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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明镜妖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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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属下心急,这得怪总管。”
  “我?”
  “不错,我家妹子对总管不甚信赖,怕总管另结新欢,弃她于不顾。”
  左佐君大愕,急急道:“左某何来新欢?”
  “娇艳迷人的媚人姑娘常伴左右,我妹子又岂能不疑心?”
  “岂有此理!”
  “为免妹子疑心,总管早早把媚人姑娘赏与属下,如此疑忌尽去,也才能肝胆相照,总管不认为,此时此刻肝胆相照,才能成就大事!”
  “好个肝胆相照!”左佐君斜睨他,半是不屑,半是呵斥:“这种男女之事,你来问我做什么?自己下功夫去!”
  柳逢春喜上眉梢,说:“有总管这句话,属下就安心了!”
  左佐君心里发酵,又酸又气,恨得要死,表面却若无其事道:“眼前非常时期,柳兄爱美人无妨,只是千万不要落人口实,弄出麻烦来!”
  柳逢春笑逐颜开,低低道:“明镜密室隐密之至,谈谈心,说两句体己话无妨吧?”
  左佐君愣了一下,脸孔霎那间扭曲起来,几要扭成一团,但只是瞬间,他脸肌松驰开来,微微有了笑意,原先的嫉妒化为乌有,他的心情有了极大转变。明镜密室谈心,也是绝妙主意。柳逢春色迷心窍,正是难得良机。
  左佐君邪笑着,暖昧道:“亏你想到明镜密室,那地方的确隐密,点两盏灯,准备点小酒小菜,美人作陪,半醒半醉,气氛绝佳,情趣绝妙。”
  这话听人柳逢春耳里,心底发痒,色胆陡生,他双眼微眯,凑左佐君耳边,说:“明镜密室,风光旖旎,总管最知道其中滋味了。”
  冷清多时的明镜密室,今夜香气袭人。
  花香、酒香、肉香,柳逢春未饮已醺然。
  守着两盏灯,守不住咚咚跳跃的心,他等待伊人前来。
  门咿呀开了,他的佳人果然如约而至。
  媚人梳条黑亮长辫,素衣素脸,无珠钗环佩,依然姿容楚楚,别有风韵。柳逢春惊喜迎上前,媚人微屈身一福,已被他双手牵起。
  只是手的接触,已令柳逢春心跳加急,握住一双纤纤玉手,柳逢春竟是不肯松开。
  媚人抽回手,说:“分寨主说有要事要商,也不知什么要事?”
  柳逢春失视瞧她,笑眉笑眼:“姑娘如此好看,令人情不自禁。”
  “分寨主说有要事……”
  柳逢春啊了一声,眼梭四方,说:“姑娘看这明镜密室如何?”
  媚人狐疑瞧他,好奇问:“分寨主说有要事,与这明镜密室有关么?”
  柳逢春凑她耳畔,轻轻说:“如果把姓薄或姓铁的,引诱到这里……”他做了一个“杀”的手势,说:“姑娘以为可不可行?”
  媚人轻啊了一声,说:“这事,要从长计议。”
  “我已有妙计,待会儿说与姑娘听,姑娘请坐——”他扶她坐好,先斟上一盅酒,柔声道:“这是上好葡萄酒,香醇可口,姑娘何妨尝尝。”
  媚人微微一笑,把酒盅往柳逢春眼前一送,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又中你算计,我岂不吃亏太大!”
  “姑娘说什么又中算计,莫非柳某曾算计你不成?”
  媚人微微一笑:“有没有算计过我,分寨主最明白了。”
  柳逢春错愕一下,“哈”的笑出声音说:“姑娘你莫怪柳某,美人相陪,无酒也醉,沉醉之人,难免情不自禁,姑娘原谅才是。”
  媚人纤手一指酒盅,说:“好了,以往之事,原谅你了,你把盅中酒喝了。”
  柳逢春仰头喝尽盅中酒,笑嘻嘻说:“这下姑娘相信我了?”
  媚人微笑点头道:“时机不同,分寨主要喝酒,也得有点节制才行,分寨主要与我谈什么?”
