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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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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君皱眉,她记得她跟白逸扬成亲之时,令狐箫曾亲去致贺过,好像他与白家老爷子有几分交情,成亲后,她倒是在白府见过他两面,一次是她急着出门,匆匆与他擦肩而过,一次是在白家老爷子五十大笀的笀宴上,不过两人从未交谈过……呃,说起来,刚进宫那阵,他是第一个认出她是白家下堂女身份的。
    “王爷——”娇嗔温婉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何清君忙将匕首还于鞘中,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十七八岁、身着水鸀长裙的美貌女子在丫环的簇拥下往亭子这边走过来。
    令狐箫朝那女子轻轻招手,“容儿过来见过何姑娘。”转头对何清君道:“她是本王的侧妃安玉容。”
    安玉容柳腰轻摆,摇拽多礀地走过来,倚进令狐箫怀里,“王爷是不是又有新欢了,容儿不依啦。”
    令狐箫笑着拍拍她的香肩,道:“姐妹多点,与你做伴不好吗?”
    “王爷有了新人,就不爱我这旧人了。”安玉容轻嗔薄怒,蹭着他撒娇。
    “这位是何姑娘,女中豪杰,本王都要敬她三分,你不许无礼。”
    安玉容立即从他怀里出来,规规矩矩向何清君敛礼。“容儿见过何姑娘。”
    何清君忙即躬身还礼:“侧王妃这是要折煞属下了,属下不过在摄政王手下当差,怎担当起王妃这一礼。”
    她看得出令狐箫虽然自始至终温笑着,但笑意未达眼底,可见他对侧妃的宠爱并非真心,不过,也无可厚非,皇家之人哪有什么真心,不过是今天看你新鲜便宠你,明日看她美貌,便爱她。这个五王爷虽有两名侧妃,几位侍妾,倒并不风流,似乎从未招惹其他闺中女子,所以口碑一直不错。
    她给侧王妃行完礼,抬头看她,却发现她右侧发间插着的一支玉簪……那样式,像极了南雪莹丢失的那一支。
    当时心里“砰”地一声巨响,转头看向令狐箫,他正含笑望向这边,只是不知他眼里看的是他的爱妃还是她这外人。
    她目光又移向安玉容头上的玉簪,样式真得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是的,几乎……只是好像又有哪里是不一样的,却又说不出来,不管如何这玉簪此时出现在箫王府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何姑娘一直盯着容儿头上的簪子看,可是她头上的簪子有问题吗?”那如泉般的声音带着沁润心肺的笑意问道。
    何清君急忙摇头道:“没有,属下是觉得侧王妃这玉簪款式好生别致……五王爷,时候不早了,属下得回宫了。”
    令狐箫点头道:“嗯,六弟的安危最重要,本王也不强留你了,走,本王送送你。”
    何清君忙推托道:“属下怎敢劳烦王爷,遣个人引我出去便是。”
    令狐箫哈哈一笑道:“走罢,本王还有话对你说。”话未说完,已经迈出小亭子,伸手做请。
    何清君只得跟着他往外走,走了一会儿,才听令狐箫问道:“何姑娘,可曾想过重回白家?”
    何清君双足一顿,转头看他,“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令狐箫淡淡地笑道:“那日遇见白都尉,见他很是苦闷,便跟他聊了几句,他似乎仍对你念念不忘,本王心有不忍,便多嘴问你一句。”
    何清君睨他,不冷不热地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令狐箫眼里闪过一抹奇异光芒,一瞬即逝,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才徐徐地道:“女子古往今来,皆是以柔克刚,太过强硬,未必是好事。”
    何清君冷笑:“王爷府里的美人个个柔弱动人,哪个能克住王爷呢?”她倒是瞧着她们怕他怕得紧,做事说话前先得看他眼神。
    令狐箫顿时语窒。
    “何况属下非是强硬,而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和情,既然那个许诺一起守情的人不愿意守了,为何我还要死守?既然被双方丢弃的情,又何必再去捡起?”
