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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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想瞧瞧,寂寞长夜,令狐薄对送身门来的美貌女子会不会拒之门外,要知道他此时已过了要守童子身二十年的练功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能否抵得住美色诱惑?
她却忘了令狐薄身在皇宫,身为王爷,本来要禁欲二十年就非易事,若是留恋美色,空有意志,是抵不住美色、守不住童子身的。何况她并不知,早在数年前,他的那些老家奴为逼他开荤成亲,曾往他被窝里送过一个未着寸缕的绝色美女,偏被他从窗上扔出。
她承认她心里有阴暗的一面,可是偏偏她就是想知道。
何清君点了下头,她这般楚楚动人的央求着,她能不答应吗?她让小顺子到宫门处,交代李凤香先回去,莫要再等何清茹。好在她是令狐薄的近身侍卫,领着何清茹回房,并无人盘查。
用过晚膳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一直等到令狐薄快回房的时候,何清君无奈叹气,支走了小顺子,让她悄悄进了令狐薄的寝殿。望着她消失在寝殿门口的背影,她忽略心中的些许不安和酸楚,她心里更愿意相信令狐薄,觉得他不会轻易为美色所惑。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由远自近,走向养义宫的方向,应是令狐薄和黄公公回来了。她紧张地屏气躲回自己房间,趴在门上,侧耳听了一会,似乎脚步声进了寝殿,便悄悄退回内堂,淡定坐定,不知一会儿何清茹回来,会怎样?失控骂她还是委屈大哭?其实她极希望何清茹就是她亲六妹,可是为何她心里却总觉得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是亲妹?
正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听养义殿处传来何清茹的惨叫声,她惊了一跳,跳起来开门冲出去,跑到养义殿门口,只见何清茹只着亵衣几近赤裸地趴在地上,唇角流着鲜血,仰头看着何清君,“大姐……”
他直接将她扔出来了?何清君转头望向养义殿,只见令狐薄冷着脸睨她一眼,转身进去,随即吩咐黄公公:“既然此女如此耐不住寂寞,喜好房中之术,便充作官妓罢。”
“是。”黄公公不屑地站在门口大吐一口唾沫,“不要脸!来人,送这个贱人去教坊司,好好管教。”教坊司本是管教宫中乐伎歌舞伎的地方,后来了增加了官妓,所谓官妓,其实是专门招待皇上想笼络的人的。
两名太监立时出来,朝何清茹奔过去,一人一只胳膊架起,就欲拖走。
何清茹早吓得花容失色,顾不得颜面跟衣不蔽体的羞耻,大叫:“大姐救我,大姐救我……我不要当官妓!”
早已惊呆的何清君这才反应过来,忙扑过去,推开两名太监,那两名太监自然知道何清君在皇宫的身份,也不敢反抗,垂手站立一旁,看着黄公公。
黄公公笑着道:“何护卫,你这是做什么?此女不知羞耻,三更半夜赤身跑到摄政王的床上躺着,摄政王的床是女人能上的吗?”
何清君囧了,黄公公,难道摄政王是男人能上的吗?再说她也是个女人,不就在摄政王的床上躺过?床上既没蛇蚁也无虱子,怎地就不能上了?
“既然不知羞耻为何物,送到教坊司当官妓,不是正可满足她么?你说是不是,何护卫?”
何清君大窘,黄公公,以你的精明会猜不出何清茹的身份?何必故意给她难堪,他这样问,是要她说是呢还是不是?
“大姐,我不要当官妓,我不要!”
何清茹惊惧的尖叫着。
何清君转头瞪她,低声道:“你再嚷嚷下去,整个皇宫的人都听到了,到时再要救你就难了!”
何清茹双手抱胸,怯怯地躲在何清君身后,小声地道:“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大姐,我要回家,我要找娘亲。”
何清君抚额无语,她三岁还是四岁,动不动就找娘亲?“别吵,你这样吵着,我如何找摄政王求情?”
