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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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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二嫂眼中恐惧更甚,人便是这样,若是打斗中,一剑被杀了,痛快而死倒没什么,就怕莫名其妙落入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手里等死!他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比那个何清君不知都高了几何,不过一招便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无处可逃!
    明亮的月光下,何清君杏目盯着那神祗般的男子,淡淡地笑着,极浅的笑容,却宛若那罂粟花般娇艳致命,又若那月宫仙子般清雅,晋望之竟不由得也看得痴了。
    此时,夜色下的院落十分寂静,只有轻轻的春风吹过,和何清君剧烈的心跳声……何清君悄悄抹汗,夜色幽秘,月光朦胧,别后重逢,多有气氛,咳咳,基本可以无视脚旁的两具尸体……难道就只有她心跳如擂吗?难道那个暗地里热情如火的冷峻男人在这种时刻下,竟然冷静自持到连心跳都能控制?
    她撇嘴,不甘心,凭什么她这般激动,他就可以冷静自持?
    令狐薄目光落在她右脚踝上,剑眉紧蹙,一个疾步过去,弯身单膝跪在地上,将钥匙插入镣铐中,小心轻柔地打开镣铐,将那镣铐解下丢到一旁,然后伸出大手轻轻揉着她的脚踝,轻声道:“清君,是本王无用,竟然弄丢了你。”
    本来还在笑着的何清君,闻言突然眼角一酸,她被劫关他何事,是她自己无用,再说,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事事都考虑的那般周全。一行清泪滚落脸颊,浸入衣襟……眼角湿润,嘴边却情不自禁翘起,努力想说句应景的体惜话,岂知一张口,竟说道:“千岁大老爷,属下惶恐!”
    令狐薄愕然抬头,惶恐?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别胜新婚
     更新时间:2013…1…7 12:47:30 本章字数:15460

    “清君,我们是夫妻,你惶恐什么?”
    何清君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括子,她还真会败气氛!是啊,她惶恐什么,过去他是摄政王,她是护卫,享受恩宠,自然慌恐不安,现在他们成了夫妻,她惶恐什么?
    晋望之原本正伤感地盯着何清君,感受着他两人别后重逢的淡淡忧伤,感动于令狐薄单膝跪在她面前、亲自为她开锁的深情,却被她一句话给搞得气氛全无,竟“噗哧”笑出声来。舒籛镧钔令狐薄娶了这样一位王妃,想来终生都不会无趣了。
    听到晋望之的笑声,令狐薄淡定起身,睨他一眼,道:“晋望之,你就是这样护何清君周全的?”
    晋望之唇边浮起温润的笑容,将手中师父的佩剑还于鞘中,“何清君身怀那般诱人秘密,本王能从师父手里将她强夺来,已是不易。你还不是一样,把她弄丢了?”
    令狐薄垂下眼皮,哼了一声,转头问何清君:“那个女人杀不杀?”
    何清君毫不留情地道:“杀。”
    令狐薄左臂绕过她细腰,提气纵起,经过文二嫂时右手两指随意一挥,一道剑气迸射,文二嫂闷哼一声倒在血泊里,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晋望之,他则抱着何清君御风而去!
    一盏茶的功夫,便进了一家客栈,他也不敲门,直接越墙而入,然后进了后院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
    “……王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出去。”
    “是。”
    薛青退出,关上房门。
    令狐薄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旁,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凤目一瞬不眨地凝视着她。许是太过激动,呼吸声竟然不稳,甚至有些微颤。
    何清君扬起俏脸,那双清亮杏目蕴着淡淡水气仔细瞧着他,虽然他看上去并没到形销骨立的地步,却明显清瘦许多,俊脸有些憔悴……她怔了怔,为何他两侧鬓边平添了两缕白发,为何一个多月未见,他竟似是老了几岁?是因为担心她吗?怕她被严刑拷打么?
    心下酸痛,眸底渐渐湿润起来。她抬起小手,抚上他的俊脸,抚过他鬓角的那缕白发,痛惜地问,“令狐薄,是因为我吗?”
    令狐薄却浑不在意鬓间的那两缕白发,反而将她的两只小手捉下,包握在大手里,淡淡地笑问:“清君在意本王的容貌么?”
    何清君怔怔地盯着那两缕白发,心如被什么揪着,一阵一阵地抽痛,强忍的泪珠终于簌簌而下,却强挤出一丝笑容:“千岁大老爷越老越是显得我青春年少,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说着伸臂环住他的窄腰,将小脸贴在他胸前,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声,掩饰面上的泪水。“令狐薄,对不起。”
    令狐薄再难控制心中剧烈的感情,直接将她压入床上,薄唇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记温柔且缠绵地深吻,那吻不同于以往,而是小心翼翼,掺杂着失而复得的珍视,让她感受他的深情、他的缠绵、他的珍视……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翻身坐在一旁,将她拉入怀里拥着,低声问道:“清君,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
    何清君淡淡一笑:“还好,虽然被刘匀松像狗一样拴着,但有晋望之护着,至少未被严刑拷打,衣食无忧。”
    令狐薄低头专注凝视着她,良久,“嗯,那就好,清君累吗?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何清君摇了摇头,“忙活了一夜,天都要亮了,不睡了,我知道千岁大老爷必有许多话要问我。”
    令狐薄沉默了一会儿,忍下心中隐隐地痛觉,问道:“清君,本王只想知道你在被捉来的路上,可有受什么苦?”
