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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弃女风华 作者:逝雪浅(潇湘2014-01-17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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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接着又给他来了一下,这下好,它是动也不动了,干脆埋头吃起草来……
  我觉得它是在变相地鄙视我,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长长马尾,我咬咬牙,突然一阵白光在那陷阱处传来,我定睛一看,不好!知秋已经爬到了地面!随即见到她露出了乱糟糟的头发。
  这在夜晚里看起来,这情景着实诡异……
  我那寒气在身后聚集,猛地给了马儿一鞭子,见它依然是动也不动,不由得恨恨道:“好啊!你若再不跑起来,我就把你卖给乡下的让你帮他们拉犁耕田,若是不想这样,就给我动起脚步!”
  话音刚落,那马儿懒懒往前走了一步,我那个气啊!眼看着知秋已经出了陷阱,一脸凶狠往我这边奔来,咬牙使出了一鞭子,这马大爷终于抬步嘀嘀哒哒开始动脚小步跑了起来,我再使一鞭,他便开始跑得飞快,远远把知秋抛在了后头。
  我探头往后一看,见知秋跟着我马车后面跑,但是哪能跟得上我们,我朝着她挥了挥手,说了声:BayBay。便经过了转角处,知秋的身影再也见不着了。
  待离得远了,我吐出一口大气,看着前面那马儿跑起来矫健的身姿,莫名发起笑来,最后的最后隐下了笑纹,带上了一些苦涩,任由着马儿带着我走去未知的前方,那时候,我便不再是我了吧……
  看着在月光下发出银白色的一条光线,让我颇有些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感觉。虽然这是马车不是船……
  毕竟是白府里面养得极好的马儿,不消一会儿便已经转出了林子,走在了官道上。就算我没有出过门,但是还是知道马儿往向那北边去的话,就是京城方向。
  此刻的也不用我催促它撒欢似的快步跑得飞快,那夜晚清新的空气猛拍我的脸庞,或许我感受到了它那份放开心奔跑的情感,心里的抑郁也渐渐消散了,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吐出,心境开阔。
  我看着马儿也是有些灵性,必定把我威胁它的话给听下耳了,想到这也是一阵好笑,自己居然威胁起马儿来,说出去还真会没人信。
  应城,白府,白府里面所有我认识的人,还有师傅一家,以及我最最想念的李妈,都离得我愈来愈远了,其实我很舍不得,但是又不能不舍得,这便是我的命。
  以往我说不信命,但到了关键时刻,又不得不信。
  还有那白依漓,问问我自己的心里最角落里面,其实有个地方还是为了他而柔软过的,只是,一切都过去了。
  想起他抬袖间的淡淡幽香,低眉间的通儒达识,或许真的不能再见了……吧……
  天刚刚放白的时候,马儿跑得累了,便进了林子吃起草来,我拉着它寻到一个小湖处,让它喝饱水,自己寻了个隐秘地方把身上那满是血迹和泥土的衣服换掉,只是那血已经凝固,衣服沾在上面,弄下来疼得我直龇牙,花了我不少的时间,而且疼得可以。
  换了衣服后出来,见马儿已经吃饱喝足,我看它也是累了,便帮它解开了马鞍让他歇息。自己把那脏衣服到了小湖那里沾湿了,看着水中的我的倒影,脸肿得像猪头一般,额头上面的新伤痕也是火辣辣的,忙掏出那白玉膏来涂上。
  待把身体都擦了一下,再把那不能再穿的衣服撕成长条状,在伤口上抹了药膏,缠起。
  待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到车内小憩了一会儿,出来已经是日中,口干舌燥,肚子也开始打起了鼓。便喝了几口湖水,那浅浅的湖水是一条小鱼也没能瞧见,手上也没有刀和拦鱼的工具,看来自己是拦不到鱼了。