何清茹立时闭嘴。何清君转回头来,对黄公公道:“黄公公,可否容我先将她送回我房间?一个黄花大闺女,这般赤裸着总是不太像话。”
黄公公鄙视地道:“黄花大闺女?我呸!不要脸!”他骂得当真是毫不留情面,难听之极!
何清君苦笑,她本以为她深夜献身也会看清形势再动手,哪知这位空有美貌的无脑“六妹”,竟然什么不说自己先跑到人家被窝去了。李凤香带她来找她倒底是做什么?虽然她知道李凤香让她认姐,其实是为了方便她认下李凤香这个姨娘,没有个至亲血缘的何家儿女,她凭什么认一个父亲当年的小妾?她想若她没猜错,李凤香带她来,也是对她的容貌极有信心,说不定,李凤本来也是想让何清茹顺着她与摄政王的主仆关系,爬到摄政王侧妃妾氏的位置上,人在高处,接近权力中心,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暗杀遇五王爷
更新时间:2012…11…27 10:11:46 本章字数:9283
何清君也不管他鄙视不鄙视,脱下外袍直接罩在何清茹身上,冷冷地道:“你先回我屋里,不要乱跑。舒唛鎷灞癹”转头旁边两位公公,声音微厉道:“有劳两位公公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再跑出去丢人!”
何清茹闻言,低头垂目,美面通红,不敢作声。
那两位公公盯着何清茹,不客气地道:“请吧。”押着何清茹往何清君的房间走去。
何清君径直进了寝殿,见令狐薄正黑着脸倚在软榻上,听见她进来,抬眼睥睨她一眼,冷冷地道:“出去!”
何清君摸摸鼻子,转身往外走。
“啪”地一声脆响在身后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得刺耳。她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茶盏,再看一眼软榻上那位黑着脸的王爷,只见他胸膛急剧起伏,怒不可遏。
何清君倒不敢惹他,此事本来就是她理亏,他盛怒之极也是情有可愿,不惹为妙。于是暗自吐下舌头,悄悄往外挪去。却听那位千岁大老爷带着怒气沉声道:“你就没什么话可说的?”
黄公公识趣地退出寝殿,并体贴地将房门掩上。
何清君看他,她本来就是进来说什么的,不是他劈头盖脸赶她出去吗?“千岁大老爷,你是打算让属下出去还是进来?”
令狐薄突然站起,怒道:“本王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既然这般听话,为何未经本王允许放你那个不知是妹妹还是仇人的女子进来?!你是不是疯了?”
何清君讪笑着转身,走到软榻旁边的桌旁站定,殷勤地为他倒杯茶水,将茶端到他面前,躬身举过头顶,恭敬敬茶:“千岁大老爷,请喝茶。”
令狐薄凤目如刀,凌厉划过她的脸,沉默半晌,哼了一声,接过茶杯,轻斟一口。何清君赶紧接过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朝他嫣然一笑道:“千岁大老爷既然喝了茶,是否可以让属下说话了?”
令狐薄凤目凝视她良久,突然伸臂将她扣入怀中,一起跌进软榻中,翻身将她压入软榻,覆身吻上她的唇,带着重重惩罚意味,狠狠噬咬她的嘴唇,一直到它红肿为止,然后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滑溜钻进她口腔内,勾缠追逐她的舌,扫过每一片角落,咬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吮吸。
何清君吃痛地“唔唔”轻呼,双手抵在他钢硬的胸膛上,用力推他,杏目瞪着他,她都敬茶了,他用得着这么狠么?
