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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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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呵呵笑道:“可爱,都可爱!”
  张氏忙紧步跟上,喟叹似的道:“幸亏街面上有松雾和灵芝卖,否则可是会把晋王妃给得罪了去。”
  老太太沉吟了一下道:“时辰还早,去把管事妈妈和武姨娘叫来,帐册也拿来,这么多年了,咱们曹府还是第一次失窃,必须一查到底。”
  张氏听得暗喜,立即着曲妈妈去办,又悉心扶着婆婆回中厅坐好,将爵爷也请了来。
  不多时,武姨娘和管仓库的王嫂子、管厨房的周妈妈都来了,恭恭敬敬福了礼,垂眸屏气地等待老太太发放。
  “武姨娘你先说说吧。”
  武姨娘也怕会惹火烧身,早就叫巧印和巧如仔细查了帐,没有人领,厨房也没用过,只有可能是仓库管理不当,丢失了。
  王嫂子立即喊冤,“奴婢一家子在曹府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做过监守自盗之事,况且奴婢要偷,也会去偷些数目多又好卖的物品,还不容易发觉,这两样这般贵重,奴婢偷了也卖不出去啊。”说得合情合理。
  老太太眸光沉暗,不言不语。曹清儒却十分恼怒,“不是你,你就说出个人来,哪些人没拿对牌就进了仓库?”一下子掉了几千两银子的东西,比他一年的俸禄还多,不肉疼才怪。
  张氏则拿起帐册假装翻看,“嗯,自打妹妹接手后,便没盘过库?”
  武姨娘心道,仓库一年盘一次,现在不是年关,府中又没大事,盘什么库?嘴里却恭顺地应道:“是,按老规矩一年盘一次。”
  张氏暗暗冷笑,面上却显出为难,“我交给你的时候还在库中的,那时拿别的东西时看到过。”
  王嫂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啊,对了,月初时老太太身子不适,从仓库里拿了两支老山参,老山参跟灵芝是放在一块儿的,当时奴婢看了灵芝还在。”
  “这么说就是最近的事了。”张氏下了结论,正容道:“这些东西的确很难卖出去,许多府中的确是想要,可是怕买到假货,多半都是会去可靠的店铺中购买,我相信,这些几样东西,至少有一部分,应当还在府中。”
  曹清儒的眸色一沉,长身而起,大喝道:“曹管家,立即将玉姨娘、石姨娘和几个哥儿姐儿叫到延年堂来,你再带人进来,搜府!”
  竟然不用内宅里的婆子,可见爵爷是动了真怒。张氏垂头品茶,心中得意不已,又建议道:“爵爷,为了公平起见,最好各个院子里的人都各安其位,不许随意走动,已经在这儿的,就呆在这儿。”
  曹清儒点头,“嗯,正该如此!”
  俞筱晚心念微动,舅母不可能无缘无故引得舅父来搜府,难道她往武姨娘的院子里栽了赃?这么一想,便注意起屋内诸人的神色来。
  武姨娘早就想到了这一节,也早就让巧印巧如暗中将自己住的院子和吴氏母女住的院子仔细搜了一遍,所以这会儿半点也不焦急。她不焦急,刚刚被传到延年堂的曹中敏在听说此事后,脸色顿时一变,随即强压下心慌,与弟弟并肩坐下。
  这一点小小的神色,并未逃过张氏的眼睛,她在心里大笑不已,武姨娘啊武姨娘,你自以为聪明,事先查了院子,却想不到你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马上就要打你的脸了!
  因为快到年关了,曹中敏便想准备一份厚礼送给恩师,得知恩师有陈年旧疾,犯病时要服用灵芝粉,他就一心寻一枚上品灵芝,他有个交好的同窗家中,就有一枚。这位同窗性喜赌博,所谓十赌九输,最近银子亏得多了,便偷了家中的灵芝卖给他。验货后确认是上品灵芝,市价要一千五百两银子,而同窗只收一千三百两,并再三表明事后他父母要如何处罚他,都与曹中敏无关。曹中敏十分心动,便付了银子买下,现在就放在自己卧房的柜子里
  而此时的曹中敏也明白了,自己中了计,还是被最要好的同窗给骗了!