  但是腹中更饿了起来,便起身环顾了在四处走了一下,真让我寻着了一颗不知名的山果树,摘下吃口,挺涩,但也不难吃。便拉起衣服下摆兜了一兜回到车旁,见天时也歇息地挺久了。
  看着那马儿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尾巴,我嘿嘿笑道:“帅小伙,你吃饱了吧?那咱们启程咯。”
  它喷了一鼻大气,我笑嘻嘻便拉了它过来按上马鞍,弄好启程。这次倒好,不用我鞭策它,他自己动起了脚,慢悠悠走着,它不急,我亦不急。
  把身子倒转过来,面对着车辇,躺下看着那朵朵白云背后的蓝天,放空着思想。此时除了那车辇的辘辘声,便在也无其他声响。
  风吹了起来,吹动了了云层,本是形状各异的一团一团,渐渐变得零零碎碎,就像是挣脱了现实的无奈般……
  而我,好似好久没有这么轻轻松松看着人间的变化,有什么想不开的,都飞了起来,飞到了那云层之外,想着以后,该要如何重新找个安排。
  说真的,自己没有为谁存在过,只是求对自己有个交代而已,唯有在自己的世界里,我那拨不开那层层叠叠包装好的心态也被慢慢打开,让顶上的日头洒进温暖我的心房。
  闭上眼感受着,顶上,那片自由的天空呵……
  摸出一个山果咬上一口,正是惬意的时候,车辇后方远处传来了群马奔腾过来的声响,有人往这方向过来中。第一时间的,我就是反应是白依漓派人追来的,连忙起身拉了拉马儿的缰绳道:“帅小伙,咱们躲到丛林里面去!快!”
  随即马儿的脚边往一边偏,合作地不紧不慢走入了丛林,我扶额发现,这马儿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啊……
  刚刚躲好不久,便见到有一队人策马经过,偷偷瞄了一下,那些人服饰都是一系列的黑,而且腰间有佩剑,楚一楚二等人的服饰也是一系列的黑,就是不知现在经过的究竟是哪些人。
  他们很快就过了此处,待他们走远了,我才从林子里转出来,只是再也不敢走这条大路了,便毫不犹豫寻了条小路,虽然不知是通往何方,但是看地上的车轮印挺多,前方应该也不会是条无头路或者是太偏僻。
  日渐西沉,这条路走下去林子越来越密,那蚊子也多,盯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发痒挠红了一大片。那渐渐昏暗的阳光把这片树林照得昏黄的一片,再慢慢把着林子带进黑暗中。
  下了马车捡起几条枯枝我才悲催地发现,我一没火石,二不会钻木取火,三不会野外求生。就这三不会,不就注定我要落难于此吗?
  我一脸苦相回到马车边上,郁闷拍了拍马儿那张长长的脸:“帅小伙,这下我们惨了,在这没吃没喝,倘若你跟的不是我,现在大概还在白府享受着日子咧……”
  在怀里摸了一颗果子出来,咬上一口,解了解渴。见那马眼转上来看我,于留了些眼白在眼角处。
  我咽下那口中的道:“帅小伙可是渴了?来,分你一半。”说完把那果子掰开一半,塞入它那口中,它被迫张开那拍大牙,把那果子纳入口中,可能觉得那味儿太过怪异,它勾起了那张大唇,露出微发黄的牙齿,‘噗’了一声吐出口中那物,那模样滑稽得我嘿嘿发笑。
  “来,我们启程去找喝的。”跳上马车,虚给了它一鞭,它拉着我又往前走去。
  走了有些时辰,终于让我听到有汩汩的流水声,摸着声音便是离我们不远处。只是前面道路可并不好走。忽地一下颠簸,车身剧烈地震了一下,我骤出不意,‘啊哟’一声,差些因那势头摔下车辇去。
  稳住身形起身一看,这小树林郁郁葱葱,在星空下面依稀可看得出这儿小树林下碧草茵茵,其上流水淙淙。积水缓缓流动,薄薄的一层覆盖在碧色的草丛上,便染出了碧绿的颜色。
  但是这本应是空气清新的林子,却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我一阵胆寒,心想这应该是错觉,遂下马到了那汩汩的流水处想要洗洗手,但是却惊然发现这碧绿的水流中却夹带了一缕明艳的鲜红,红痕如丝,悠悠长长连绵不断地,从小树林中扯了出来,直到坠入道旁深沟,才颤然不见。
  “……”我默了有一会儿,才壮着胆子拉了马儿一起过去那水源处,绕过一浓密的灌木丛,赫然发现其后有个人躺在这儿!
