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追忆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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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见的还少吗,怎么一见之下,还会失神?都说憋得久了,母猪也会变天仙,看来是不假了。”
“不得对小姐无礼!”冯其昌喝道。周围军士也纷纷喝斥。那少女一愣后,叫道:“小贼不要血口喷人,冯叔叔,快把他拿下。”声音虽凶,但杨晨却分明看到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杨公子,得罪了。”冯其昌抱拳施了一礼,忽的大喝一声:“兔搏阵。”几个军士立时围了上来,各自占定方位。
吐蕃阵?杨晨大奇,难道中土兵法竟没落至此,要用吐蕃人的阵法迎敌?看来自己真要为振兴中华出点力了,不过军事上自己可什么都不懂,母星上的军事教材也都是针对热兵器时代的,不适合这里,那该怎么办?把各种火器教给他们吗?这样恐怕会死更多人啊……杨晨正在沉思,冯其昌却根本不管什么江湖规矩,见他出神,正是发难的好机会,当下手一挥,众人同时出手,各种兵器一齐向杨晨身上招呼,外围还有几个弓箭手严阵以待。
杨晨可不知道,这兔搏阵可是标准的国产货,取自群兔搏虎之意,只因在这武侠世界,个人的能力往往可以决定一切,一旦某个恶徒武功强到一定地步,那纵是军队靠人多进行围剿,也拿他没办法,军队的震慑力也逐渐下降,直到魔炮和这兔搏阵出现后,情况才有所好转。魔炮威力无比,可以直接攻打贼人老巢,将其在睡梦中瞬间杀死,而兔搏阵则能充分发挥人多的优势,让组阵的每个人都能将自身实力发挥出来,而不会给自己人添乱,经过几代人的努力,这兔搏阵已发展得相当完美,冯其昌手下这些人更是久经训练,阵势一旦发动,纵是江湖一流高手,也讨不了好去。这也是冯其昌虽惊于黄山来客等人的武功,仍保有自信的主要原因。
尽管小姐要求生擒,但冯其昌知道,对付真正的高手,若是留有顾忌,不能全力出手的话,十有八九会落个悲惨下场,而杨晨能与远处那伙人为伍,还由他孤身前来,武功定然不弱,因此在暗号中已吩咐手下选用杀阵,全力以赴,虽然杨晨此刻正在失神,可高手和庸手的差别,正在于一个真正的高手,不怕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偷袭,冯其昌相信这次突袭能把杨晨搞得手忙脚乱,但却杀不了他,最好是让他受些伤失去行动能力,然后自己出手一举成擒,这样远处那些人必然投鼠忌器,事情也能轻易解决,这该是最理想的结局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大大出乎冯其昌的预料。直到刀枪及身,杨晨竟没半点反应,眼看强敌就要丧命,冯其昌有些欣喜,但更多的却是担忧,违背了小姐之意倒也罢了,大不了让她发发脾气就没事了,可远处那几个高手不知道与这人是什么关系,如果是至交好友,这人一死,定会过来拼命,最后多半是以两败俱伤收场,而跟可虑的是万一这几人隐忍一时,事后召集朋友报复,或者自己隐在暗处刺杀,暗算,甚至将仇恨撒到自己亲人头上,那可没后悔药吃了。
而就在冯其昌以为杨晨一只脚以踏入地府,盘算着怎么对付他的同伴之际,突然间,内圈几个军士竟同时被抛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死活不知,而一看之下,本该重伤致死的杨晨,却脸带微笑,周身上下,毫发无伤。
先前关于杨晨之死的担忧是可以免了,但冯其昌心情更糟,甚至都没去关心地上自己下属的生死。这样的实力,天下有谁能敌?这样的实力,是人力所能达到的吗?这样的实力,为何要与自己为难?这样的实力,自己又能干什么?一连串的问号涌上心头,冯其昌顿时头大无比,生平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之感,都不知道该发什么命令,说什么场面话好了。
