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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鸳鸯锦+番外 作者:荀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03正文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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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起望着她僵硬的笑容,打了个呼哨,召唤来自己的宝马,再一次扶着孟知微上了马背,自己牵着缰绳缓缓的往官道上走去。半路上,也不知道是许给谁的诺言:“我们东离的战马迟早会踏上北雍草原。”
    孟知微在身后问:“你呢?你也在其中吗?”
    庄起握紧了缰绳:“我会手刃季傅珣。”
    孟知微轻笑道:“真是个大英雄。”曾经,她等不到东离的英雄们来拯救自己,无奈的选择了自己成为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英雄。她报了仇,也失去了一切。
    马蹄声幽幽,庄起盘发上的露水也滴落在了肩膀上,他没有回头,只问:“你愿意嫁给大英雄吗?”
    孟知微露出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神情:“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耐心等待大英雄功成名就。”
    ……
    两人趁着众人忙着烧火煮饭的空档,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商队,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孟知微送入了车厢里。
    符东疏不知道从那个车轮子底下钻了出来,小媳妇样的揪住庄起的衣袖:“你们昨晚去哪里了?”
    庄起挑眉,反问:“有人在问我的行踪?”
    符东疏对庄起的草木皆兵早已经习惯,摇头:“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好奇。”
    庄起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大有‘你闲得慌’的意思,也不知道符东疏看不看得懂。这半夜庄起仗着一身武艺硬挨了冻,回来后就迫不及待的换了衣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想清晨与孟知微的对话。
    符东疏咬着一个馒头,在他的行囊里翻找肉干。
    庄起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翻过身来:“你说,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东离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认识北雍皇帝?”
    符东疏眨巴眼睛:“听说季傅珣以前在西衡做过质子,兴许路过我们东离的时候与对方一见钟情?”这话说出去没人相信。季傅珣对一个深闺少女一见钟情,并且念念不忘得让对方探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符东疏一看庄起的神情就知道对方心情不好,干笑两声,脑中灵光一闪,咋舌道,“你口中的东离女人该不就是孟姑娘吧?”
    庄起根本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去春绣那边端来了一碗糯米红枣粥,先将里面的红枣吃得一干二净,再一口喝了半碗,剩下半碗递给符东疏:“没毒,要喝吗?”
    符东疏接过,浑然不觉的咕噜噜的喝了干净,咂咂嘴:“你不觉得她身上的谜题太多了点吗?”
    庄起将碗筷交给小兵洗了,头也不抬的道:“在我看来,这世上只有你的过往清清白白。”
    符东疏有点委屈,半响,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重色轻友!”
    庄起猛地起身,二话不说将好友给揍了一顿,一盏茶后,揉了揉肩膀,神清气爽。
    ……
    张氏从醒来后就不停的哀叹:“女大不由娘啊,不由娘。”
    孟知微听得太阳穴直跳,忍不住反驳:“这还不是你害的?”
    张氏着急了半夜,又不敢让人去寻孟知微,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还不容许她发泄一下自己的担忧,顿时怒火攻心:“我这不是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何况,从你失踪起,庄起就帮衬你良多,一桩桩一件件你心里比我更加清楚。你说,如果他不是心悦你,会这般迁就你?他好歹也是朝廷封的忠义公,又常年经商,身边的莺莺燕燕见了不少,你又不是绝色,靠什么引得他窥视?”
    孟知微一夜没有睡好,简单的梳洗后就准备补眠,听了张氏这番话后实在忍不住的提醒对方,“你也太操之过急了。你有没有想过,太早替我选定夫家,到了皇城你要如何对外祖父交代?”
    张氏气鼓鼓的道:“我就说你已经订亲了。”
    孟知微再问:“要是外祖父不喜呢?”
    车厢外又响起了庄起的声音:“知微你也太多虑了。我这样的人才,连皇帝都对我赞赏有加,没道理旁人还可以挑出刺来。”
    他居然不敢进来,想来也怕直面张氏的怒火,孟知微没好气的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庄起很是镇定:“我这是有自知之明。放心好了,如果你外祖父反对,我就拉着先锋营的人去你们张家抢亲!”
    孟知微脸皮抽了抽,只吐出两个字:“呵呵。”
    再长的路途也总有走到头的时候,还未到腊月,皇城的城墙就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我终于码完了,泪流满面,大家明天见QAQ
    ps:第30章修改了一下,加了差不多800字,提前买过的不用再买了,可以直接看。内容没太多变化,就是调整了一下男主的性格,以免他跟符二货太过于近符者傻… …

  ☆、第三十章

广阔的夜空下;月朗星稀。
    多年的习惯让孟知微在野外总是保持着很高的警惕;哪怕她呼吸绵长;仔细观察下依然可以看见她手压在被下的姿势有点怪异,似乎只要有人靠近,她随时都可以抽出褥中的尖刀毫不犹豫的插入对方咽喉。
    所以;车厢外响起一记敲打声时,她的眼帘就动了;稍稍抬眼,就可以看到车窗处隐隐约约一个熟悉的脑袋。
    她撑起身子;隔得车板轻声问:“干嘛?”
    车厢外的庄起的话语声几乎漂浮在她的耳边:“带你去个地方。”
    孟知微静静的听了一阵张氏的呼吸声;确定对方睡得深沉,这才披着外裳移到车门口,对庄起没个好脸色的道:“三更半夜的,你准备拐卖良家妇女吗?”
    庄起扶着她下马车:“我真的拐卖了你,你会杀了我吗?”
