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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鸳鸯锦+番外 作者:荀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03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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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起还没回身,整个人就被重力往前一推,皂角再一次发挥了它的作用,终于让某色狼光荣的躺倒在地。
    腰直接被人狠狠的踩住,孟知微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长剑,剑尖抵在了男人的腰椎骨骼处。这个地方仅次于人的脖子,都是轻易碰触不得,一旦被刺穿,不说人会被戳出一个窟窿,要命的是这个窟窿哪怕补好了,人也彻底的半身不遂,瘫痪了。
    孟知微冷若冰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庄起下巴磕在了地上青紫了一块,听了这话头也不敢抬的立即道:“我在府外等了你整整一日,看你家马车回来才跑入房内等着。原本是想与你说说话就走,哪知道……”
    剑尖在他肌肤上不轻不重的划出一条血痕:“你看到了多少?”
    庄起眯着眼睛的想了想:“你让我看了多少,我就看了多少。”
    孟知微气结,抬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正准备再接再厉,脚踝已经被一只热烫的手给抓住,身子一歪,整个人就被抱在了对方的怀里。
    庄起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先抽掉了她的手中剑,又将散开的衣领紧了紧,然后走入内室,被子一裹就将孟知微抛向了床榻里侧,他目不斜视的道:“担心着凉。”
    孟知微气结的瞪视着他:“你这脸皮到底是怎么练成的,太厚了,真想剐了它。”
    庄起充耳不闻,从梳妆台边拿了棉巾替她慢慢擦拭头发,一边道:“我最近忙,每次得闲的时候天又晚了,不好来你府里探视,所以就一拖再拖。”
    孟知微知道他这是解释为何失踪了半月不见人影的原因。说实在话,她并不是太在意,因为她见多了男人的反复无常,让他们时时刻刻将一个女人挂在心头简直不可能。故而,哪怕春绣每日里在她面前欲言又止,她都当作不知情。
    庄起并不是个多情的人,孟知微更是一个冷情的人,他不来,她也不去找。他解释,她听过就忘。
    庄起瞧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就知晓对方对自己的行踪不以为意,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幸庆,只觉五味杂陈。
    “我因为习武自小与父母聚少离多,后来父母过世,我就随着师父浪迹天涯。师父是个武痴,等我出师后就销声匿迹了。我身无分文,亦无人照拂,只能凭着一身武艺闯荡江湖,除了结拜的几位兄弟,从来都是翕然一身。”
    烛火摇曳,在窗台上映照出男人坚毅的眉眼。他轻轻的揉干她的长发,声音平静无波:“我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也不需要别人照顾;我独来独往,不知道何为牵挂。我经商,是为了不挨饿;我救人,是因为除了杀人我就只会救人。”
    孟知微伏在被褥里,戳着他的手背:“你现在不就在照顾我吗?”
    庄起顿了顿,替她将被子拉高了些:“我偷学的。我救过的一对母女,母亲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女儿。”
    孟知微问:“我是你的女儿?”
    庄起道:“不是。不过,母女之情与男女之情有很多同理之处,至少我照顾你,你的气就消了,不是吗?”
    孟知微又道:“那你还照顾符大哥。”
    “他一个傻子,给他一碗饭吃就是照顾,这你也要比?”
    孟知微继续找茬:“那在山洞的时候,你还替我们守夜。”她始终记得噩梦醒来,对方抱剑守护的沉默背影,那是今生醒来后感到的第一缕温暖。
    庄起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琢磨了半响,才道:“那是因为你们都没武艺傍身,值不值夜都毫无差别。”
    “哦,”孟知微拖长了音调,“你说了这么多,不只是为了道歉吧?”
    庄起不回答。
    孟知微笑了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很难说吗?”
    庄起搓发的动作加快了一些,只听到孟知微又道:“连正门都不走,硬是要翻墙,你对自己的武功很得瑟吧!”
    庄起觉得额头开始冒汗了。
    孟知微在他腰间狠狠的揪了一把,然后慢慢的顺着他臀部滑向腿根深处,撑起身子对视着他:“下次还敢在偷看本姑娘沐浴,”微凉的指尖往里面一戳,“我就废了你!”
    庄起咳嗽一声,将半湿的棉巾一丢:“天晚了,我走了,你早点歇息。”撑开窗户,一只脚就迈了出去,半路又回过头来,“明早我带你去看我们的新庄子,日后那里就是你我的家了。”身子一闪,单手捂着自己的腿间,瞬间就不见了。
    孟知微眼看着某人逃之夭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眨巴眨巴眼睛,感受了一下指尖的触感,眉眼弯弯,笑得很是无邪。
    …………
    第二日,庄起果然架了马车过来,走正门而入接了孟知微去他的新庄子。孟家的门房虎视眈眈,不停的叮嘱同行的车夫,一定要在日落之前将大姑娘全须全尾的带回来,只听得庄起眉头皱起老高。
    皇帝赐的宅子虽然不是很大,地段却是不错。两人的马车刚刚停在门口,对门就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庄起觉得今天出门不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符东疏一见他就喜笑颜开,指着自己身后的大门:“好巧,我们居然是对门。”
    庄起问:“你不是住在睿王府吗?”
    符东疏豪气的一甩胳膊:“那是睿王府又不是睿王世子府,我都成家了,哪里还能跟老爹住在一起,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听他训话。告诉你,日后我就住你对门了,你可得对我好点。”
    庄起嗤的一笑,将孟知微扶下马车,拖着对方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家宅子。符东疏在后面大喊大叫:“唉,孟姑娘,过多久才能喝道你们的喜酒啊,我可提前备好了贺礼来着。”他这么大喊,身后居然也有人大叫,“夫君,你跑哪里去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孟知微回头一看,嚯,不就是这段日子时不时跑到越人阁大买特买的符东疏的侧妃姜氏吗?
