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剑雨续-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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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道士道:“贫道们也不知道,只是师父命令不让外人上山,就不能上山。”
公孙兰担心父亲的安危,不再客套,气急道:“如若我们一定要上山呢?”
红面道士怒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公孙兰道:“你的意思是要凭武功才能闯过此关!”
黄。青,红三位道士,宝剑横在胸前,大声回道:“正是如此!”
公孙兰牵着阮伟退回来路,远离五色道士十丈后,柔声向着阮伟道:“你在这里等着
我,听我的话……”
公孙兰以为阮伟功力给自己疗伤时耗损过甚,还没有恢复,才不敢要也随同自己闯关,
阮伟点点头,很听公孙兰的吩咐。
公孙兰从鞍旁拔出新购的宝剑,两个箭步,掠到五色道士丈外,停身站住。
五色道士皆知公孙求剑之能,想他的女儿定也不是泛泛之辈,五人不敢拖大,严阵以
待。
公孙兰恳切道:“还请五位大叔,让道吧!”
五色道士不敢答话,个个板着脸孔,生怕稍一失神,被公孙兰乘隙而入。
公孙兰在中原曾听传说,武当派一年无意中得到五把白,黑,黄,青,红等五种颜色的
宝剑,并有一本五色剑谱,尔后武当派调教出五位师兄弟使这五把剑,专练五色剑法。
那五位弟子本来面孔都很正常,就因常使色剑,被剑光映照,大弟子脸色变的苍白,二
弟子变的漆黑,三弟子变的苍黄,四弟子变的幽青,五弟子变的血红,武当派的长辈也不知
是何原因,脸色会变!但江湖却说,因那五位师兄弟日夜勤练剑法,才被剑光所染。
因有这种神秘的事实,江湖上称那五位师兄弟为五色道士,武林中只要一提起五色道
上,莫不畏惧他们的五色剑法,恐有怪异。
其实五色道士脸色虽怪,行径却是正大光明,江湖上不少恶霸强梁,死在五色剑下。
但因五色剑法太过厉害,凡是十恶不赦的歹徒,碰到五色道士,无一能够逃得性命,传
到后来,江湖上人都以为五色剑法,果真是诡异无比,凡与其为敌者,无不丧命。
公孙兰心中也怕那五色剑法,未斗之前,先已胆怯,迟疑甚久,不敢轻易下手攻击。
忽听山上传下一声长啸,啸声如龙长吟,久久不断,而且越来越是高亢,好像在招唤人
似的。
一会后,果然另一啸声在远处响起,回答先前啸声的招唤,公孙兰听出后来啸声是父亲
所发,心中一急,一剑急快刺去。
虽是一剑,却分五个方位剌出,五色道士剑花轻挽,一一挡过,公孙兰急却知道山上的
变故,志在速战速决,剑不收回,手腕随着腰力,圈起一个大剑花,击向五色道士,要想把
那五把色剑圈落。
她却不知五色道士何等功力,凭她剑不收,不接新力的剑势那能圈落五色道上的宝剑,
反因力道不够,差点被对方扯落宝剑。
公孙兰大惊之下,一记绝招,滑出五色道士的剑力范围,若是稍慢一点。这一招便要败
了。
她这一刺一击,攻入五色道士的剑阵中,但见五把宝剑布成五种颜色的光幕,罩住鲍孙
兰全身,稍一不慎,便要遭害。
公孙兰已知功力不如五色道士,不敢硬拚,仅以高妙的剑法,一一拆解。
数十招后,公孙兰已摸熟五色剑法的攻势,心想:不过如此。当下一变剑法,由守势转
成攻势,她守势放轻,着重在攻势方面,顿时剑光如匹白练,飞快缠向五色道士。
