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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文秀网2014-04-08完结,宅斗,宫廷)-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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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没想着刚过完年,又来闹休妻,若不是我偷偷去与女儿打听了,都不会知道有这一段公案呢!”
崔夫人一时与族夫人嗟叹不已,只没想到崔夫人没有答话,那兰芝玉树一般的人儿傅延便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来,坚定道:“母亲便答应了这桩婚事罢!”原来傅府自搬离了兵部尚书府的大宅子,住在这三进院子便有一些拥挤了,最后一座院子三间厢房是给夫人、姨娘、姑娘、丫鬟们住的,第二进是给傅延读书休息的、也空出了一间给那小厮住,第一进是待客用的,是以两人在第一进里说话,在第二进的念书的傅延窸窸窣窣也听得一些,心里愤懑,想着那管家小姑娘也是雪一般的人儿,竟然让人这般作贱,而且心里也极是欣赏管家姑娘的人品,便忙出来应了。
崔夫人瞪了一眼傅延,“长辈们说话,你巴巴跑出来做什么,虽说你是男子,却当着外人的面要娶这个要娶那个!圣人之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回去好好抄写论语去!”
躲在第一进暖阁的傅祥贞与傅敏贞见傅延吃了这个鳖,相对着痴痴笑了起来,见了大姐姐笑,心里才放了心,自傅府出了事,姐姐是几乎不曾真心笑过,在母亲、弟弟面前,大姐姐总是强颜欢笑,她看着心都跟着难受。
最后,崔夫人亲自见了管香君,拉着这个品貌端正的小姑娘问了好一些话,自是答应了这婚事。

☆、第一百七十章

三皇子登基,启用了一大批顾姓之人与宋姓之人,其中两个特别的,乃卜姚廉与那俞修文,而俞心莲也终于圆了美梦进了三皇子府,并后来进了宫,得了一个俞昭媛的封号,因着俞昭媛与傅祥贞有些缘分,皇上对其特别关爱,在如今皇上的后宫里,有皇后顾临、淑妃宋寄柳、昭媛俞氏这三人最是得宠,又俞昭媛更甚,只心莲之名与先皇宫妃同名,太后不喜,遂赐名敬琳,这是一份荣耀,俞昭容却知道:这不过是太后对自己的打压。这是后宫,朝堂前,皇上还像模像样地理了几日朝务,顾氏与宋氏的人逐渐站稳了脚跟之后,皇上却没有说话的权利,一切事物都有如今的圣母皇太后做主。
冬风缓缓消逝,春风悄悄临近,曾经的隐形有权势之人赵长宣随着三皇子的登基,成为了京师最风光的镇国公,赵长宣又年轻有为,身姿俊俏,不是那脑满肠肥的官宦,多少人家伸长了脖子想将自己的女儿嫁进这红的发紫的人家,而这座人家却住进了曾经因淫|秽后宫被唾沫四溅的慧敏。
宅院最深处,暗香疏影,粉粉梅花点点指头,在那深棕色的枝头上却更突显梅花的典雅,这个梅花院除了有房舍一座,皆用来种植梅花,这个时节,整个院子都是香气扑鼻,清新缭绕,房舍用的是敦厚木材建造的,里面被三个多宝阁间隔出三个小室,最特别的便是这房舍台阶高三,也围上了廊子、栏杆,小门与那台阶设立在房舍的最左处,上了台阶不到一步远便是一扇八福捧寿的槅门,轻轻推开,第一间待客之用,临床最左边设有八仙桌一张,园蹲四摆,官窑茶盏一套,临床最右侧则是一架束腰高案几,上面是一鼎镂空百花香炉,陈设极为简单,而厅堂四周却刻画着很多古老的神话故事,颜色丰富炫丽,花草树木种类多不胜数,人物也不尽相同,让人见了大叹:鬼斧神工之作!第二间有一个能撞下七八个大汉的浴桶,用一座黑漆底嵌八仙过海紫檀屏风与外界隔开,第三间独独有大床一座,占据了几近一半的处所,在床的对面,也是一横大画,上面亦是梅花,题着的诗句为:。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
这座清幽的院子,如今却是杀意滚滚,竟卷起了层层梅雪,飞舞在以剑相向的两人,而周围的梅花树也是七零八落,根根半断,枝枝粉碎。
虽经历了一场大战,相对的两人却没有丝毫的喘气,赵长宣将剑在手中旋转了一个圈,使得剑身向上,而后将剑抵靠在自己身后,另一只空出的手理理前面纷乱的发丝,面无表情道:“王爷缘何今日有这空闲与阿宣切磋武艺?莫不是王妃已去了,王爷无妻无子实在无聊,便突然想着阿宣了?亏得阿宣是男儿身,若是女儿身,天下人岂不是要说尽了闲话?”
