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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祸水 作者:柳暗花溟(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30正文完结)-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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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萧左就认真听着,还不住的点头,“藏智于民,这话半点不假。这些,都是百姓在做工时想的巧法子,朕的大臣们天天坐在朝堂中。哪能得知?今儿,朕倒是长了见识。不过水石乔如此仁义,也怪不得漕帮在民间的声望如此之高。”
    他这样夸奖,换别人得吓个半死。还当他意有所指,嫌漕帮势大,可琉璃心中却只是冷笑。
    萧十一说得不差,这狗皇帝打算入他们的瓮了。只要他在西北边境招募民兵,用霍家军旧将当挡箭牌,又让漕帮运送军资,那么早就散于民间的霍家军老将就能重聚,训练出新的霍家军来。同时,霍家军和漕帮也名正言顺的建立起联系。那样,就算是“匪患”消灭后萧左再下旨解散。也能练成一只招之即来,来而能打的兵,和内陆漕帮的联系也不是能随便割断的。萧左以为霍家军没了凝聚力,却不知她手中还有其他筹码,绝对重要的筹码。
    接下来。萧左又问了几个细节,琉璃一一作答。琉璃说话条理清楚,落落大方,萧左甚为满意,言辞间夸奖了几句,还赏赐了些宫绢。不过念在她还在孝期,颜色大多素淡。
    “等你和九郎成亲。朕另有重赐。”最后萧左笑道,“朕昨天还问过九郎,他说你要守足三年孝,婚期的日子倒不忙定下。你这样贞孝,朕果然没有看错,倒时候定让你风光大嫁。”
    “谢谢皇上。”琉璃连忙重新跪倒。一个头磕在地上,却不敢看向九郎。
    原来,萧左私下问过他们成亲的事,并非完全不理会的。只不知当时九郎是什么心情?她对不起他,这辈子注定要亏欠了。有的情份。是根本无法偿还的。
    崔淑妃在一边暗暗撇嘴,即不满,又不屑。她就不明白,这个草莽女怎么就像一贴膏药似的,无论她如何努力,也不能帮儿子甩脱呢?眼见无论在东津府海盗的事上,还有今次雪灾与匪患的事上,九郎都表现突出,景王萧中却平平无无奇,若非在妻族方面处于劣势,将来九郎一定会受封太子的。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她心中不满,因而在听到萧左让萧真送琉璃出宫时就道,“又不是没入过宫,还没成亲就让自己郎君亲自送来送去,宠坏了小孩子事小,让下臣们看到不成体统。再说,臣妾昨儿下台阶时,摔了一跤,伤了肩膀,刚才九郎给捏了捏,很见好呢。”
    萧左还没说话,萧真就接口道,“也好。琉璃是个孝顺的,儿臣也不能甘于人后。”他带了点说笑的意思,可眼神却很是僵硬,“依儿臣看,让父皇身边的人带路,倒是更有脸面。”要知道除非重臣,别人可劳动不起皇上贴身的人。
    琉璃黯然:他还不是想与她单独相见啊。
    崔淑妃却很高兴,自以为儿子还是看中她这个母亲,再喜欢琉璃也越不过她去,当下就在一边帮腔。萧左不过是对琉璃示好,见那对母子如此就没坚持,依言吩咐洪长志送琉璃。
    “狗儿还好吧?”洪长志和琉璃一前一后出宫,在穿过宽阔的殿前广场时,洪长志低声问。
    “您放心,您说话算话,我们漕帮就说话算话。”想了想,又低声补充,“他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如今跟在摇光身边。”
    洪长志脚步一顿,眼中闪过兴奋的水意,但很快又被强行逼退。他深知摇光是什么人,跟着摇光,狗儿将来也是那一方土地的人上之人。
    没人注意到这两个似乎不相干的人之间,有这样一段隐秘的对话。也没人能料到,漕帮这样一个江湖的帮派,手能伸得那么长,长到就在当今天子的眼皮子底下。
  
    第三十一章 你配吗?

