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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薛家小媳妇 作者:笑佳人(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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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树老实,的确说到做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时间长啊!也不知他跟谁学的,还是自已摸索出来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会退出去歇一会儿,等那强烈的兴奋劲儿过后,再继续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叶芽都不知道她到底交待了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察觉到薛树又想出去了,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小腿抵在他身后不让他走,下面更是刻意缩着夹他。
  “牙牙!”薛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粗喘着狠狠撞了几下,总算是结束了这漫长的一次。
  叶芽浑身酸软无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帮她收拾,眼看都要睡着了,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薛树都这样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从来不依着她的……

    95

  薛家后房檐下常常有对儿灰鸽子飞来;薛树看着喜欢;便将一个小破筐定在了上头;里面铺上一层茅草,没成想那对鸽子竟真的住下了。
  今儿早上;薛树就是在熟悉的鸽子咕噜噜叫声中醒来的。
  他看看媳妇,见她睡得香甜,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轻动作起来穿衣。媳妇昨晚累到了;他得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能吵到她。
  出了门,就见薛松蹲在菜畦里拔草呢。
  大哥明天就又要去镇子上住着了;薛树突然挺舍不得的;便走过去跟他一起拔草。
  “弟妹也起来了?”薛松随意问道。
  “没有;媳妇还睡觉呢。”薛树一边拔草一边道,拔了一会儿,他想到昨晚睡觉前媳妇说的话,很认真地叮嘱薛松,“大哥,媳妇说她眼睛不舒服呢,都是前天三弟害的。媳妇说三弟跟她弄了好几次,她没有睡好觉,眼睛下面都有点肿了。那我昨晚听她话就弄了一次,以后你和三弟也都弄一次吧?”
  薛松皱皱眉,昨天她精神的确不太好,想想也是,连续应付他们三个,她身子那么弱,恐怕受不住吧?
  “嗯,知道了,我会跟三弟说的。行了,你去做饭吧,这边不用你。”
  “哦,还吃小米粥吗?”
  “好。”
  两人各忙各的,等薛松收拾完几块儿菜畦,薛树还在灶膛前守着锅,薛柏依然没有出屋,也不知是在里头看书呢还是睡觉呢。薛松在屋檐下洗了手,擦擦脸,直接去了西屋。
  她面朝西侧躺着,身上盖着的薄被并不严实,露出一片白腻的圆润肩头和隐隐若现的大红肚兜带子。薛松目光沉了沉,走到她枕头旁歪坐着,盯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瞧了一会儿,低声唤她:“牙牙,起来了,饭马上就熟了。”
  叶芽秀眉微蹙,往被窝里面缩了缩。
  薛松笑了,伸手去摸她细滑的脸庞。
  脸上痒痒的,叶芽总算醒了,眨眨眼睛,还没看清人影呢,先听见灶房里薛柏与薛树打招呼的声音,那眼前的人定是薛松无疑了。她心中一跳,藏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摸摸身上,发现自已只穿着肚兜,不由在心里骂了薛树一顿,有点头疼,脑海里忽的灵光一闪。
  她闭着眼睛,痛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我难受,不想起来。”
  薛松吓了一跳,伸手探她的额头,语气焦急:“哪难受?要不要我去请孙郎中?”
  “不用,就是腰酸的厉害,估计,估计是要来事了。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收拾收拾。”叶芽脸红红的,虚弱地道,心中有些愧疚。她不是故意要骗他的,只是想到这两晚的折腾,想到以往薛松的折腾,她实在是怕了,一次两次还好,偏偏他每次都像吃不饱的恶狼一样,非得把她折腾晕过去才行。她知道他忍得辛苦,她也没想不给他,但现在先装腰酸,那晚上再央求他只要一次,或者用手再帮帮他,他肯定会同意的吧?
  薛松听了,只觉得外面的天好像都阴沉了下来,既心疼她腰酸难受,又懊恼那个来的不是时候,她要是真来了,他今晚就只能抱着她老实睡觉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安抚叶芽两句,知道她可能需要换衣裳,识趣地出去了。
  叶芽飞快地穿上衣裳,想了想,继续赖在炕上躺着,被子盖住腰部以下。
  薛松很快又走了进来,见她仄仄地躺在那儿,心都沉了下去,走过去问她:“来了?”
  叶芽闭着眼睛摇头:“没呢,不过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以前快来的时候,也会腰酸。”
  薛松不知该喜该悲,心疼地亲亲她,柔声道:“那你在炕上歇着好了,我去拿巾子给你擦脸,待会儿让二弟喂你喝粥,今天就别下地了。”
  叶芽睁开眼睛看他,十分愧疚,落在薛松眼里却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安抚地摸摸她的长发,出去打水,然后挽了袖口,一下一下轻轻地给她擦脸。
  吃饭的时候,薛树把桌子摆到了西屋炕上,哥仨还是陪她吃了饭。一个个的,都用那种温柔心疼的眼神看她,害的叶芽差点就装不下去了。即使这样,她躺在那里也不好受,脸一直发烫。
  薛柏看着她红润的脸,躲闪的眼神,若有所思。
  饭后没过多久,林氏夫妻过来了。听到动静,薛松和薛柏迅速去了灶房,打开南门,将两人迎到了东屋。
  “老二媳妇呢?”林氏疑惑地问。
  “二嫂身上不舒服,跟二哥在西屋待着呢。”薛柏开口解释道,“二叔二婶,你们想好了?”
