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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重生女主播 作者:白鹤凌(起点vip2013-4-30完结)-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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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佳,难得回来一次。噢,不,这是你第一次回来吧,在这里多住几天,家里老屋可是宽敞的。自立,叫上自新,杀鸡宰鸭,欢迎妹妹回乡。”陈民热情地招呼道。
  “伯伯,别这样特地准备东西,随便吃吃就可以了。”彭佳道。
  “不行不行,妹妹第一次回家,当然要隆重喽。”陈自立也快马加鞭地来上了一句。
  “我也来帮忙吧!”彭佳见两个大男人都在动作杀鸡宰鸭的,自已怎么好意思坐享其成的,于是也在院子里的古井前找了张小板凳坐下,动手帮陈自立拔鸭毛。
  “真看不出,妹妹你这大主持人也能干这样的粗活。小心弄脏了你的手,我来吧。”陈自新一脸不舍的样子,倒是让彭佳手上一阵麻麻的。
  “没关系,要不我帮着洗菜吧。”
  石板砌成的古井边,看上去足有上百的年头了,井壁上长着绿绿的青苔,彭佳探头往里一看,清澈的井水里还有两三条游鱼。
  彭佳接手洗菜的工作,用水桶从井里提水,边问:
  “这井里怎么有鱼呢?”
  “这井里的鱼呀,是保镖!”陈自新道,“井上可没有盖,井里的水要是脏了,或者被人投了毒物,鱼就会死了,提醒井主,不能吃井里的水。”
  “哦,原来如此,生物预警器。”彭佳道,“咱们的老祖宗还真聪明。”
  “说到聪明,那是当然的,你一会去看看,咱们厅堂里还有皇上颁发的奖匾呢,往上再说一百年,祖上是清朝末年的武举人,门口那块大石头,就是他当年的练武石。”陈自立自豪地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历史。”彭佳走进自已老家的祖厝,发现好象自已的血脉得到了接续,往上无限延伸,令人不由得产生幽幽的怀想。
  “一会让我爸做菜,他做菜的手艺还行,我妈打我弟出生就过世了,所以呀,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们拉扯大,挺不容易的。”陈自新扯着扯着就不知道扯到哪去了。
  “妹妹,你不用洗菜啦,鸭子也杀好了,叫自新去洗菜,我带你参观一下咱老家。”许是在自已的地盘上,陈自立多了几分主人的自如,少了在城里屈居人下的小模小样,看上去自信大方多了。
  “好啊。”彭佳对这个占地规模一亩多的老屋也蛮有兴趣的,尤其是听说祖上居然出了个武举人,更加充满了一种神秘感。
  “喏,这就是咱们放祖先牌位的地方。”陈自立一指正厅中间的厅堂,只见厅堂靠近墙壁的地方,打成了一个龛,上面密密麻麻放着已逝先人的牌位,看上去十分醒目。
  彭佳站在这些灵牌前,灵魂不由一阵波动,正是这样一代代的祖先血脉传承下来,才最终铸就了现在的她。
  她看到一边的八仙桌上放着香,便上前抽取了三支,点着了,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然后在香炉里插上香,看袅袅香烟飘起,竟好似这烟雾具有灵性,象是在与先人倾心交谈一般。
  彭佳不明白,自已的父亲为什么从来不提回来的事呢?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不过,每年逢年过节,什么清明节、七月半还有大年夜,母亲倒是会在家里摆上一桌丰盛的供品,让父亲点上三支香祭拜。过去彭佳从不关心这些事,现在想来,莫非父亲是在遥拜自已的祖先?
