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 (完)作者: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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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而去,我有多少的牵肠挂肚随这漫天飞舞的明旗而飘去;只为近在眼前又像在天边的寂寥。
辽远,寂寞,他的繁华在他有生之年持续,只有追寻的我,还依依徘徊,不忍离去!
细碎悠扬的风铃,串成送别他的乐章!
我颓然倒在屋里的凳子上,仿佛回到二十年之前;一切的悲喜哀乐都在缓缓流曳;而我在轮回里的颠簸,只为今生与他短暂的相遇!
光阴苒荏,我已迷失在天地的广阔里,成为一抹飘荡的白云。
马车过后;心情又在刹那归于沉默;所处一方天地如初始般寂寥,一切了无痕迹,仿佛从未发生;我站在屋前,忘却了前生与今世。
我遵守诺言;没多久带了小东平到京城里去;小东平跟我一路长途跋山涉水也见过不少美丽的城市;可惜脚步匆匆;没来得及品味;他一看到京城里头热闹非凡;高楼琼宇比比皆是;竟然害羞起来;安份守己一路躲在我的身后;但也没安份多少;又开始了他的本色。
我带着他左窜右下;熟练自如;他顿时对我佩服不已。
“雪姨;干吗你好像很熟的样子;你不是一直在广东吗?”
“东平讨打;我们从广东来京城都一年时间;我之前哪有时间过来;至于为什么我那么熟;那是因为我比你聪明;吃的饭比你吃的盐多。”
“雪姨又来哄东平了;你爱吃甜;不爱吃盐。”
“闭嘴;少给我贫;要不呆会我不买果子给你吃。”
“雪姨说不过我;就想用软的塞住我的嘴。”东平不知死活犹自笑嘻嘻的说。
我敲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不顾他的抗议;故意买他极之讨厌的酸梅干塞了一颗给他闭嘴。
走着走着;也不知是那里;我竟然看见我之前进去过的庙;心一动;牵了那给酸梅酸得歪鼻斜眼的小东平进去拜拜。
买了一束香花供在佛前;我拉着小东平跪下;那座上的观音依然慈眉善目的望着我;我诚心的祈愿就让我这么平安的过下去;祈愿完毕;捐了香油钱就缓步向外走去。
庙后有一树林和一条小溪;常年无人踏足;我拉着那小调皮东平走了一天;到底累了;就歇在小溪石旁。我闭目养了一下神;小东平那个小淘气见我闭上了眼睛;用手捧了水想洒在我的脸上;幸好我察觉眼前的空气有些变动;猛一下睁开了眼睛;倒吓得他把水倒在自己身上;我轻轻扭了他的耳朵;打了几下他的小屁股才放过他。
刚转回庙前;就见庙门口开始清场了;说是有个重要人物过来上香;庙门口站了些侍卫;有些奇怪有两个是平时守在华儿宫堂的侍卫;刚想看清楚;不一会;他们也跟着进庙了;我暗笑不可能是华儿;他明明去西山狩猎了。
我随着人群大流走出;不经意看见里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头顿时沸腾起来;想望又不敢望;马上低下了头;匆匆拉着小东平转回小溪旁想定一下剧烈跳动的心魂再回去。
小东平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等到庙后面;他才问我。
“雪姨你怎么了;要不咱们不逛了先回家吧!”