  薛山梁点点头,“嗯,想好了,既然你说林家好,春杏也愿意,那就定下吧。不过老三啊,过两天他不是要来跟你问消息吗?那你跟他说说,就说请个媒婆来提亲就行了,不用劳烦知县大人亲自走一趟,春杏就一个乡下丫头,哪用得上如此郑重?太招摇,咱们受不起,只要他以后好好照顾春杏,我们就放心了。”
  薛柏道:“嗯,知道了,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不过依我看啊,他不会改主意的。二叔二婶,你们也别觉得高攀不起,知县大人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可见他是真的不在乎咱们穷不穷,你们就把他们家当寻常亲家好了,别太紧张。”
  林氏叹气:“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当官的呢,能不怕吗?”
  薛柏轻笑:“怕什么啊,难不成知县大人会嫌咱们招待的茶水不好,把咱们抓起来不成?哦,对了,二婶,咱们是不是要开始预备东西了?”
  “是啊是啊,得预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呢。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好好照看老二媳妇,别让她累着,我就不去看她了,这就跟你二叔去镇上。”林氏起身道。
  “二婶,你们钱够用吗?不够跟我们说一声,我们……”
  “够了够了,”林氏笑着打断薛松的话,边往外走边道:“早就给她攒着呢,唉,辛辛苦苦养大一个闺女,有啥用?最后还得送到别人家去!”虽是抱怨,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喜意,不管怎样,闺女结了门好亲事啊。
  哥俩将他们送到门口,薛柏忍不住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小杏就要嫁人了,我还记得她刚跟我认字那会儿呢。”
  “你也就比她大两岁吧?”薛松瞥他一眼,“我还记得你尿裤子那时候呢,现在都会哄媳妇了。”
  “大哥,你这是嫉妒我吧?”薛柏半点脸红都没有,笑着道。
  薛松没吭声,转身往里走,临进门前,顿住,回头嘱咐他:“我走后,你别太胡闹,她身子弱,吃不消。”
  薛柏讪讪地摸摸鼻子,“知道,前天不是头一次,没忍住嘛。不过大哥你也别光说我,你要是不折腾,二嫂她今天会装肚子疼躲着你?瞧她怕你怕成了什么样!大哥,你,咳咳,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点……”
  “你说她是装的?”薛松心中震惊,皱眉道。
  薛柏低声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已琢磨去吧。”径自回屋看书去了。
  薛松脸色变了变,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装病,是不想让他碰吗?
  不知不觉就到了天黑。
  在炕上躺了一天,中间还睡了一大觉,叶芽精神不错,想到白日里薛松细致的照顾和幽幽的眼神,怕他一会儿心疼她连一次都舍不得要,她就以身体好了些的理由下地,在外面吃的晚饭。洗漱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看她,转身一看,就见薛松不知何时从后院回来了,正立在门口望着她。
  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慌乱地加快速度,匆匆躲回西屋。
  薛松胸膛里燃着一把火,怕烧到她怕吓坏她,所以他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关门上炕。
  “腰还酸吗?肚子还疼不疼?”他将人搂在怀里,不急着脱她的衣裳,只把手伸进短衫儿,抚摸她的背。
  小腹上被坚硬的物事抵着,叶芽先软了身子,细声道:“好点了,大哥,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多了我怕吃不消。”
  此时天色昏暗,依稀能辨清眉眼。薛松往下移了移,脸对着她的脸,低声道:“算了,你身子不好,我抱抱你就成,不必非要那样。”
  叶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你,都那样了啊。”她只是不想被他狠劲儿折腾,没有不想要啊,他明天就走了,她舍不得。
  薛松心软了软,亲亲她,“牙牙想要?”
  叶芽想要,可她不好意思说,羞涩地缩到了他怀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松唇角轻扬,幸好她还有点良心,她要是敢说不要……
  “牙牙,算了吧,我怕弄疼你,还是先好好养着吧,下次回来再给我。”他推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
  叶芽没想到他会这样,有点尴尬,可他都那样了还心疼她,她越发愧疚,忍羞道:“大哥,一次,没事的。”
  “不用,好了,睡觉吧,我真没想要你,那里,我控制不住,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薛松拍拍她的背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芽再也无法继续主动,咬咬唇,掉转过去。
  天越来越暗,屋子里静的只闻呼吸。
  叶芽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大多都是后悔自已不该装病骗他。
  正犹豫要不要转身抱住他呢,忽有滚烫的健壮胸膛贴上了她,她震惊于他的灼热,男人的大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食指暧昧地摩挲她的唇,声音沙哑:“牙牙,不行,我消不了,还是想要你,可我怕一会儿弄得你腰更难受……牙牙,那天我听见了,你帮三弟含了,你也帮我含它一次,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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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她帮他含?
  叶芽终于知道薛松这两天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盯着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记着这个呢!
  他能跟薛柏比吗?薛柏那次是特殊情况;他这根已经够张狂了;哪里需要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帮他?
  她没好气地拨开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在枕头里。
  薛松无声地笑,稍微使劲儿就把被子扯开丢得远远的,把人搂进怀里哄她:“好媳妇,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给你;是你自已不要的。”叶芽蚊子似的道。
  薛松开始给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难受吗?”三两下就将两人都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凑在叶芽耳边软声哀求:“帮我含含;我都洗过了……”
  叶芽羞得打他;打着打着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恨恨地瞪他:“你还特意洗过了?”
  薛松躺着没动,痴痴地看着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块儿,月光却足够明亮。眼下她用胳膊侧撑着被褥,扭头瞪他,如瀑长发便从背上倾泻而下,如帘幕般遮掩了半边雪白莹润的膀子,偏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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