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文秀网2014-04-08完结,宅斗,宫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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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皇宫内,外命妇的丫鬟不许随行,姜华清将傅祥贞单独领出来十分轻松,姜华清带着傅祥贞越走越慢,直到前面的人影渐渐消失,因是长公主的地盘,兼之那些有些脸面的太监宫女都被调到了前朝,余下的皆是身份低微,不敢违拗长公主的小喽啰。是以看着姜华清与傅祥贞越走越慢,竟没有人出声提醒。
贤妃娘娘身为从一品妃,每个月有两次宣召本家女眷进宫的权利,而经常召见的便是姜华清,是以姜华清对宫内的地形及规矩很是熟悉,心内盘算道:宫后苑与坤宁门形成一个夹道,太后娘娘如今定是带着众人向右走,再转过一个拐道,然后径直前往太和殿去了,她只要带着傅祥贞朝左方行走,从斋宫的小道进入毓庆宫,如此秘密的路线,察觉她姜华清的人就极尽全无了。
一路上太监宫女一个不见,傅祥贞就觉察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直视前方道:“姜姑娘因何要将我撇离众人?有什么别的目的?我自问与姐姐井水不犯河水。”当然是除了前世她被管二夫人设计嫁给赵长平外,而且重点是她傅祥贞不觉得这是井水犯了河水的事,而是姜华清会陷害她的唯一理由。
姜华清闻言一愣,旋即回神,暗道:上次在傅府,她是察觉傅祥贞变了,但没想到越变越聪明,眉间不由得紧凑,害怕不将傅祥贞带去便没法交代与长公主,不得不将父亲与她说的一些情报似是而非道:“妹妹何处此言呢?”
话毕,前后左右的张望一番才低头道:“令严实被皇上派去甘肃的目的是稽查护国公收受贿赂,用来私下招兵买马的罪状,而护国公为了保命,将令严擅自拘押起来,山高皇帝远的,皇上没有得知,但是令严也是警觉有谋划的,秘派了其中一个历来低调的随行将护国公的罪状交给皇上的近侍太监,只是没想到那个太监也是老奸巨猾,更兼重财轻义的,将这要紧的东西藏于毓庆宫内的惇正殿的西配殿中。”
“我们此番去查一查,没准能为此救出令严。”
☆、第六十二章
傅祥贞眉梢高挑,这姜华清是把她当傻子么?就算诚如她所说她爹爹查到护国公的罪状,因此被护国公拘禁起来,但是爹爹会那么傻?派人将重要证据交给皇上近侍太监?又是怎么交与的?她当襄阳侯府和管府是死的?还有那太监为了一些小财就至于得罪朝廷肱骨之臣?即使犯蠢做下这等事,那为何要将这重要的证物藏于太子|宫内?
太多太多的说不通,明显的暴露了姜华清肯定另有谋算。
这也是姜华清自负留下的漏洞,姜华清自诩自己聪明机警,爹爹曾说她若是男儿,将来定能在朝廷一展拳脚。姜尚书与贤妃就经常培养她对朝廷局势知识分析的能力,是以,姜华清自高自大,觉得就算傅祥贞聪明,也是仅限于内宅的妇人之见,不堪大用,不过是争风吃醋,妻妾斗角方面略占些上风罢了。
见傅祥贞久久不作声,姜华清眼眶登时蓄满泪水,“妹妹真是令我寒心啊,想着傅府与姜府两位老夫人的渊源,我与你又是姐妹一场,这才千方百计替妹妹着想,竟换回妹妹的猜疑么?”
傅祥贞真想拍掌叫好了,这姜华清城府当真深沉,陷害人时一副柔情绵绵的面貌,话里话外处处为你帮想,现今再加上言语含愁,泪流满面,没有见识过其狠毒的人定当被其软化。
傅祥贞暗自思忖:毓庆宫向来是太子行处,此去定于太子有关。既然与太子有牵扯,出主意的应该不是姜华清,姜华清再怎么精明,一个正三品官员的女儿还没胆大到要谋算东宫。思及此,一张嚣张跋扈的面容闪现在眼前,看来屡次三番的下风已经让这位天之骄女恼羞成怒,不杀她誓不罢休了。
虽然她对道路纵横交错的皇宫有些了解,但是此时要想转身离去已经是不可能,公然的反抗,依那位的性格只怕会被报以更加疯狂的对待,本以为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没想到姜华清是另有打算。
这姜华清不过是长公主拿来当靶子用的,只是,如果不是姜华清想暗害她,怎么会被长公主趁虚而入呢?姜华清与长公主,她傅祥贞一个都不想放过!