我摸了一下他的头道:“没什么;就是那些兵凶了点;吓着雪姨了。”
“雪姨没胆;就为这事吓成这样;到时候我做了大将军还不吓破你的胆。”小东平开始得意洋洋起来了。
“少扯了;等你做上了;我不就可以跟着威风了;还用怕你;到时一样敲你的头。”听了东平的童言童语;我好笑起来忘了惊慌;顺便再敲了一下他的头。
“喂;你们在干吗;这座庙已经被清场了;闲人不得进去。”刚坐了没多久;那些兵就到庙的后面来清场了;可能看着我像个良民样也没怎么说我。
“差大哥不好意思;我们是两母子;走累了想歇一下脚;我们马上走。”
“快走;快走;我家主人最不喜有人吵他。”
“好好好。”我拉起了小东平的手;快步出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男人;我连头都不敢抬只敢连声道歉。
原来千山万水走遍,似过客一般擦肩而过。
代嫁惊魂
京郊的四月;花团锦簇;绿叶茂盛;鸟语花香;心血来潮的我在去年刚来的时候在院子里洒下了花种;现在到处一片生气盎然;
院子里;小东平正辛勤的拿着小花锄替花草们除虫;我只会播种;看到那些绿色软软的虫儿;头皮发麻;全身动弹不得;在我威逼利诱和一大串马屁下;小东平展现他的小男子汉气概帮我出头除害。
小东平为了进一步展现他的风采;用大无谓的精神把虫子放在手心拿给我看;我脸色泛白;挥舞着拿来作样子的小棍落荒而逃;身后留下小东平得意的笑声;我恨得牙痒痒;这小鬼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非找人来收拾他不可。
打定主意;我多方打听哪里的武馆招学徒;没过几天就带那小顽皮进城里的武馆去察看地形;一进城里;武馆里头的人看我一个女人家就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收我五十两;我早就向在里面学武的人问过行情;根本不用那么多;结果武馆的人恼羞成怒;硬是一口咬定是这价格;还要叫人当面出来对质;我自是不肯;只好说可能是我搞错了;我也不想那么弱势;可是在谈话的大厅里摆着刀枪剑戟;跟我说话的话又是一个粗汉子;留了大胡子;嗓门可以比美狮子吼;跟我说话的当头;还可见胸口的肌肉一块一块抖动。谁会知道真惹恼了他;会不会随手拿来个武器;让我和小东平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和小东平只好悻然离开第一家武馆想转到别家的武馆去;谁知其它的武馆一见到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有个个都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再看看牵在我手里显得瘦弱的小东平;不禁怀疑会不会送羊入虎口;在我神经质的作用下;我拉着口水掉了满地的小东平离开他梦想中的天堂。
“好累哦!”我找了个面摊坐了下来;捶了一下酸痛的脚。
“那些大人好威风哦。”倒是跟我一起的小东平还是一副向往的样子;说话的当头还把他的小手小脚各自舞动。
突然有位老人家十足的低姿态弯低了身子说“这位姑娘。。。。。。”
我望了望周围;四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再望望小东平;嘿嘿;小孩子未发育前都是分不出男女滴;闻言;我把小平推了出去说:“老人家;他是个男的;而且九岁不到;不是什么姑娘。”看来我要好好保养眼睛才行;不然的话;到时候跟那老人家一样老眼昏花不知要闹多大的笑话。
“姑娘说笑了;我找的就是你这位姑娘。”那老人家一幅正经的样子。
“我们素不相识;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我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又不认识;没事不要乱找人帮忙。
“哟;王管家你老来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家的大小姐不是快要出嫁了。”那面摊老板发现了那个那老人家;他停了一下手里的煮面工作居然跟人打起招呼了。那王管家点头算是回了个礼给那老板。
“老板我饿死了;快把面端上来。”我肚子咕咕叫;顾不得斯文;并眼尖的发现那王管家有些不苟同我的呼叫;嘿他皱他的眉头;我吃我的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看见我没有反应;也没有过多的停足;没一会就走了。
和小东平饱餐了一顿结了帐;我心满意足的拉起小东平去找马车送我们回京郊去;反正我的脚快断了;断不可能再走回去。
呵呵运气真好;刚到街口就主动有马车夫招呼我们说他是送货到京城;家里在京郊;现在送完了货;想顺便载人赚点钱;我看了一下马车还算干净;也没怎么跟他谈价钱;和小东平爬了上去;反正天子脚下能出什么事。
