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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作者:焓淇(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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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迹莫进屋,她屋里已经变了样,多出了一些卞赋之的东西;看来今后的日子她确实要和卞赋之同处一室了。

    卞赋之走到桌前替她斟了杯水,神色淡定毫无异常,只是握着水壶的骨节有些泛白,他将水杯递给她:“累吗?以后少些走动吧。”

    付迹莫看了他一眼,将水杯接过,漱了漱口吐到了门边的木盆里,再将杯子顺手还给他,卞赋之又替她斟了一杯,这次他握着水壶的手明显要放松些了。

    卞赋之毕竟是个男人,看到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吻,就算表面再淡定,心里还是忌讳的。

    付迹莫在心里嗤笑了一下,进里屋将衣服脱下,又把束胸层层的解下来,她知道卞赋之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可这个时候要的就是心理战术,她就是坦坦荡荡的让他看。

    她将平日居家的长衫穿好,回过身,卞赋之正坐在桌边翻看什么书,本在背后的长发正顺着肩膀滑落下来……

    卞赋之刚才在看她。

    付迹莫眯了眯眼睛,走到他对面坐下,卞赋之这才放下书,耳根有些未褪下的红晕:“以后穿些宽松的衣服,能不束胸便不要束胸了,再过些日子会涨奶,到时候你会更难受的。”

    付迹莫点头“嗯”了一声,随手拿过他的书翻了翻,这书中都是关于女子孕期的事情,她手指一顿,面上毫无异色,继续翻看起来:“明日六皇子和九王爷就走了,我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去见的人,自然不会再束胸了。”

    卞赋之点了点头,看着她手中的书道:“这些你不用看,我看就好了。”

    付迹莫向后一靠,继续翻着书:“随便翻翻而已,反正闲着没事。”

    屋里好一阵安静,一直沉默坐着的卞赋之才支吾道:“你和九王爷……”

    付迹莫将书放下,嘲弄的看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他不知道我是女人,但是好像喜欢我。”

    眼下之意,她和九王爷没发生过任何关系,且也对九王爷无意,不过是九王爷一厢情愿。

    见卞赋之在一旁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付迹莫低声一笑,道:“你说,我若是讨个九王妃当当如何,九王爷这般显赫的身份,就算我爹不同意也拿九王爷没办法吧?”

    卞赋之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不可!你……你腹中还有孩子。”

    到底为何不可,想必卞赋之心里也是很清楚的。

    付迹莫瞄他一眼,托腮支在桌上,满不在乎道:“又不足月,打掉即可。”语毕,又一副思考的模样道:“九王爷虽是王爷,但对我却是十分喜欢和崇拜的,若给他当王妃,应该比给你当媳妇要有意思多了。”

    他眉间轻蹙,走到她的面前:“你的身子不比平常,这次打掉,下次可能就怀不上了,你与我斗气无妨,但不要伤害自己。而且……九王爷,他不合适你。”

    卞赋之与她说话向来带种教育的口吻,他不敢斥责她,但喜欢教育她,像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

    付迹莫弹弹袍子也站起身来,昂起头与他对视:“玩笑开不得?皱眉给谁看呢,真是没意思。”她抬手一推将他推到一旁,大步向里屋的床铺走去,看到床铺上多出的一床被子,付迹莫眉头一挑,回身道:“你和我同床睡?”

    卞赋之正将桌上的书插回书架上,闻言动作一顿,低声“嗯”了一下,神色不大自然的别开脸背对着她:“这样你晚上有什么事我可以照顾你。”

    幸好秦予霄暂时要离开,否则看到这样的情况,醋罐子要塞满她的屋子了,付迹莫踢了鞋钻进被窝:“随便,我困了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卞赋之看了会儿她侧躺的背影,无声退了出去,将门关好,转身看到方才付迹莫依靠的那个柱子,心里不大舒服起来,他方才恍然想起了九王爷是谁,之前有个和付迹莫纠缠的很厉害的书生,他见过一面没大记住样子,直到看到方才那幕,他才想起来原来那个书生就是九王爷,怪不得在盘龙寺时九王爷执意要下山,而付迹莫后来又总是往折冲府跑,原来是有这个原因……

    叩叩叩,院门被人敲响。

    卞赋之犹豫了一下前去开门,付迹莞带着她的丫鬟端着一个砂锅站在门口,看到他一愣,道:“表兄。”

    她身后的丫鬟没见过卞赋之摘下面具的样子,听小姐叫表兄,才赶忙收起惊讶的神情行礼道:“表公子。”

    卞赋之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戴面具,他竟因付迹莫的事情心不在焉连习惯了的面具都忘了带,他将身后的门关上:“九妹来此有何事?”

    付迹莞垂下眼帘,难掩眉宇间的苦涩:“听闻嫂嫂有孕,我煲了汤来看望嫂嫂,表兄怎么在兄长的院子里?”

    卞赋之闻言眉心一皱,这个消息明明还未公布,为何连付迹莞都知道了?

    “我刚替弟妹号完脉,你怎么知道了?”

    付迹莞笑了笑,只是仍旧苦涩:“家中人人都知道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兄长可在屋里?”

    “弟妹胎气不稳正在休息,迹莫在她身边照顾,你此时进去可能不方便。”

    “那我将汤送进去就出来。”

    卞赋之看了眼丫鬟手中的汤,摇了摇头:“不用了,弟妹现在不宜吃些别的东西,你端进去她也喝不了,回去吧。”

    付迹莞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执拗道:“表兄怕我害嫂嫂不成?”