五色道士剑阵不变,彷佛并不把公孙兰的攻势放在眼下。
公孙兰用尽镑种凌厉的攻势,转眼一百多招过去,依然还攻不出五色道士的剑阵外,这
时公孙兰才了解到五色剑法的厉害,原来这五色剑法的攻势,五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只要敌
人一落人剑阵中,他五人不撤阵,敌人便不能逃出,直缠得敌人失却战斗的勇气,一个疏
神,便要受害。
要知公孙兰的剑法非比寻常,要论个人独斗,五色道士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她心中一
定,明白急也逃不出剑阵外,不如从容应付,她心念一定,剑法挥??自如,毫不费力,五色
道士要想缠败她,却也不能。
五色道士一面和公孙兰游斗,一面暗中注视十丈外的阮伟,由阮伟的眼神及他说话露出
的气功,五色道士心中甚怕阮伟冲来,阻挡不住,被他闯上山去。
看看双方斗下两百余招,五色道士见阮伟牵马走来,心中一急,互相低啸一声,剑法一
紧,飞快转动起来。
他五人这一转动,才现出五色剑法的真正厉害,公孙兰身在其中,即刻便被五把快剑,
交互穿挥带起的彩色剑芒,迷乱了眼神。
这五柄色剑所以有色,有它的作用,原来五剑在五色剑法的配合下,一旦快攻起来,幻
成的奇异彩色,可以使敌人产生错觉。
公孙兰慢慢已不能确定敌人的位置,有时根本看不到敌人,等看到敌人,五个道士已变
成十数个。
这样一来,公孙兰等于盲目使剑,她剑法再高也不是对手了。
二十招不到,公孙兰惊险万分,五色道士只要一狠心,公孙兰的性命便要不保。
正色道士一快攻,全神贯注在剑上,忘了再去监视阮伟的行动。
突听蹄声急响,正色道士心神一惊,剑法稍稍一慢,阮伟骑着‘白蹄乌’如飞袭到,手
中飞龙剑圈身一转,闪电刺去。
正色道士各个觉到剑风刺腕,他正人是剑术行家,知道剑风一刺实,便要断腕。
五人大惊之下,尽力举剑挡去,立时‘当’‘当’……数声,皆感到手臂酸麻,差点要
丢剑,五色道士关心宝剑,一齐学剑细察。
顿时‘白蹄乌’飞快掠过五色道士身前,阮伟眼明手快,一把抱起公孙兰。
等正色道士看到剑上各个缺了米粒大的口子,悲痛的抬起头,‘白蹄乌’已走出十余
丈。
五色道士坚守岗位,不敢轻易追赶,眼看阮伟左手举剑,右手抱着公孙兰,那高举之剑
在阳光下闪闪生出金色光芒。
正色道士不由齐声大呼道:“啊!是飞龙剑!”
那‘白蹄乌’着实不凡,虽在狭窄的仙道上,仍能奔驰如飞,毫不胆怯,不多时便奔上
看龙山顶。
阮伟放下公孙兰,公孙兰对他甜蜜一笑,这一笑道尽心中的感激情意,阮伟不识方向,
让公孙兰带着自己,策马飞驰。
这看龙山顶范围广大,并无山尖,山顶的面积小不了山底多少,故而登山甚难,但若登
上山顶,风景十分优美,湖泊丛林处处皆是。
‘白蹄鸟’奔到一处丛林,这丛林很大很密,日光不易照进,奔了盏茶时间,越入越
探,不辨东西南北。
再走一刻,只见树木长在湖泊中,一眼看去,水中插满林木,看不见路在何处。
公孙兰轻唤阮伟下马,将马鞍去下,任地在林中寻食,阮伟走时依依不舍,连连轻抚它
的长脸,低声道:“白蹄马!白蹄马!痹乖在这里玩,等我回来,知道吗?”
‘白蹄乌’甚有灵性,长颈直推阮伟,彷佛在说:“主人去吧!我知道啦!”
公孙兰带着阮伟从水中踏去,原来离水寸许处,暗埋木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两人竟
能踏水而行呢?
