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错(女尊)-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秦国的储君…秦若皇可以很骄傲的告诉白雨棠,她一定可以横扫各国,称霸大陆,一统全国的!只要白雨棠愿意到她们秦国来抚佐她的话……
“我……我不会做文章呀!”要是写论文的话,她可以很高兴的拍胸脯保证,但是要她写八股文……
“你怎么不会!?”若眉翻了两个白眼。这个人会不会谦虚过了头啊!?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若皇忽然间背起了那晚白雨棠脱口而出的句子。
若眉接着道:“嗯……选贤与能……还有……讲信修睦……”后面的她忘了。
若皇又道:“还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眉只记得最后一句。不过湘玉很厉害,这首词他可是背全了呢!
听完眼前两个女人话,白雨棠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是……”
完
05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这是你自己做的文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若眉嘿嘿笑着。
“什么时后,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是那晚,你喝醉的时后。所以,你有什么本事我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若继续谦虚装傻就不像了!跟你坦白我们的身份也无妨,我叫秦若皇,她是秦若眉。我们是西秦女皇的嫡长女与皇八女。而我,更是西秦的储君,下任的君王!我再问你一句,你当真只想要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还是出来抚佐本王,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
白雨棠被若皇一问,忍不住犹豫了起来。她从小就聪明过人,爷爷的苦心栽培更是让她始终赢在起跑点上!她家里的人对她抱着很大的祈望,她又怎么可以栽在这个落后的异世界呢!
八股文又怎样了!?她学还不行吗!?当初准备考西医的时后,她还不是只花了半年的时间,硬是让自己从一个门外汉考上西医,并且成为榜首的!?
“嗯……可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准备……”准备学习八股文啊,头痛。
若皇拍着她的肩呵呵笑着:“好好好!我也需要一点时间,而你这个西秦未来的重臣,就被本王给定下来啰!不准反悔呀!”
若眉举杯笑道:“为我们的结盟干杯!”
白雨堂喝口茶后问道:“只是……这科举都考些什么……我一点概念也没有,可不可以解说一下……”
“不就是写篇论文呗!文体不限,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将指定的题目写篇文章就可以了!”若眉撇撇嘴的回答。
就这么简单!?害她担心了老半天!白雨棠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傻傻笑着。
身在房间里的湘玉似乎感觉到白雨棠的到来,戴着面纱含着笑意从二楼走到大厅:“雨棠,你来了啊!”
若眉见到湘玉,开心的笑道:“玉儿,告诉你喔,雨棠已经答应了皇姊要到我们秦国出仕呢!”
“真的吗!?”湘玉一脸兴奋的追问着。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对他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呀!
若皇哈哈一笑,递给白雨棠一个杯子,并拿起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雨棠,为了结盟干一杯吧!”
白雨棠微微一笑,拿起杯子便一仰而尽。她不知道她喝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甜甜的相当美味好喝。
若眉见状,也朝着白雨棠敬了一杯,白雨棠丝毫不以为意的干了一次又一次……若皇在心里暗暗得意,等一下又有你白雨棠好看的了!
原来白雨棠喝的并不是她以为的果汁,而是某种后作力极为强劲的水果酒,白雨棠就在不知究理的情况之下喝了个大醉……
若皇、若眉对着湘玉交头接耳,起先湘玉并不同意的连连摇头,犹豫的眼神不时飘向趴在桌上的某人,若皇、若眉更是卯起劲来强力游说,好不容易湘玉终于点头答应了……
若皇、若眉两人便合力将醉倒的某人扶到湘玉的房里,拨去她身上的外衣,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妥当后,再三叮咛湘玉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
到了早上,白雨棠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喉咙干裂得像是要烧开了一般,脑子里只知道她要去找水解渴,在起身下床间,却差点栽了个跟斗……她的衣袖被睡在一旁的湘玉牢牢的抓在手里……
白雨棠被眼前的场景一吓,瞌睡虫全部跑了精光,差点失声地喊了出来……湘玉也“刚好”醒来,看到白雨棠后一张脸竟委屈的低了下去……
“我……”白雨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他们的衣服都完好的在各自的身上,但是……
湘玉适时阻止了白雨棠接下来话,十分霸道的眼神直揪的白雨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别始乱终弃哦!”
白雨棠缓了缓受惊的情绪,不笨的她知道自己“又”被设计了!上一股恶气还没平息,这一次还来!?正想开骂并且拒绝湘玉的时后,却见他的眼睛有如星子般灿烂,神宇轩昂正气凛凛,身姿英挺微笑狡黠,举手投足间莫不透露着世家公子的儒雅,正是说不完的英雄气概,道不尽的丰神俊朗。
湘玉见她看自己看得发傻,忍不住闷闷问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白雨棠只觉得自己的怒气忽然消失的不见踪影,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满帅的……”真的很帅,若放到现代的话,恐怕那些所谓的美男偶像全部都要失业了……
湘玉一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表情对着白雨棠又问:“你究竟负不负责?小心我放声大叫喔!”
“怎么这个年头,大家都流行逼婚啊……”白雨棠皱眉嘟嚷着,抬头看到湘玉瞪着大眼威胁她的表情,白雨棠只觉得哭笑不得。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并没有怎么样,只是不凑巧的睡在一块罢了!