傅祥贞暗自猛掐自己大腿,立即疼得双眼湿漉漉的,姜华清机敏,傅祥贞又哭不出,只能自虐了,傅祥贞一把抓住姜华清的龋模敖憬隳饷此担易匀幌嘈沤憬恪!彼衷诰退阌虢褰疤此担阍诎荡Φ某す饕膊换岱殴迪檎辏荒芟任茸∷牵偌惺隆=逡豢蠢峤抻谟母迪檎辏牡溃汗皇敲患蠓绱罄说哪谡欤普腊俪龅睦碛梢部床怀隼础R皇弊缘靡饴和返踝磐渫淞迹旖枪醋欧泶痰男聪蚯胺健
两人互诉一番衷肠后便携手去了东宫,走了一段傅祥贞一脸愁眉不展,“东宫乃是皇宫重地,岂能没有太监把守?不小心被发现了,处罚我们一顿是小事,若是被皇上当做是谋害东宫牵连家人,那就是我们的不孝不义了,还有,这本事我傅府的事,如今还要姐姐与我冒着风险,我良心很是不安。”
姜华清皱眉,这傅祥贞倒是思虑周全,温言的语气中夹着一丝不耐,“无事,我亲姨母在后宫也算是说得上话的,若是碰上太监宫女就道出我们的身份,秉说只是一时迷路便可,想我们十三四岁的年纪,宫内贵人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
傅祥贞至此无话,低垂的眼帘下满是阴郁,姜华清,原本是不想与你再纠缠,无奈你为私情步步紧逼,就怨不得我了。
傅祥贞在姜华清的带领下,熟门熟路地七拐八弯,来到一所名为斋宫的宫殿内的东墙小门后,姜华清说道:“此宫殿为皇帝行祭天祀地典礼前的斋戒之所,平日里没有人,我们就从这道阳曜门进出,保准万无一失。”
傅祥贞冷笑道:“是么,姐姐真是辛苦了呢。”
姜华清是姜府重点训导出来的,最是会察言观色,嗅出了傅祥贞话里的意味不同,没待回头询问,但觉得傅祥贞从后面箍紧她的脖子,右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张纯白棉帕,紧紧地捂向她的口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姜华清只是被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什么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晕了过去。
傅祥贞扶着姜华清软软放在地上后,将帕子放在袖筒里,狠狠地踢了姜华清一脚,低低地声音尽是冰凉,“你放心,这个是红绡精心制作的,不过是让人睡个小半时辰罢了。”解决了姜华清,傅祥贞暗自思虑对策,长公主通过姜华清设计她来东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时想到墨画告知她有关太子殿下的事,傅祥贞大概猜测出了长公主的阴谋,低低斥道:“岭南公主真是够狠,连自己亲哥哥的龌蹉事都拿来算计她。”
她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随将姜华清头上的本是一对的其中一枚烧蓝蝴蝶镶宝石钿取了下来,打算用作‘偷窥’之用的证据,看着大开的阳曜门,傅祥贞揣测长公主的心思,既然长公主要她在东宫这边栽跟头,想借太子甚至是皇后之手除掉她,那么进入毓庆宫内的道路应当是清理干净了。饶是这么想,傅祥贞还是蹑手蹑脚,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地从阳曜门进入毓庆宫第一进院内,走到祥旭们,见门依然是开着的,心内对长公主的能力大竖拇指,就这么抬脚到了第二进院内,映入眼帘的是面阔五间,黄琉璃瓦歇山顶的正殿,正殿两边东西配殿各三间。
也是傅祥贞赶上了好时候,此时正值护国公大筵,宫内有头脸的主子们都聚在太和殿,身边的宫人自然随行左右,剩下的低微宫人们难得当差的时候清闲,要么就地打盹,要么成堆闲耍去了,就是小常德也仗着这时候众人的目光聚在太和殿,而偷懒在惇正殿的正殿内沉沉睡去了。
