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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田缘 作者:乡村原野(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2-01完结)-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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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微笑道:“不要几年,林家就要住满了人呢。”

    大头媳妇忙点头,说到时候娃儿也多,闹死了。

    她心情好,自觉跟杜鹃贴心,林春又是她偏疼的儿子,因此很体贴地小声告诉道:“你搬这来也好。春儿也是怕闹的,别看他费心盖了那院子,将来不一定愿意住家里呢。兄弟几个在一块,好几家子人,妯娌多,侄子多,磕磕碰碰少不了的,还是住远些自在、少是非。他反正有手艺,又有料,你这地基又占的大,前后都能再盖,往后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费事跟他们挤一块。”

    她竟直接把杜鹃当儿媳了,想得很远。

    杜鹃倒没害羞尴尬,只是很诧异。

    她试探地问道:“婶子就不巴望春生做官?”

    当爹娘的不都望子成龙、光宗耀祖么?

    怎么大头婶子好像从没想过这回事呢!

    大头媳妇愣了下,笑道:“巴望!可他能做官么?他不就是个木匠,能做官?他进这书院不也是帮人做了屏风,人看了说好,才许他去的。说来说去,还是手艺靠得住。要我说,做官也没什么好。就说黄家吧,那黄元,还没当官呢,就是考了个秀才,听说写了什么东西,就被关进大牢去了,害你们在府城待了一个多月。所以我就想,春儿不当官也好,就做木匠。做木匠怎么不好了?又稳当又挣钱,他做的东西不还送去京城了么。”

    杜鹃听得呆呆的,唯有点头而已。

    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家族人都在村里,林大头又跟媳妇娘家闹翻了,竟没个亲戚走动了,所以来杜鹃这感觉特别新奇。两口子吃了晌午饭,下午又帮杜鹃翻了一块地,然后又吃晚饭,愣是混了一天才走。实在是住得近,不好意思不回家,再说床还没做好呢,不然他们真想在这住一晚。

    杜鹃送走他们,和桂香笑了半天。

    过了几天,她的麻烦来了:二丫终于向她求助,要她帮忙撮合她和黄小宝。

    面对她,杜鹃就不如对槐花那般生硬了。

    她告诉二丫,自己毕竟不是黄家亲闺女,这次又跟黄家闹了一场,实在不便插手黄小宝的亲事,要是让爷爷奶奶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骂她呢。

    二丫便说,只要她代问一声黄小宝的心意,不需要她牵线搭桥。若是黄小宝无意于她,她也就死心了。

    杜鹃无奈,只好答应了。

    其实她已知结果,但不想把黄小宝喜欢槐花的事告诉二丫,所以只得去问一声再回绝她。

    这日快晌午的时候,林春带着如风往田野里跑去。

    这是他每天做活累了必要进行的活动。以往他会往山上跑,因为最近吃住都在外面,晚上也不回家睡,因此就趁着这放风的机会,往村里走一趟,回家看看爹娘。

    可这段路程太近了,他便刻意沿着河边,从娘娘庙绕一圈,再转进村子。回家若是无事,就去菜园帮杜鹃扯些时令蔬菜带过来,转来正好赶上吃晌午饭。

    近一个月他都是这般作息。

    所以,有人探明了他这习惯,早等着他了。

    娘娘庙附近的田地里,槐花扯了两大篓子萝卜,又在附近水塘边洗净了,准备挑回家。

    黄小宝也在附近干活,还跟她隔着田说了话呢。

    因见她一个人,心里动了意,一直留心这边。见她洗好了,也提早收工,绕过来想跟她一块回家,好帮她挑担子,一路上说说话。

 第327章 失身

    谁知槐花硬不要他帮忙,挣扎着挑起篓子要走。

    那一担水淋淋的萝卜相当沉重,她才走了几步就“哎呀”一声,踉跄摔倒在塘埂上。

    黄小宝吓了一跳,忙上前搀扶。

    槐花推开他,努力撑着站起来,试了试腿脚,苦笑道:“小宝哥哥,怕要麻烦你了:你回家的时候,帮忙去我家里跑一趟送个信,就说我跌倒了,扭动了旧伤,叫我家人来接我。我走不了呢。”

    黄小宝心里一热,殷切道:“我背你走吧。“

    槐花摇头,低头害羞地说道:“这不好。再说还有萝卜呢,总归是要再跑来一趟的,你就帮我带个信吧。”

    黄小宝心里十分失落,记起杜鹃曾说过的槐花喜欢林春的话,心想她还是怕跟自己接近落人闲言,若是林春在这,她肯定就乐意他背了。

    他强忍惆怅,叫她在这等着别动,然后就匆匆走了。

    槐花望着他的背影,面上笑容敛去。

    接着,她又将目光转向南面——

    再过一会,他就要来了吧!

    为了这一天,她可是准备了许多日子。

    林春每日都要打这里过,怎么找个机会实现她的目的呢?她就想到来这拔萝卜。这时候萝卜还没长大,却是经过霜的了,水嫩嫩最清甜可口。回去切了萝卜丁,也不用晒,直接下作料泡在瓦罐里,过些日子掏出来,又爽脆又酸甜,极开胃的。

    有了这个借口,再掐准时辰,到时候装作落水,只待他来救——以他为人,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只要他出手相救,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另一半,就要靠她自己了。

    为了万无一失,她特地选了附近有人干活的日子。

    还要是合适的人。

    黄小宝就很好,黄家人,最合适。

    等他把人叫来,正撞见自己和林春,就成了。

    她看着南面山脚想:“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她并不天真,没有低估林春对杜鹃的感情,更知道林春的性子是轻易不会屈服的。可她不怕,只要他救了,她就有法子。她会退让一步,自愿做妾,成全他和杜鹃,把昝水烟事件再上演一遍。

    这样的退让,林家——是林家,不是林春——要是还不答应,将无法交代,以王家在村里的声望,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然也不用在村里待了。

    王家丢不起这个脸面。

    林春若坚持不答应,她就死!

