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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番外 作者:萧九儿(魔铁vip2015-03-21正文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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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姐你去哪儿啊!”见我一言不发的溜号,阿梳连忙追上,有些紧张的挽了我的胳膊,撅嘴道:“奴婢就是担心小姐,所以才勉强说了个笑话,小姐要是觉得唐突,那奴婢以后再不说了还不行吗?”
    “行啊!”我偏头,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语重心长道:“你是个明白人,有些话就算我不说,你也该懂的,别总逼得我发火骂人。”
    “是,小姐!”阿梳点点头,笑甜甜的笑了。我想,她大概已经明白了。
    原本在我的想象里,离开云阶院应该是非常简单的,至少,应该像我进来的时候一样,抬抬腿,动动身子就行。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不过一夜不见,门口就多了这么多的侍卫。
    “嗨!”我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对着还算熟悉的寇震打了个招呼:“今天该你当值啊?”
    “是!”寇震点点头,之后便是水平直视,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我。
    就在我以为他再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低了低头,小声道:“不让您出去的是王爷,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奴才。”
    “为什么?”我昂头,一脸的清冷:“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希望你给我一个不错的理由。”
    “这能有什么理由呢!”寇震目光微闪,很小心翼翼的说着:“牡丹阁那边全被烧光了,就算不分昼夜的重建,也得好几个月,小姐住在这边,应该是不错的。”
    “是不错的。”我点点头,了然的笑了,只是这笑容却未免有些讽刺。
    回头,步子甩的极开,吐槽声音也是极大:“有你这么守着,就算天下第一神偷来了,估计也偷不走我。”
    言下之意,我不过是这庄子里的一件东西,而他的主子,从来只有凌禛一个。我对他的恩情,始终不及他主子的一个吩咐。
    再次回到院子里,我心情虽然不好,但眼睛却不瞎,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高挂于门框之上的木匾:杏花居。
    哼!杏花居!我看是杏花村吧。
    不过要说这凌禛也够猥…琐的,明明是同一个院子,凭什么他住的就是春晖堂,而我住的却是杏花村。不公平啊不公平。这样想着,我眉的一皱,主意已经生在了心里。
    “阿梳,去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再找一块类似牌匾的木头来!”
    “是,小姐!”阿梳心中虽然疑惑,但到底却是什么都没说。
    不一会儿,笔墨和木板就送了过来,我心里的主意也定了型。
    “小姐,您是要自己写牌匾吗?”阿梳看着我手里饱蘸浓墨的特大号狼毫,疑惑的问了声。
    “是啊!”我点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字好了。”
    “哦!”阿梳点点头:“那不知道小姐想写些什么呢?”
    “随便啊……”我撇撇嘴,与此同时,小手一挥,第一个字已经跃然纸上,入木三分。
    “闲、人、免、进……”阿梳探着小脑袋,一字一顿的念着。
    我满意的点点头:“没错,以后我们的地盘就叫闲人免进。”
    “可是小姐,您这样真的好吗?”阿梳怀疑的看着我:“您就不怕王爷生气?”
    “怕就不会写咯!”我摇摇头,笑的一脸坦荡:“更何况,我就是想要他生气!他生气了,我才高兴,相反,他要是高兴了,我才会不好!”

