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作者:夜泊熹(潇湘vip2014-10-16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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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亲眼看到被关在笼子里的少女因为哨音的变化发起狂来,当时也是因为这件怪事,我才让人冒险将哨子抢了来。”
“看来他们是给人喝了兽药,让人也跟着具有兽性,这样当人听到哨音的时候就会发狂,人的体质毕竟与动物有些不一样,所以会产生的现象也是反着来。”
“难怪我听人说羌族人血腥残忍,看来如今都是别人强加在羌族身上的,之前我还怀疑萧绎靖的父亲这么做是为了进一步激化羌族与南楚的矛盾,如今看来,我竟是想错了,真不知道这萧绎靖的父亲到底是想干什么?现在萧绎靖以开始接手他父亲的任务,像这样的交易已经被取消,很多事情就被特意的隐下去,我们想知道这其中深处的秘密,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唉,真是的,查一个案子就牵扯了这么多,不过,听你所说,萧绎靖和他的父亲倒是有些反着来的感觉,你说这萧绎靖既然是东越的人,而皇帝又是知道萧绎靖的身份,竟然还是没有什么行动,你说,这萧绎靖到底会是谁的人呀?竟然面子这样大,连一国皇帝都没有轻易动他。”
“惊璁,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就是不知道了,我就是觉得萧绎靖和皇帝好像认识似的,不过,一个身居高堂,一个隐在草野,他们是怎样认识的,也很耐人寻味呀。”楚子言说着微微勾起了唇角,突然就想起了皇甫宸轩,这个皇帝的身上只怕有很多的秘密嘞,唉,那么,这位皇帝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忙着处理政事?还是在应付着别的什么事?
和司徒惊璁再闲聊了一会儿,楚子言便送司徒惊璁离开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因为是在客栈,总会听到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似乎这家客栈的生意还不错了,楚子言淡淡笑笑,取出笔墨,将这些天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见全都记录了下来,并把之前在刘府检查尸体时的发现也记录了下来,外面的喧闹好似和她是无关的,其实,也真的是无关的。
寒秋端着下午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楚子言认真的侧脸,小脸不禁一红,虽然知道自己小姐的性别,但看着男子装扮的小姐,还是会有一些懵动,只是安静地侧脸便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那平静中的侧目,那眉目之间的坚定,那眼睑下隐藏不住的高傲,每一面都是与众不同的,只是这份神采飞扬便已经添了几分恣意。
寒秋笑笑,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些小模糊,但是遇到问题的时候还是会不卑不亢,她真的从楚子言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不多说什么,只要看到小姐眉宇间的自信,她便相信她的小姐是幸福的,是自在的,是活出自我的。
第七十九章 暗箭
更新时间:2014…9…6 12:09:47 本章字数:7722
星光从一片翠玉般的树叶里落下,映照在地上青色的石板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粉一样,这里便是刘府的后花园,绕过几颗大一点的树,后面便是几座假山,有两座假山是显得最奇形怪状的,眼前的人影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四周只看得见落在提防那个有些斑驳的月光,偶尔响起几声虫子叫,风也会不是的吹动着树叶簌簌作响,这是并没有人跟着了,那人眼中瑞光一闪,然后匆匆就挤进了两座假山之中,不过片刻,便已经没有踪影,那人走后,楚子言一身白衣从另一座假山后面出现,看着刚刚钻进假山后面的身影,眼神落下忽暗忽明的光。
随后楚子言身子一个灵巧的旋转,也钻了进去,刚钻进去就被里面的情景给震惊住了,这里是一件放着杂物的屋子,其实也不能说是屋子,因为这里放着的全都是金银珠宝,估计是刘府这些年敛下来的钱财,金光闪闪的光影恍在楚子言的脸上,让楚子言看起来也像是一个用金银雕刻的人物,这间屋子的中间供奉着一尊铜像,似乎应该是传说中的财神爷,对这所谓的财神爷,楚子言并不尽然相信,楚府也曾经营的有商铺,但都没有供奉财神爷,一样获得了不少的收入呀,时间万物,说起来都有其玄妙之处,这些被供奉的神像也是因为历史的传承遗留下来的,它的出现与形成都有其形成的原因,或者说,这其实更是一些人心中想法的寄托么。
屋子里摆放了几颗很大的夜明珠,照着整间屋子通亮通亮的,就着这炫目的光芒,楚子言仔细的看了看铜像,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般的铜像,每一处都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可见这铜像的雕刻者技艺是怎样的高超,楚子言不禁在想若是让他们照着人的模样雕刻出一个人来,会不会也和真的一样,就连眉宇间的神态都把握的这样的好,瞧那财神,一派庄严肃穆,光是这份感觉,就让人想要去敬拜。
从这间屋子过去有一间小门,这好像是这里唯一的小门之一,一道是刚刚进来的门,那么剩下的这道就是通向另一个地方的了,刚刚那人已经不见,估计就是从这道门进去了,楚子言也不待在这里多呆,只匆匆的敛下声音继续往里面探去。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而且来人不少,楚子言迅速的将声音藏在暗处,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像一个普通的随从,那几个人从楚子言身边经过,由于楚子言只是站在暗处的光影中,看不清面目,几人也只以为楚子言便是刚刚的那人,甚至还带着几分恭敬的说道,“王总管,您怎么还在这里,主人不是已经让您去见他了吗?”
