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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穿越之江山不悔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2-07完结,江湖、深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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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会不会让我失望。
    可我只是不想放弃啊!咱们的感情才开了个头,就被颜朴淙追杀,被那些所谓的天下英雄追杀!怎么办?放弃?我不干!我第一次跟人两情相悦,你要我遇到点挫折就放弃?没门!
    爱一个人,不就应该排除万难披荆斩棘,直到哪一天实在坚持不了,才放手吗?那才是爱情啊!你和我都还没用心爱过,我怎么能因为一年见不到你,怎么能因为有别人对我好,就轻言放弃?
    小容他……他中意我,你不好过,难道我就好过吗?他那样一个人,我弃他不顾,我甚至觉得这辈子都亏欠他,因为不能回应他的深情厚意。可我没办法啊步千洐,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他再叫人怜惜,他也是另一个人啊!我当日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断无不明不白跟了别人的道理。
    所以后来,就算你丢下我,就算你昏头昏脑要把我让给小容,我也不想放弃!我厚着脸皮倒追你!这辈子、上辈子我都没干过这样的事!
    可你怎么对我的?你居然喊我弟妹!我忍着,我对自己说,不要怪他,别怪他。这就是他!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当日能为你一个麻子脸少女,得罪颜朴淙;今日就能为了兄弟情,把你让出来。别怪他,他要是不这么做,他就不是步千洐了。他看起来精明,其实总是自己吃苦头,其实他比小容还傻。他总是护着周围的人,而忘了自己。颜破月,你不就是爱他这个自以为是的大侠吗?
    可是步千洐,到现在你还要让?到现在你还要走?你还要在我心口补上一刀?我受够了!我不忍了,算了!我放弃了!你走吧,咱们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破月说到后头,声音已然哽咽。体内气血翻腾,喉咙一阵甘甜,她强自忍耐,一抬头,见步千洐怔怔望着自己,神色极为震动。
    她是真不想再看他一眼,一把将他挥开,转身拔腿就走。
    有力的大手仿若火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等她再爆发,他一下子将她带入怀里,狠狠抱住。
    “松手!”破月嘶哑着声音。
    可他将她箍得更紧,低垂的俊脸,绷得铁青。粗黑的眉紧紧拧在一起,双眸一片难辨的阴霾。
    “你还抱我做什么?你这个混蛋!抱自己弟妹做什么!”
    她提起真气,一脚朝他膝盖踢去!步千洐侧身一避,身体失重,抱起她就倒在床上。
    高大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得死紧,黑眸深深望着她,呼吸低低喷在她脸上。破月眼泪都流出来:“步千洐!我不要你再虚情假意!放开我!”
    “谁说我是虚情假意!”他低吼道,牢牢扣住她的双手和双腿,一低头,狠狠吻了上来。
    他们从未吻得如此凶残。
    他将她压得死死的,火热的唇舌野兽般在她嘴上乱舔,拼命想要撬开她的嘴。她闭嘴不纳,他就捧着她的脸一顿狂亲。
    破月被他亲得耳根都麻了,怒火更盛,张嘴就咬住他的舌头。步千洐不躲不避,生生受了,疯狂的往她嘴里探。她结结实实咬下,血腥味瞬间遍布两个人的口腔。他仿佛失去了痛觉,继续缠着她的舌头纠缠。
    破月不忍心再咬下去,拼命将他的舌头往外推。可他一旦得手,哪里肯让?鲜血淋漓的嘴重重堵着她,像是要将她每一缕气息都吞咽下去。
    过了许久,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无力挣扎。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却依旧扣紧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你什么意思?”破月冷冷道。
    “就是这个意思。”步千洐低头又要吻,破月心头火起,怒喝道:“我不是由得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松手!”
    步千洐沉默片刻,松开了她,双臂却依旧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子几乎完全笼罩住她,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
    破月呼吸依然急促,转过身背对他。
    半晌后,听到后背传来他缓缓的声音。
    “月儿,是步大哥混蛋,是步大哥对不住你。”
    她不吭声。
    他继续道:“你方才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他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自嘲:“枉我以为自己义薄云天,今日才知,尚不如你这小女子豁达通透。你骂得好,骂得痛快,现下我清清楚楚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拿‘义’字衡量。”
    破月声音有些哽咽:“晚了!我现在不要你!”
    他静了片刻,却仿佛没听到她绝情的话,柔声道:“是我的错,平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当日我见小容那副模样,于心不忍。自以为这是两全的法子,对得住你们两个。”
    破月:“狗屁!”
    他轻轻抱住她的肩头:“月儿骂得对,狗屁!都是狗屁!什么兄弟情什么顾忌你的安危,都是狗屁、都是借口。说到底,是我没坚持,是我对不住你。”
    他慢慢将脸贴近:“这些日子我每日对着你,过得浑浑噩噩,我也难受得紧。月儿,步大哥实在错得离谱,错得可笑。只求你再给步大哥一次机会,再原谅步大哥一次,好不好?”
    破月被他说得心都要化了,却依旧冷声道:“原谅你?你要我原谅你?好,那我问你,等回了大胥,见到小容,你如何面对他?”