  柳逢春抓住她纤手,说:“姑娘不会忘记,对我曾有承诺吧?”
  “承诺什么?”
  柳逢春笑呵呵说:“做我的人。”
  媚人倏然起身,怒道:“分寨主好没正经,我要走了!”
  柳逢春一下慌了手脚,忙打恭作揖:“姑娘饶了柳某,柳某不敢胡言乱语了。”
  媚人一甩袖,生气走了几步,柳逢春亦步亦趋跟上,说:“姑娘别生气,在下磕头请罪。”
  果然扑的往地面一跪,毫不迟疑磕了个响头,媚人一见,嗤的笑出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又跪又磕头,不怕给人笑话。”
  柳逢春一本正经道:“只要姑娘消消气,给笑死也无妨。”
  媚人一睨他,轻斥:“没出息!”
  柳逢春嘻嘻陪笑脸,说:“姑娘责备的是,只要姑娘肯留下,没出息也无妨!”
  媚人瞪他一眼,娇嗔道:“你要我留下来做什么?陪你喝酒么?这个酒我是不喝的!”
  “姑娘不喝酒无妨,只要姑娘肯陪我说两句话,柳某就感激不尽了。”
  媚人淡然一笑,说:“看在夫人的面上,我可以陪你说两句话,只是不许勉强我喝酒。”
  柳逢春大喜,兴奋道:“多谢姑娘赏脸,姑娘不爱喝酒,柳某不敢勉强。”
  于是殷勤扶媚人坐下,挟了几块肉在媚人眼前,笑嘻嘻说:“既来之则安之,吃点菜,咱们说说话。”
  他自斟自酌,又喝了一盅酒。媚人看他连饮三盅,笑盈盈道:“分寨主是客人,我为分寨主斟酒。”
  柳逢春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试探问:“姑娘不喝酒,想必有原因?”
  媚人神秘一笑,低低道:“分寨主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冲酒,喝下去难以自持,这个脸,我又岂能丢得起?”
  柳逢春稍一愕,低低笑起,涎着脸说:“姑娘头脑太清醒,令人佩服,只可惜柳某不知是不是喝下冲酒,竟觉十分冲动。”
  媚人看他表情怪异,色眼眯眯,急忙忙起身,柳逢春扑向她,哀求道:“姑娘别走。”
  “分寨主休要作弄我。”
  “不是作弄,我对姑娘一片真心,姑娘难道不知道么?”
  媚人在他怀里挣扎一下,柳逢春朝她鬓角吹着热气,说:“看来不只喝下冲酒,恐怕还喝了迷魂酒……”
  媚人暗惊,柳逢春说:“我被姑娘迷住,像喝下迷魂酒。”
  媚人忍不住笑了。
  他二人,一个是色心大动,神魂难安;一个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明镜之中,只见手与手的侵袭、推拒,身与身的黏腻和摆脱。一场男女肉身交搏好戏映现镜中,柳逢春看在眼里,兴致益发高昂,不禁缠紧佳人,朝明镜呶道:“你看!”
  媚人抬眼一看,明镜之中,她的长辫微显蓬乱,衣领敞开,酥胸半露,她急拉衣角掩盖,柳逢春却一头埋进她胸前,一张大嘴肆无忌惮探索,媚人欲推他,他却双臂夹紧,不让她逃开。
  两人黏缠如此紧密,肌肤与肌肤旅客无间隙,媚人很快感觉有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脐眼附近,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轻动,那小玩意晃过来,挪过去。媚人心念一动。是左佐君急欲找寻的骏马玉佩吗?
  她从半推半拒,转为主动出击,柳逢春发觉她的双手紧揽他腰,这一发觉,令他惊喜,很快,他又发觉,她的嫩脸往下移,直移到他胸前,用她温热的唇,轻吻他的脖子、胸膛,柳逢春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拉她衣衫,呢喃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的。”
  媚人朝明镜呶嘴,大发娇嗔:“喏,你瞧瞧,瞧瞧自己好德性!”
