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大家
一树桃花千朵红
小仓坐在桌子上;尾巴在桌子上扫来扫去;语气像个看破红尘的老道士;“其实,做好心理准备的是你吧,我在皇宫里头活了三百年,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惊讶的了。”
我一时想八卦;“有什么不该见的,说来听听。”
小仓斜睨着我;“比如;你们出征前一天晚上;我就在墨晨房里见了……”
我脸上一红;按住小仓的头;不准他往下说,顺便在他头上一敲,“你偷看?!”
小仓捂住头,“因为那天你出去后很久没回来,我便去看看,没想到在窗子上看到了……”
我再往他头上一敲,他没说下去,“看了多久?!”
“就看了一眼,然后就走了。”
我的脸烫的惊人,这这这,这以往都是我不小心听到或看到别人风流,没想到自己风流一回便让人给看了去,还是小仓!我……顿觉五百年的老脸丢了。
我指着小仓,狠狠呵斥,“忘记!给我彻彻底底地忘记!要是你非要记得,那就别怪我手动让你失忆!”
小仓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我,“怎么手动失忆?”
我抡起了一根很粗的棒子,用棒子在桌子上拍了拍,“听说被这个东西狠狠敲一下后,基本就可以把该忘记和不该忘记的忘记了。”
小仓打了个冷战,在桌子上拼命抖着身子,“我那天什么也没看见!”
我够了勾唇,收起了那粗大的棒子,“既然这样,我看这也用不着了。”
墨晨这几日一边养伤,还有一些公文要处理,我便没去打扰。因着这别苑里头有一个临时来做厨娘的大娘煲的汤很是美味,我又闲的无聊,便向着她请教了一些。
墨晨也喜欢喝那汤,若是日后回了宫他再想喝我便可以自己动手了。
大娘人很好,一张脸上总挂着十分和蔼可亲的笑。其实,煲汤还是很容易的 ,将食材切好, 放在火炉上煮一些时间便可。不过重点就是在那火候上,大娘说的我都一一记下了,要文火慢慢煲,火太大汤就没那么好喝了。
那天,大娘家里有些事告了假,我便想着自己煲一次汤给墨晨喝,不知道他会不会分辨出来。
我唤了几个丫鬟陪着我去了街上买了些食材,回到伙房后就开始操作。
对于生火一事,我想我真的没天分,于是便施了妖术生火,火太大我连忙找来了扇子煽火,谁知,越扇还越旺,那小炉子的火都烧了出来,把我那瓦罐都淹没在了火里面。好不容易弄好的食材可不能这么毁了,我情急之下,便伸手去端那瓦罐,我太大意,没想过瓦罐烧了这么久已是十分烫手了。
我端着那烫手的瓦罐不知道要放在何处,最后还是松了手,瓦罐里的水和食材洒了一地,我的手也被烫伤了。
看着洒在地上好冒着热气的食材和破碎的瓦罐,我心里十分难受,好不容易忙活了一早上,没想到最后还是前功尽弃。
“秦逸。”
我回头,看到了伙房门口站着墨晨。我扫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道了句,“对不起,我……”
还没说完,墨晨过来稳住我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可有受伤了?”
我把那双辣疼的手放在身后,摇了摇头,“没有。”
墨晨将我身后的手拿起来看,黑乎乎的一片,他眼中微微黯淡,剑眉微锁,“疼不疼?”
“不疼,就是沾了一些灰,洗洗就好。”
墨晨将我带到外面的井口边,打了水,让我将手放进水里。只是,那层灰洗掉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双掌已经红通通的了,我抬头看了看墨晨,“不疼。”
墨晨牵着我的手腕,吩咐下人去请大夫过来。我便什么也不说,让墨晨去安排。大夫看过说,只是轻度烫伤,涂点药就会没什么大碍。不过这几天要忌口,不能吃太油腻上火的东西。
我急忙问,“烧鸡烤鹅能不能吃?”
“不能。”
我顿觉拨凉拨凉,大夫补充说,“尽量吃得清淡些。”
于是,我晚膳的时候吃的是粥,墨晨说也陪着我吃粥。我看着那碗粥心里不是滋味,白粥!清淡也不是这么个清淡法啊!加点肉块或者肉末都行啊!
我的双手都涂上了药,连用勺子都成了问题,有得有失,墨晨亲手喂我吃。
墨晨吹凉了一勺粥递到我面前,“张嘴。”
我张嘴,咽下那一口粥,心情十分愉悦。
小仓那小子不厚道,我在一旁喝白粥,他竟然还抱了一个烧鸡腿在啃,啃到一半,瞥了一眼我,“小白,我看不下去了。”
我瞪他一眼,“有什么看不下去的?!”我还看不下去你在那里啃烧鸡腿呢!
“总之就是,看不下去了。”小仓很是伤情地说。
我看了一眼墨晨再看一眼小仓,“怎么了?”
小仓抱着鸡腿,啃了一口后,“你们继续,我要去别处吃了。”
我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小仓走后,我也觉着墨晨喂我实在有些怪,我便说:“墨晨,还是我自己吃吧。”
墨晨勺了一勺粥,看了我一眼,“待过几日你的手好了再说。”
他将勺子递到我面前,我张口咽下,看着他,“你总惯着我。”
墨晨曲起食指在我的鼻尖上一点,“倘若我不惯着你还能惯着谁?”
我微微怔愣,心里说不出的暖意,随后,我无奈笑了笑,“墨晨,我若是被你惯坏了,日后离开你了那该如何是好?”
