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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无心二嫁-第68章

小说: 无心二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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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不舍和疼惜蓦然涌上胸间,先将她关在祭祀殿是保护她最好的办法。
  梵御极慎重地审视着麾的表情,无心的绝魅容颜,能迷惑任何男人的心志,更何况是早就情根深种的麾。这样特殊的女子,代表的不仅仅是美人、祸水,而是一种入魔的痴狂和深陷。
  他强压下骚动不已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一刹那,为她的魅颜而心脏似要停止跳动的感觉,深深地震撼着他向来清冷无情的心。以往,他都是带着审判、研究或欣赏的心态看待无心,又因麾对她特殊的感情,他更是带着防备的心情一直在观察无心。没有想到,“他”是女人,没有想到,她的容颜如此魅惑人心,一切可以形容的话语都无法形容出她的分毫。因为,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人如此简单!
  众官员带着漂浮的脚步踏出刑部大堂,直到他们离开方才想起左相是女人,还有可能是鹰王派来的奸细,此时方才醒悟过来。众人的脸色各异,曾经亲近无心的人在想办法如何自保,曾经的对手却在暗自高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但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左相的容貌冠绝六国,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他们平生所仅见的绝色。
  宇川斯银怔怔地站在大堂内,整个大堂现在只剩下他一人。母亲是水族圣女,“姐姐”是他的死敌左丞相,更是他最讨厌的黑族人。斯银?思银?呵呵……原来自己的名字,母亲早已经有深意,难怪她坚持要自己用这个名字。
  他踏出刑部,向来傲然叛逆的心第一次浮现迷茫,母亲和她同时被关进祭祀殿,似乎水族圣女在皇族中有着特殊的地位,更有着特殊的意义。她如果是鹰王派来的奸细,将会有什么在等着她?他又该如何处理?宇川斯银感觉脑子混乱极了,今天的一切来得太突然,让他一时没了主意。
  ……
  祭祀殿
  无心和水云儿两人刚踏进殿内,厚重的大门就紧紧地关上,皇宫最精锐的精兵重重把守在殿门外,严禁任何人接近二人。
  大门关上的声音让无心回头,她望着眼前的水云儿怔然出神。眼前的人在自己刚出生时仅见过一面,如果不是自己特殊的灵魂,也许这一面都没有记忆吧!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来揭穿我的女儿身?”无心冷声质问,声音平静而冷然。
  水云儿雪颜惨白,冷汗浸透她的衣衫,她带着愧疚的眼神望着无心,轻柔地说:“听说你现在叫左无心,左无心?如此冷情的名字……娘就叫你无心吧!”
  她顿了顿,静静地度过突然袭上来的晕眩感,继续说:“无心,我如果今天不替你解咒,就再也没有时间了。”
  无心复杂地望着她,一下子要自己对她产生母亲的亲情好难,但内心深处的温暖却又无法自欺欺人。什么叫没有时间了,她在说什么?
