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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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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君抚额,呃,这个男人真的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吗?却又忍不住失笑,“那你不过什么?”
    “本王想问,非得生儿子么,若是生了个女儿,你还想掐死不成?”
    何清君:“……”她泪奔,她是说生个儿子,但只是表达想生个跟他的孩子的意思而已。“令狐薄,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别的男人侍妾的身份保命么?世人皆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为何你却能忍下?”
    令狐薄敛了唇角笑容,正色道:“在本王眼里,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还活着,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况且,这次你被劫是本王无用,竟在眼皮底下让人将你劫走,晋望之也是为保你才出的权宜之策。清君,本王只要你活着……不止,本王还要你的心彻彻底底属于本王!”
    何清君心下一动,扬起小脸,双臂攀上他的颈项,轻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令狐薄,离开你的这一个多月,我才知道,对你的爱已超出自己的想像,我甚至不敢想起你,只怕相思难熬,可是相思岂是理智能控制的……令狐薄,我许你,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夫妻同命。”
    令狐薄见她真情流露,心下狂喜不已,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伏下头去,与她唇舌交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两具渴望了一个多月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
    粗喘声越来越重,情难自禁之下,令狐薄直接将她压在她身后的桌上,熟练地扯开她的衣衫,大手抚上那具火热娇弱的身体……何清君媚眼如丝,望着他赤裸精壮的身体,“令狐薄……”
    令狐薄紧紧拥着她的娇躯,释放着深入骨髓的渴望和爱意……娇吟粗喘……室内压抑着最原始的声音,却交织出两人最美的乐章。
    激情过后,令狐薄将她抱到床上,侧身躺在她身侧,与她面对面对着,手指轻轻勾画过她的秀眉她的樱唇,“清君,我不许你在别的男人展现这妩媚……”想到适才她的热情和美妙娇吟,眸色顿时变深,眸底复又燃起熊熊烈火。
    何清君与他紧贴的身体,立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禁往后缩了下,却被令狐薄捉到身前,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啃食,她就像朵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明知要栽在她手里,却甘之如饴,只想将她那一身骨头一根一根品尝过……
    何清君突然恼怒,为何总是被他没完没了的啃食?她也要尝一回啃食他的滋味,这样想着,双手已经将令狐薄推下身去,在他的错愕中,跨坐在他腰间……令狐薄凤目半阖,唇角高高扬起,任她在跨坐在他腰间为所欲为,享受着被啃食的过程,这美妙滋味…。凤眸紧紧凝视着身上的她,动了情的何清君,总是这般的妖媚惑人,唇畔终于露出那风华绝代的笑容,以后偶尔也要被她啃食一番才好。
    ……
    几番恩爱之后,何清君终于乏极睡去,令狐薄心满意足地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子,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惊喜,而他在她面前总是失了克制和节制,忍不住就想要她,一遍一遍,而她到后来明明已经累极,却依然配合着他的欢爱,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并非纵情之人,纵情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安心而已,所以她耐着性子配合他,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何清君终于睡足醒来,只见令狐薄早已穿戴整齐,就坐在床前,正满眼宠溺地凝视着她,看不够似地。见她醒来,不禁眉梢带笑:“清君,你说你腹内会不会有个小小妖精?”
    何清君顿觉那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乌鸦朋友又来瞧她了,在她头顶上“嘎嘎”叫个不停,“呃,千岁大老爷,这是在天晋,请你节制点。”
    令狐薄眼底闪过戏谑:“本王跟自家王妃亲热燕好,谁管得着?”
    何清君无语哽咽,这种事,谁管你?她只是怕在异国他乡,危机重重,若是不小心受孕,那麻烦委实大了点。
    “千岁大老爷,你们不是明日才到么?怎地提前两天便到了。”
    令狐薄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先喝口水,若是饿了,本王立时吩咐传膳。”
    何清君接过热水,触手微烫,喝着却极为舒坦,喝完后,理所当然的将杯子递回给令狐薄,而令狐薄丝毫不觉得不妥,接了茶杯放回桌上。
    “有点饿了。”何清君说着便要穿衣,却被令狐薄拦下,只见他指了指床边几上的一摞崭新衣服,道:“那些衣服都是太子府的,本王不喜欢你穿,这些都是本王从南宛王府带来的,换上吧。”
    从南宛千里迢迢而来,竟带着她的衣服?何清君摸摸鼻子,吃醋是不分男女滴,初始还一副不在乎她是否与晋望之有肌肤之亲的样子,瞧瞧现下,连太子府的衣服都不许穿了,她拿起衣服一件件套上身,淡淡地道:“不要瞧不上那些衣服,那也是晋望之亲自为我挑的呢。”
    令狐薄俊脸冷下,“就因如此,本王才更不喜欢!”
    何清君一愣,忽然问道:“令狐薄,你怎么了,是觉得晋望之喜欢我么?”