“那日后便一直伴我左右。”
我笑了笑,他勺起一勺粥递到我的嘴边,我张口又咽下,细细品味,这白粥还是有几分甘甜的。
在这别苑住了些时日,看着别苑屋顶上的积雪消融,看着房外几株桃枝抽芽,看着别苑的花园开满了花。我与墨晨每日都要一齐在这别苑散步一圈,走到了凉亭的时候,他在亭中抚琴或者奏笛,我随着他的琴音或者笛音舞动手脚,这几天把以前蝴蝶精教过的舞步和动作都练习了几遍,练得十分熟稔。
每日如此,循环反复,我却觉着这样的日子很是清闲安逸。
厨娘见到我时,与我拉了些家常,厨娘是民间请过来的,还没学过宫中的规矩,我便也与说了几句。厨娘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去年娶了一个小娘子,今年年初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前些日告了假就是因为家里的媳妇要临盆,需要有人照顾。
我道了几句恭喜她的话,她笑得很是开怀。
墨晨脚上的伤早已痊愈,他未提起回京一事,不过近日来频频有京城的信件送过来,大抵就是叫墨晨快些回去罢。
对于皇宫,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墨晨何时说启程我都可以义不容辞地点头。
我不曾想过她会来找我,她的那张脸我最不愿见到,所以她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请她进屋。她站在一棵刚发芽的桃树下,透过她的身子,我可以看到他身后的桃树杆。
“你这是……”我微微惊讶,她的身子好似快要隐去那般,透过她的身子竟可以看到后面的东西。
“我不过是你对苍弦的执念生成的魅,若是有一日你的执念消失,我便不会存在这世上。”
我虽知晓执念过深会生成魅,只是我不晓得执念消失那生成的魅也会消失。我看着面前的她,“你想让我救你?”
她摇了摇头,“秦逸,我知道你恨我。”
顿了顿,我说,“你错了,我现在不恨任何人。”我只是不愿看到她那张与我前世一模一样的脸。
“你可知道,在这二十多年,苍弦遇到过什么?”
“他早已忘了我,这一世的他也不愿与我这个妖精扯上半点干系,我与他之间已经划清了界限,他的事已与我无关。”现在,墨晨才是我要顾及的。
“他的事与你无关,如此说来,你可是已经忘记了,你是因为谁才会活到今天?”她的语气半分讽刺半分痛惜,说得我十分堵心。
我心里一紧,“我当然不会忘记是苍弦救了我!”
“只是,他的这份恩情,我来日必会相报,若是他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便在所不辞。”
“既然你还记得他的这份恩情,今日你就该听我说他这一世的事。”
我看了看她,“好,我听,你说罢。”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补考,求考神保佑!
执念·魅
她依旧站在那棵刚抽芽的桃树下;单薄的身子随时都可以消隐;抿了抿唇;她缓缓开口,“他这一世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本来可以一世安详无忧,谁知,命运弄人;他前世为了救你吞下了仙灵珠,仙灵珠融入了他的魂魄;随着他一同转世。苍弦三岁那年;府中上下几十号人口成为蜘蛛精貊纭腹中餐;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貊纭想要夺得苍弦魂魄内的仙灵珠;借用仙灵珠的灵力化成魔。”
我心里一个寒战,诺诺开口,“那,那后来呢?”
“苍弦得以幸免,绯尘及时出现救了他将他带回了弥虞山,收他为门下弟子。绯尘知晓他是苍弦转世,便给他取名——苍弦。而后的十几载苍弦便在绯尘门下修行降妖之术,他对妖恨之入骨不过是因为他全家性命是被妖精取走的罢。”
难怪,难怪他知晓我是妖精会那般痛恨。
她继续说:“那貊纭一心想成魔,并了几个妖精的修为后便妖力大增,苍弦住进弥虞山不久,她便闯进了弥虞山想取苍弦的精魄,绯尘与她大战。后来是貊纭败了,弥虞山设下了法障,貊纭被自己的妖力反弹所伤。自那以后,绯尘便不让苍弦离开弥虞山半步。”
“可是,苍弦还是离开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想找一个人,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看向我,眼神有些哀怨。
“秦逸,就算转世投胎,喝了那奈何桥上的孟婆汤,他依然知道自己要寻你,这也是他的执念。”
“可是,他还是认不出我。”我讷讷地说。
“他以为他要找的人是我。”她掩唇苦苦笑了笑,而后解释,“其实他找的人即是我也不是我,我不过是他要找的那个人的执念。那一次,他下山后,果然遇见了那想夺他仙灵珠的貊纭,他拼尽全力与貊纭大战,受了重伤,是我救了他。他睁开眼便说觉着我十分熟悉,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我当时不知怎么与他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跟了他十多年,在我生成魅的时候便一直在他的身边,只是一直未现身。后来,他将我带回了弥虞山,求绯尘收下我。绯尘念在我不过是个魅的份上便让我住在了弥虞山。”
我看着桃树下的几分哀怨的她,尚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的身子越来越淡,恐怕撑不了多久。
他继续说:“我是魅,一直没有自己的名字,苍弦给了我一个名字,他说叫秦儿。”
“我问他为什么叫秦儿?他说这个名字好听。后来,他说他要照顾我一辈子,明知道我只是一只魅,还是义无返顾地说要娶我。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成了你,他觉得我熟悉不过是因为我是你秦逸的执念,生得一张与你秦逸一模一样的面孔。”
我怔怔地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她眸中含泪,勾了勾唇角,苦笑,“因为苍弦想起了前世的事,在你离开不久,他便想起来了。他看着那把曾经伤过你的剑,看了一天,不吃不喝,连我与他说话他也听不见,他很内疚,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