木椿因水中林木的关系,钉得曲曲折折,若是不会武功的人,要从椿上走过,真要睁着
大眼,看准木椿的所在,才敢下足。
但他两人如屡平地,不一会,重又走到陆地上,行了一刻阮伟觉到地势渐高,好像在登
一座坡度甚陡的山头。
渐渐阳光明亮,就要走出丛林了,那知走到林边,才发觉仅是走到丛林的中央空地。
那空地面积甚广,有小,有花草,并有人工栽培的树木及亭舍建??。
公孙兰飞快地奔到她爹爹居住的精舍内,找了一遍,没有看到‘飞龙剑客’的踪迹,阮
伟跟在她身后,被这小小的世外桃源,惊呆住了,一面行走,一面心中不住赞赏。
这时看到此地盖有一栋精美的木屋,心下大是羡慕那屋主享尽清福,公孙兰找不到爹
爹,急向他道:“我们到观象台去找爹爹!”
行过几排行树,已可看到前面地势高处,有一平台,平台一侧高??一亭,亭内坐着四位
老者,二位是星冠羽衣的白髯老道,和另一位鹑衣百结的中年乞丐坐在一侧,另一侧是一蓝
袍老者,脸部轮廓与公孙兰十分相像,一看便知是公孙兰的爹爹了。
蓝袍老者面向公孙兰的来路,公孙兰看到爹爹正想要大声唤叫,忽见爹爹微微摇首,公
孙兰就知道爹爹不要自己上去打扰他,便拉着阮伟坐在山坡的草地上。
忽然上面话声传下,一位坐着比其他三位人高出一头的白髯老道苍声道:“公孙施主,
二十一年前的那段血债,该当如何?”
公孙求剑道:“武当掌门千里远来,公孙求剑尽地主之谊,且请饮盏香茶,当年的仇
怨,慢慢再谈如何?”
另一位白须老道,红光满面,暴声道:“公孙老儿,我大师兄含恨泉下二十一年,那有
时间和你再消遣,元智恨不得马上取你性命,替大师兄报那杀身之仇!”
公孙求剑笑道:“曾闻武当元字辈中,元智性格粗放,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真不
错。”
元智怒道:“你可是讽刺贫道修养不够吗?”
公孙求剑道:“求剑不敢!”
元智冷笑道:“贫道纵然修养不够,总比那盗剑杀人的贼子要好得多!”
公孙求剑变颜道:“阁下骂谁!”
元智霍然站起身来,大声道:“贫道骂的就是你!”
元智神情激动,大有一言不台,马上拳脚见面之势。
武当掌门站起身来,高出元智一个头以上,他轻手按在元智肩上,慈颜道:“师弟坐
下。”
元智不敢违背掌门命令,忍着气静静坐下。
武当掌门走到中年乞丐身前一揖,中年乞丐慌忙站起,公孙求剑不识中年乞丐,不如武
当掌门怎会对他如此恭敬?
但听武当掌门道:“今日有劳丐帮帮王,为双方评个是非曲直。”
中年乞丐道:“元清道长请坐。”
武当掌门元清坐下后,中年乞丐向着公孙求剑,抱拳道:“在下丐帮第二十一代帮主高
瘦蒲,久仰公孙大侠,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公孙求剑起立回礼道:“原来是侠义可风的丐帮帮主,能请到帮主做个公理人,求剑敢
不从命。”
高瘦蒲笑道:“瘦蒲能得两方信任,感激莫名,在下洗耳恭听,还请双方捐弃前嫌是最
好的了。”
元清道:“公孙施主,二十一年前施主偕同公孙夫人来武当山,重伤本派前任掌门师兄
元明一事,施主可承认吗?”
公孙求剑道:“求剑失手伤人,迄今思来,犹愧于心!”
元智怒吼道:“你当然惭愧啦!你乘武当山无人,合二人之力杀害大师兄,就是临死,
你也要内心不安……”
元清摆手阻止元智,叹道:“施主可知家师兄因那一剑重创,第二日便伤重而死了
吗?”
公孙求剑想到往事,含泪点头,承认已知当年之事。
元清颔首道:“那就好说了,杀人者死,高帮主请评个理罢!”
高瘦蒲道:“不知公孙大侠对这件事,作何解释?”
公孙求剑用袖拭泪,好半晌,才道:“当年求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