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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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答应呢?”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与小姐的婚事,是在封太子那刻起就定下,太子怎么能不守信用?”
“你也说了,白族的玉女要嫁的是南朝储君,我早已经不再是南朝储君,还有什么联亲?”
“可是……”
“没有可是。”
“我家小姐非太子不能,而太子也只能娶小姐。”
“笑话,天底下哪有她白盈盈想嫁谁,谁就必须娶她的道理?”
“难道太子不想要明珠了?”
没有明珠,就算计算出神秘之门的位置,同样打不开神秘之门。
“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如果太子这么做,李秘……应该说太子养大的那只白眼狼,就会埋尸红秀坊。”
“呃?”
“太子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他给我挽发。”
他抿着唇,不答。
“太子儿时的相貌太过秀美,宫里其他王子迷恋太子容貌。从此娘娘就令太子用面具遮面。”
诏王听到这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果然听羽乔接着道:“李秘拿了个面具来给我看,让我助她渡过难关。那面具是太子自己亲手所雕,奴婢曾随小姐去见太子,怎么会不认得?后来太子与凤浅在山中六年,能有太子儿时那面具的,除了太子本人,或许也就只有凤浅了。”
“所以你就乘机筹划盗取宝珠。”
“是。”
“你盗取宝珠,又能怎么样?”
羽乔脸色微微发白,“太子如果奉守传……”她偷看了诏王一眼,硬生生地把‘统’字咽了回去,“如果太子能如我家小姐的愿,明珠自然是太子的,而李秘离开红秀坊前,会一直是李秘。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女儿身。”
女子冒充义员混进红秀坊是死罪。
诏王忽地撇脸笑了,“你敢吗?”
羽乔的脸又白了几分,眼里却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奴婢为了小姐,什么都可以做。”
诏王淡瞥着她,“你不介意用全白族的性命给她做陪葬,我也不介意用白族的血洗一洗手。”
羽乔身体晃了晃,及时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难道太子连娘娘也不顾了吗?”
“当年,虞金彪用我娘来威胁于我,我娘逼我用她的钗子亲手刺进她的胸膛。你可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
“娘娘是不想受虞金彪凌辱。”
诏王冷笑,被南朝先皇捧在手心里的白族人,自以为是地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该为他们奉献一切,怎么能懂得人心。
“我娘是让我懂得,不可能受人要挟。”
羽乔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僵住。
“从那以后,我就发过誓,再不允许任何威胁我。我念在白族于我娘有恩的份上,这些年一直供养着白族,虽然没有那劳子的天泉水供你们折腾,但也算让你们白族衣食无忧。羽乔,这次,你做得过了。”
羽乔呼吸一窒,恐惧慢慢地袭来,很快把她整个包裹住。
诏王冷笑了一下,“或许是白族的人过得太过于舒适,也或许就是太过舒适,无需为生存奔波,所以才闲得想东想西,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每说一句,羽乔心里的恐惧就多一分。
“太子的恩情,羽乔一刻没能忘,所以这些年也是拼命为太子卖命。”
他的小妻子是他的软肋,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不肯就此放弃。
“太子就算杀尽了白族的人,她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太子难道甘心?”
“她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的凤浅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她死了,我不过是失去一颗好棋,仅此而己。”
“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不在意的,今天也不会来见我。”
如果他不在意凤浅,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
别说娶妻,就是防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本王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给白族最后一次机会,要怎么做,随你。”
“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本王没有兴趣理会。”
诏王说完,忽地抬头,看向头顶房梁,“听完了,是不是该滚了?”
羽乔吃了一惊,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梁后露出被水泡过烂得不成样子的纸扇子遮了半边的邪媚面庞,竟是无颜。
无颜冲诏王眨了下眼,“次次都这样,你就不能不同一次?”
诏王皱眉,“你还想哪样?”
“好歹让人家听点新鲜的东西,次次都炒冷饭,好没意思的。”
诏王好气又好笑,偷听了这半天,还嫌人家说的东西不够新鲜。
他一进这屋,就发现他藏在梁上。
如果不是不想惊动羽乔,还能让他听到现在?
“滚。”
“别这样,我身子骨弱,不比得你身强体壮,来去如风,爬上来一回容易吗?你走你的,我歇一歇,喘口气再走。”
他穿着一身大老远就能看见的艳亮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房梁上。
连暗门第一影杀羽乔都不能察觉,还身子骨弱?
“一!”诏王勾唇笑了一下,明明是春风和柳一样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入骨子。
无颜收了破纸扇,往下指了诏王,“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
“二!”诏王嘴角笑意渐渐收去,冷冷地睨着梁上绿油油的一个人,视线落在他手里捏着的绿帽子上。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无颜随他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绿帽子,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上面的鸡血玉,羽乔姑娘借把剪刀来,我剪下上面的鸡血玉,立刻就走。”
第153章 被人阴了一把
第153章被人阴了一把
借剪刀用得着跑到红苑来找羽乔?
用得着爬上房梁?
