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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无心二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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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段时间,轻松地跟无心相处一段时间,慢慢地看着浩郡一天天变得不一样,变得兴盛而繁荣。
  离上次在浩郡两人的见面已经有近半年时间了,对于那个永远能带来无穷惊奇的小鬼,他分外想念得紧。一想到此,他闭眼凝神想着无心,然后,他看见无心穿着一身白袍跟一群人站在一个大殿外面,等等……这不是东都皇城的议事殿吗?
  那一身白袍、腰系蓝带的着装是淄京朝服中左相的服饰,右相是黑袍蓝带,其他官员则是红袍黑带。无心怎么会突然成为淄京左相的,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寒山重又怎么会让他离开浩郡呢?无心对于黑族的重要性不亚于族长。
  藏啸桀迅速睁开褐眸,冰冷的眸子深思地注视着左手的蓝水晶链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无心已经成为他最关心的人了,他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去追寻无心的讯息,关心着无心的一切,无心的一举一动甚至牵动着他的心情。
  “厉,有浩郡的消息传来吗?”藏啸桀问着身后的某处。
  “回鹰王,刚收到一封信。”厉适时走进来,手上拿着一封未开启的信封。
  藏啸桀迫不急待地打开一看,褐眸微眯,神色冰冷,说:“发急信去东都,让屈浪密切关注新任左相左无心的一切信息,必要时,暗中派人保护他的安全。”
  藏啸桀往埃米尔的宫殿走去,梵御麾突然微服造访浩郡,然后无心就成了淄京国的左相,这其中定有原因。看来,这一切又有变数了,这个小鬼,真是让人不放心,而梵御麾,潜伏了6年,又要行动了吗?

  第54章 银面左相

  无心一身白袍蓝带出现在上朝的众臣子中,戴着银色面具,奇特又俊美异常的长相,过于年轻稚嫩的面孔,却身穿左相的朝服,这一再地让他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他一一大方地还礼,镇定地任他们打量评价着,面色如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皇宫最高处的钟楼内响起上朝的钟声,朝臣们鱼贯走进议事殿。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正中央的三层台阶上并排摆着两张镶满奇珠异宝的黄金宝座,四名侍者静静地排成一列站在座位后面,红色的地毯一路延伸至殿门,参加议事的朝臣们按照官位大小自动排成四排,静静地等待着。
  “文帝、武帝到朝!”
  一声声尖细的声音从远处不断地传来,接着,两队人马从议事殿的一侧并行而至,走在前面的是两个贵气、威严的年轻男子,神情相貌有一些相似,气质却迥然不同。
  文帝头戴蛇形黄金头冠,身穿镶着金边的紫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羽翼蛇,腰系黄金蛇形腰带,俊朗中有着飘逸,清俊的脸上有着一双温和又深沉的黑眸,此时,这双黑眸带着一丝急切和好奇,不停地瞟向议事殿。武帝的衣着样式和图案均与文帝一致,唯一不同的是他身穿镶着金边的蓝色长袍,俊美到邪恶的脸上,有着一双比长袍颜色更湛蓝的迷人蓝眸,此时,他的脸上正带着一丝兴味的笑容,悠哉地走向议事殿。
  两人从议事殿特殊的通道分别走向自己的宝座,落座后静静地打量着下面跪伏的朝臣,不过,两人今天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个跪着的白影身上,大殿中唯一的白袍官员。
  “众卿起来吧!”梵御极温和地说道,黑眸只看向前排的白袍少年,优美的嘴角微微勾起。
  当年酒楼一见,梵御极可是仍清楚地记得,麾这次突然将他带回来接替告老还乡的林丞相,还故弄悬虚地不让自己先见他,吊足了自己的胃口,今日一见,还是那么让人“惊艳”。