    令狐箫望着她一脸绝决,原本还想说的话竟无从说起了,只得笑道:“何姑娘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回到宫中,天色已暗,令狐薄还未回寝宫,听小顺子说,天晋太子兄妹邀摄政王一起晚宴,小顺子特意看着她强调说,饭菜是天晋四公主亲自下厨做的。
    堂堂天晋公主,身份何等尊贵,竟亲自洗手做汤羹,可见两人真是好事将近了。
    何清君暗哼一声,转身回房,将匕首重重丢在桌上,男人就没有可靠的,几个时辰前,还强搂着她亲吻,转身便去讨佳人欢心……
    “姑娘回来啦,现在要用晚膳吗?”小秋进来,一边为她点上蜡烛,一边问道。
    “暂时不想吃。”何清君摇头,“小秋,赌注可有消息了?”
    小秋笑道:“姑娘真是急性子,还没呢。”
    何清君“嗯”地一声,道:“你先下去吧,待会儿想吃的时候我叫你。”
    “好。”小秋笑咪咪地道:“姑娘,他们还开了一个赌局,赌摄政王是先娶雪莹郡主为侧妃还是先娶天晋四公主为嫡妃。”
    何清君这才恢复了几分精神:“赌注如何?”
    “还是一赔十。”小秋神秘道:“奴婢押的是先娶雪莹郡主过门,毕竟那位四公主才只有十五岁呢。”
    何清君嗤地一笑:“小秋,恐怕你这回要赔大了,四公主虽然年龄小了点,但是女子十四五岁成婚在当今天下也算正常,何况两国现在急于修复关系,若是联姻成功,很快便会大婚。”
    “啊?”小秋慌了,尖叫一声,“那我岂不是赔定了?”说着跳脚跑出去。
    何清君在后面叫道:“小秋,帮我押四公主……”
    小秋早就跳着脚跑远了,哪还听得见她的话?
    她苦笑,她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却还是被他影响了,男人总是嘴里吃着,望着锅里的,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是在意!她已经将这结果在心里说过无数次了,可是仍忍不住在意!不是心死了,再不要爱人了吗?为什么还要在意?!
    越想越烦,提了短剑出房,练剑发泄心不烦闷。黑暗中,剑招绵绵密密,剑气凌厉笼罩四周,无人对拆,无人欣赏,只有一颗冰凉的心在微微颤抖。
    很久以后,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她练得大汗淋漓,坐在旁边石几上喘息。
    “小秋,小秋。”她大声叫着。
    小秋急忙跑来,“姑娘,怎么了?”
    何清君有气无力地道:“帮我烧热水,我要洗澡。”
    “是。”
    不多时,小秋将热水备好退出,又在旁边放了一桶热水备用,她关好房门,脱下汗湿的衣衫,迈进浴桶,将头淹没进水里,闭目屏气,良久,才探头出来唤了口气。
    “砰砰”,传来不急不徐的敲门声。
    何清君从水下浮出,看了眼房门,复又没入水中,管他是谁,本姑娘心情不爽,懒得搭理。
    “何清君,开门。”熟悉的低沉声音,似乎有些烦燥。
    何清君依旧不理,沉在水下憋气,从今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甚好!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却未响起该有的脚步声,片刻后,只听“喀”地一声轻响,似是门栓掉落的声音,她忙从水下探出去来,却见木质门栓齐整的断成两截,外面一截掉落地上,应是为无形剑气斩断。接着一只脚踹在房门上,两扇门狠狠撞向两侧的墙壁。
    何清君震惊无比,忙不迭地双臂掩胸,往水下沉了沉,觉得不安全,又伸臂扯了旁边架上的大毛巾按到胸前。
    “你、你……”她嘴唇颤抖着说不上话来,这人是高贵无比的摄政王吗?跟个登徒子有何区别?白日里私自进她房间也就罢了,夜里竟然也强闯,她在洗澡,洗澡!
    令狐薄的脸色更不好看,大踏步跨进门槛,看到满室氤氲水汽,先是一怔,继而走到中间,冷冷问:“为何不开门?”