李韫冷笑道:“与阿宣来往也有十年,本王如今才得知了阿宣浑身是胆,欺骗本王在先,算计祥贞在后,你说说你是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才会有了这些作为?本王现在是将你碎尸万段的心也有了!”
赵长宣闻言深深地看着李韫,将手中的剑狠狠向正前方处掷去,剑身入进三分之二,其余处竟丝毫不晃荡,开口之后,让人觉得周围的气息更冷幽,“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碎尸万段?王爷以什么身份?若是君臣之别,阿宣无话可说,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若王爷以感情用事,阿宣便有一万句话要辩解了,王爷说阿宣欺骗在先,阿宣哪里欺骗?是三皇子登基了,阿宣跟着受荣宠,夺情不说,还将镇国公的爵位给阿宣承袭了?是以王爷怀疑阿宣先前与三皇子一党有了苟且?呵呵……有了苟且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对王爷有什么妨碍?于王爷又什么干系?王爷自己不都是秘密与二皇子结盟了吗?若说的是傅霖一案,这个阿宣更有话说,是他傅霖犯错在先,怨不得别人以儆效尤!”
李韫脸色深沉,“犯错或是不犯错,由不得你红口白牙便一锤定音,傅霖何人,百官尽知,却因尔等私心而被冤枉致死。事到如今了,你这加害之人竟还说傅霖犯错在先,你们之举动不过是以儆效尤,真乃滑天下之大稽!本王现在又知了一件事,那便是阿宣口舌了得,与那宅院的妇人一般,尤其会嚼舌头根子,尤其会无理搅三分!”言罢,也不管赵长宣的剑已深入芬芳的泥土里,游龙似地腾空飞起,带起了一大片的粉白花瓣,将剑直指赵长宣而去,赵长宣眯起眼睛,嘴角泛着冷清的笑容,直到李韫的剑身穿透了自己的心脏也温丝未动,李韫大骇,“你做什么!”
赵长宣嘴角连绵不绝地流淌着刺眼的鲜血,一滴一滴连在了一起又坠落在脚下的梅花,然后慢慢韵开,梅花更加鲜艳了!“我中你这一剑,便也还清了你对我的恩情。”
赵长宣伸出了手将李韫的剑给拔了出去,李韫惊骇过度,一时也毫无反应,由得赵长宣眉目平稳地做着这种匪夷所思地举动,尔后赵长宣步履晃荡地走近李韫跟前,又用那只血粼粼手搭在了李韫沉稳厚实的肩膀上,以额抵在了李韫的胸膛,说着毫不应景的话,“第一次见面,我就在想,世上哪有这般风流的人物,长得又是挺拔坚实,亦是金尊玉贵的身份,哪家女儿得了去可是要妒煞天下人了,之后做了几日的陪读,我便后悔了自己先前的话,这般油嘴乖蜜、心机深沉、心里容不下任何人的人,谁得了去可是三辈子都做下了孽,不然老天爷也不会施了这样的惩罚,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真正知了,这样的人啊,遇见了是一辈子的孽,得到了是三辈子的孽,遇见了竟得不到,那便是十辈子的孽了,我呢,还要在做十辈子的孽才能在再遇见你……”说到这里,赵长宣便双目闭上直直往后倒去,溅起了清秀隽永的花瓣,李韫顿觉心里一痛,嘴边有一股滚热的什物溢出来,四周忽然有了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李韫将眼四望,如追身在茫茫火海中,待想运气飞起却是两腿不得力,终察觉刚才赵长宣那上前一拍,自己已然中了迷|药,李韫将剑插在地上以支撑自己,看了看赵长宣,苦笑道:“到最后,还是你魔高一丈,只是不管道高,魔高,今日我们是要葬身在这里了……”