见自己一举震住对方,杨晨心中暗喜。其实,他并不是如冯其昌所想那样,为了表现实力,故意硬接诸般攻击,却只是反应不快,来不及躲避而已。论绝对速度,无论是挥拳踢腿,还是全力冲刺,此时的杨晨,只在方仲永之下,也因此在凌府他才能堵截魔炮炮弹,炮弹有自然其轨迹,杨晨每次都能及时拦截,但同一时间也只能顾上一枚,而此时加身的兵刃,何止一种?众军士所持兵器及所学武艺五花八门,却都是瞬间而至,杨晨却又在失神状态,等反应过来,早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心中一急,内力澎湃而出,登时将几人弹飞。再一看,自己无意中这举动,竟然震慑当场,刚才那车夫,那少女,还有那有“战神”之称的冯其昌,无不脸带惊容,又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欢喜之余,杨晨进一步施压,顾技重施,轻发一掌,凌空击向地面。自然的,那漫天的烟尘碎石,地下的恐怖深坑,彻底打消了对方反抗的念头。
扫了眼众人噤若寒蝉的样子,杨晨对这效果很是满意,拍了拍身上灰尘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就是来抢东西的,不过你们也不必害怕,只要配合,我绝对不会伤了你们,我此来也不是为了求财,只要拿走一样东西就行了。对了,这位姑娘芳名可否赐告?”说着看了那少女一眼。
不是求财?那自是劫色了。知道小姐艳名远播,不用杨晨那一眼,众人就有了这想法。冯其昌当即跨上一步,决然道:“杨兄武功盖世,冯某自知不敌,但杨兄若要得逞,除非从冯某尸体上跨过去。”接着大喝一声:“结阵!”顿时,刚才散乱的阵势又重组起来,只是少了几个还在地上哼哼的军士,多了个武功不弱的冯其昌。
杨晨不知他们想法,心中颇觉奇怪,明明已经吓住他们了,怎么又失控了?自己都说了只取一件东西了,就算他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财迷,也不用这么不顾性命吧?难道他们带着什么宝物不成?那倒要拿来瞧瞧,也不用抢走,反正自己能复制物品,到时一个变两个,皆大欢喜。想到这里,杨晨心情更好,对着剑拔弩张的众人笑道:“各位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要一样东西就行了,说明白些,是要在这位小姐身上取走一物,其实,就算我不拿,早晚也会由别人来取走,还不如交给我,我学过个旁门左道,或许大家能皆大欢喜。呵呵。”
杨晨想的是拿到银虎牌,马上复制两个,一个还给凌世杰,一个留给美人,自己也拿一个玩玩,但听在众人耳中,可全然不是那回事,那少女听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其他人却是个个义愤填膺,冯其昌勃然道:“姓杨的,你武功确实高强,但要想仗此为所欲为,却也休想,今日你杀了冯某不难,但你可杀得尽江湖好汉?做此卑鄙下流之事,别说大将军不会放过你,只怕江湖之大,再无你容身之处。”说着拔刀出鞘,又道:“刘洋,你先退下,等我们一动上手,你马上护送小姐离开。”说这话时冯其昌眼睛仍盯着杨晨,不敢稍稍分神。
见众人反应如此之大,杨晨大惑不解,心道:“卑鄙下流?不会吧?难道这年代偷东西抢东西这么被人不齿?那等会儿要不要说那美女是小偷,可要考虑考虑了。看这样子,偷银虎牌只是那美女所为,其他人并不知道,不过就算真当我是强盗,也不用这样吧?难道这是什么贡品,丢了的话他们也要掉脑袋?不对啊,他们从许州过来,去京城可不是这个方向。这美女也真是的,其他人不知道,她却不会不明白啊,怎么还不把牌子交出来?我的武功她也看到了,动手的话吃亏的只会是他们,说不定还会尽数折在这里。都说美女胸大无脑,难道她发育很好?”想到这里,眼光不由转向那少女胸部。
“淫贼,你休想得逞,你要是碰我一下,我马上死在这里,爹爹自会替我报仇。”见杨晨色迷迷地看着自己那边,那少女羞怒交加,她知道凭杨晨刚才显露的功夫,在场众人无人能挡住他,当下拔出配剑,横在自己颈前,厉声道。