  无心仍是戴着半边银色面具,有别于淄京人的几乎完美深刻的五官让人过目难忘,奇特的眼睛正低垂着,看不出眼里的情绪,脸色平静。
  “左无心,听宣!”梵御麾朗声说道,无心应声再次跪下。
  “今天,本皇先宣布一件事情,左无心即日起成为我淄京的左丞相,跟宇川右相共同辅佐本皇和文帝,再造淄京的辉煌。”梵御麾带着莫测的笑容,沉声宣布。
  武帝亲自颁布的任命,让下面的朝臣们顿时炸开了锅,朝臣们激烈讨论起来。他们今晨本就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稚嫩少年穿着左相的朝服而诧异不已,现在,居然是由武帝亲自宣布任命,更让他们震惊。要知道,通常朝臣的任命都是由专门负责官员考核的吏部发布的,这个突然冒出的少年,已经引起了朝廷的地震。
  “怎么?众卿有意见吗?说说吧!”梵御麾深沉地问道,蓝眸幽深地望着镇静如常的无心,眼里有着挑衅和探究。
  宇川雄率先走出,威严地恭声说:“武皇,老臣有一点浅薄的看法。自古淄京的丞相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坐着,而且要有足够的资历和智慧、功绩,才能有资格当我朝左相,还请武皇再行斟酌,找一个让天下人心服的左丞相。”非常谦恭的态度,语气可一点儿也不谦恭,反而有着对一个弱冠少年能当左丞相的微怒和蔑视。
  “是啊……是啊……”
  宇川雄的党宇们纷纷点头支持,因林丞相的离开而暂时没有势力依靠的朝臣们,则小心翼翼地权衡着形势,不反对也不支持。要知道,在场所有的臣子中,唯一让武皇亲自点名任命的朝臣,正是那个无名少年啊……这个讯息太不寻常了……
  梵御麾扬起淡淡的笑容,并不接话,只是研究地看着无心,似乎观看无心的反应才是他最感兴趣的事。
  梵御极不动声色地瞟麾一眼,温和地问:“左丞相,你又有何话说?”
  无心低垂的眸子里闪过无奈和苦涩,就知道梵御麾不会轻易让自己好过的。自己一个无名小辈,突然被这么高调地扔出来,不被这些“狼群”给活活地撕碎吞吃了才怪。他这是在测试自己的能力吗?在“狼群”中能存活并且活得很好,才有资格坐在这个位子,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和任用。而且,文武双帝的默契程度,再一次让无心刮目相看,也警惕在心。
  脑中万般思绪,无心仍是镇静地抬起头,坦然地迎视着梵御极的探视,弯腰恭敬地回话:“回文皇,微臣承蒙武皇厚爱,惶恐地坐上左丞相一职。微臣曾经听说过这样一个典故:有一个名叫孙阳的人,有鉴别千里马的特殊技能。他善于根据马的外貌特征、声音、奔跑的样子去鉴别马的素质优劣。凡是经他相中的马,必定是千里良驹。后来人们就用天上掌马星伯乐的名字来称呼他。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微臣非常幸运,遇到是伯乐的武皇。大家可以暂时质疑微臣的能力,但微臣相信武皇的慧眼,‘士为知己者死’,微臣也将倾尽所能,以报伯乐的知遇之恩。”
  无心的一番话,瞬间让整个议事殿内变得安静极了,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都闭上嘴巴,谁若是再怀疑,就是在怀疑武皇慧眼识人的能力,这不是以下犯上吗?
  老谋深算的宇川雄,微眯着精明的黑眸,用全新又防备的眼神深沉地打量着这个弱冠少年,就从刚才这一席话,宇川雄就知道眼前的少年绝不是省油的灯,他有种遇到劲敌的感觉,这个少年,即将为淄京朝廷带来什么,还不得而知。
  “伯乐识千里马!好有意思的说法!‘士为知己者死’!哈哈哈……左相之才果真当世少有!”梵御极眼里闪过欣赏,好机敏的应变能力,当今朝中,能以一席话而堵住众多老狐狸嘴巴的,目前就只有眼前的人办到了,麾的眼光果然没错,真让人期待……
  梵御麾眼里浮现笑意,本想给这个小鬼一个下马威,想不到居然被他给拉下水,反而成了他的挡箭牌,呵呵……有趣极了,第一次被人“利用”了还如此高兴,看来,普天之下,左丞相之位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
  无心回到摄政王府的菊轩,静静地站在盛开的菊花面前,脸色平静地望着眼前的美景,思绪却不知已经漂到何方,就如他现在的灵魂,又一次不得不遥忆着黑族的一切,奇瞳内浮现孤寂和痛楚。
  “左相爷,王爷有请!”王府管家在院子门口恭身相邀。
  无心微微回礼,谦恭地道谢:“李管家请带路!”