    卞赋之眉头一皱:“怎么会,只是……”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付迹莫单手撑门站在门口,披散着头发,一身松垮的长衫,脸上是懒洋洋的笑意,付迹莞见她一愣,红着面颊低下头:“兄长。”

    付迹莫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她丫鬟手中接过汤:“你嫂嫂胎不顺,脾气不好正在休息,你表兄是怕你打扰了她,你的心意我替你嫂嫂领了,这汤我喝就是。以后莫要再如此费心了,你嫂嫂除了药膳吃不了其他的东西,待你嫂嫂生完孩子你再过来,省的她乱发脾气吓到你。”

    院内,叶臻大吼了一声:“付迹莫!谁乱发脾气了!你给我滚进来!”

    付迹莫向院内望了一眼,转头对付迹莞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我进去了,你也回去吧,这些日子就先不要过来了。”说完她又摸了摸她的头,轻轻一笑,端着汤进屋了。

    付迹莞恋恋不舍得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咬住自己的下唇,嫂子那样泼妇的性子根本就配不上兄长,兄长为何偏偏容忍她呢?还让她有了孩子……

    她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恨意。

    卞赋之关上门再转过身的时候,她脸上的恨意已经没有了,他问:“脚伤好了吗?”

    付迹莞摇了摇头,转头对丫鬟道:“碧云,你先回去吧,我去表兄那里换个药。”

    碧云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

    付迹莞同卞赋之进了他的院子,忍着的泪水立刻流了出来,扑进他的怀里低泣着。

    卞赋之身子一僵,想要抬手安慰她,最终还是放下了,小心的将她推开:“嫁出去吧,不要留在付家,不然你往后还是会如此伤心的,付迹莫的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你的。”

    付迹莞捉住他的袖子,压低声音不甘心的问道:“嫂子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是不是骗兄长的?不然早不怀晚不怀偏偏现在怀上了呢?”

    卞赋之打量了她一眼,皱起眉来:“你为何这么说?”

    付迹莞一僵,低头道:“嫂子似乎是察觉到我喜欢兄长了,说我总到兄长的院子来是逾越了,我又不是兄长一母同胞的妹妹,这样做也太过殷切了……兄长对我越来越好,嫂子是看我不顺眼了吧。”

    除了付迹莫没意识到,就连叶臻都看出了付迹莞的不寻常,付迹莫是受了女人太多的殷勤,便没把付迹莞的特殊看在眼里,何况付迹莞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他又不能提醒她,那样付迹莞就真的在付家待不下去了。

    “你想太多,你大嫂是真的有孕了,不过多久就会生下她的孩子,到时候付迹莫就更看不到你了,你还不如在自己更伤心之前离开付家,这世间的男儿又不止付迹莫一个。”

    付迹莞抹抹眼泪,执拗的摇摇头:“我不走,只要能留在付家,就算她看不到我也罢,我没有关系。”

    卞赋之一向不懂劝人,想来想去,劝道:“你方才还为了她哭,又怎么会没有关系?迹莞,不要再倔强了,叔叔泉下有知会为你难过的。”

    付迹莞仰起头,仍旧执拗的看着他:“堂兄,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即便只是看着她你便很开心了?”

    卞赋之哑然,在他搞清自己身世之前,他从未在儿女私情上动过心思,他对付迹莫的感情确实是特殊的,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当他想要试着爱她的时候,付迹莫已经恨他入骨,他看她只有愧疚,哪来得及开心?

    付迹莞笑了笑,只是笑的有些苍凉:“没有吧,你没有过是不会体会到我的感受的,总而言之,我不会离开付家,除非我死。”

    “堂兄,我不是要逼你,即使你不娶我,就算嫁给付家一个奴仆我也要留在付家,反正我本就是奴仆生的。”

    付迹莞太倔强了,就像她死去的母亲,叔叔过世以后,她的母亲便随叔叔一起去了,那般的决绝和刚烈,就连那时还年幼的付迹莞都没能将她挽留住。

    就算他愿意娶他,付老爷又怎么会允许?

    “迹莞,你且容我想想,不要任意妄为。”

    付迹莞笑了笑:“我不会任意妄为的,兄长还想我嫁给你的,只要你同意就好了,堂兄,你慢慢想,兄长暂且应该不会将我嫁出去。”

    卞赋之闻言一愣,付迹莫想让付迹莞嫁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我最后不画个人物关系表 你们都不知道这些人物的真实身份是啥了 o(╯□╰)o

    对继续支持的妹子无以回报,送香吻一只 ╭(╯3╰)╮

 75离别与回忆

    第七十三章

    风云骤变;屋外下起瓢泼大雨;夜已经深了;从自个院中沐浴完的卞赋之撑着伞进了付迹莫的屋子,短短的一条路,他刚换上的寝裤便被瓢泼大雨溅上了几滴泥点子。

    他低头看着裤腿上的泥点子有些犯愁,若是将寝裤脱下清洗,他下半身便是不着寸缕了……

    他犹豫一番;走到床前;付迹莫安静的躺在床上;她下午睡了一觉,到了夜里吃过饭又睡了,似乎变的十分嗜睡;他轻唤了一声:“迹莫?”

    付迹莫许久未吱声;像是睡熟了,他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将寝裤褪下,从水桶里舀了瓢水,把寝裤上的泥点子洗了下去,再挂到床边的衣竿上,只要明早付迹莫起床前,他再把干了的裤子穿上就好了。

    他将睡着的付迹莫小心翼翼抱进床里面,再小心翼翼铺上自己的被子,继而钻进被窝里,脑中紧绷着的弦这才松懈下来,幸好她没醒来,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样子。

    他舒了口气,拉过付迹莫放在被子上的手诊脉,她脉象平稳,似是真的睡熟了且身体没有什么异常。

    他侧躺着,看她安睡的侧脸没有丝毫睡意。

    小时候他们经常睡在一起,那时候的她没有现在这么高挺的鼻子,是微微翘起的小鼻头,眨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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