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枕边人(典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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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喘息着,不论与他缠绵多少次,都有着初夜的羞怯与刺激。他的激情,总让她消受不了,次次都在他身下婉转求饶……
粗糙有力的双手已经褪下礼娠,顺带连底裤也脱去,她抬起修长的双腿,配合他的举动,感觉到腿间的春潮流泻,羞得想躲下床去。
老天,他一定看见了,发现她的花瓣上,已经有着晶莹的蜜液……
粗糙的指滑上柔嫩坚实的大腿,往娇嫩的花瓣探去,细细的摩擦揉捏,换取她的颤抖。
“不……不要……”她想并拢双腿,他却不允许,硬是让她维持着这姿势,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她那儿。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修长的指在汨满春潮的入口徘徊,逗弄着她。
她如遭电击,拱起娇躯,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难耐的尖叫,抗议着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好难受好难受,当他触摸她那一点,她就像是被丢进一团火里,快感在血液里流窜,让她无法呼吸。
奢华的黑丝绒大床上,雪白与黝黑的胴体交缠在一起,格外煽情与诱人。
冷天霁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分开修长的双腿,胯下炙热巨大的欲望,先在花瓣边缘轻轻摩擦,在她几乎要哭泣哀求时,腰部才猛的一沉,撞入她柔嫩的花径。
无尽的温暖,紧紧包围着他的欲望,他发出低声咆哮,靠在她耳边,汗湿的沉重身躯悬宕在她身上。
她的体内是他期盼许久的家,温暖而温柔,将他裹得格外仔细。
“唔……啊……花穗蹙起弯弯的眉,销魂的呻吟,迥汤在室内。
随着冷天霁大起大落的冲刺,花穗无力自制,神情越发娇柔,本能的回应,胴体在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浮现一层汗水。
她迷糊喘息,难耐的低吟。“不行……啊、不行、唔唔唔……呼啊……好厉害,我受不了……啊……”
冷天霁大力进出,汗水落在她雪白的丰盈上,在她耳畔低问:“什么好厉害?”
花穗脸儿发烫,虽然陶醉在强烈快感中,仍旧羞得无法开口。天啊!他怎么可以,逼她……逼她说那种话?
“不说吗?”他又问。
粉脸转过去,埋在黑丝绒被单里,不敢看他。
黑暗中,只听到他的轻笑,接着花径处一阵猛烈的进出,直摆布得她娇躯乱颤,纵声娇啼。
“啊……不要了……呃……”几下大力顶撞,将她娇小的身子,顶出了黑丝绒能遮掩的范围,再度赤裸的承受他的视线。
冷天霁猛的翻身,仰躺在床上,抱住她的粉臀,有力的双手控制着她的纤腰。
“坐到我身上来。”他霸道的命令。
花穗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缓慢的从他胸膛爬起来,纤腰似乎不堪负荷,如欲拆断。她好害羞,但却克制不了,身躯像是自有意识仍迎合著他猛烈的冲刺。
“你进步了。”他沙哑的低笑。
这个姿势,他先前就曾诱哄她做过。才刚新婚,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没多久,难耐激烈的冲刺,就羞得匆忙逃开,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将她诱回来。
花穗轻呼一声,满脸娇羞。“不要啦……我……我……阿……嗯嗯……唔……让我……让我在下面啦……”她哀求着。
这个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埋入花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体内,彻底充满她,挤满每一处,让她既慌乱又兴奋。他在她身下低吼的模样,让她感觉像在驾驭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
冷天霁却不肯翻身,抓住她的腰,猛力动了起来。
阵阵力道从花径贯入,花穗娇声高喊,随着他…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
当欢愉凝聚到最高点,无数火光爆发,她紧闭着双眼,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痉挛的抓握着,身子僵硬颤抖。
他最后猛力一挺,欲望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发出野兽的咆哮低吼,在阵阵销魂紧缩的花径中,释放灼热的精华热流。
“啊……”花穗娇喊一声,软弱的趴在他胸膛上,紧闭着双眼,因为过度的欢愉而喘息。
两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亲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豪华卧室里的男性低吼,以及女性娇吟,逐渐低了下去,只剩紧抱在一起的两人,静静享受着做爱后的余韵。
冷天霁心里有数,就算是先前尚未让她怀孕,这次的欢爱,也绝对已经在她体内种下幸福的种子。
他抱紧她,在她汗湿的粉脸上印下一吻,已经开始考虑,他们的孩子该取什么名字。
幸福,从遇见她的那一日就已开始。
第九章
在豪华饭店里醒来的感觉,格外的舒服。
花穗用脸摩摩丝缎枕面,慵懒的伸个懒腰,在晨光中坐起身来。身边的被褥已经凉了,起床后看不见冷天霁,她有点失望。
他上哪去了?又是帮她张罗早餐去了吗?