  我吃惊地看着林中。树下,一个黑衣人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混身浴血,瞧模样似乎已经死了!
  


☆、044  捡了个麻烦!

     这仗势,莫不是江湖仇杀?
  我身体里面那颗小心脏突突跳着,战战兢兢上前伸出手去,便抚上那黑衣人的胸口,不一会儿又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然后才收回手来,面上露出了笑容吐出一口大气。
  “原来还没死。”
  看他胸前的伤口,分明是一剑穿心,绝对无法活命的了!再看那黑衣人混身上下伤口甚多,但其他的伤口都不致命,只有这一剑穿心,若是常人不死也难,就是大罗神仙也难逃活命。除非那一剑刺偏了,没有刺中他的心脏……
  没有刺中心脏?仔细观看。那一剑的位置确确实实正在心口。那么……也许真的是另一个可能?
  他的心定是长得偏吧……
  我这样想着,探手一摸,果然。那黑衣人胸口的另一边,心脏正在一下下地跳动。见真不是死人,我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见他身上的血都流到了小溪里,地上都是暗红得发黑的一片!
  这人身上还中了毒!?
  刚想要收回手,却猛地被人抓住,下得我一颤坐倒在地。地上那黑衣人已经醒来,抓住我的手把我翻倒在地,一把刀险险落在我的耳际,上面的他一双的虎目正定定看着我,黑沉沉得让人生怕。
  他的身体很雄壮,站起来的话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在我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般。
  而他只是定定看着我,并不说话,也没有以下的动作,见是如此我耐不住急急忙忙辩道:“我并不是想要害你,我只是过来查看下你怎么样而已,你不要杀我……”
  他听了还是不讲话,我骇得眼珠子也颤抖起来,这时候他猛地咳出一口血,兜头兜脸喷了我一整脸,厚壮的身子瘫倒在我的身上,眼睛紧闭了起来,只是那手还是紧紧抓住我的。
  我差些被那重量压得肺都扁了……因为他那动作又牵扯到了他的伤处,叠在我身上的他从伤口流出来的血瞬间把我的衣服给濡湿了。
  “……”
  我怕牵扯到他的伤处轻轻试着挣脱,未果,只能一只手指一只手指把他的手指掰开。
  这次他该不会真死了吧?
  再次摸了摸他的胸口,虽然跳得有些弱,但还算是有规律。呼出了一口大气,小心翼翼把他扶起放躺在地上,到马车拿了我的金疮药和我那几条不舍得丢掉的烂布条,回至他的身旁,解开他的衣服,给他的伤口上了药。
  药是师傅黄仁德给我的,都是些极好的药,不消一刻,他身上的血渐渐止住,然后把他挪到了一个没那么潮湿的地上,这才定下心来。看到自己一身狼狈,只好叹气蹲在湖边清洗自己,还好那血迹只是濡湿了外套,便把外套脱下清洗了挂在马车上,大概明日便会干了。
  本就想这样走人,但是良心总是过不去,救人救到底,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里也是不好,而且我一个人走夜路也有些怕,故我回到车上浅睡,连马鞍都没敢卸下,就是怕有一个不对劲,就能立刻赶马走人。
  谁知一睡便是入眠极深,次日天际发亮,我才起身。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在外面,遂出去查看,见到那黑衣人依然躺在我挪过去的地方,一点变动也无。
  踱步过去,昨晚没有仔细看他的容貌,这次仔细看他脸色虽然有几条新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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