    令狐薄寒着脸,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不语。
    何清君整好衣服,坐在床沿,低声道:“令狐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一个下堂妇的,你草木皆兵了。”
    令狐薄清冷凤目凝视着她,她依然不自知她的珍贵之处,既使与晋望之相处了半月,仍旧觉不起晋望之的情意,轻叹一声,有时他真的感激她的迟钝。
    “令狐薄,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将一个女子完完全全放在心上,在晋望之心里皇位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你不用担心。”何清君淡淡地解释着。“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动心的人。”
    令狐薄脸色回暖,喟叹一声,这个女子总是令他魂牵梦萦却又不知该拿她如何,每每被她气得咬牙,决心要好好惩罚她一顿,却又总因为她简单的一频一笑,那口怒气便烟消云散。“清君,有时本王当真是希望将你锁在身边。”
    何清君一怔,望向他。
    却听他道:“使团还得两日才能到,本王不放心你,便先骑马进京城找你。”
    何清君“哦”地一声,他是在回答她适才的问题呢,她笑着抬头,想令他安心,“令狐薄,我和晋望之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他虽在我房里过夜,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令狐薄凝视她半晌,唇畔慢慢绽出笑容,淡声道:“本王知道。”
    何清君无语抚额,那他初始还气哼哼地说既算她和晋望之有了肌肤之亲又如何,搞得好像他大度得不怕戴绿帽子似的。
    令狐薄笑着解释:“当时本王怕极你以此为借口离开本王,脑子有些乱了……稍为冷静下来,本王便知道,清君这般忠于身心的女子,若是被人霸王硬上弓也就算了,否则,怎么会与别的男子有肌肤之亲。”
    何清君哼了一声,嘟噜着:“迄今为至,我也只被你霸王硬上弓过,别的男人,谁敢?”
    令狐薄唇畔泛着淡笑,宠溺地凝视着她。“清君昨夜未说完,你在太子府怎地学会算计了?发生了何事?”
    何清君当即将在太子府被屡屡陷害的经过讲述给他听,令狐薄不时轻笑,等听到她竟然用南雪莹准备的春药还击了她,导至南雪莹与晋皇乱伦,被赐毒酒,不禁哈哈大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清君,你果然是恶毒了呢。”
    何清君哼哼着,举起拳头威胁着:“怎么,后悔娶了我这恶毒女子了?已经晚了,货已售出,概不退回!令狐薄,你只能认命了!”
    令狐薄伸手捏住她握拳的手腕拉她入怀,笑道:“本王却从未觉得后悔,本王赞成清君以牙还牙,清君仍旧是个善良的女子,你便是再恶毒十倍,本王也不后悔……其实如你所言,后悔也晚了……”
    何清君不依了,粉拳立时招呼到他肚子上。
    令狐薄轻呼:“又家暴?”捂着肚子幽怨皱眉:“好大的手劲,清君,你想谋杀亲夫么?”
    何清君哈哈大笑着,令狐薄也不禁笑了起来:“清君,本王喜欢看你开怀大笑的样子。”
    何清君:“……”她似乎一直在笑着,极少愁眉苦脸吧。然后又起说他来太子府之前,刘匀松正奉晋皇之命,给她赐毒酒,却如何被她暗算致死。
    令狐薄眉头紧蹙,暗算一个武功远高于她的人,失手是极有可能的事,若清君暗算失手,他到太子府时,她岂不是已遭了刘匀松的毒手?越想越后怕,若真是那般……他手指紧紧攥起,指节根根泛白:“晋霄骏。”
    何清君见他脸色难看可怖,忙笑道:“千岁大老爷,你别动怒,晋皇也算是阴差阳措栽在我手里,跟儿媳妇那什么……想来也够丢人的,这帐咱们慢慢算,总有清算的那一天。”
    令狐薄瞧着她,扯了一下唇角,“清君,你说咱们把晋皇拉下皇位如何?”
    何清君斜目睨他,不可置信地道:“千岁大老爷,他是天晋皇帝,你是南宛摄政王,如何将他拉下皇位,你的手还伸不了这么长吧。”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未必,你记不记得本王曾说过,吴山银矿,本王是在等一个时机,现下这个时机到了。”顿了顿道:“清君,此次本王来天晋除了救你,便是想一并将吴山的归属问题解决。”
    何清君讶然抬目,他从前确实说过,她也相信以他之能,必是有了法子解决吴山问题,可是现下是个什么时机?
    令狐薄却不再跟她讨论吴山问题,反而道:“本王原本只是想急着救你,有些事情并未细想……既然晋皇挟了你来,又要以毒酒毒死你,本王岂能让他舒坦了。”
    “令狐薄,你想做什么?国家大事非同儿戏,若只为一己私仇便引得两国战乱,那你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何清君警惕地道。
    令狐薄嗤笑一声,凤目在她面上扫过,“有你在,本王便想当个祸国殃民的昏王都做不成,放心,本王虽然不是良善之人,倒也不是将军国大事视作儿戏的昏王,本王自有分寸。”继而执起她的手,轻笑:“但是本王的女人岂容得他们欺负,总得教训他们一顿,以儆效尤。”
    “哦。”何清君答应着,他这算不算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清君,本王已派人去捉司徒意去了。”
    何清君叹道:“千岁大老爷,司徒意武功那般高,你派人去捉,岂不是让他们枉送性命?”
    “本王没教他们硬拼,老虎尚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在八名暗卫联手下,他也就算不得老虎了。”令狐薄眸底闪过暴戾,“这个司徒意搅我们的婚堂,本王已难容他,何况是与刘匀松合谋劫了你。”
    “呃,那司徒意确实可恶,不过他在途中也给了我不少照顾,让我免受刘匀松不少苦头。还有……”何清君想起她在客栈留的血袖,问道:“千岁大老爷,可见到过我留下的那副袖子?”
    令狐薄点头,五王爷令狐箫动身去大魏后,他得到了蜂雀阁的回禀,说何清君极有可能被劫往天晋,而他按插在天晋的眼线也传回消息,说种种迹象表明是晋皇授意刘匀松劫了何清君。当即他便招集了几位曾与天晋谈判的大臣组成使团,又让三哥令狐靖和万太傅协助小皇帝处理朝堂上一些琐事,准备以出访的名义进入天晋,牵制住晋皇,以便他暗中搭救何清君。
    便在此时,有位中年男人战战兢兢的在王府外求见,说是有薄王妃的消息,令狐薄亲自跑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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