    遇到大财主孟知微怎么也会停下脚步,笑吟吟的作揖后就问:“娘娘也来看宅子?”
    姜侧妃热情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与你一样,来看看宅子到底有多大,好让人提前画好图纸,若是动工得早,不用等到年后,年前就能够住进来了呢。”
    她左右环视了一圈:“果然是门当户对,你们家的格局与我家的几乎一个磨子出来似的,不知你们的图纸画好了没?”
    这才半个月,庄起刚刚做官事情多又杂,叫她来肯定也是要商议如何装潢,图纸肯定没画。
    姜侧妃指了指身后跟着的画匠:“不如一起请人画了吧,省事。”
    符东疏在周围左看右看:“按照我的意思这宅子只要将练武场和藏书阁建好了,其他的随便弄弄就能入住。练武场建在东边,藏书阁建在西边,中间是主院,等我家湛水长大,就再盖一个院子。”
    姜侧妃阴恻恻的道:“难道世子殿下就只要一个儿子?”
    符东疏愤怒的道:“我现在就一个儿子,可我老爹还要跟我抢!他以前送我去当和尚,难道以后还要送我的儿子去做和尚吗?”
    姜侧妃道:“公公哪里舍得送湛水出家,他老人家说了,湛水日后要接他的衣钵做一名文官,所以才想要从小培养我们的儿子。”
    “难道我不是官?”
    “可你入了兵部!”
    “兵部有什么不好,保家卫国,守护我东离千秋万代!”
    “可当兵的都短命,哪怕你做了将军,一样要上阵杀敌!你不知道公公知道你擅自深入北雍敌营的消息后,差点将太子殿下给杀了!就连我也哭了好几场,就怕你马裹尸还,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日后怎么活!”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哭?”
    “我就要哭,除非你不建练武场!”
    “那建什么?”
    “给我建园子啊,日后可以邀人来赏花赏月赏我的新衣裳……”
    那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孟知微只听得暗笑不止,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你想要将庄子建成什么模样?”
    庄起站在一处人造的山丘上,环视着整个庄园。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一个很大的仓库。”
    孟知微问:“多大?”
    庄起道:“能够堆下我在东离所有的金银珠宝!”
    孟知微无语。
    庄起想了想:“我们不能只盖一个主院,要多建一些偏院。”
    孟知微:“然后?”
    庄起:“有多少偏院就生多少孩子。”
    孟知微深深觉得庄起被符东疏给带傻了,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孩子是你想要生就生得出,想要生多少个就能够生多少个吗?
    庄起显然还沉浸在幻想之中:“等孩子们长大了,一个经商,一个做文官,一个做武将,幺子就承欢膝下给你我养老送终。”
    孟知微开始冒冷汗,干笑:“你也想得太长远了。”
    庄起牵起她的手慢悠悠的晃荡着:“不远,最重要的是你我都要长命百岁,要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
    想来父母的早逝还是给他留下了遗憾,孟知微难得的没有挣脱他的亲密,只问:“你师父呢,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庄起摇了摇头。
    庄子有五进,前院中庭后院都只有一个大概的雏形,孟知微听取了画匠的意见,一点点的完善着,每日里忙进忙出,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三个月。
    这一日邓曲难得的跑来寻她说话,开口就是:“我婆婆给夫君房里新添了两个丫鬟。”
    邓曲如今肚子已经有了五个月,从外看已经显怀,乍然冒出这么个消息,只吓得春绣急急忙忙的给她顺气,喂她喝水。
    也许是天气炎热,她一头的汗水,眼下泛着青光,精神看起来很是不济。
    孟知微等她安稳下来,才问:“你家夫君不是早就说过不需要通房丫头吗?”
    邓曲眼眶一红:“他是说不要,可婆婆硬是要塞人,我们能够怎么办?我现在身子重了,婆婆每日里说我照顾不好夫君,让他受累,与其如此,不如安排两个懂事的丫鬟放在身边,我也好安心养胎。”
    她一抹眼泪:“就昨日里,那个丫鬟就破了身子了。”
    春绣倒吸一口冷气,她的女儿知恩原本坐在一边咬糕点,看到邓曲哭泣,小女娃儿就将糕点送到邓曲的嘴边。邓曲摸了摸孩子的发髻:“你自己吃,干娘不饿。”
    知恩将糕点贴在她的唇边,稚声稚气:“吃。”
    邓曲哪里有胃口,将知恩的手推开,眼泪跟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今早婆婆就让人领了她们来给我磕头,说是日后要和睦相处,为夫君开枝散叶。”她伏在桌沿,哭得撕心裂肺,“他明明说过不纳小妾,不收通房的,这才多久!我有了身子不能伺候他,他就不能忍一忍吗?婆婆才把人塞进屋子,他当晚就收了,还一次就是两个,简直是禽兽。”
    孟知微眉头一挑,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哭久了对孩子不好。”
    邓曲慢慢的收了声,问孟知微:“若是你当初嫁给了郭悟君,是不是也会跟我一样?原本我还对孟知嘉幸灾乐祸,觉得郭悟君娶二房娶得好,现在看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的苦。”
    春绣劝道:“你怎么拿自己与二姑娘那个恶人比?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我对我夫君也是一心一意啊!”
    孟知微叹道:“人心易变。”
    邓曲一愣,坐直了身子,琢磨了半响,才苦笑道:“不,他没有变。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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