    启承帝萧左的罪己诏昭告天下之后,天气仍然没有变得晴好。虽然再没下大雪,但稀稀落落的小雪渣子,隔三差五的还要扑天盖地的光顾一回。
    在这种情况下,萧左异常忙碌,没日没夜的带着重用的大臣和几个成年皇子,研究救灾和灭匪的良策。其中,有二子萧中、五子萧史、七子萧安、还有九子萧真。其实十子萧穆也已经参与过政事。可不知为何,此次却受了彻底的冷落。只有知情的人心里才明白,谁让德王萧穆排行第十来着?皇上各应这个数字,听到这个数字都忍不住光火。
    前十王萧煜之子乃天命真龙的流言,就像荒野上幽异的鬼火,捉摸不定又扑之不灭,现在连街头行乞的小儿都会哼哼“十王之子,天下之主”的童谣了。偏如今朝中事多,分不出精力大肆追查此流言的源头。想要强行镇压,几个老臣颤颤巍巍的在朝上哭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哪皇上!不可鲁莽!堵不如疏!不可鲁莽!
    于是皇上心头的刺,只能明晃晃的摆在那儿,碰不得又拔不得。可怜的德王,完全是被牵累了。好在没被迁怒,实际上也算幸运。
    这天晚上,萧真很晚才从宫里回来。正所谓霜前冷,雪后寒,如此冬夜,似乎连空气都要被冻裂了,可萧真却没坐暖车,而是单人匹马,踽踽独行。他的侍卫都远远坠在后面,都知道这位殿下最近心情极差,不喜欢别人靠近。
    昏沉的天色,凄清的长街,回音阵阵的马蹄声,到处是空落的寂寥感。萧真深深呼吸着能刺痛肺部的冰冷空气,只觉得只要安静下来就陷入烦恼。
    琉璃不愿意嫁他!当时只感到愤怒和屈辱,以及不解,之后才慢慢心痛。是他错。先说不娶人家,没有考虑到初入京女子的自尊。只是后来认定了,就真的没再改变过心意。
    怎么办?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却明白琉璃不是虚伪的人。那样说也不是拿乔,是真的要悔婚了。可他要拿什么挽回?要逼婚吗?毕竟是父皇亲口定的亲事,不能说退就退。可那样太折辱他的骄傲,琉璃会鄙视她,从此他连琉璃对他那点尊重和好感也将失去。
    但真的任由琉璃跟了十一?他对自己的心没办法交待,他的尊严和面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冒犯,他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向父皇提起?
    他左右为难,这时候忽然有些恨琉璃了。为什么她把难题丢给他?是她首先移情别恋的不是吗?应该她来想办法应付一切一切的结果才是!
    再长的路,走得再慢也会到的。在心烦意乱之中,萧真终于回到自己的晋王府大门口。只是还没下马。迎上来牵马的门子就低声道,“回晋王殿下,临山郡王在那边侯着。等……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萧真皱眉,下意识的转头望去。
    就见王府门前宽阔的车道上,停着一辆装饰得极为奢华的马车。拉车的高头大马就足有四匹,名贵的木质车厢外覆盖着厚毡。车前灯火明亮,车角璎珞飘飞,于墙边形成的阴影中,很容易让人忽视。而一旦注意到,却又令人无法逼视。
    萧真的心头火,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那天冲动之下对萧羽动手。之后听说萧羽伤得很重,过年时都没出门,本来他是有一点内疚的。虽然萧羽是活该,但两人毕竟交好了十几年,交情不是一般的深,所以憎恨中。仍有几分不忍。不过他是打定主意不与这个撬他墙角的不义之人再来往的,连话也懒得说一句,还告诉府里守门的人,但凡临山郡王本人或者派人来,都不许踏入晋王府一步。
    但令他更着恼的是。整个过年期间,萧羽还真没出现,问候的话也没一句,道歉的话更是欠奉,连往年送拜年礼的下仆都是人影不见。
    是,他确实不想再与萧羽有瓜葛,两不相见才是干净。可是,这和对方根本不来示好和讨饶是不一样的。这说明萧羽不思悔改,要和他争琉璃争到底。萧羽做的是什么好事吗?怎么敢如此理直气壮!那么今天又为什么来?而且连半点负荆请罪的意思也没有,坐那么华丽的暖和马车,那么大摇大摆,那么居高临下,那么纡尊降贵。再看他自己,自虐得竟然如何可怜!