    真到那一步,就死给他们看!

    “你不让我好过,我死也要你不好过!”槐花眼中流露出决然神色,浑身燃起斗志,甚至颤抖起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要强!”

    不让男人纳妾?

    这一回,看林家怎么容她!

    清高?

    要强?

    那就再走一次吧!

    这一次,泉水村是容不下她了!

    天底下哪儿也容不下她!

    她这样不知惜福的女子,就该被天打雷劈!就该孤老终身!就该被所有的男人抛弃!

    槐花咬牙想着,想到杜鹃绝望的样子,就笑了。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林春来了,跑得跟如风一样快。那英武矫健的身姿,仿佛微风荡开湖面,在她心间荡起层层涟漪,令她刚才狠辣决然的劲头消退了些,心头泛起柔情。

    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为何他就不动心呢?

    为什么黄元就对昝水烟动心了呢?

    她已经没空想了,慢慢挪向水边,装作洗手。

    估计林春到了近前,便“哎哟”一声惊叫,滑进池塘里,拼命扑腾叫喊起来。

    隔了一块田的林春见此情形一愣,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些日子他绞尽脑汁也找不出槐花使手段的证据,不得已只好忍耐着,等她熬不住的时候再出手,他再相机行事,所以眼前情形马上令他警惕心提起。

    槐花想干什么?

    他是不会去救她的。

    因为,他知道她会游泳。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瞧见她跟杜鹃沐浴着月光在河里游水,吓了一跳,忙悄没声地偷偷溜走了,生怕她们看见,以为他故意偷看。

    会游泳还这么扑腾,什么目的可想而知了。

    这可不比上次她跌了脚他背她下山,那才背了一段路呢,还是当着人的;这次若是救了她,免不了肌肤相亲,还浑身都**的,那光景……

    他想后打了个寒颤,暗恨她心机深重,这样算计他。

    最可怕的是,杜鹃知道了怎么受得住?

    两次同样的打击,她将成为村里人的笑谈!

    想毕他愤怒了,竟不管她死活,转身绕向旁边田埂,扬长而去!

    他真放开跑起来,那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转眼就到了村口,消失在古树烟村内。

    可怜槐花还在水里一个劲扑腾,等他来救呢,哪知人早走了。这时节,已经过了立冬,就算是大中午,池塘的水也很冷。更要命的是,她扑腾了一会,忽觉水下有东西扎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当真拼命扑腾挣扎起来,又大声喊叫。

    冷水激入骨髓,腿脚越发不灵便,呛了两口,她便支持不住了,往水下沉去。

    昏迷前,她并没有后悔。

    她想的是,等她真死了,他就懊恼去吧。

    死也不让杜鹃好过!

    就在池塘水面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从河边来了秋生。他是从山上下来的,听见了槐花的喊叫,因此疾奔过来。

    待看见塘埂上两篓子萝卜,还有水底若隐若现的红色,便毫不犹豫地扔下手中猎物和弓箭刀叉,连衣裳也来不及脱,就跳下水去救人。

    一口气扎下水底,将人托上来,才看清是槐花。

    他急忙将她送上岸,然后施救。

    然而,任他摇晃抖落槐花,她嘴里不住往外流水,就是不见醒转。他便急了,使劲往她腹部压了下去,又翻转她上身,不住拍打她后背。

    槐花的身子冰冷,仿佛已经死去。

    那苍白的脸色如同白玉一般,嘴唇泛青,凄美非常。

    眼看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消逝,秋生心里恐惧起来。

    四顾田野,一个人也没有,求救无门。

    他绝望地抱着她,流泪喊:“槐花,你醒醒!你醒醒!”

    槐花迷蒙中感觉有人哭着喊她,心底涌现巨大喜悦——

    是林春来了吗?

    他终于来救她了!

    看见她这样,他一定心疼了。

    听,他在哭呢!

    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冷,急需温暖。

    这也是她失策,只顾算计各方人心和时机,独独忘了这季节水有多冷。在水里耗了这么久,她真的冻僵了。

    本能的,她往热源靠近。

    依稀觉得被温暖包围,一股陌生浓郁的气息萦绕在鼻端,略带些汗味。她不禁激动起来,抓住救命稻草般,就缠了上去,一为寻求温暖,二为寻求爱恋——这是她渴望贪念的怀抱!

    抱住他,她心里才踏实下来。

    禁不住眼角淌下泪水,喃喃道:“冷,冷!”

    秋生绝望时听见这微弱的声音,大喜,忙抱紧她。

    仿佛这样还不够,那冰块一般的身体还在一个劲往上贴,双臂缠上他的躯体,面颊挨在他的颈项,甚至冰凉的嘴唇不住探索,觉得他嘴里喷出热气,急忙就贴了上去。

    秋生顿时陷入冰火两重天:怀里人儿冰块似的,冻得他都哆嗦,偏又柔软滑腻异常;血液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叫嚣肆虐,蠢蠢欲动。

    这当口,槐花的嘴唇又贴上他嘴唇,不住磨蹭,一面檀口呵气如兰、如泣如诉:“别走……”

    秋生不由自主道:“我不走!不走!”

    他更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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