  以后有机会一等要问问,彭佳这么想。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疑问,若是你不抓住机会解开,那就会成为永远的谜团。
  就象彭佳的重生带给了她解谜的机会,如果没有重生,那么关于自已的身世血脉等等都将是一个谜团。
  “喏,堂妹,这块匾就是当时的皇上赐给咱们先祖的。”陈自立指着厅堂右边挂着的一块黑乎乎的牌匾,对她道。
  “嗯,看上去蛮大气的。”彭佳看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句。
  没想到,她这句含糊其辞却害了这块匾,第二年她再见到这块匾时,已经被陈自立完全粉刷了一遍,把上面的每个字都勾勒得清清楚楚。当然,也完全失去了它的历史价值。
  “这里,就是你父亲小时候住的房间了。”陈自立打开东厢房里的一间房间,对彭佳介绍道。

    第四百五十四章:真相

  “哦,就是这里吗?”彭佳见陈自立推开那间房的房门,心里也十分激动。
  让她意外的是,这间房里,简单清秀,一张小木床,一张书桌,一个一看就是自已手工打制的木制书架,上面还放着几本高中的课本。
  彭佳走到书架前翻开一看,这些课本里整齐有力的字迹当然是陈强的。
  “看来爸爸小时候用很功啊!”彭佳看到课本里密密麻麻的笔迹,知道陈强一定是把老师上课所说的每一句有用的话都记录了下来。业精于勤这句话用在陈强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哎呀,哪位是陈强的姑娘呀!”就在彭佳专心埋头看着父亲年少时的笔迹时,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了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
  “哎哟,老村长,你慢点走啊,我堂妹要在这待几天呢,别急。”陈自新说话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彭佳一听,是村里的老村长,年纪也不小,赶紧出门相迎:
  “你好,爷爷,我就是彭佳。”
  “不对,不该叫爷爷,按辈份,我和你父亲是同辈,叫我伯伯才对。”老人家看上去有七十多岁了,但身体看上去十分硬朗,说话中气十足,一看就是长年干农活的农村老大爷的形象。
  “佳佳,这位是老村长陈伯。”陈自新赶紧介绍,看来,在村里辈份和年龄极其重要,就连陈自新这样的混小子也不赶在他面前乱说话。
  “陈伯,你好,我是陈强的女儿,不知者不怪呀!”
  “呵呵,好俊的姑娘,看,人家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会说话。”陈伯兴致很高。
  “来,陈伯屋里坐吧。”陈民正在厨房里忙,听到陈伯的声音。也出来打招呼。
  “呵呵,今晚上执行贵客,炒的什么菜?好香啊”陈伯道。
  “今晚您老一定要在这里吃饭,蒜姜爆小母鸡。老鸭汤,米饭,还有田里的青菜。”
  陈民乐呵呵地道,农村人淳朴待客的风貌倒是在此时表露无疑。
  的确,说来也奇怪,一个人不论他在外面的社会混得如何,表现有多狰狞。但是只要是在自已的本乡本土,一定会呈现出人性善良的一面。
  此时,看到眼前谦恭、笑容可掬的陈民,彭佳真是难以想像他们父子仨人会在外面犯下什么大事,以致于国家安全部都有了他们的名字。
  “好,我今晚就在这里吃了。不为别的,陈强的女儿来,咱们主人也要热情接待是不是?”