傅祥贞正在给遣散了的奴婢们发银子,便被突然袭来的轰隆声给吓住了,红绡忙安抚道:“姑娘无事罢?不知是哪个卫兵正演习呢,也真是奇怪,这演习赶在初春了,再者也不该在京师里头,伤着人可如何是好?”心里还有许多埋汰当今的话,却是不敢再说。
傅祥贞也不管站了一屋子的奴婢,起身前往屋外,在冷清的院子里,看着上空滚滚浓烟,心里只觉跳得十分快,又似有一股闷锤狠狠锤着自己的心,红绡、墨书、墨画等贴心的丫鬟都出了来,墨书忙道:“姑娘快进屋罢,虽说入了春,外边也是很冷,姑娘穿得不多,一会该病了。”傅祥贞不由得叹了叹气,与丫鬟们一同进去了,将银子分派好,客厅一时空旷起来,内宅留下来的只有蒹葭阁、兰草居的些许丫鬟,落秋院只有雪夜、水痕,张|平家的与徐宝家的跟着于宝林家的另谋高就去了,而兰草居秋的敛秋本来给了于保林家的做媳妇,这下自然也得跟着婆家走,庄子上的因张彷父子留了下来,张|平家的不知作何感想,竟然与张|平和离,难道下一任的主子比起自己的夫君子女更加重要?傅祥贞得知时失笑不已,秋嬷嬷跟着贾老夫人一同去了,延福堂的丫鬟们也散尽,如今她们这样的人家外宅也不需特别雇上人看管了,小厮只有文哥儿的两个并傅霖的一个留了下来,分别是青山远客,还有文书,与这右言一同在倒座房里居住,只有四人,倒也整洁宽敞。
更深时候,傅祥贞与傅敏贞正在炕上一同看书闲聊,傅敏贞笑道:“如今这样只一件好处,便是能与姐姐一起住一房,整夜的促膝长谈,倒比以前睡得香甜了,对了,姐姐以前从文哥儿处得来的丫鬟呢?昨日开始便不曾见她,莫不是也与那起捧高踩低的小人般走了?那文哥儿该伤心了罢。”
傅祥贞翻了个身起来将熏笼靠得更近了,而床榻下的墨画睡得十分沉,也不知旁边有了动静,“不是,她是有了别的事才走的,那位姑娘也是个好的罢,反正是没缘分就不强求了。”
傅敏贞先是笑,后才看着墨画道:“你这丫鬟该说是警醒呢,还是迟钝呢,你都这般动作了竟还熟睡如此,我真是佩服了,不是这床位一上一下,真个儿还以为你是丫鬟,她是姑娘呢。”说完冗自笑了一下,傅祥贞也知道妹妹这只是打趣,遂但笑不语,傅敏贞又道:“爹爹走了,府邸也被皇家收回,但姐姐这尊王妃的身份还没跑呢,亲戚里道就开始疏远起来,我生长了这么多年,今第一次结结实实地知道什么叫墙倒众人推,我虽不知这朝堂的事如何,但徐家不顾亲戚情分坚持退亲,可见朝堂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凶险事,今后傅府就只剩母亲、姨娘、你、我、文哥儿,分明都是孤儿寡母,还守了这么大分家业,宗里那些人算计我们可怎么办?”
傅祥贞私底下也叹了气,想着在过年后几日里,傅府便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襄阳侯府与二皇子府紧急被遣往了南地平遥,父亲突然在狱中畏罪自杀,徐家退了亲,弟弟忽然又说了一门亲,好似只剩她这一边还好些,可支撑一些门面,因笑道:“连你都说了我这一边还有尊王妃的身份顶着,宗里见了我,宗里谁还敢来算计不成?且管府还有月娘与小公子呢,日后文哥儿也不是一个人在支撑,总有个小舅舅可以帮衬得些。”
傅敏贞勉强笑了笑,忽而外面掀帘子进来一个丫鬟,“姑娘。”傅祥贞两人望去,是穿着一身银白袄裙青比甲的墨书,傅祥贞笑道:“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墨书脸红了红,看了看躺在软厚缎被上的墨画,摇头笑道:“这下可怎么说的,看着墨画这架势,如今倒成了姑娘在伺候她了,不如以后都由奴婢与红绡来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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