    说到底,他更讨厌的是自怨自艾、婆婆妈妈、拿得起却放不下的自己。此时火冒三丈,也全是因为情敌的态度,于是索性丢下旁人,大踏步走向郡王府的马车。
    大约早就得了提醒,他一走近,郡王府的车夫和侍卫们都极快的向远处退去,就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似的。这下子萧真更气,到底谁才是卑鄙小人,怎么把他闹得像恶徒一般?
    “萧十一!”他低喝。
    “是十一哥。”萧羽一如既往的纠正萧正。
    萧正心中一怒,却又一酸。这是他们之间最频繁的对话,没意思透了,却代表着深厚友情。
    只是现在,这些全没了!
    “你配吗?”萧真冷笑。
    萧羽推开车门,因为寒风突然灌入,令他急剧的咳嗽了几声。
    这引来了萧真的几许惊讶,就算知道萧羽伤重,也没料到居然是这么个虚弱的情形。旁人不知,他却知道萧羽武功很高,极少生病。正是这些要瞒他父皇的事,萧羽却不瞒他,两人才彼此交心的。毕竟看似事小,却关乎着萧羽的生死。
    他那位父皇,虽是雄才伟略,却多疑的很。可惜,他就是信了这过命的交情,以为没什么不值得信任的,结果……被抢了未婚妻,心中爱。
    “宗室排行使然,无关配不配。”萧羽强忍下肺部剧烈的痛楚,唇角一扯,轻声道。
    萧真更是火大,到底他看明白了,萧羽没有半分歉疚和亏欠,神色间还有些傲慢。这是抢了兄弟女人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这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于是不讲情面的意思?
    只是看萧羽的样子瘦了很多,下巴更尖,斜飞的长眉与凤目更显凌厉嚣张。脸色很差,应该是重伤。而且是内伤未愈的样子。不过他穿得异常华丽,翠纹织绵的宽袖大袍,头上的金冠镶珠,绣了金线的玄色半筒鹿皮靴,腰横玉带,苍白的手上戴着的硕大的红宝石板指,红色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他整个人虽然病态,神情也平静,却有咄咄逼人之感。
    这是……示威,还是要明火执仗的抢劫?
    萧真忽然冷静了下来。一脚踏上车子。
    凭什么?萧羽高座软垫的靠着,他却像个侍卫一样站在下面说话!
    而他的突然举动,萧羽似乎早料到了,脸色没有半点波动。好在马车不仅外表华丽,里面也宽大温暖。随着车门被不知哪个溜回来的人关上,自成一个不算逼仄的小世界。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说完就滚,我不愿意看到你,会把隔夜饭也吐出来!”萧真冷冷的道,到底不能不带情绪。他是天之骄子,从小连折辱也没受过。和自幼就一路挣扎着活下来萧羽在面对挫折时,心态和表现完全不同。
    “应该……是我问你要怎么样?”萧羽淡淡的,身子倚着车壁,说话有气无力,却字字诛心,“不想见的事。不想做的事,每个人都有很多,但逃避没有用。佛家说的怨憎会,想必就是这种情形吧?”
    他内伤很重,很有些气短。说了这两句就喘了一会儿才又道,“是我对不起你,可你暴打了我一顿,我一声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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