我闭目养神了一会;我觉得马车转的方向不太对劲;我翻开布帘来看;好家伙;马车转到一条小巷去了;根本不是出城门的路;我清了清嗓子;想学起今天早上见识过的狮子吼;顺便让路人实习一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
“姑娘;不要叫。”扑通好几声;有好几位人就在巷口跪下;我硬声声的把声音咽了下去;如果他们有心对我不利;只须威胁就是;何必行此大礼。
接着头脑发晕的我被他们请进了府里;还看见了王管家;他们很激动;连说带比划;我好半天才弄清楚事情;原来王总管是蓝府的总管;蓝府有位小姐跟当朝的权贵郑大人的小公子订了亲;本来还要半年后才完婚;蓝小姐就去了外地探亲;要半个月才能回;但是当朝的大红人张大人随口问了一下这个月内有哪家要办喜事;有位王公贵人想看看民间的婚礼。那位郑大人头脑发热;利欲熏心一口道这个月内他府里就要办喜事;到时恭请张大人和那位贵人来观礼。
现在郑府催婚;说是如果小姐赶不回的话;只能委屈做二房;郑府再另行礼聘他府小姐做正妻;可怜郑公子和蓝小姐早己情投意合;难分难舍;眼看着就要棒打鸳鸯;因为蓝府也是书香世家;女儿决不给人做妾。那郑公子也情深意重;天天来蓝府打探消息;但是迟迟收不到蓝小姐的消息;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王总管在街上发现了我和蓝小姐的身材和面目都有七八分像又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我听了热血沸腾;主要是蓝府拿了五百两银子激励了我;我拍着胸膛包揽了这件事。
在那十天内我在蓝府里好吃好睡;顺便小东平也享了一下清福;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一会说已通知到小姐了;一会说已经在路上了;一会说成亲当天晚上就能到;不用我过夜了;看来蓝小姐也在为她幸福努力;期间郑公子来跟我沟通了一下;事情好像完美无缺。
我坐在花轿中,头顶着仿佛重逾千斤的凤冠,僵直着身体,感觉脖子好酸,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我一直往好处想;可是万一东窗事发怎么办;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狂跳;都怪我当初答应的太爽了;头脑发热;要不现在也可以和小东平一起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说到尾还是钱作怪;随着花轿的走动;我的懊悔也越来越深。
忽然,花轿震动了下,惊醒了我。都已经走到了这一点,骑虎难下;横坚就一次;我甩掉胡思乱想;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已经袋袋平安了。
我重新把红巾遮好;总算明白轿子已停下,郑家的公子正踢着轿门,他踢一下;我的肉就跳一下;天啊;重头戏开始了;我就要开始一天漫长的心跳肉跳。
“新娘下轿。”
随着媒婆的话念祝贺的吉祥话,红帐被掀开,一条红绫绢递到我的手里,郑公子拉着另外一头;我能感觉到他的微微颤动;看来他也在担心;真是可怜;明明是一对有情人偏生波折;希望蓝家小姐今晚能够准时到达。
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我暗暗叫苦;这转来转去千万不要闹了笑话;好在有媒婆和丫环紧紧搀扶着我一步步上了台阶。
姑娘,好生走好。”蓝府的陪嫁丫环的低语,环顾着四周,“别紧张,除了府里的人知道,都不会有人知道,别怕,一步一步来;蓝府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屋里;屋外的热闹喧哗,跨过一个接着一个的门槛,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张大人和贵客到。”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喊叫。
我低咒了一声;就是因为那张大人和贵客;差点打散了一对鸳鸯。
“张大人,有劳你大驾光临。”郑老爷一看见那位张大人;老远的就传来他的声音。“请;里面请;这位贵客是。。。。。。”忽然我听见郑老爷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后来又听到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然后又非常变得异常恭敬;敢情那位贵客是个王公;郑老爷也认识吓着他了;嘻嘻;听见那位郑老爷有难;我又轻松起来;管他呢;喜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