  曹中敏紧张得攥紧了拳头,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说,还是不说?现在说,他不会被当成偷灵芝的贼,可是俞家的铺子还没分红,以他一个月二十两银子的例钱,平常还要共用,这一千三百两要存到哪一年?其实,这些银子是他在打理曹家的产业时,从手指缝里漏下来的,父亲不是傻子,必定想得到这上面,以后恐怕就不会让他管家里的产业了,而姨娘也有可能被牵连;若不说,在他屋子里搜出了灵芝,要如何解释?弄不好,自己和姨娘还是会被当成家贼。
  他急得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可是表面上还要镇定自若,想假装喝茶掩饰一下,端起茶杯却发觉自己的手抖得杯盖咯咯作响,吓得赶忙又放下。
  一抬眸,曹中敏的目光与俞筱晚在空中对接了一下,她的眸光淡然宁静,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曹中敏心中一动,眼神闪了闪,发出了一个求救的信号。
  俞筱晚却似没看懂,浮光掠影般地将目光转向了老太太,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小脸晕红,细声跟老太太道:“肚子疼,想去方便一下。”
  老太太亲昵地拍了拍她的手,“去吧,让初云侍候着。”

  初云忙上前扶着小姐往后面的净房走。张氏并没在意,净房只有一扇天窗,俞筱晚不可能溜出去,再者,她要抓的也是不她。
  转过屏风的时候,俞筱晚的眸光淡淡在张氏的脸上一扫而过,眼底轻嘲淡讽,只怕舅母您的希望要落空了呢。
  到了净房,俞筱晚飞快地交待初云,“我出去一下,你守好,别让人进来。”说罢便将裙角往腰间一掖,飞身跃出了天窗。
  跟蒋大娘习武已经有半年了,俞筱晚是个女孩子,年纪又不大,身体本就轻盈,所以最出色就是这轻身功夫。她借着夜色的掩映,飞速地掠入曹中敏的房间,没找多久,便找到了那只锦盒,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枚灵芝。
  灵芝是老人们用的,武姨娘和敏表哥都不需要用,买灵芝做什么?俞筱晚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送恩师!不过灵芝这么贵重,买灵芝的银子肯定没过明路,但显然被张氏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莫非这本就是她早就布好的局?
  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俞筱晚冷冷一笑,搜屋是吧?若是从舅母的房子里搜出来了,不知舅母要如何解释?
  俞筱晚立即又飞身跃出,往雅年堂而去。
  将锦盒藏在张氏卧房的多宝格上,俞筱晚正要回去,忽然觉得背上一阵发寒,猛然一回头,身后竟不知何时跟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呀”饶是俞筱晚再镇定,也被唬了一跳,差点大叫出来。
  不过来人显然更怕她叫,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这人从头到脚都裹在黑色之中,就连眼睛那儿都蒙了黑纱,但有一种冷酷而霸道的气息喷涌而出,令人在他面前不由自主地紧张、胆怯。
  眼睛蒙着难道看得见路?俞筱晚紧张的脑中忽然蹦出这么个疑问,她随即察觉到,此人没有恶意,身上没有杀气。有了这层认知,她便慢慢镇静了下来。
  来人显得很欣赏她的胆识,两道凌利的视线透过重重黑纱,投射在她的脸上,“你在干什么?”
  这话似乎应该我来问,俞筱晚有些无奈,不过还是乖巧地答道:“栽赃
  那人似乎没料到她这么老实,眉毛扬得老高,半晌接不上话,好一会儿才问,“栽完了?”
  “栽完了。我得回去了,再不走会露馅。”俞筱晚诚恳地道:“要偷东西快点偷,一会儿管家会带人搜到这来了。”
  。那人不禁笑道:“多谢提醒。”然后松开了手。
  俞筱晚一得自由,立即从窗口跃了出去,飞快地溜回延年堂。
  张氏看到她就轻嘲道:“就回来了?”