虽然不用上班,从此可以睡得饱饱的,但生理时钟让她无法赖床,自动自发的起床。
衣柜里只有睡袍,花穗无可奈何,只好穿回礼服。好在布料是黑色的,虽然绉了,倒也还看不太出来。
大概是她的动作,触动房内某样感应系统,耳边先是听到轻柔的音乐声,接着是悦耳的女声,透过扩音系统播放。
“冷夫人,早安,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呃?”她眨眨眼睛,花穗的眼睛四处搜寻,总算在核桃木桌边,看见视讯电话的小萤幕。
“冷夫人?”服务生等不到回应,尝试的叫唤。
“请问,我丈夫人呢?”她小声的问,好奇的看着萤幕。
“冷总裁有事要办,等会儿就回来。”
总裁?冷天霁还是个总裁,老天啊!这男人给她的惊喜怎么愈来愈多,她的心被太多惊喜填充,像个气球般,变得格外饱满。
“冷夫人,请按下红色按键,‘绝世’的神偷在线上,想与您通话。”服务生亲切的指示。
花穗乖乖照作,看着墙边出现另一块巨大液晶萤幕。
“早安。”神偷露出迷人的微笑,打量着花穗。“昨晚睡得好吗?”他问道,蓝眸里闪烁着调侃的光芒。
“很……很……好。”小脸垂到胸口,又烫又红。“他去哪里了?”她好想躲到冷天霁的身后,躲去这些羞人的询问。
“别这么舍不得,才分开一下子就惦念得紧,他只去处理一些事情,立刻会回来。”神偷左右瞄了瞄,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敢开口。“那个……”萤幕上,金发蓝眼的大男人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哪个?”花穗抬起头,困惑的问。
“那个,你让屠夫吃的那帖中药能不能告诉我?”神偷在男女阅历上丰富得很,光是看花穗娇慵的样儿,就猜出这对夫妻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多么神奇啊,难道那帖中药真能“回春”吗?他急着要讨一帖来试试,挽救他的“永垂不朽”。
“你需要?”她问得很小心。
神偷像是被针扎到似的,猛地跳了起来,一张俊脸又青又白,双手胡乱挥动,急着否认。“我、我、是有一个、一个朋友,他有这毛病。”他说得慌慌张张,还特别强调。“不是我喔,真的不是我,你不要误会。”
“呃,没关系,我可以把药方给你。”不敢继续追问,花穗立刻说道。
“多谢多谢。”神偷喜出望外,要是人在当场,大概已经冲过来,抱着花穗狂吻致谢。“对了,有个女人来找你,说是你的同事,知道你失踪后,十分担心。”他殷勤的说道。
“谁?”她眨眨眼睛。
萤幕一变,出现的是饭店大厅的画面,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的年轻女子正是刘月眉。她穿着凉爽的无袖背心,跷着二郎腿,偶尔抬头看看四周,观察是否有熟人经过。
“啊,她是我同事。”花穗惊喜的喊道,小脸立刻笑开。“可以让她上楼来吗?”她问道。
神偷得到药方,笑得合不拢嘴,自然不敢怠慢花穗这“救命恩人”,急忙点头答应。“我派人领她上来。”他微笑说道,敲下通话中止键。
霎时间,画面再度变得一片漆黑。
“哇,短短时间不见,你就发了啊?”一踏进豪华卧房,月眉发出惊叹,眼睛咕噜噜的转,观察四周。
“我在浴室里。”高亢的声音传来。
月眉晃到浴室,瞧见里头大得像游泳池的大理石浴池,再度吹了一声口哨。
“发了发了,你肯定是发了。”瞧见忙得不可开交的花穗,她好奇的发问:“你在做什么?”
“呃,打包。”花穗头也不抬的说道,拿出饭店内精美的提袋,偷偷做起坏事。仔细一瞧,提袋里已经装满了不少东西。
没办法啊,看见那些包装精美的洗发精、沐浴乳,她的双手就不听使唤,自动自发的动了起来。虽说已经知道这间饭店是老公的,但是她顺手牵羊的举动还是改不过来。
“啊,还有香浴球。”她惊喜的喊道,继续挖宝。
“嗯,这是什么?”她仔细搓了搓陌生的四角状铝箔包,读着上头的英文,接着粉脸一红。
啊,保险套……呃,用不着,他们不需要……
“李芳农离开幼椎园了。”月眉在大理石的台阶上坐下,眼睛盯着花穗。
“啊?离开了?”花穗停下打包的动作,小脸抬了起来。没有了她的妨碍,李芳农能独揽大权,应该雀跃万分,怎么竟也急着开溜?
“今早接到奇异果的电话,说是幼椎园被人出资买下,园长夫人‘包袱款款’跟着情夫卷款潜逃,园长哭干了眼泪也找不到人,李芳农瞧见没油水可捞,溜得比谁都快。”
“是谁这么神通广大,才几天的时间就让幼椎园江山易主?”花穗漫不经心的问,其实也不是很想追究,她已经辞职,那儿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看来,帮助小朋友的愿望,将变成今生最大的遗憾。
抱起提袋,她往月眉走去,才走没两步,裙摆陡然一紧。她低头察看,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啊,我的衣服。”花穗惨叫一声,弯下腰来检查。
昨夜才惨遭冷天霁蹂躏的礼服,这会儿又被大理石的边缘钩住,丝绒缝线被扯开一道口子,看得她的心不断淌血。
“拿我的刀子去,把缝线割开,不然裙摆的裂缝会愈来愈大。”月眉说道,把刀子递过来。
“这刀子好不顺手。”花穗别扭的说道,皱着细长的眉,困惑的瞪着那把刀子。老觉得刀刀跟刀柄的方向,跟惯用的刀子不同,怎么割都不对劲。
对喔,这时才突然想起,月眉先前提过,她是左撇子……等等,左撇子?她搜刮战利品的动作蓦地一僵,完全静止。
杀手右手持玫瑰,左手持刀剑,杀人技术精湛。
那杀手是左撇子!
花穗极为缓慢的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月眉。怀疑像是泡泡一个又一个往上直冒,止都止不住。
两个月前,各界才开始对她的心脏感兴趣,而月眉正是那时候进入幼椎园的。
再说,普通女子为何随身要带着刀子?
不会吧?她此刻心中浮现的可怕猜测,难道是事实?
“你发现了?那我的动作就必须快一点了。”可爱的微笑不变,月眉的手却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