  他抬头望镜面,刚开始,镜子还清晰反映两人身影,逐渐他眼前模糊了,在她身上贪婪蠕动的手,也垂了下来。他连连打着哈欠,眼皮沉重起来,但他色心未去,用整张脸趴在她胸口。
  片刻之前,还在她身上风狂雨骤的男人,突然静下来,深深沉睡了。
  媚人慢慢挪开他,将他平放床上。
  然后,她半个身子偎向了他,多么爱恋地,用额头、脸颊碰触他的头脸、肩膀……。不只如此,她纤手也不安份起来,温柔轻抚他健壮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此刻的柳逢春,多么舒服闭上他的眼,他似乎正在享受,享受美人香泽。
  密室之外,有人窥探。
  这人是柳槐素,她看到精彩处,忍不住微微一笑。一个丫鬟悄悄人屋,柳槐素朝门口看了看,问:“总管还没来么?”
  丫环回道:“总管不便前来。”
  “有何不便?你没告诉他,有好戏看吗?”
  “总管有嘱咐,时机不对,能免则免,免得引人非议。”
  柳槐素怅然若失,不乐道:“他倒懂得自保!”
  斥开丫头,她从门缝往里瞧,媚人懒慵慵坐起,静静整理衣衫,柳槐素惊讶得瞪大眼,事情结束了?这一对未免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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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这一天,马帮老帮主薄名利的二七之日,也是殡葬之期,马帮总寨有盛大的告别仪式。
  依礼仪,马帮内部先行家祭,再行公祭。
  马帮总管左佐君五堂堂主、一百三十三分寨主,在灵前致祭。柳槐素、薄云天披麻戴孝立于灵侧;鲁丽珠、铁骑全身皆白伴随一旁。
  左佐君率众行礼罢,忽闻门外报:“供奉大人到——”
  众人大愕,左佐君奇道:“这时候,他来做什么?”随即扬声道:“好生招待供奉大人,供奉大人稍后再行公祭——”
  听得有人朗声说:“我与老帮主亲如兄弟,形同家人,家祭行礼,又有何妨?”
  旋即,江供奉一阵风也似奔人灵堂,薄云天、铁骑急趋前行礼:“恩师。”
  江供奉点点头,一掀下摆,从容不迫往地面一跪,悲声道:“大哥!小弟来迟!”
  他俐落磕头,起身,朝薄云天说:“见你爹最后一面。”薄云天引他至灵柩前,江供奉俯身朝棺材中看了半晌,脸色倏然一变,沉声问:“你爹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
  薄云天黯然低头,说:“爹是给人扼杀而死。”
  “既如此,凶手呢?”
  “回禀恩师,尚未查到凶手。”
  江供奉森寒望他一眼,冷冷斥责:“你简直枉为人子!”
  薄云天顿时满面羞愧,低低说:“恩师责备的是。”
  左佐君趋前拱手,说:“供奉大人远道而来,请至外厅,稍作歇息。”
  江供奉朝他一看,正色道:“老夫不只来吊祭老帮主,老夫另有正事要办,等正事办完,自会歇息。”
  “供奉大人有正事要办,不知在下有无效劳之处?”江供奉深深瞧他,慢条期理说:“老夫办这正事,与马帮有关,阁下是马帮总管,自然要劳驾一番。”
  左佐君满面惊疑,不解问:“供奉大人所说的正事,与马帮有关吗?”
  “不错。”左佐君似笑非笑看他,说:“马帮大小诸事自有代帮主与左某人操心,既是兴马帮有关,怎敢劳动供奉大人?”
  江供奉一睨他,傲然笑道:“这正事,也不是你与云天两人办得了的,老夫理当尽点心力。”
  左佐君面色一僵,不解薄云天一眼,硬着头皮问:“不知什么了不得正事?供奉大人请明说。”
  江供奉眼望灵柩旁的帮主宝座说:“请教左总管,这宝座为何斜摆?”
  “代帮主尚未正位,故而斜摆。”
  江供奉脸色凝然道:“该挪正了。”
  左佐君愕然:“为何挪正?”
  “马帮不能一日无正主,云天应正位。”
  左佐君忽然阴沉一笑,说:“供奉大人并非马帮中人,马帮大事何须供奉大人费心?”
  “老夫本不愿费心,受人之托,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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