    何清君张大嘴,看看他再瞅瞅浴桶,她若能给他开门才神了!
    令狐薄俊脸微红,道:“你至少该答本王一声。”
    何清君面无笑容道:“摄政王现在看见了,属下正在沐浴,男女有别,摄政王请回吧。”
    令狐薄黑着脸在旁边椅上坐下,目光落在旁处,沉声道:“你的人都是本王的,看见又如何?”
    何清君为之气窒,谁的人是他的?怒道:“天晋四公主可以是摄政王的,雪莹郡主也可以是摄政王的,唯有属下不是,属下只属于自己!”
    令狐薄直直凝视她,面色渐渐回暖,良久,才缓缓地道:“清君……你在吃醋么?”
    何清君险些从浴桶里跳出,她吃醋,她凭什么吃醋?她已经很久不知道醋的味道了。“本姑娘吃盐吃糖吃酱吃大蒜,就是不吃醋!”
    令狐薄见她如此激动,反而心情大好,眸底笑意一闪而过,反而意味深长地道:“天晋太子今夜又跟本王提起联姻之事,本王已经答应,这几日便与天晋签婚书。”
    何清君手里的毛巾掉落水中,目光一滞,脸色微僵,片刻后,将脸转向一侧,神情自然地笑道:“很好,很好啊,皆大欢喜。”顿了顿,从水中捞起毛巾,垂下眼皮,“摄政王,属下一介下堂女子,身份多有不便,还请摄政王体谅,摄政王请回吧。”
    令狐薄咬牙站起,这就是她的反应?当年她面对白逸扬另娶时也是这般淡定吗?如此想着,心中妒火熊熊烧起,重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麻烦千岁大老爷将门关上。”
    令狐薄脚下未停,掌心内劲一吸,两扇门随着他的离去合上。
    何清君下巴抵在浴桶沿上,凄然一笑,联姻好啊,她早就说过,过上四五个月,他自然会忘了曾一时冲动喜欢上一个下堂妇的,现在不正好印证她的话吗?有什么好叹息在意的,说起来,这四五日,他都没叫自己吹曲了……
    她以为会一夜无眠,没想到竟然一夜无梦,安睡到天亮。翌日,一切如往常。
    待令狐薄下了早朝,用过早膳后,却突然说,要听她吹曲。何清君笑道:“曲子以后再听不迟,属下有事禀报。”
    令狐薄坚定地盯着她,淡淡地道:“本王要听曲!”
    “……”何清君无语,她觉得公事更重要一些。
    “何护卫,本王付过银子的,难道你想赖帐?”
    “……”何清君再次无语,只得取了玉笛凑唇,吹奏起那首她吹了无数遍的《乐淘淘》。
    令狐薄凤目紧紧盯着她,双眉拢得越来越紧,大手不由自主攥紧木椅扶手,她的笛曲仍如往常一般意境,欢乐喜庆,听不出半分烦燥之意,难道在她眼里当真他跟谁成亲都无所谓么?既使他前一刻曾搂抱着她亲吻,却转身另娶他人,也不能在她心湖搅出半分涟漪?
    “别吹了。”令狐薄挥下手,黑着脸站起,拂袖出去。
    何清君笑了笑,她吹得同往常一样,只是听曲的人有了称心的女子,这听曲的心境也不同了,竟连一半都听不下去了。
    “千岁大老爷,属下真的有事禀报。”
    已经出了正厅的令狐薄驻足,等她追上,才冷淡问:“什么事?”
    何清君道:“箫王爷的侧妃头上戴了一支玉簪,款式花样像极南雪莹的那一支。”
    令狐薄惊讶回头,“玉簪……”沉吟片刻,低喃道:“难道李宗禅进京便是为了此事?这玉簪内倒底藏了什么秘密,连南志浩都不知?”
    何清君问道:“摄政王那日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令狐薄面色尴尬,冷哼:“能听到什么?他两个折腾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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