    何清君嘿嘿笑着,开始向她讲述一路上如何被刘匀松当臭鱼干一样装在腥臭麻袋里,压在一麻袋一麻袋的鱼干下,如何被像狗一样拴着解手,如何被绑着丢在马车里……
    令狐薄扣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俊脸黑如锅底,胸膛急剧起伏着。
    何清君惊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忙仰头瞧他:“千岁大老爷不用动怒,今夜我已经亲手杀了他,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令狐薄大手一松,讶然问道:“你……杀了刘匀松?”
    “是啊,刚才在太子府,你没瞧见刘匀松的尸体吗?”
    令狐薄失笑,那时他眼里满满的只有她,岂会注意地上的尸体是谁。以她的身手能杀了刘匀松也当真不容易。
    “千岁大老爷莫瞧不起我,正大光明的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可以暗袭我,我为何不能暗袭他?”
    令狐薄笑了笑,“暗袭?没想到你到天晋来了一趟,还学会暗袭了。”
    何清君开始得意了,微微推开他一点,道:“岂止啊,我还学会了算计别人呢。”
    “哦?”令狐薄感兴趣地看她。
    “就是那个……”何清君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令狐薄还不知道她在太子府是太子侍妾的身份,若是知道……她心下惴惴不安着,若是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弃她?
    她从他怀里跳出来,缓缓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望着他道:“令狐薄,我有件事跟你说。”
    令狐薄俊脸微沉,眸色黯下,淡淡地道:“清君,你想说什么?”
    何清君不时抬眼皮瞧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想男人都是极爱面子的,天下也没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给别的男人当侍妾,“令狐薄……”
    令狐薄俊目凝着她,未说话。
    “呃,令狐薄,你可知……我在太子府的身份?”
    令狐薄不语,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倒底想说什么?
    “那什么……晋望之为从他师父手里夺下我,声称想要我,将我以侍妾青主儿的身份纳入太子府……因为院子里有文二嫂和守门者监视着,所以晋望之曾有数夜是留在我房里过夜的。”她索性全部都说了出来,早死早托生,省得日夜受煎熬。
    令狐薄俊脸瞬即黑如锅底,霍地从床上站起,在屋里来回急踱着脚步,突然站定,回过头来盯着何清君,厉声道:“那又如何?!”
    何清君顿觉头上滴下冷汗,为什么又是这句话,那又如何?她怎知那又如何,她又不是男人,她只知男人很在乎妻子的清白,便是柳大哥也是如此。
    “何清君。”令狐薄眸里泛着冷意,声音极厉:“你究竟想说什么?想告诉本王,你与晋望之朝夕相处之下,喜欢上了他的温柔,想红杏出墙?!”
    何清君:“……”无语哽咽,她知道千岁大老爷聪明绝顶,睿智无人能敌,武功也盖功,堪称神祗,可是他在感情上的思维却与神祗一词相去太远,为何总是这般患得患失……红杏出墙?他在乎的难道只是她想不想红杏出墙?为何他抓住的重点与她想说的重点不一样?
    令狐薄咬牙:“何清君,本王绝不允,既算你跟他有了肌肤之亲,既算是你爱上了他,本王也绝不放你走!绝不!”
    何清君怔住,鼻子一酸,泪珠竟又一次簌簌而下,目光落在他鬓角地两缕白发,心下酸楚更甚,为何这样一个狂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爱得如此卑微,爱得如此不安?她享受着他的深爱呵护,却不能令他安心,将一个睿智狂傲的男人变得如此卑微可怜,难道只因为爱她,便逼他抛弃一切男人的骄傲么,若是如此,她情愿他不曾爱她!
    令狐薄见她不语,却默默流起泪来,心下便似被一根根细丝抽过般,一阵揪痛,他不在乎她是否迫不得已之下跟了旁的男人,只愿终生守着她一人,哪怕她的心里已经装了另一个男人,他只是想执着她的手白首至老,哪怕她恨他怨他,他依然要将她强留在身边!
    何清君转身,面朝房门的方向跪下,伸出右手三指,昂声道:“我何清君在此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令狐薄一人,今生今世只跟令狐薄一人有肌肤之亲……呃,白逸扬已经是过去之人,不算,若违誓言,死后愿永坠畜生轮回之道,生生世世受人屠宰吃食!”
    令狐薄瞬即石化,他混过江湖,又身为摄政王,什么事没见过,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却是第一次石化,他的王妃,竟什么不说便发下这等誓言,这惊喜来得既突然又猛烈,令他一时反应不及,恨不能立时将她啃食入口,细细品尝,吞入腹中,与她血液交融,永不分开!
    却何清君继续道:“但令狐薄负我除外。”
    令狐薄:“……”伸手去扶她,虽然面上力持镇定,微微颤抖的手指和不稳的气息却泄露了他激动的情绪。
    何清君攀着他的手臂站起,柔软的身体顺势伏在他身上,淡淡笑着。“令狐薄,从今以后,你不用再不安,可好?”
    令狐薄双臂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你这小妖精,从遇上你,本王的心和魂都只受你控制,并不受本王控制,本王能否安心,得瞧你让不让本王安心。”
    “千岁大老爷,自从白逸扬再娶纪芙后,我便再不信誓言,今夜……不,现在应说是昨夜,我还曾在刘匀松面前发过誓……可是对千岁大老爷,我是在用心发誓,绝非敷衍了事。”何清君正色道:“令狐薄,从前让你不安,是我不好,从今以后,再不会这样,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便生个儿子吧。”
    令狐薄凤眸闪过异彩,惊喜瞧着她:“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不愿意?!”何清君作出凶巴巴的样子问。
    令狐薄唇角高高翘起,一副慌恐不安的模样配合着她,“娘子大人,为夫也惶恐,若是家暴……。能否等回家再动手?”
    何清君抚额,呃,这个男人真的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吗?却又忍不住失笑,“那你不过什么?”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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