淫贼?想不到自己这老处男还有被人这么称呼的一天,杨晨不由一愣,但一看那少女这副模样,回想一下刚才的对话,终于醒悟过来,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不过,只笑了两声,杨晨见那少女还维持着这危险姿势,怕她一时失手,真把自己给杀了,那虽非他本意,但自己也难辞其咎。于是赶紧道:“快住手,你们误会了,我对你可没那意思,别想歪了。”杨晨怕那少女误会,特意退了几步,又道:“怪我没说清楚,我要拿的是银虎牌,你该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
听到“银虎牌”三字,那少女心中一紧,随即又是一松。紧张的是自己那日虽然成功逃走,但还是东窗事发,被人找上门来,但她偷这银虎牌,虽然另有目的,却大半是小孩心性,就算被人要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先前想的要被对方凌辱,两者孰轻孰重,不言而喻,那少女自然大大的松了口气,剑也重新回到鞘内。与还在戒备的众人不同,那少女知道杨晨能说出“银虎牌”三字,自然是为其而来,而非自己所想的那样,这人能被凌云龙委以重任,定然不会是什么奸淫之徒,多半还是武协秘密培养的高手,刚才说的话虽然暧昧,但现在回头一想,却也都解释得通了。
“冯叔叔,你们把兵器收好吧,杨公子不是敌人。”少女红着脸道。虽然放下了心事,但毕竟才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还是关于那羞人的事的,与之相比,受的惊吓倒还在其次了,那少女此刻只想躲回车中,但对方是冲着银虎牌来的,所以也只有自己能解决,偏偏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偷了东西竟然被苦主找上门来,那少女脸已红得不象样了,待冯其昌等人收起兵刃,局势稍缓,便道:“杨公子请稍待。”说着钻回车中。
不一会儿,那少女又下了车,却见冯其昌与杨晨已谈笑甚欢。接过少女递来的小小包裹,杨晨也不多看,随手放入怀中,笑道:“我叫杨晨,敢问小姐芳名?”
此言一出,除了那少女,其他人都是大奇,虽然从刚才情形看来,两人确实没见过面,但小姐分明事先知道杨晨会来,还给了他东西,定是早就约好的,怎么双方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难道刚才那个银虎牌就是对的暗号?但既是熟人,为何杨晨方才要装强盗搞出这么大声势?只是闹着玩吗?刚才冯其昌已查看过几个军士的伤势,都是受力反震,受了些轻微的内伤,并无大碍,但要是刚才没收住手怎么办?这杨晨是自信出手不会重,还是根本不知轻重?冯其昌心中涌出无数问题,却听小姐向自己道:“冯叔叔,你和杨公子说吧。杨公子,我身体有些不适,恕我先告退了。”说着又钻回车中,再不说话。
虽然心中有无数问题不解,但冯其昌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与杨晨说话,不过,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见过杨晨的实力后,冯其昌还是很乐意与他结交的,当下恭敬地道:“杨少侠,刚才那位是我们欧阳将军的爱女,欧阳静小姐。少侠与小姐可是旧识?”
“不是。”杨晨摇头道:“你也看见了,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呢,以前可没见过。我是受武协凌云龙所托,来取个东西的,你们小姐事先也是知道的。”
“那……”冯其昌欲言又止。
杨晨知道他意思,是想问既然已有约,为何不先表露身份,而要这么大动干戈。不过怎么告诉他呢?实说吗?说他们小姐其实是个贼,自己是来追回赃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