  “呀。这是陈强的女儿呀,长得和他真象,看那鼻子和眉毛。”
  “还有那灵气。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看看,人家姑娘长得真俊,简直和画上的仙女一样。”
  “听说是在大电视台做主持人呢。”
  “陈强都是省里的大领导了,他女儿能差到哪去呀……”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知道是陈强的女儿回乡了,一时间,整个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纷纷围拢到陈家大厝里,把陈家大厝挤得水泄不通,说是要来看陈强的女儿。
  陈民只好把家里的所有板凳、长条椅什么的,都纷纷搬了出来。给年纪大的长者坐,当然,肯定是不够坐的,那后面来的人,或者年轻人只好站着了。
  大家以彭佳和陈伯为中心,把他们围在中间。议论纷纷。
  陈强在他们心目中是村子里农村人的成功典范,是他们大家的骄傲,不过,陈强自从大学毕业工作后,回乡的机率越来越少,直至他到省委任职后,就更是没有回过乡里了,所以,除了一些中老年人,一些年轻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听说他女儿回来了,自然要来看稀奇。
  彭佳没想到老家的人这么热情澎湃,大家又大都站着说话,让她十分不好意思,就要起来让坐。
  “没事的,我们站习惯了,你坐吧。”
  没想到乡亲们纷纷劝阻……
  见自已一个人让座,也坐不了众人,彭佳只好无奈地继续坐下,并不时回答着大家对他们家一些情况的打探。
  乡亲们的热情淳朴而执着,彭佳简直有些难以招架。
  晚饭时间到了,陈民热情地招呼大家用餐,不过,大家自然知道就这么点饭菜,哪里够得上这么多人吃的,自然纷纷推辞:
  “让客人吃,我们回家吃。”
  “这个时候我家里的饭菜也做熟了,我回去端。”
  这下可好,陈民支在案子中间的大方桌,不光菜没少掉,还被乡亲们从家里端来的菜给填得满满的。
  倒也不是什么鲍鱼燕翅的稀罕物,是什么农家蒜苗炒土鸡蛋、小油菜、红烧茄子之类的,农村人不稀罕,倒是让彭佳觉得食指大动。不过,她再一抬眼,看看四周林立的乡亲们,又不好意思下筷了。
  “吃啊,快吃啊,有什么不好意思,自家人。”
  有一些乡亲已经端着大海碗,围在彭佳身边唏哩呼噜地吃开了。
  许是看出了彭佳的犹豫,乡亲们都热情地催促。
  呃……好吧,彭佳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扒拉着白米饭,就着绿油油的小油菜,香喷喷的炒鸡肉。
  嗯,味道真的不错!
  随着这筷子一动,彭佳的不好意思的感觉也渐渐地放开了。
  这饭一吃完,村民们还不在,继续围绕在彭佳身边,这回也不搅扰彭佳了,他们开始说起各自的家长里短,农闲世事,有人问彭佳:
  “陈强这娃当的官可大吧?”
  “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是为群众服务的。”彭佳有些汗颜。
  “谁说我弟的官不大呀?换成古代,皇上又得御赐牌匾,咱祖上出个武举够荣耀了吧?也就相当于市级官员,哪有我弟的官做得大!”
  陈民一脸自豪,倒是让彭佳微微一楞,这也是一种缘自血脉的承认。
  原本,陈民父子仨人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也就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亲人,但是到了这里,父亲出生的乡村,她却发现,这是一种无法割舍的血肉情缘。
  复杂而悠远,难以解开。
  这时,她对父亲陈强在伯父仨人住在家里的热情,有了充分的了解。无论离乡多久,无论坐到什么职位,他的另一端仍在背后的乡村延续。
  不过,乡亲们的热情,也让彭佳隐隐嗅到了另一种味道。
  陈伯,作为村里的老村长,其地位也类似于陈家村宗族的族长,就在大家热火朝天的聊着什么的时候,他象想起了什么似的,道:
  “姑娘,要说今天进到村子里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咱们这个村子离镇上那么远,村里的生活十分地窘困,不过,山上的物产其实也很丰富,什么芦柑、桃子、铁观音,只是这山路不好走,货贩子也不来,自已运到外面去,都要被人压价,陈强的官做得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想点办法,给咱村里修条路。”
  “是啊,是啊,你现在进来是好天气,如果是雨天,那真是一脚走一脚泥,摩托车轮子都要陷在土里,更别说小车了,根本开不进来。”
  “是啊,山里的孩子要到外面上学,都要走两三个小时,大人哪能天天接送啊,只好寄宿,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只好自生自灭了。”
  “陈伯,如果修这条路要多少钱啊?”彭佳问,心知父亲陈强肯定是没有办法利用手中的权力拨款修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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