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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生于寒门,死于贫困 作者:左荒(晋江2014-05-30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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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环顾了一下四周,把云作赋拉到一处假山后,解释道:“这个解释起来太麻烦,总而言之就是二爷又把我救回来了。我追上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大少爷的死和二爷没有关系,他真的是因为雨梨才病逝的。”
  
  云作赋狐疑道:“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锦绣道:“我在大少爷房里服侍了很长时间,知道他待雨梨是真心实意,后来两人分开的时候他的病情就不稳定,经常咳血,郎中都说已经时日不远了,最后得知雨梨去世的消息这才忧虑成疾最终逝世的。大少爷病的时候我一直都在二爷这里,他根本没有和孙嬷嬷联手残害大少爷。”
  
  云作赋盯着锦绣坚定的眼神看了半天,妥协道:“就算如你所言,可是孙嬷嬷为什么会走?大太太又为什么会突然病倒?事情肯定另有内情。”
  
  锦绣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她撒谎道:“可能……是因为家里有什么别的事情,然后就搬走了吧。至于大太太,年纪大了,总是会有一些突发病症的……”
  
  锦绣根本就不会撒谎,云作赋一眼就看穿了她,摇头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不管怎样,我会查清楚的。”
  
  “可是,三爷……”
  
  “休要再言。今日我见过你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到大太太那里戳穿你的事情,所以你也勿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云作赋说罢,转身离去。
  
  锦绣对着他的背影碎碎念道:“不管怎样我会查清楚的。废话,等你查清楚了,二爷怎么办?唉……”
  
  ***
  
  日子一天天过去,庞夫人的病并不见好,转眼入了秋,中秋佳节在即,众人一方面为了庆祝节日,另一方面为了热闹一些,给庞夫人见见喜气,便组织了中秋赏月看戏的家宴。
  
  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各处张灯结彩,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锦绣虽然眼馋,可是她不好外出,只能看着府里挂起的灯笼解馋。云作悦看她心里惦记着,就特意挑了一天晚上府里戒备松懈的时候,让锦绣穿上小厮的衣服,和七宝混在一起,跟云作悦一起出了府。
  
  一出云府,锦绣就欢呼雀跃起来,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一点也不嫌累。云作悦笑道:“能出来就这么开心?”
  
  锦绣把糖葫芦举到嘴边咬了一口,边咀嚼边含糊不清的说:“让二爷憋在府里几个月试试,早就发霉了。”
  
  七宝笑道:“二爷就是个呆不住的,现在因为府里有了你还好些,以前经常整夜整夜不回家……”
  
  “咳!”云作悦轻咳一声,一道凌厉的眼神射过去,七宝连忙识相的闭了嘴。
  
  可是锦绣还是听到了,她兴师问罪的问:“整夜整夜不回家啊……那都去哪儿啊?七宝?”
  
  七宝被叫到名字,忙摆手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七宝瞥了一眼云作悦的表情,惊恐的说:“不知道不知道!”
  
  锦绣轻哼一声,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七宝松了口气,忽然锦绣猛然回头道:“百花楼还是醉香苑?”
  
  “醉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七宝连忙捂住嘴,可是为时已晚。锦绣把目光转到云作悦身上,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一脸奸诈,看得云作悦浑身不自在。
  
  “醉香苑呐~”
  
  云作悦连忙上前赔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行,我们就去醉香苑,反正今天我是男装,正好看看二爷以前喜欢什么模样的姑娘,以后也好学习学习。”锦绣揶揄道。
  
  说罢,她转身就走,向着醉香苑的方向而去。云作悦狠狠瞪了七宝一眼,后者连忙求饶道:“二爷饶命……小的只是实话实说啊……”
  
  三人来到醉香苑门前,锦绣赞叹道:“果然气派。”说完,她提步就要往里走,云作悦拉住她哄道:“你还真打算进去呢?”
  
  “嗯……不然呢?”
  
  云作悦尴尬的低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就没再来过。”
  
  锦绣轻哼道:“我就是想进去看看,跟你来不来根本没关系。”
  
  云作悦趁着没人注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莫要嫉妒了,小醋坛子。”
  
  “谁是小醋坛子了!”锦绣嘟囔道,“你才小醋坛子呢。”
  
  “行,我是醋坛子,见不得你出去抛头露面。烟花之地那么多男人,要是有人觊觎你的美色怎么办?听话,乖乖跟我上别处玩去。”
  
  锦绣刚想回话,忽然阴暗的角落里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上来就抓住锦绣的腿,哭道:“还给我,你们把他还给我,求求你们了,把他还给我!”
  
  锦绣吓了一大跳,忙扑在云作悦怀里,云作悦一脚踢开那个疯乞丐,骂道:“怎么又是你这个疯子!”
  
  锦绣躲在云作悦怀里,透过缝隙看到疯乞丐脸上闪烁的光亮,好像是泪痕,而且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女人。她忙拦住云作悦,道:“二爷别打了,怪可怜见的。”
  
  她走上前去,掏出怀里的碎银子放在疯乞丐身前,安慰道:“拿着这些银子去买些吃的罢。”
  
  疯乞丐捡起地上的钱,警惕的看了一眼锦绣,又看了一眼云作悦,突然窜进黑暗里不见了人影。
  
  经过的旁人叹息道:“这家伙都在这附近徘徊二十几年了,据说以前是这醉香苑的姑娘,后来生了个孩子给弄丢了,好像是给人家抢走了吧,然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锦绣脑中寒光一闪,忽然冲上去拦住那个路人,焦急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她生了个孩子被别人抢了?二十几年前?”
  