见白雨棠又发呆了,湘玉气恼的将白雨棠压在身下,伸出手来就是呵着白雨棠的痒:“气死我了,竟然还敢给我发呆,我痒死你,整死你,看你答应不答应……”
怕痒的白雨棠被他这么一闹,又叫又笑的双脚乱踢,猛一翻身坐到了湘玉的身上,从没被人这么对待的湘玉害羞的红了一张俊脸,低低喃道:“我喜欢你……”
白雨棠心魂一荡,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真要我负责?”
湘玉坚定的点了点头,伸出双臂将白雨棠往怀里一勾,白雨棠的俏脸便贴在湘玉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尽管没有一句对话,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
本来相当温馨暧昧的气氛,在若皇、若眉两人破门而入之后,全部变了调,火爆的气氛在若眉一阵霹雳痛骂里,率先拉开了序幕……
咒骂只是象征性的,逼婚才是她们最后的目的,所以若皇悠悠的说道:“既然生米以经煮成熟饭了,玉儿就委屈点许配给你了!”
湘玉也是象征性的拒绝几句,最后为了名节着想,不得不就这么妥协,然后当事人的意见被扔到了一边,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白雨棠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上的这出闹剧……虽然她并不讨厌湘玉,但她真的爱他吗……白雨棠自己也说不出来……
******
话说负气离开木屋的逸云,漫无目地的在洛阳城里晃荡。易容后的苍白老脸上犹挂着两行泪痕,路人见着莫不匆匆闪避。
他不是故意要动手的,只是忌妒凌儿的心发了狂,一时失手才导致了现在的恶果,如果一切可以从来,他会选择相信白雨棠,无论她的理由是多么的牵强。
都说苦酒浇愁,逸云苦得只想找个地方大喝特喝,最好醉死都不要醒来……他知道白雨棠是天下第一楼的常客,所以他不会笨到跑到那里去喝酒,所以此刻的逸云,找了一间还算干净宽敞的酒楼,满腹心事的喝起了闷酒……
仔细想想,白雨棠怎么看也不像是始乱终弃的负心之人,会不会她根本就没对凌儿怎么样呢……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凌儿又是失身给谁?
这时,酒楼里的说书人朗声说道:“大家都知道回春堂最近出现了一名跑堂大夫吧!”
有人回答:“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大名顶顶的白雨棠,白大夫吗!?”
听到白雨棠的名字被人提起,逸云握紧酒杯的右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倾耳静听着。
说书人道:“没错,就是名气直追神医谢小凤的白雨棠!你们可知道,前几天白大夫替一名孕夫剖腹生女的故事……不知道的话就听我细细道来……那天,还是一个月朗星明的晚上,白大夫正在回春堂做客……”
说书人说的巨细靡遗,仿佛亲眼看到似的,不仅人、事、时、地、物描述得相当具体,连剖腹的刀法手法都被他说得有如神迹一般的夸张……什么剖腹的时候不流一滴鲜血……不见孕夫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当小女婴被白雨棠抱出后还天照红光……事后更不留一点伤疤等等……
逸云听了不禁莞尔一笑,当他问起是哪一天晚上的时后,得到的回答,竟然就是凌儿失身的那天晚上……逸云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顿时忧喜参半……
为了得到更明确的答案,逸云亲自上了回春堂一趟!
回春堂里,谢明妃正在忙着替人看病,逸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呆呆的站在一旁观看了起来,发现很多病人一踏进回春堂,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白大夫今天有没有看诊,当他们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大多病人宁愿多忍几天,也不要给白雨棠以外的大夫治疗……
逸云观察着回春棠,谢小凤则观察着逸云。她觉得很奇怪,那个老太婆不太像是病人,站在回春堂的门口到底是想干什么!?出于好奇之心,谢小凤主动上前盘问……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逸云吓了一跳,忙道:“我找……”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找谁……
“想找谁!?”
逸云犹豫后又道:“我是白雨棠的朋友,我找谢家大夫想问点事情!”
谢小凤心里纳闷:小棠的朋友?不会是那天她口中所说的“家人”吧……
谢小凤上下打量了逸云好一会儿,才请他进入回春堂的偏厅,奉上热茶后笑道:“我是谢小凤,阁下想必就是当初收留小棠的家人之一吧!”
“家人!?她是这么说的吗!?”逸云急切的追问着。
“是呀!那天晚上她在我们回春堂住了一宿,第二天急着向我告辞,说什么家里的人会担心……”谢小凤温和的说着。
听到谢小凤的回答,逸云的心都暖了起来,忍不住傻傻的笑了……
谢小凤仔细打量着逸云……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什么老婆婆!见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一个陷入情网的痴情男子……她最近也常在她的孙儿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只是……她的孙儿脸皮薄只敢偷偷的爱着,不如眼前这位公子的勇敢果决!
谢小凤温和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她常常这样告诫明妃,只是明妃似乎听不近去,三番两次硬逼着小棠迎娶她的弟弟……并不是说她的孙儿不好,只是小棠适合更配得上她的佳人……
听到谢小凤的问话,逸云十分干脆的说道:“我想知道,雨棠住在回春堂的那个晚上,究竟是哪一天……因为我和雨棠之间有点小误会,因此想把事情给弄个清楚……”
谢小凤想也没想的回答:“四天前的晚上!那天她来找我,碰巧遇到一名难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