟。
  原来幸福是这么脆弱的东西,才满满捧在手心,不及细腻温存,竟已由指缝间流失,碎残一地。
  「一切的事情你就怨自己不该认识海蕾,不该带给她欢笑和放松的、心情,我见不得她快乐!」此刻,他浓重的鼻息尽成瘴疠,幽邃的眸波皆为肃杀,这合该是黑暗中才有的邪佞气味,却在她望住他的那一瞬间,全钻进了她的脑心。
  他站在她面前,如一堵冰冷的石墙紧紧抵著她,冷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结冰了。「如果你不爱我,怎么可以和我做……那件事?」
  「我和每个女人做爱都是出於需要,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爱过哪个女人,当然,也包括你,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
  乔夫将话说得决绝,努力告诫自己他没有错,可一股激动的情绪却紧揪住他的心,随即狠狠的撕裂薄弱的情绪,某种痛苦在此刻袭击著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不应该会感受到任何疼痛的……
  眼睛好热,鼻头好酸,喜儿站在原地,任泪水流肆,缓缓的摇头不说话。
  为何他要说得这么直接,连骗她一下也不愿意?她构筑的空中楼阁瞬间全垮了。
  她恨死自己了,更讨厌他说话的冷漠语调与讥诮脸色,好像她是自动向他献身的妓女。
  这才是事实啊!他对她只是掠夺,只为了要求她的臣服,以顺遂他的目的,不含任何感情,而她却傻得掉进他所设的情欲陷阱中,继而连心也不再是自己的了。
  「可是我爱你啊!」喜儿义无反顾地想挣得他的情意,哪怕只有一丝丝都足以慰藉心灵的空旷。
  她失心的态势宛如一朵摇曳在狂风中的百合,就要玉殒……
  没有人知道她整个心完全大开,像是宝贵的命中珍珠给采丢了,受了重创的巨大贝壳无力阖拢,只能随著海水无情的冲击而任意感受些许闯来的波动,无可奈何的付出,无可奈何的爱……
  「老毕,送客!」她的表白像是一种蛊咒,钻入了乔夫的心头绑缚上一条丝线,微微拉扯就会发痛。
  「海蕾……」海蕾不听她的解释,不原谅她的无心之过,她不走,她还不能走。
  「不要叫我。」海蕾坚持背对著她,揩泪的动作未曾停止。
  其实……她相信喜儿,单纯的她绝对逃不出乔夫有目的的特意追求,一旦他设定目标,没有女人抗拒得了他的男性魅力。他可以温柔也能霸道,更将女人的喜好拿捏的分厘不差,喜儿会听他的话是正常的。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要她立刻宽怀,她不是圣人,没有办法。
  也或许,她明白喜儿亦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若不是乔夫恨自己,她不会被拖下水,遭受这般恣意玩弄而后狠心抛弃……心里觉得对不起她,所以不敢再面对她吧。
  心如阡陌凌乱,喜儿僵在当场,她知道自己不但失去了友情,连爱情也没有了。
  不,也许该说,现实生活中的爱情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一切只是她在心中作著美梦,她娇恋的享受他的呵怜,不知那仅是作戏,她居然爱上了那种感觉  可是,若这只是一场梦,为什么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她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这个事实太伤人了,卡在他们中央,她痴心妄想能觅得一个最佳的中心点窝著,不料最后却连站立的位置也没有了。
  海蕾原是她生活的全部,而后她将重心转至乔夫身上,但最后,她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有,回到初到法国时候的孤单寂寥。
  她无语问苍天,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爱一人错了吗?凭著满腔热情想帮忙朋友,又错了吗?
  「对不起,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去……」彷佛,喜儿想透了什么,整个人像沉入冷幽幽的水潭中,内心一片清寒,没有激动、没有怨怒,也不再责怪自己,有的只是一份深深的哀愁,和淡淡的酸涩。
  她对著两道背影颔首,凄凉的旋身,踬步出了寝室。
  她要回去修道院的宿舍,她得赶快重新习惯一个人,他们不理她了,她也没有朋友了……
  心态太仓皇,步伐过於仓促,她绊了一下,狠狠地跌倒落地,想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却爱限于裙摆碍事,试了几次仍徒劳无功,颓坐地上的样子看起来好狼狈。
  「国小姐,你没事吧?」毕总管跟在她身后,看出她身不由已的恼恨,忙不迭上前帮忙扶起她。
  「谢谢你,毕总管……谢谢你这些日子的招待……」喜儿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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