王总管,原来王福生竟然是总管,看来他还真的是在装傻充愣的,自己只是派人传出消息说王福生的疯病被治好了,而真正的好不好,恐怕也是王福生最清楚,只是没有想到王福生会这样沉不住气,就这样急匆匆的就出来了,倒是让自己又有了一番发现,楚子言勾唇笑笑,只是,这个主人又是谁呢?杀害刘府的凶手,再堂而皇之的将刘府的财产占有?
其实可以看得出来,假山似乎也是从新堆砌起来的,目的恐怕只是问了造成一幅好风景的假象,让人忽略这越过假山可以通到后面的屋子,怪不得之前看见这假山总感觉到有一些奇怪。
楚子言捏着鼻子,好不容易才吐出与王福生声音相像的话,“哦,是这样,本总管突然发现有一样东西掉了,所以特意回头来找找。”
有一人说道,“原来是这样,那现在总管找到丢了的东西了没有,若是没有,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啊,这倒是不用了,本总管已经找到了,你们且去忙吧,我自去见主人。”
看着几个人的身影消失,楚子言唇边的笑意也渐渐消散开来,只是几拐,楚子言就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竟然就是挨着刘府后书房的地方,只是这中间起着一堵墙,所以两边都看不见两边的具体情况,这也是众人都没有发现此处的原因。此处守卫渐渐变多,估计便是那几人口中的主子所住的地方,这里的人都是一身黑,只露出一双眼睛,楚子言想想这不是给她行方便吗,悄无声影的解决掉一个人,随手将那人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遮上面巾,楚子言便也站在了这里。
突然,一阵琴音传来,震得人的耳膜生疼生疼的,楚子言按耐下自己的心神抵制这这魔音,同时也在想为什么这里其他的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一条条死鱼似的,她正有些坚持不住了,突然之间,琴声竟然停止了刚刚让人反感的躁动,反而变成了轻柔的曲子,但是这种曲子却让人有种昏昏入睡的感觉,不好,楚子言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迷魂音,急忙掐了自己一下,随即便感觉神识清醒了不少。
“嘿嘿,真是没有想到如今竟然还有人能够抵制的住在下的琴音,佩服佩服,朋友既然来了,就出来做个朋友吧。”似男似女的声音传来,让楚子言心里一阵恶寒,同时也是一惊,这人竟然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呵呵,既然这位主人相约,在下自然不会客气。”楚子言见对方已经发生,便站出来轻笑着说道。
厚重的纱帘将里面的人挡住了,只是隐约看得见一个身穿纱衣身材有些曼妙的人影斜躺着,一头青丝垂落在地方,看这感觉,这似乎是个女人,她身边跪着一个人影,楚子言猜测此人可能就是王福生。
“瞧你,给本座带来了一个多好的客人。”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是对着王福生的。
“是属下失职,还望主人责罚。”王福生的身子极不可见的抖了抖,随即恭敬的说道。
“呵呵,不急不急。”那帘子后面的人说着手一挥便牵动了厚重的纱帘,纱帘随即露出一条缝来,随即便露出一张长相极尽阴邪的女子的脸来,那女人的脸色微微带紫,唇色也带着一丝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属于那种娇弱无力的人,不过,你要是那样想就错了,光从刚刚这人弹出来的控人心神的琴音就可以看出来此人内功颇深,楚子言估计若是和此人打的话,可能会很费力。女人的神色虽然看起来有些惨淡,但是还是让人无法猜出她的具体年龄,说她年纪可能已经大了,但是她的姿色却不见老,反而像二十多岁的人。
纱帘的拉开也让里面的女人看见了楚子言,虽然不见其面目,但但是一双眼睛就炯炯有神,就让女人有些失神,女人随即袖子一挥,就将楚子言脸上的黑布取到了,当然,这也是因为楚子言没有阻止,随即,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呵呵,原来是个美男,美男是来本座这里来做客的吗?”
楚子言淡笑,“在下倒是想做客,只是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也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认都不认识,怎么做客?”
女人娇笑一声,“是吗,可是我们马上就要认识了。”女人说着已经旋风般的出现在楚子言的身边,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挂在楚子言的身上,同时,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妖媚劲儿,一双手搭在了楚子言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揉着,这女人,只怕在这方面间接很深,楚子言想着。
楚子言白皙修长的手微微扶了扶女人,尽量让两人接触的少一些,只是一瞬间,楚子言的鼻息间晃过一丝香气,随即,楚子言便昏睡了过去,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女人一把稳住了楚子言渐渐下滑的身子。
女人的手上带着精致的护甲,护甲落在楚子言素净的脸上,落下一片冰凉,女人似是爱惜般的轻轻抚摸着,然后竟然将楚子言抱了起来,一跃之间回到了帘内。
纱帘内,王福生微垂着眼帘,仿佛不敢抬头看似的。
半响,女人的话才幽幽的响起,“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既然来了,好在本座又看上了你,那你以后就跟着本座吧,哈哈哈。”女人似乎是说给楚子言听的,女人说完之后随即大笑了起来。
但很快,女人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她的目光带着阴冷的看向跪在地方的王福生,“既然他们已经怀疑到你了你竟然还要冒险到这里来,你是想让我这地方也暴漏吗?”女人说完一掌拍向王福生,王福生随即咳出一口鲜血出来。
王福生事有些功底的,但是因为很弱,所以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女人的重击,他吐出一口鲜血后,随即便倒在了地上,但他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身子有些抖,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怨恨眼前人对自己的伤害,反而是充满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人,“主人,我只是想冒险问问你我们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