  水云儿走上前抚摸着她绝丽的容颜,不舍地说:“当年在你还是婴儿时,就知你容貌非凡,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绝色。红颜注定要薄命,也注定了要像飞在天空的风筝,被人抢来夺去。无心,原谅娘的自私。这件案子如果再追踪下去,你要处决的是你的亲弟弟,要对付的却是整个淄京朝廷,他们不会为了黑族的命案而去改变固有的高高在上的观念。”
  “难道就要任凶手逍遥法外吗?不试又怎么知道我不会成功?”无心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心里不愿意承认那个凶手是自己的弟弟,心微微一痛,偏头打量着淄京最神秘圣洁的祭祀大殿。
  “无心,知道水族圣女代表的是什么吗?”水云儿突然问道。
  无心收回打量的目光,疑惑地注视着她,摇摇头。
  “你会明白的!这是我能想到保护你们姐弟俩最好的方法了。你将是第二十代水族圣女,在淄京国就没有人敢动你,这也是我当面揭穿你的原因……你不能永远是男儿身……无心,不要恨娘……”水云儿突然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娘……娘……”无心扑过去抱住她清瘦的身子,终于喊出这一声娘。
  水云儿双眸溢出泪水,双唇瞬间变得跟雪丝一样苍白,平滑的额间皱纹突然加深,本是柔美细致的无瑕娇容渐渐苍老,浑身微颤,她颤抖着抓住无心的手,说:“娘在你身上下了咒语,终于在我离开之前给你解咒了……18年来支持我活着的就是这个奢望,终于解了……水族的责任交给你了……神……神来接娘了……照顾好银儿,他……的心并不坏……娘让你受苦了……好……舍……不……”那一个“得”字永远留在了她的唇边,平静苍老的面容上有着眷恋和解脱。
  “娘,娘……娘……”无心痛心地叫着,什么是水族的责任,什么是水族圣女,她的身上又有着什么咒语?她才见到娘,为什么就要天人两隔,为什么?她不恨娘,不恨,为什么却又要让唯一的亲人离开她,为什么?
  她抱着水云儿渐渐冰冷的躯体,感觉到娘是为解开她身上的咒语而死的,一个揭露自己的人却是牺牲性命替自己解咒的人,更是生下自己的人,呵呵……她想哭,却发现眼里没有一点儿眼泪,她无法让自己哭。
  ……
  崇远殿内,梵御麾兄弟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相对无语,陷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突然,梵御麾打破沉没,看着手中的戒指坚定地说:“极,我要娶无心为正妃!”
  梵御极浑身一怔,复杂地看着麾,不赞同地说:“我不同意!她很有可能是鹰王的人!”
  梵御麾神色变得难看,蓝瞳闪了闪,肯定地说:“她不可能是鹰王的人!如果是你,你会让无心这样的女子去敌国做奸细吗?如果要用美人计,又为何让她装扮成男人?她从小到大的一切我们都有调查过,她是黑族人。至于那块令牌,只能证明她跟鹰王的关系非浅,又或者说她是鹰王非常重视的人。无论哪一种可能,我都不会放她走。”
  “麾,你可以娶天下所有的女人,唯独不能娶无心!”梵御极清雅的俊颜上第一次浮现坚持,黑眸里是浓浓的担忧。
  梵御麾看着他半晌,幽幽地说:“极,不试怎么知道不行!也许并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我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对于无心,你陷得太深了!”
  “她将是水族第二十代圣女,足够资格坐上我的正妃之位。我已经决定了。”
  “别让我杀了她!”梵御极神情冰冷地说,黑眸里一片冰寒。
  梵御麾站起身来看着极,幽然地说:“极,你不会对她动手的,至于原因,你心里明白。”
  梵御极猛然一怔,望着他的黑眸里浮现不自在,残酷地说:“就因为明白这个原因,我更会杀了她,以绝后患……你……麾,居然对我用神眼……”
  梵御麾悠然一笑,看着不能动弹的极,带着歉意地说:“极,在今日得知她是女儿身时,我心中的狂喜大于愤怒。不管我将来如何,我都想拥有她。任何人也不能伤害她,包括你……三日后你就能动弹,我会让人照顾好你,到时她已经是你的皇嫂。”
  “麾,你一定要先找右相夫人……”
  “报!右相夫人死了!”
  门外的通报声打断了梵御极的话,让两人同时一惊,梵御麾转身欲往殿外走去。
  “麾,现在你更不能娶她……”
  “我已经决定了!来人,照顾好文皇。”梵御麾匆匆交待完,就急奔而去。
  梵御极望着麾坚决的背影,如墨的眼里浮现担忧和杀意,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亲自杀了她。
  ……
  梵御麾匆忙赶到祭祀殿,发现现任祭师“亡”正虔诚地站在水云儿身边,低头念着悼词。无心坐在一旁的地板上,神情平静地望着似睡着的水云儿,一动不动。
  “武皇!圣女已经被蛇神接走!”亡走到梵御麾身旁,恭敬地说,
  梵御麾走到无心身旁蹲下,看着她沉静的面容,这副娇容如果看得太久很容易被其吸掉灵魂,他低头看着苍老了许多的水云儿,蓝眸浮现诧异,沉声说:“无心,右相夫人已经去了,让侍卫送她回右相府办丧事吧!”