  李管家阅人无数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眼前少年拥有着界于男女之间的迷离气质,令人惊艳的少见俊颜,让人见过即无法忘记。
  无心随着李管家来到用膳的珍味阁,已经空空的胃却不自觉地隐隐抽痛,跟那个家伙同桌吃饭,比挨饿还要让人难受。明明有着好好的皇宫不住,跑出来当什么摄政王爷,还要挟自己住进王府,只因新的丞相府还没有修好。
  “无心,本皇今天非常高兴,来,陪本皇喝一杯。”梵御麾看着走进来的人,欣赏地看着他,一身白袍穿在他的身上非常合适,几乎完美的小脸上,有着雌雄难辨的美,加上他的银色面具和黑银色的奇瞳,更有着神秘的感觉,淄京国第一美少年非他莫属了。
  想起今天无心在朝堂上的表现,又让他摇摇头失笑,每次见到无心,总能让他心情愉快。
  无心看看桌上丰盛的饭菜,却无丁点儿食欲,然后看到白玉酒杯里的醇酿美酒,平静地回道:“多谢武皇,无心先干为敬!”说完,并不落座,举杯一口饮尽。
  梵御麾神情愉快地亦举杯饮尽,幽深地望着无心,探索着问:“无心,住得可习惯?新的左相府还得需要一个月时间方可完成。”
  无心忙回礼,淡淡地说:“多谢武皇关心,能有被誉为‘花中君子’的满园菊花相伴,无心荣幸之至,非常喜欢。无心今日稍感劳累,就不陪武皇用膳了。”
  梵御麾漾着深沉的笑容,关心地说:“你初来淄京,一路劳累,今日在朝堂又辛苦地了解处理国事,理当休息几天。李福,派人好生侍候着左相,将晚膳送到菊轩。无心,好好休息。”
  无心弯腰行礼后退出,走在迂回的走廊里,甚至没什么心思看路,因为他每个月的“危险期”马上就要到了,年龄越大,身体的很多变化都有可能暴露真实的身份,得仔细想想如何去掩饰了。梵御麾的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让他无暇去准备这些细节的东西,在黑族时,因为有寒山重和阎的心知肚明,他除了绑胸之外,甚至很少去掩饰什么,因为从思想里,如果不是每月定时报到的“危险期”,他都几乎没有当女人的自觉了。
  ……
  “族长,思晨又在哭,拒绝吃晚膳,只要找无心。”育母头痛地在门外进行汇报。
  寒山重正在练武的动作微顿,银眸一暗,收势放好手中的剑,这一套太极剑是无心曾经教他的,他现在用它来平静自己纷繁的思绪。
  “我去吧!”寒山生端起育母手中的盘子,往思晨的房间走去,在经过无心的房间时,微顿了一下,然后推开隔壁的房间。
  房内没有点灯,嘶哑又可怜兮兮的哭泣声压抑地隐约传来,寒山重锐利的眸子在黑暗中搜寻着小人儿的身影,在小矮榻上找到了蜷缩起来的思晨,将盘子放在桌上,稳步走过去。
  “思晨……我是族长哥哥,过来吃晚膳,嗯……”寒山重耐心地哄道。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很久以前,他拿着硬绑绑的馒头,哄着怀里瘦弱又挑食的小无心时的情景,心情更加沉重。思晨是无心托付给他的责任,他不能让她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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