  ☆、032:是我败了

“哦,不懂。”阿梳茫然的摇摇头。
    见她这样,我不禁笑出声来,一直笑了很久,才摸了摸她的头,解释:“这种问题小孩子是不懂,等你长大了就该明白了。”
    “小姐,奴婢都已经十八了!”阿梳瞪眼,一脸的不满,隔了一会儿,又小声的咕哝:“可您才十六啊!”
    “不是这样算的…”我又斜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我说的是脑袋的年龄!呆瓜!”
    “唔……”阿梳扁扁嘴,默默的退了出去。估计是受了心伤。而我则是懒懒的翻了个白眼,支使着房里的丫鬟去找人挂牌匾。
    然后前脚刚挂上牌匾,后脚凌禛就来了。
    看着一脸肃杀的男人,我心里不知偷笑了多少回,才忍着笑,恭恭敬敬的福了下身子:“四爷吉祥!”
    “哼!”凌禛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你在,爷只怕这辈子都不得吉祥了。”
    “四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干干的笑了:“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是龙子龙孙,而奴才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山野刁民,如何能跟您提在一起呢?”
    “是吗?”凌禛抬眼,一脸的兴味:“你真觉得自己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山野刁民?”
    “自然了!”无视他的重音位置,我相当实诚的点点头,再接再厉道:“而且妾相信,四爷天生就是属于富贵乡的,而妾则是穷乡僻壤的命,这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言下之意,你赶紧滚回你的京城,我继续在我的穷乡僻壤当土地主。
    “嗯。”凌禛应了一声,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任你再火眼金睛,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他的心思。这要是旁人,估计早都慌了。但偏偏我不是旁人,我是从现代穿过来的,能熟读弗洛伊德的穿越女,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言语。
    既然你不暴露你的心思,我又怎么会暴露我的心思呢?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微笑的对视着,谁也不怕僵坏了脸。只等着对方先败下阵来。
    最后的最后,是我败了。
    究其原因,却不是他够持…久,而是我太要脸。
    没办法,比起女人,男人总是更不要脸的。他们脸上多一道伤痕,只要气质够高大上,那都不影响啥,但是女人不同,别说多一道伤疤了,就是多一道皱纹,都是要命的大事。
    所以我认输了。因为我怕再笑下去,笑纹会变成皱纹。
    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开始下逐客令:“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四爷该回去了。”
    “你在赶本王?”凌禛一愣,有些不可置信。
    “算是吧。”我点点头,实话实说。没办法,姑娘我就是这么实诚。
    “傅娴你敢赶本王?”若说他刚才还是不可置信,那么现在,应该就是不愿相信了。
    “呃,这个嘛……如果你耳朵没毛病的话,应该就是这样。”而且,他身边都没有带人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欺负白不欺负。
    “你不要命了,你就不怕本王砍了你!”
    “怕啊……”我怯怯的后退两步,一脸惶恐加疑惑的望向他:“可是罪名呢?”
    “对本王不敬!”
    “证人呢?”我再问,眼中闪过一抹促狭。
    “本王亲耳听到的!”
    “那就是没证人了?”我微微一笑,表情更加放肆:“既然没证人,那还说个屁,等王爷下次带足了人过来再摆谱吧!”说完,就一摇一晃的往寝房走去,完全不顾身后的男人是怎样的震怒……
    是日晚间的时候,凌禛果然如我所说,带了一群人过来摆谱,同时带来的,还有富贵酒楼最棒的招牌菜。
    隔着一段安全距离,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好菜,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但脚下的步子,却难移分毫。因为某人说了,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许动,动手剁手,动脚砍脚。
    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所以我就算馋死,也不会随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傅娴……”
    就在我五脏庙寂寞的都快流泪的时候,某人亲(e)切(du)的喊到了我的名字。
    “在!”我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奴才在这里!”
    “过来布菜!”又一声呼喊传来,这下,我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不过心碎归心碎,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没办法,谁让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估计稍有差迟,就是讲不清的大罪。
    不情不愿的转移到了某人的身边,我做的却是丫鬟做的工作。
    怎么说呢,所谓布菜,大概就是,旁人坐着我站着,旁人吃着我看着吧!次第,怎一个心酸了的呢!我甚至觉得,我的心都快成山西老陈醋了。
    “怎么,不乐意?”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某人开始无耻的往我伤口上撒盐。

  ☆、033:伺候本王

“怎么会呢!”我摇摇头,假笑的很温婉:“能伺候四爷,是奴才前世修来的福分。”
    “哦?”他又挑眉,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你确定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而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当然不是了。”我摇头,夹着筷子的手不抖,脸上的笑更没有半分僵硬。只是心里,却在暗暗想着:遇见你,的确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而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既如此,那就继续吧!”他闻言,轻飘飘的笑了,抬手,指的是我最爱吃的糖醋鱼。
    “是,四爷!”我嘴里应得安分,但心里却在打着别的主意。比如说,把房里的人都弄出去,比如说,把菜塞到他鼻子里,再比如说,把汤扣在他脸上。
    但是事情的结果却是,他吃爽了,一吃就是两个时辰,而我则是实打实的蹲了两个时辰,饿了两个时辰。
    看着满桌子七零八落的残羹冷炙,瞅瞅外面已经暗下的天色,我强忍着想打哈欠的冲动,随意而又温和的看向了某人:“四爷可吃好了?”
    “嗯!”凌禛相当大牌的哼了一声,点点头:“是吃好了。”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正说着,我就起了身,准备往外溜。但是遗憾的是,我腰还没直起来,就听那位大神又哼了一声:“陪我去浴房。”
    “啥?浴房?”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脑袋嗡的一声乱了。
    “不错,这庄子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伺候本王谁伺候?”
    “这……什么叫只有我一个女人啊!”我低调的翻了个白眼,指着不远处的阿梳、秭归、姊静,问:“她们不都是女人吗?”
    “可是她们不是本王的女人!”凌禛双手背后,下颚微扬,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
    “那你把她们变成你的女人不就行了吗?”我撇嘴,一脸的不乐意。言谈之间,竟是完全忘记,阿梳也被包括其中。
    “把她们变成本王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的话,下一刻,便见他面带微笑,一脸促狭的指向了阿梳,问:“她也可以吗?”
    “自……自然不可以!”我摇头,还是那么理直气壮:“妾说的是姊静、秭归二姐妹。”
    “那就不劳爱妾你费心了!”他毫不客气的打断我的话。然后问也不问,直接扯了我就往外走去。
    “喂,你放开我啊!”无视别的目光,我激烈的吼叫、挣扎。
    但凌禛却不在乎这些,他定定的看着前方,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这样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我终于忍不下去了,一低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他的手腕就是重重一口,一直咬的他倒吸冷气,我满嘴腥味,才慢慢的松开。
    抬头,我狼狈的目光不期然的撞上他的薄怒,然后想都不想,立马就跪倒在地,一边默念着“男子汉能屈能伸”,一边悲催的大叫:“四爷饶命!四爷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咬这么狠,那要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将本王都吞了去?”
    只觉一道伶俐的目光盘旋在头顶,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更遑论抬头,眼神也不敢再乱瞄,只知道重复那四个字。而他,刚开始还有和我争辩的心思,到最后,干脆索性不理,直接拖起我,便继续往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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