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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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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松开了揽住凤浅的腰上的手,刚微笑着说了声,“到了。”笑容就僵在了唇边。

    凤浅随他眼光看去,偷偷别过脸伸了伸舌头,四儿仍像死狗一样趴在矮桌上,姿势都没变动一下。

    云夕迷惑地看向凤浅,“这是怎么回事?”

    凤浅心虚地挤出一脸假笑,“我的老师睡觉不喜欢太亮,所以用袜子把眼睛蒙到。”

    睡觉不喜欢光亮,到是很多人的习惯,但脱袜子来蒙眼睛,也太古怪了。

    “可是这嘴里又是怎么回事?”不喜欢光亮,蒙眼睛说得过去,可是塞嘴巴……

    穿了大半天的袜子,味道再怎么也不可能清爽。

    “哦哦,我师傅还有个怪僻,睡着了会梦游,一梦游就喜欢吃袜子,他已经吃掉不少袜子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胡编了,至于四儿的形象问题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

    云夕扬扬眉,有些忍俊不住,对凤浅的话,自然不信。

    凤浅怕他上前看出四儿是中了迷药,忙奔到四儿身边,把他眼上和嘴里的袜子扯下来,丢在一边,伸手在他脸上一阵猛拍,“先生,醒醒,先生,醒醒。”

    四儿脸颊被她拍得满是红指印,总算醒来,迷迷糊糊道,“哎呀,我这一觉睡得也太沉了,郡主,我睡了多久了?寺里僧人有没有过来传饭?”

    凤浅见他醒来,大大松了口气:“先生,你睡了小半个时辰,寺里的师傅们还没来过,刚才我失足掉下悬崖,幸好被这位公子救了。”

    四儿这才看见凤浅身后还站着个人,看清来人,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他向来面瘫,没太多表示,起身行礼道谢,“在下一时睡过了头,竟没察觉学生遇险,多谢阁下救了我学生一命。”

    云夕忙还了礼道:“先生不必多礼,凤小姐已经安全,在下也该告辞了。”

    彬彬有礼,如果凤浅不是知道他的为人,真要当他是个君子。

    “不知云公子府邸何处,等我清修完了,定去拜谢救命之恩。”

    他在暗,凤浅他们在明,凤浅光想想就觉得背脊发冷。

    如果能知道他的窝点,也能做些必要的防备。

    云夕一本正经,“在下向来身无定处,没有固定的府邸。”

    凤浅暗骂了声老狐狸,“这一别,不知还会不会有相见之日。”

    “如果有缘,我们还会有相见之日。”云夕说完,闪身离去。

    凤浅看着云夕的身影消失在山间,揉捏着衣角,一个头三个大,对四儿小声道:“他真不认得我?”

    四儿正迷惑地看着自己的一双赤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袜子会被丢在一边,加上太阳穴也是痛疼如裂,但又实在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听凤浅问起,随口道:“应该是不认得吧,要不也不会就这么走人。可是……”

    “可是什么?”凤浅的心蓦地一紧。

    “可是……我的袜子会被脱下来丢在一边?”

    “可能是你睡梦中,觉得脚底发痒,就把袜子脱了下来抓脚板心……”凤浅一脸正经。

     

第295章 我该怎么对你?

         第295章我该怎么对你?

    “你说我脱了袜子抓脚板?”四儿目瞪口呆,他睡梦中居然做出这等有损礼仪的事,而还是在一个女弟子面前。

    “这也是人之常情,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凤浅一脸纯真无邪。

    “不紧张,不紧张。”四儿真想一头撞死。

    凤浅看着四儿的一脸的囧相,心情好了不少。

    玉玄扛着大刀,带着一阵风跑来,后面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惜惜。

    “出了什么事?”

    凤浅这次出来清修,为了保证凤浅的安全,玉玄被指派来保护凤浅。

    而惜惜是用来做后备的,比方说万一凤浅的寒疾发作,而玉玄正在打架……

    只不过玉玄和惜惜不耐烦听凤浅的女儿经。

    玉玄不是躲在山窝里练武,就是缩在厢房睡觉。

    而惜惜看上了这山里的冬虫夏草,闲着没事就去找附近百姓帮他挖草,打算等回去时带回去发一笔横财。

    凤浅斜了他们一眼,“等你们赶来,午夜场都散了。该出事的早出了,该出人命的,也早去阎王那儿报道了。”

    玉玄不以为然,“你去见了阎王,正好少了个大包袱。”

    凤浅两眼望天,这府上的人果然靠不住,“云变态在附近,我们是接着清修呢,还是撤退?”

    玉玄和惜惜飞快地交换了个眼色。

    凤浅看在眼里,忽地伸手去勾玉玄的肩膀。

    玉玄的身体轻飘飘地从她手边飘开,凤浅抓了个空,惜惜也在凤浅眼角瞟向他的瞬间,站到凤浅够不着的地方。

    凤浅笑着凑向正在穿袜子的四儿,冷不丁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四儿懵懵抬头,对上凤浅媚眼如丝的笑颜,怔住,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被调戏了。

    全身的毛孔全竖了起来,下意识地要避,被凤浅反手一把抓住,“你们知道云夕在这附近?”

    四儿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四儿……”凤浅瞥着他,故意拖长声调,“我今晚差个侍寝的。”

    四儿立刻看向玉玄和惜惜,那两个,一个仰头看天,一个装模作样地算数,都假装没听见凤浅的话。

    凤浅笑了一声,“四儿,今晚你到我房里。”

    四儿脸色顿时发白,紧张得结结巴巴,“修……修仙的人不……不近女色。”

    凤浅慢慢弯了腰,手肘压上他的肩膀,“修仙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都重要。”

    “只能选一样呢?”