傅祥贞悄悄走到西配殿,矮身下来听里面的动静,其实傅祥贞心内害怕得直打鼓,但是不给长公主和姜华清一点教训,她心里实在不爽快。
且说里面的光景,太子走后,慧敏歇了一刻钟,微许养足了精神,慢慢爬起身来,忍着腰酸背疼,将挂在罗汉床边上的中单杭绸衣拿起穿上,这配殿是太子殿下特地腾出来随时安置慧敏的,是以,房内均按照慧敏在德远寺时所住的僧撩为模板布置,一张宽大的罗汉床,罗汉床三步远摆着一张黄花梨木八仙桌,并四张方形无靠背凳子,临窗设一长形案桌,罗汉床对面一榉木立柜,简约干净。
慧敏缠着身子走到窗前的长形案桌上,因那纤弱的身子阻挡,李晗实在看不清他在捣鼓什么,只见其站在那足有半刻钟后,李晗立时透过立柜细小的缝隙闻得香气略有不同。
“小四要躲到什么时候?”声音徐缓清幽,话音刚落,李晗便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他一介草民,不!连草民都不如,他不过是虫蚁一般的贱妓!凭什么叫他叫得如此亲热?
才有了这想头,李晗便觉得浑身发热,神智有些不清,只想快点……快点做些事,就像刚才太子哥哥做的那样,他好难受!身子要炸开了!就连柜子被倏然打开,他也展现不出惊讶的表情和举动,双手不由自主地脱掉身上的累赘的直裰。
“赵长宣的‘春芳歇’真是奏效啊,不过才半刻钟的时间,就叫小四欲火烧身,欲罢不能了。”
他在说什么?李晗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蒙起来。慧敏伸出细长的食指轻轻划过那小巧丰盈的红唇上,接着缓缓向上,拂去那滚落下来的泪珠儿。
“真是让人不忍心啊,就连我都舍不得蹂躏呢。”
为什么声音那么模糊!他只感觉那些话语化成一串串字符飘在他的眼前,他抓住不住,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他管不了了!那种感觉麻痒得让人难受,身体上的某个部位也是蠢蠢欲动,李晗奋不顾身向前扑去,胡乱地亲吻着那白皙冰凉的脸庞。
傅祥贞就算不亲眼见到,只听慧敏的话语和那窸窣地响动,却也知道了里面在做什么勾当,心内惊讶,她原是从墨画口中知道太子殿下的一些怪癖,一时猜测是太子与那慧敏偷情,长公主故意让她撞见,然后借太子之手除掉她,是以她便想找个地方将这蝴蝶镶宝石钿留下,让太子的目光移到姜华清身上,让他们狗咬狗。
届时就算姜华清醒了,本就是姜华清龌蹉在先,若是供出她傅祥贞,怎么面对诸如‘为何将傅家姑娘领来太子东宫’的问题,因着如今的傅祥贞第一次进宫,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而姜华清以贤妃家眷的名义来了许多次,怎么会不知大概路线?如此一来岭南公主这罪魁祸首也逃不脱,得罪皇家的事,姜华清不敢做,只能推脱是有刺客混进,而她姜华清是不小心被谋算去了,只是她观之里面的光景不同,那慧敏口中呢喃‘小四’,十有八九是四皇子了。不由得皱眉暗道:只怕里面也存有另一层阴谋呢,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将姜华清摘开保险些,不然一锅浑水容易再生事端,立即转身离去了谋划刚才的计划,路过姜华清身边时,将那迷帕放在姜华清的口鼻上,还有姜华清的钗环珠佩拿下几支并那蝴蝶钿散在路边,并将衣服弄皱,行事完毕,就向太和殿去了。
前世身为镇国公嫡长媳,三年来也因各种宴会来过皇宫多次,对这里的路也熟悉,不多时候便摸到了太和殿,本来她还害怕会碰到长公主的人,没想到长公主多疑的同时也自负,见她与姜华清走进斋宫便以为自己得逞了呢。一路上也清净,不多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