扯蛋,也该有个谱。
“三……”诏王一掌向房梁上拍去。
那一掌却只是虚空一掌,没用内气,斗篷扬起,刮过一阵风。
无颜吓得脸色灰白,顺着风,直接从梁上一个跟斗,栽了下来。
诏王在他后领上一提,免了他的鼻血之灾。
无颜从地上爬起来,“我走,马上走。”
绿油油的人影一晃,就从屋里失去了踪影。
诏王一撇嘴角,身子骨弱……
听见无颜确实离开了红苑,才飘身出屋。
正想离开红苑,却见凤浅站在红苑外,抬头看了眼头顶牌匾,迈进红苑。
他薄唇轻抿,她果然已经想到了宝珠的去向。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象鬼魅一样,轻飘飘地翻上房檐,隐去身形。
皇甫天佑搭了台子,征收沈家父子的善恶行为。
开始的时候,百姓怕皇甫天佑收拾不了沈家父子,等皇甫天佑一走,沈家父子一定会秋后算账,不敢出来指证沈家父子。
皇甫天佑和凤浅双双拿出督察令,仍不敢有人上台。
沈家父子正有些得意。
一个白发苍苍的瞎眼老太太走出人群,指着沈志国,老眼含泪,“我老太婆要告沈老贼。”
凤浅立刻起身,扶了老太太上台。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要下跪,被凤浅扶住,“老人家,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
老太太抹了把泪,“我老太婆已经一条腿迈进了棺材,活不了几天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沈老贼看上我的媳妇,说我儿子偷了他家的钱,逼我儿子一个时辰里交出他家被偷的钱,如果交不出钱,就拿媳妇抵债,否则就送去衙门砍头。我媳妇为了保住我们母子,去了沈家,受不了老贼的凌辱,跳楼死了。我儿子知道后,去找老贼说理,被老贼打死。我儿子是红秀村出了名的老实人,督察大人,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
凤浅在二十一世纪时吃的是刑警饭,做的就是清除人渣的活。
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老人家,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讨还公道。”
皇甫天佑瞥了临时找来的书记一眼,“记,一条不漏得记,漏一条,打十板子。”
书记吓得脸色发白,颤着手,把老太太说的事,一条不漏地记下。
有人出头,就陆续有人上台,说的全是沈志国父子的恶行,没一件善事。
百姓见皇甫天佑一条不漏地让人记下沈家父子做下的恶事,得到激励,纷纷上台,七嘴八舌地痛骂沈家父子。
书记忙得满头大汗。
皇甫天佑见人越来越多,群众情绪又激动,怕挤伤了凤浅,让凤浅先回去休息,这里由他自己盯着。
等收集好沈志国父子的罪证,再与她一同商量怎么处置沈志国父子。
凤浅不坚持,离开人群,去了码头。
码头卖鱼的都去了广场骂沈志国父子,码字只留了个把人看守没卖完的鱼。
凤浅在鱼市上转了一圈,却不见有人卖章鱼。
留下看鱼的妇人上来,“姑娘,买鱼吗?”
“这码头有章鱼卖吗?”
“只有李老头家有章鱼卖。”
“李老头去了批判沈志国?”
“他出海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每天都差不多这时候回来。”妇人望了望码头的方向,“那不是回来了?”
凤浅回头,果然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绑船绳。
船上竹篓子里露出章鱼的半边身子。
凤浅走过去,提起那一只章鱼脚,仔细看。
李老头绑好船,“姑娘,要买章鱼吗?”
“前天在你这儿买的章鱼,把人吃出了问题,我今天是来问问你,这章鱼是怎么回事的。”
李老头惊了一下,“我的章鱼都是每天现打新鲜鱼,卖出去的全是活鲜鲜的鱼,怎么可能吃出问题,姑娘你不要胡说。”
“如果不是吃章鱼出了问题,我也不会回来找你,红秀坊可就你一个人卖章鱼。”
“我从来没有卖过鱼给姑娘,又怎么可能吃我家的鱼出问题,姑娘做人不能昧着良心。”
“鱼虽然不是卖给我的,但他告诉我,确实是你家的鱼。”
李老头看了凤浅一眼,招呼渔婆看着船上的鱼,跳下船。
“这鱼还没下呢,你要去哪儿?”渔婆忙着搬鱼。
“我找羽乔姑娘问问去。”
“你这时候,去找她干什么啊?”
“这几天章鱼不好打,除了今天的,也就前天打了两只,都被羽乔姑娘买了去。这位姑娘说我们家的鱼出问题,那就只能是羽乔姑娘那里的鱼出了问题,我得问问她去。如果真是我们家的鱼有问题,该怎么赔,我们就怎么赔,卖船卖锅,我们也要赔上。但如果不是我们的鱼的问题,我们也不能由着人家白白污了我们的名声。”
是羽乔,凤浅心里有了数。
“麻烦姑娘跟我走一趟红苑,我们找羽乔姑娘当面问清楚。”
是个忠厚耿直的老人家。
凤浅绕到李老头的面前,突然抱手向他拜了一拜,“老人家,对不起了。我是为了查点事情,故意那样说的。那鱼一点问题也没有,凤浅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李老头铁青着脸,“有什么事,姑娘可以好好地问,做什么平白抹黑我老汉?”
“如果我直接问老人家,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