  无心抬起绝美的奇瞳望他一眼,眼里如渊潭让人望不到底,亦能让人沉溺于其中,点点头同意了。
  梵御麾示意侍卫进来抬走水云儿,蓝眸则紧锁着无心。
  无心静静地站立着,始终没有流一滴泪,看着祭师和侍卫抬着水云儿离开,大门缓缓地关上。她微转头望着祭坛上的羽翼蛇神,银发垂在额前,凌乱中带着别有的飘然韵味,完全忽视殿中另一人的存在。明明她的人就在眼前,却让人感觉相隔千里。
  梵御麾犀眸一沉,为这种感觉而懊恼,冷然地问:“无心,你是鹰王什么人?”
  “什么人?”清灵低喃的声音自红唇中吐出,似也是在自问,仍然不回头看他,仅是幽幽地回答:“如果有机会,这个问题你代我问问他,我到底是他什么人!”话里是浓浓的讽刺和自嘲。
  她的回答虽然不是很令人满意,但绝不是极所猜测的那样,这让梵御麾心中一松。
  “私通敌国、隐瞒身份欺君罔上,这无论是哪一条罪都是重罪,你可知道?”梵御麾一一摆出她的罪证,探究着她的反应。
  无心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幽然一笑,轻哂道:“无心自认对于淄京的律法还算精通,以我之罪还能待在祭祀殿而不是天牢,说吧,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又或者说,现在一无所有的罪人还有什么能奉献给武皇的。”
  梵御麾被她脸上的笑容一窒,这个笑容冷艳中带着自嘲,亦有着对世事的透彻和渺视,她这个无畏自弃的笑容让梵御麾无来由地心中一怒,愤然地说:“当我的正妃,光明正大地踏出这个殿门,否则,在此殿内幽禁一辈子,侍奉蛇神。”
  无心看着蛇神像,嘲讽地说:“蛇神?”
  她再次看向梵御麾,勾起一丝笑容,这个笑容绝魅而缥缈,淡然地说:“好,我答应做你的妃子!不过,我得先去守孝,婚礼从简。”
  梵御麾没有想到她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以为她至少会有不愿意或反抗,一时怔在那里。第一次,名震天下的武皇因一个女人的话而发呆,然后,他突然醒悟,大踏步上前,将代表正妃的蛇形戒指戴在她手上,蓝眸里有着满足和笑容。
  无心对于他的靠近浑身紧绷,却淡漠地接受了,看着套在手指上的蛇形戒指,奇瞳内无一丝波澜,如水的眸子深处却有着漩涡渐渐形成,被她垂眸巧妙地遮掩住。
  她接收下这一枚戒指,不仅断了那个男人的希望,更断了自己的希望。
  真好,没有希望就没有奢望,没有奢望就能平静地守住自己的心,做真正的左无心。
  ……
  无心在侍卫的严密护送之下第二次来到右相府,理由同样是来祭悼,身份却已经大不相同,不仅不是权倾朝野的左相、右相的死对头,更是带罪之人、去世之人的女儿、当今右相的姐姐,世事变幻莫测,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地难料。
  她一身素服站在灵堂内,界于目前敏感的身份,不宜在前堂接见朝中官员,她静静地祭拜完,就回到内室。她的心中没有过多的悲伤,心似乎不知道何谓痛了,浑身的血液似乎在那个中午被冻结了,连心也结了一层冰,层层裹住。
  “左相!”一个沉稳的声音在她身后唤道。
  无心回头看向来人,是有过一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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