  路人被她吓到了,呆呆的说:“只是听说而已,具体的谁也不知道啊,不过可能醉香苑的老鸨知道,你还是去问她罢。”
  
  说完,路人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云作悦皱了皱眉道:“你不会怀疑那个乞丐她是……”
  
  “可是据那个人的描述来看,的确很像啊。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去落实一下的好,说不定……她真的是你生母。”                    
作者有话要说:  




☆、声东击西火连天

  三人走入醉香苑,立刻有浓妆艳抹的女子围上来招呼:“呀,这不是云二爷么。云二爷都好久不来醉香苑了,把奴家可想死了。”
  
  “就是说呢,今儿也带着七宝呢。呦,还有个俊公子呢,害什么羞啊。不要紧不要紧,醉香苑里什么姑娘都有,包你一会儿醉生梦死,根本没功夫害羞。”
  
  锦绣剜了云作悦一眼,后者连忙轻轻推开那些簇拥上来的女子,尴尬道:“莫急,二爷今儿不是来找乐子的,先叫陈妈妈出来见我。”
  
  那些女子听得云作悦这么说,一个个都恋恋不舍的走了,不一会儿,一位手拿团扇穿着花花绿绿的美妇就迎了上来。
  
  “什么风把二爷给吹来了?招呼妈妈来可是想要挑些新来的姑娘?你别说,最近还真来了不少新进的雏儿,一个个都美着呢……”
  
  “咳!”云作悦连忙打断陈妈妈的话,尴尬的望了一眼锦绣,继而说道,“姑娘的事儿不着急,我这儿有几桩事情想先跟妈妈打听一下,这里不是地方,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妈妈眼珠一转,立即就了然道:“好,好,二爷楼上请。”
  
  四人前前后后上了二楼,挑了走廊尽头一间干净的房间,依次入内,最后的七宝还不忘把门关上。云作悦率先落座,紧接着陈妈妈也坐了下来。
  
  锦绣和七宝立在一边听着,且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陈妈妈在这醉香苑当老鸨也有不少年头了吧?”
  
  陈妈妈笑道:“少说也有二十五六年了。不过二爷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向您打听个人。不知醉香苑外门前经常徘徊的那个女乞丐……她曾经可是醉香苑的姑娘吗?”
  
  陈妈妈一愣,随即笑道:“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怎么还能记得呢?”
  
  云作悦从怀里掏出一摞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意味深长的笑道:“不知现在妈妈还记不记得呢?”
  
  陈妈妈一见到桌上的银票,眼睛立刻闪出谄媚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捏起银票,笑道:“二爷真是的……当然记得,当然记得了。她好像是叫垂柳来着,以前的确是醉香苑里的姑娘,不过那个时候当家的还不是我,是另一位妈妈。时日太久,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个时候她是被妈妈给赶出去的。至于原因么……肯定不外乎是在外面跟男人私定终身,怀了孩子,又不舍得打掉,一段时间不肯接客,自然被妈妈看出端倪扫地出门了。”
  
  云作悦的眼神越来越阴沉,锦绣忍不住插嘴问道:“那后来呢?那个孩子去哪儿了?”
  
  陈妈妈想了一阵,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听人家说是给抱走了。谁知道呢。”
  
  “那年头呢?她什么怀的孕?是不是二十二年前?”锦绣接着追问。
  
  陈妈妈又想了一阵,抱歉的说:“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啊,不过的确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年她被赶出去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雪,那年的雪比平时来的都早,所以我们还特地为她送了几件厚夹袄呢,这件事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锦绣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陈妈妈可知道和垂柳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是谁吗?”
  
  “呦,小伙子,这种事情可不好说的,醉香苑里的姑娘天天都跟男人在一起,谁知道孩子究竟是哪个的。”
  
  云作悦眼神一冷,忽然起身道:“可以了,该问的也问的差不多了,走罢。”
  
  说罢,他转身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锦绣连忙提步跟上,一路跟到醉香苑门外,她叫道:“二爷!”
  
  云作悦应声停下脚步,并不回头,只是背对锦绣站着。
  
  锦绣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如果垂柳真的是他生母,那他就是烟花柳巷出身的孩子,而且甚至有可能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这和他本来的身份相去甚远,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锦绣绕到他身前,安慰道:“二爷,一切还不能妄下论断。我们最好还是找到那个乞丐,仔仔细细问个清楚得好。”
  
  “有什么可问的!”云作悦根本就不相信那个疯女人会是他的生母,“人都已经痴傻了,能问出什么来!”
  
  “可是……”
  
  “莫要再说了,此事就此作罢,以后休得再提起。”
  
  锦绣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云作悦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七宝连忙提步跟上,凑到锦绣身边云里雾里的问:“从刚才到现在,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啊?什么生母,什么垂柳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锦绣叹了口气,扫了七宝一眼,懒懒的说:“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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