    孟知微站在地上踢了踢自己的鞋跟;倨傲的道:“看本姑娘心情。”
    “走吧。”庄起不以为意;搂着她的腰肢直接将人置于马背上,自己轻松一跃就跳到她的身后,缰绳一抖,两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车队。
    坐在高高的山丘上,周围是一览无遗的山林。远远的可以看见官道边上跳跃的火堆,明明暗暗如同星光。
    孟知微左右环视了一圈:“就这里?”
    庄起拍了拍马屁股让它自行去吃草,反问她:“冷吗?”
    秋末的夜风已经到了一丝凉意,孟知微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把手一伸:“把你的披风脱给我。”
    庄起将披风解了下来,道:“你还真不客气。”
    孟知微皱起鼻子:“那你就自己披着吧。”
    庄起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将披风搭在她的背上,想要给她系带却被孟知微拍开了手掌,不由重复了前几日她对自己下过的定义:“没说错,你就是一只母老虎。”
    披风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孟知微下意识的将脸颊在领口摩擦着,等身上彻底的暖和起来,这才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再等等。”庄起找到一块很平整的石头,清扫干净后让孟知微坐了下来。
    幽蓝的夜空下,男人静静地站在女人的身边,身形悄无声息地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像是守护,又像是等待。秋草已经开始枯黄,在明亮的月色下透出暖暖的光。不多时,一道亮色划破天际,仿佛利器划开了黑幕。
    “看天上。”
    “流星!”孟知微惊讶道。
    一道拖着金扫帚的星辰点亮了人们眼底的暗光,跨越半个星空,由西往东而去,光彩夺目,不正是流星吗。
    有了第一颗流星就会有第二颗,逐渐第三颗第四颗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似远似近,从无到有,从璀璨炫目的一团划成一条金线纷纷坠向了遥远的地平面,如同昙花一现,绚丽得让人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徒留下那暖色的金辉停驻在心间。
    夜空下,一男一女俱都静静的仰望着天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作。秋风徐徐,深褐的披风也在静静的飞扬。
    官道上的火堆更加明亮起来,远远的可以听到人们的惊呼声。
    在东离,流星出现象征着会有大灾难,从第三颗流星出现起,就有人捂头哀号,惊醒了无数人。任由那边人声鼎沸,庄起依然还是那镇定的模样,似乎对此有些不屑一顾,否则也不会带人半夜三更的来欣赏难得的‘夜色’了。
    孟知微搂紧了身上的披风,试探着问:“你说我们东离会不会有天灾了?”
    庄起从夜空中收回目光,不知为何,现在他很想手中点上一根南厉的旱烟。他知道的事情比孟知微更多,在东离流星预兆着有天灾,在西衡却是代表皇族更迭,在南厉代表有战事,至于北雍,他们觉得那是天上的神在赐予他们新的预言者。
    他不知道哪一种说法才正确,不过:“天灾年年都有。不是旱灾就是水灾,要么就是蝗虫,更有冰灾,泥石流等等,每一次天灾伴随着无数百姓的流离失所。”
    孟知微偏头仰视着他:“听说每到天灾,皇帝就会召你入宫觐见?”
    “皇帝也是人,他想要我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好歹也得给我一些荣耀来装点门楣。入宫觐见基本都是跪着听他说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接受一些乱七八糟的赏赐。在我眼中,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古玩字画还不如粮食值钱。可朝廷就是舍不得卖了字画换粮食,然后免费发放给受灾的百姓。在朝廷的眼中,粮仓的粮食只能用来养病,不能用来养灾民。”说起这些,庄起的话才多了些,对于皇帝的虚伪和假仁假义也直言不讳。
    孟知微仿佛没有听出他言语中隐藏的愤世嫉俗,只打趣道:“看不出七哥你居然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我亏了什么?想想看,如果你得了皇帝一副亲笔字画,要如何利用它?”庄起的情绪调整得很快,瞬间就放松了表情,连声音也轻快的几分。
    “反正不会挂在自己的书房。”
    “的确。我就挂在米铺的大堂,但凡有人来收保护费,我就指了指那幅画,让他去找皇帝。皇帝让我给多少保护费,我就给多少。”做生意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庄起家大业大,想要从他身上刮下一层皮的人多的是,他这个方法简单粗暴,倒是可以镇住不少趋炎附势的人。外人一听是皇帝所赐的字画,首先就要掂量一下庄起的背景,他们并不是怕得罪皇帝,而是怕得罪那些对皇帝唯命是从的权臣们。小鬼难缠,敢来缠着庄起的小鬼也怕无处不在的衙门里的小鬼。
    孟知微想得更加深:“你铺子那么多,就一副字画。”
    “可以拓本,我每个店铺挂一副,反正真迹放在了我在皇城的府邸内,时不时的请那些心怀叵测的官员们去瞻仰一番,效果非凡。”
    孟知微直接戳穿了他的诡计:“你这是狐假虎威啊!”
    庄起顺势道:“日后给你的越人阁也挂一副?”
    “那我的铺子不就成了你的私产了?”孟知微明显的不上当,她可不相信天会无端的掉馅饼。
    庄起很正直的道:“这就看你怎么想了。换个角度,你可以告诉别人,那副字画从今而后是属于你的私产。”庄起的东西属于孟知微,这是不是代表庄起这个人也是孟知微的私有物了?这里面的猫腻,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孟知微双手紧紧地拢在了胸前,笑得意味深长:“庄大人,庄大侠,庄大公子,你这是在求亲吗?”
    庄起假装诧异:“我不是早就求亲过了吗?前些日子我问你有没有被我倾倒,你是怎么回答的?”
    孟知微肯定的道:“我根本没有给你答复!”
    庄起一副老奸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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