令狐薄微微离开她的唇,似乎轻叹了一声,然后重新伏头吻上,这一次他力道轻了不少,不断加深这个吻,仍觉不满足,薄唇移向她的眼,她的鼻,在她耳廓恋留半天,顺着颈项下滑,终于停在了她胸前……(此处省略N百字)
何清君觉察出他身体起了反应,小手推拒着,抬起有些迷离的水眸凝望他,樱唇微张,一丝难以自抑的呻吟溢出,岂知她无意识地一声呻吟刺激了令狐薄的神经,他突然咬了下牙,手指微微用力,扯断她的腰带,双手插进她胸前衣襟,往外一分,露出圆润的肩膀、蜜色胸膛和红色亵衣,他颈上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两下,好看的凤目染着难以自制的情欲,灼灼盯着她,声音沙哑,好似被沙砺打磨过般道:“清君,我要你!”语毕,也不管何清君做何反应,已经伏头下去,为所欲为去了…。
虽然他极力隐忍,仍然无法抵挡心里和身体对她的渴望,他想要她,想得破了他二十六年来引以为豪的克制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她,将她狠狠揉进体内,永不分开!
何清君对他虽然一直抵触,心里毕竟有了他的影子,他对她这样那样的……她本该极力推拒的,可是,她竟想偶尔顺从一下心意……他额头滑下豆大的汗水,那剑拔弩张的身体,已经由不得她反抗了,索性闭上眼,顺其自然吧……
正觉他手指滑向腰下时,突然听他长叹一声,停止了一切动作,将她的衣服拉回胸前,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肩窝,在她耳边低喃:“清君,还是等成亲吧……本王是没什么,但是婚前这般,对你总是不好的,尤其你与白逸扬和离下堂,若是婚前…。宫里人嘴杂,对你不好。”
何清君轻笑,抬臂勾住他颈项,他总是为她着想的,都这种情形了,他竟能生生忍住,连她都佩服他的克制力了。她知道他担心什么,她是下堂女,本就瓜田李下,易惹人非议,若是婚前与他那什么,一旦有孕,那么铺天盖地的唾弃声就会将她淹没,甚至连和离也会被人说成是不守妇道,才被夫家所休。
“千岁大老爷,清茹来此,并非属下本意,五姨娘两次提及,属下迫不得已。”她在他耳畔轻声解释着。
令狐薄轻叹一声:“本王知道,只是心里仍觉得气极,你送她到本王寝殿时,心里就没有一丝犹豫吗?本王真想剖开你的心瞧瞧,心中到底有没有本王?”
何清君一怔,轻轻从他怀里挣出,羞红了双颊,嗫嚅道:“若心里不是对你有几分情意,千岁大老爷认为,我会容许你这般为所欲为吗?”
令狐薄眸里泄出笑意,长臂再伸出,将她勾入怀中,若非认定她心里对他有几分情意,他也不敢这般为所欲为……
“本王就是知道你迫不得已,所以才手下留情,饶了何清茹的性命,否则,本王早一掌劈了她。”
何清君心中也明白他是手下留情,可是他要将何清茹送作官妓,比杀了她更难受吧?“千岁大老爷,你真要送她作官妓?五姨娘会恨死我的!”
令狐薄放开她,凤目眯起,冷冷地道:“本王一直不明白,你何必要与她们委与蛇行,要报仇,本王替你报便是!”
何清君一双杏目也跟着眯起,微微昂首:“家仇,自然得我亲手报,何况我极想知道,那把火倒底是不是我娘放的?还有无论我如何说服自己,总觉得清茹的身份有问题,我要亲自查出当年何家灭门的那把火是怎么回事。”
令狐薄无奈摇头,她还是未彻底放开心扉接纳他,关于何家和乐山的事情,她还是独自承受,不愿让他插手相助,几时她肯毫无芥蒂接受他一切的帮助,几时才说明她已经对他彻底敞开心扉了。
“依本王之意,自然是要将何清茹充作官妓,本王最是讨厌这种自以为是,觉得天下所有男人都是她裙下不二之臣似的女子。将本王当成什么了,不知羞耻的公狗还是种马?”
何清君听到最后一句,登时觉得一群乌鸦“嘎嘎”地从头顶飞过,他是堂堂摄政王啊,尊贵无比的摄政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