    步千洐脑海里闪过慕容那日醉酒后的痴痴告白,心头阵阵隐痛。他静默片刻,哑着嗓子道:“回去后我同他说。是我对不住他,与你无关。”
    破月提到小容,心头一痛,沉默不语。
    步千洐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却见她神色凄迷甚为可怜。他静静望着她,慢慢俯□子,捧着她的脸,又凑了过来。
    “我还没原谅你……”破月狠狠的别过头去。
    步千洐已沿着她的脸颊,反反复复亲了起来。
    破月被他亲了又亲,渐渐只觉得全身血脉仿佛都被点燃,开始无声的奔腾,开始歇斯底里的叫嚣。她清清楚楚知道,知道这熟悉的感觉,这一年里,每当她想起步千洐,她的全身血脉都为之悸动。而今天,它们在压抑了一年后,终于得到了他的回应,它们如疯魔了般,开始在她体内激荡。
    它们终于不再委屈,汹涌澎湃毫无顾忌的释放,眼看便要将她淹没。
    她怎么能怪他呢?怎么忍心真的怪他,真的不理他呢?他这么一个人,唉……
    破月猛的抬头,抱住他的背,含住他的唇舌,极其用力的亲吻。
    步千洐身子一僵,只觉得身体深处一股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他眸色越发的暗沉,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长腿勾住她的,四肢都紧紧与她纠缠。
    神魂颠倒、昏天暗地。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什么都不重要,只有她温软的馨香,萦绕在自己身下,撩拨着他压抑许久沉寂许久的情意,热切的想要将她拆骨入腹、占为己有,从此再不叫任何人窥探、不叫任何人肖想。
    “步兄弟……”帐门一响,有人“啊”了一声,立刻退了出去。
    步千洐身形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埋首咬着破月的脖子。
    “有人……”
    “没事。”步千洐含糊道,“是商队头领,明日让我护送他去另一个部落交易。见着咱们……他自然会走。”
    破月迷迷糊糊反应过来:“你方才收拾行李不是要走?你只是要护送他?”
    步千洐微微一笑:“自是如此。你以为我还舍得下你?”
    “那你不早说……”
    步千洐没答。
    他又如何说得出口,这一路北行,自己越来越割舍不了她,待身陷沙漠死地,更是认清自己的心,根本舍不得将她让给小容。可大丈夫出尔反尔,他也有些踟蹰无法开口罢了。
    “你傻啊……”破月低声道。
    步千洐静静望着她,目光锐利逼人。却又抓起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舔。破月被他盯得面若红霞,被他亲得酥麻难当,情难自已、满心欢喜。
    两人又低低说了一会儿话,步千洐怜她体弱,拿了些干粮亲手喂给她吃。破月靠坐在床上,任他伺候,心情大起大落后,终于缓缓被喜悦填满。
    两人四目凝视,都觉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粮仓,荒山中只有他二人,满心柔情蜜意。
    步千洐心结已解,心境坦荡,抱着她片刻,沿着她的脸颊脖子,一寸寸吻着。过了一会儿,手便不由自主按上了她的胸/口。
    饱满的触感传来,步千洐微微一愣——她似乎……更丰腴了。
    破月心“怦怦”的跳,抬起昏昏沉沉的眸望着他:“你乱摸!”
    步千洐定了定神,想起她大病初愈,又刚刚原谅自己,自己意乱情迷,岂能不自律岂能唐突了她?立刻道了声“对不住”,想要撤手。
    未料手腕中途被破月轻轻一抓,竟牵引着他的手,又放回了那处柔软饱满。
    步千洐浑身一震,却见她别过脸去,低声道:“阿步,你敢不敢要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下午三点




☆、65。痴痴

    步千洐压抑多日的情意终于得到释放;一心只想与她亲近。此时听她忽然来这么一句;只觉得仿若往烈火上浇了瓢滚油,浑身难耐。
    可他从未想过今日就要了她,盯着她道:“你刚醒;身子虚弱……”
    回答他的;是破月勾着他的脖子,开始轻舔他的唇角。小小的舌头轻轻撩拨着;含糊道:“我受得住……”
    步千洐从胸膛到脚趾,陡然酥麻一片。
    其实破月未经人事;提及此事亦是十分紧张羞涩。可她实在受够了被当成人丹的日子;受够了颜朴淙的处子情节。如今步千洐虽武艺高强,自己也不是昔日弱女子。但前途依旧叵测;与其被武林人士窥探;不如给了他,这令她有些解脱的轻松感。
    况且……一旦木已成舟,任何事都动摇不了他们,动摇不了她的意志。
    譬如未来的艰险。
    还譬如……小容。
    想到这里,她心头微微发涩。她恍恍惚惚的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是要斩断步千洐的顾虑,斩断自己对小容的心疼。
    主意一定,她大着胆子,开始轻轻舔他柔韧修长的脖子。
    他却不再让她放肆,翻身压住她,哑着嗓子道:“等回东京后,咱们再……你名义上还是小容的妻子……”
    破月一把扯住他的袍口,悄声道:“和离文书便在我包袱中。”
    步千洐眼神沉沉望了她半晌,忽的捧起她的酥/胸;朝肖想过许多次的圣地,埋头亲了起来。
    “别……好痒……”破月方才满腔豪情壮志,可此刻他只是沿着领口往里探寻,都叫她全身发颤。
    可步千洐一旦有了主意,向来是旁人不可撼动。他一把扯掉她的腰带,松开了长袍。
    衣衫褪去,鲜红的肚兜堪堪遮住玲珑饱满的曲线,雪白的香肩纤滑得不可思议。两条长腿盈光如玉,只稍稍一捏,他就被手下的细滑柔软的触感,惊得心神恍惚。
    而她眸色氤氲的望着他,因他的每一下触碰,红唇微微颤抖喘/息着。
    这是他的女人。
    对他不离不弃的女人,包容而坚定的爱着他的女人。
    这念头冒进脑海里,唤起的是深深的愧疚和怜惜。他几近虔诚的俯低身躯,一寸寸的亲吻。
    破月被他沉默而绵长的吻搞得又痒又麻,嗔怪道:“别亲了……好痒。”他眸光暗沉,特别沉默,始终盯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却缓缓向下移去。
    破月被他盯得满心悸动,待到他的手指轻轻按住柔软的花瓣入口,她脸上一热,低喝道:“不许摸。”
    步千洐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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