    “如果郡主的爹和娘同时掉进了水里,郡主救哪个?”

    “当然一个不救。”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四儿怒了。

    “我不会水,我肯定比他们先淹死呀。”

    “四儿……”

    四儿起了一身鸡皮。

    “你要为兄弟守口如瓶,就给我侍寝;要么就老实回答我的话。”凤浅手指抚上四儿的脸庞,声音柔软暧昧。

    四儿防狼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缩了缩,嘴却闭得紧紧的,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

    凤浅鼻尖差点贴上四儿的鼻尖,看见四儿整个人僵住,嘴角噙着笑,“是不是云末知道他在这附近,明里把我弄来这里清修,实际上是拿我当饵,诱狼?”

    四儿是不说谎的人,否认的话说不出口,呆呆地望着凤浅,一时无言。

    凤浅注视着他的眼,嘴角的笑意浓了三分,但眼底却缓缓浮上一丝冷意。慢慢站直身,冷冷地瞥了四儿一眼,转身走向寺院方向。不管她再怎么恼小郎,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她的安危,推她入狼窝。

    云末,我赠你蜜饯,你回我砒霜,当真如此绝情?

    她停住,转身回视向急得涨红脸的四儿,“你告诉云末,我凤浅从今以后,与他势不两立。”

    玉玄皱眉,而惜惜难得不回避地向她直看过去,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四儿顾不得再穿鞋袜,赤着脚追凤浅。

    “碍,你误会了,是他要来找云夕的老窝,不放心把你丢得太远,才带在身边,不是拿你做饵啊!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你的,就算你碰上了云夕,云夕也伤不到你的。碍,你别走,听我说完啊!”

    四儿没穿鞋,踩着一颗小尖石,硌到脚底,痛得钻了心,只得停下。

    回头见玉玄和惜惜,一个抱着刀,一个玩着算盘,事不关己地看热闹,急了,“你们怎么也不拦着劝劝?”

    玉玄抓了抓胡乱扎成马尾的头,“为什么要劝?”

    惜惜直接把脸别过一脸,“气死才好。”

    四儿被这两个二货气得跺脚,拖了鞋子,向凤浅急追下去。

    玉玄用手肘拐了拐站在身边的惜惜,“好像有人要有麻烦了。”

    惜惜表示认同,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身后传来一声转咳。

    玉玄头也不回地道:“好像要下雨了,我去收衣服。”一溜烟地跑了。

    惜惜望了回头上明晃晃的太阳,“或许真要变天呢,我的冬虫夏草还晒着呢,得去收一收。”说着也脚底抹油的跑开。

    云末拾起凤浅丢在地上的书本,拍去上面的尘,合起书页,整整齐齐地摆在石桌上。

    凤浅回到僧院,拽下晒在院子里换洗衣服,胡乱打了个包走人。清修!清修个鬼啊!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赶回来的四儿苦劝没用,也赶紧回自己房里,把东西扫成一堆,用被单一裹,扛在肩膀上,追出僧院,凤浅已经不见了人影,急得跺脚,点燃一枚信号弹放上天空。

    凤浅不认得路,走了不少冤枉路,磕磕碰碰地到了前头一百里的黄风镇。

    黄风镇说是一个镇,实际上和一个村差不多大小。打听到,黄风镇唯一的一家客栈也就一个小四合院。镇子小,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住店。

    刚进了镇子不远,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凤浅下意识地摸钱供袋,果然揣在怀里的钱袋不易而飞。

    贼!

    凤浅飞快转身朝那人追去。以她前世做刑警的经验,如果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追,追死也未必追得上。转身闪进旁边小巷子。

    按照这年代的村镇布局规律,这条小巷可以和那人跑过的巷子相通,而且更近。

    转弯,果然见有人在前面晃悠,看衣着应该就是偷她钱袋的人。看样子,那人以为把她甩掉了,所以不急着跑了。

    凤浅不知那人的底子,左右又没有人,不敢贸然行动,也放慢了脚步,缩身房子后头,不让那人发现自己,找机会把他一举拿下。

    那人走了没多远,扭头来回张望。

    凤浅赶紧缩在一栋突起的平房后面,掩去了身形。

    那人观望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附近没有人,走到旁边一处茅厕,撩起外衣,解了裤腰带,对着墙角放水。

    所谓机不可失,这时不下手,只怕一会儿又要让他溜了。

    凤浅蹑手蹑脚弯着腰走到他身后,乘他正爽快的时候,闪电般的一脚踹过去,在他身体与墙壁亲密贴合的瞬间按住他肩膀。他一声闷哼,微仰起头解救出怀疑已经扁了的鼻子,在巨痛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更让他郁闷的是兄弟突然受惊,一下没能完全关住,仍在稀稀落落的勉强滴着。

    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丑,他发誓一定要身后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正要反抗,腰间微微一痛,身体顿时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陡然一惊,开口要骂,却听身后声音又再传来,“老实点。”

    这个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是气闷的想一头撞死,居然又栽在女人的手上。

    凤浅一针得手,暗松了口气,捏着假嗓子,让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有杀伤力,“东西还来?”

    “什么东西?”他的嘴被压在墙壁上,歪着嘴,声音有些含糊。

    “还装?”凤浅手掌在他肩膀上又是用力一按,那人的脸皮差点在粗泥巴墙上搓下一层皮来。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反问,语气粗爆,一听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警……公差。”凤浅把‘察’字嗯了回去,这可是招牌,对付这些人这个招牌好用着呢。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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