  相对于上茅房来说,时间是长了一点,俞筱晚但笑不语。
  不多时,曹管家召集齐了人手,开始搜府。众人在延年堂没等多久,曹管家就脸色尴尬地来回话,“回爵爷的话,在、在夫人的屋里发现了一盒灵芝,有、有三枚。”
  “什么!”张氏腾地就站了起来,声音尖得刺耳,“你胡说!我哪里有灵芝!”
  俞筱晚也懵了,明明盒子里只有一枚灵芝啊!



  51。不死心的张氏

  张氏用凶狠冷厉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屋中诸人的脸,玉姨娘胆颤心惊,石姨娘平静中带着一丝惊讶,曹中睿和曹中雅显得义愤填膺,武姨娘和曹中敏半低着头,根本看不清表情,俞筱晚则是惊讶中带着一点关切,明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她还这样关切地看着自己,张氏真觉得牙根痒痒。
  目光转向老太太和曹爵爷,张氏瞬间调整了面部表情,悲悲戚戚地道:“请老太太、爵爷明查,我是被人陷害的,若灵芝真是我偷的,我哪敢这般大张旗鼓地要求查帐?就算要查,难道我不会藏到府外去,再来质问此事吗
  曹清儒威严地赞同道:“的确,没人会这么蠢,夫人你放心……”
  曹清儒说到一半,“咯嗒”一声响,将他的话给打断了,是老太太将茶杯放到两人之间的小榻几上。曹老太太素来举止端方,万不可能放个茶杯还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必定是有话要说,曹清儒忙住了嘴,恭敬地请教,“母亲有何训示?”
  儿子这般恭顺,曹老太太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和蔼地道:“不是什么训示,就是想问一问媳妇,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那是谁陷害你,你可有计较
  张氏恨不能直接说是武姨娘,但她也知道这样太着痕迹,而且她是正室,须得有正室的宽宏和气度,便佯作思索了片刻后,才缓缓地道:“应当是真正偷了这灵芝之人。失窃一事是今日忽然揪出来的,她措手不及,听说要搜屋了,怕被我们抓住,才出此下策,想嫁祸于我。”
  老太太听得一笑,“可是,曹管家不是已经封住了后院中的每个小院了么?谁这么有本事,将灵芝藏到夫人的房间里去?难道是曹管家帮的忙么?
  曹管家闻言并不惊惶,只无奈地道:“老太太真会打趣人。”
  武姨娘以袖掩唇,轻笑凑趣道:“不是老太太会打趣人,是夫人会打趣人。……若是在旁人的屋里搜出了灵芝,那个人必定是内贼,可在夫人屋里搜了出来,就与夫人没有半点干系。”
  张氏大怒,这个贱婢!以前她哪里敢这般同我说话,现在不过是有了一个要嫁入王府的姨侄女,老太太想将她抬为平妻而已,便这般嚣张了起来!
  张氏与曹清儒成亲二十余年,对丈夫的喜好十分了解,知道他最喜欢柔弱可怜的女子,当下也不强辩,只悲愤地看了武姨娘一眼,眼眶一红,豆大的泪水就缓缓流了出来。
  曹清儒果然将心偏向了张氏,微微蹙眉道:“武姨娘,你怎么说话的?
  话不算重,但语气却很严厉,武姨娘脸色未变,只低头呐呐道,“请爵爷息怒,妾身只是想开个玩笑。”
  曹清儒蹙眉道:“玩笑怎能乱开?”
  武姨娘一惯地伏低做小,今日会这般夹枪带棍地说话,也是有原因的。一是知道了张氏的阴谋,若让张氏得逞,她们姐妹和吴丽绢都只有死路一条,而且爵爷也难免因此而厌恶敏儿,因而她对张氏恨入骨髓;二是之前曹中敏不住向她打眼色,抛来惊惶求助的眼神,想找她到一旁商议一下,可张氏盯人盯得紧,母子俩没法子单独去一旁聊天。但她与儿子心意相通,差不多猜到了个中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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