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之后再娶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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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寒流来袭的冬夜,酒店里如往常般闹烘烘,飘散着一股堕落的气味。她喝了某个客人硬要她灌下的红酒,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头昏沉沉的,甚至有些轻飘飘,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
她强作镇定地起身走出包厢,想向酒店的人求援,却发现那些客人跟了过来,还伸手托住她的上臂,假装好心地扶持着她,其实是打算将她带出场。
但她不能去,她不想出卖肉体,陪男人睡觉。
但那些人的笑声好猥亵,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偷偷低语,暧昧又下流地说要如何搞她、上她,要她乖乖听话,等一下会让她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她被半拖半抱地拉出酒店,感觉神智慢慢在抽离当中……
模糊间,似乎有一个高大人影从面前经过,她想也没想,忽然使出最后的气力挣开腰间的束缚,朝那高大身影扑去,藕臂圈住对方颈项,埋在那男人使中虚弱地喃着:「救我!求求你……我不要跟他们走……救我!」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但那一剎那,她嗅到他爽雅的男性体味,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包围了她,来不及思索,她就己昏倒在他怀里。
救了她,让她免于被强奸、轮暴的男人,正是雷尧天。
那一阵子,他在台湾停留将近三个月,为了处理亚洲地区一些组织之间的纠纷;那天晚上,他会出现在林森北路那家酒店,也是因为和香港、日本、泰国几位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见面,谈有关利益分配的事。
或者,她是先爱上他的气味,才会允许他轻易攻占了她的心房。
当她清醒过来时,惊觉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豪华大床上,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抽烟,一听见声响,他转过头来,那对眼瞳中燃烧的火焰神秘又邪气,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面对她的惊慌失措,他冷冷牵唇,有趣地欣赏着。
他说,他已经跟酒店的老板要了她,在台湾这段期间,她是他专属的女伴,陪他玩、陪他出席无聊又不得不露脸的宴会,当然,也包括陪他上床,照顾他男人的欲望;而在金钱报酬上,如果她表现良好的话,他绝对不会吝啬。
她错愕又惊恐,拚命拒绝,想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也试着和他说理,请求他放她回去。
但她的恳求得不到响应,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雷尧天的蛮横和霸道。
他在那张大床上要了她,用了许多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她纯洁的身体,蹂躏她的柔软,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他在她身上狠狠烙印,夺走她矜持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她成为他泄欲的新玩具,毫不留情地掠夺属于他的一切。
她怎会爱上他?是因为他偶一为之的温柔对待,还是他提供了一个不愁吃穿、又能帮助她完成妹妹梦想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气味、亲吻和爱抚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蚀了,宁愿臣服在他的魅力和冷酷中,假装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假装他也一样爱上她。
唉!别想了,越去思考,她心晃动得越厉害。
「啊……」忽然,脚踝传来刺痛,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见声音,雷尧天抬起脸庞,房中鹅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为那张过分冷峻的脸添上几分柔软色调,但他的眼锐利如鹰,直勾勾又黑沉沉地瞅着小脸迷蒙的她。
「忍着点,一下子就好,里面有瘀血,一定要逼出来,妳不会希望未来几天都得躺在床上吧?」他的声音听不太出温度,手指仍持续掐压她纤细脚踝上的几处穴道,顿了几秒,突然又说:「还是我猜错了,妳宁愿躺在这张大床上?」
方蜜儿脸蛋倏地红了,这时才发觉棉被下的身躯还是赤裸的。
沙发上的缠绵太过激烈,她晕厥过去,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被他扒得精光,又如何转移阵地躺在大床上的。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了吗?」雷尧天重重一掐,将方蜜儿的脚踝一扳,将筋骨推回原来位置。
「啊!」虽然事先已冰敷过,降低疼痛感,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方蜜儿还是疼得流出眼泪。
「不要了……」她吸吸鼻子,「拜托你放开好吗?」
她下意识踢了踢,想挣脱他的掌握,没察觉那痛楚早就消退许多。
「别动。」他冷声制止,大手沿着她曲线美好的小腿往上,滑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啊!」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男人邪恶的手指抚过她的大腿,精准地找到两腿间绽放的花朵。
「妳说呢?蜜儿,我在干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美丽五官,有着厚茧的粗犷指尖不停对着那朵花轻揉慢捻,碰触到顶端最为敏感的珠蕊,两指轻轻一掐……
「啊!尧天……你……啊……啊哈……」方蜜儿不自觉地弓起身躯,小手无助地扯着床单,下腹的空虚感再次涌起,而一波波的热流更是肆无忌惮地泛滥成灾。
「这么快就湿了?蜜儿,妳真的越来越敏感。」他欣赏着她的反应,薄凉的唇角微扬,修长粗犷的中指在涓涓不断的滋润下,穿入狭窄的女性甬道中,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以疯狂的速度开始一连串的抽插。
「尧天……啊、啊啊、啊……」她听见春潮在他搅弄下发出的羞人声音,她的腿间被点燃了一把猛火,烧得她既痛苦又快乐。
「舒服吗?蜜儿,我要妳说出来,我要听到妳的声音,舒服吗?」他低沉地问,给了她一顿美妙的体验后,中指忽然退了出来,在她充血泛红又可怜轻颤的腿间游移,故意折磨她。
他总是这样,爱看她痴狂地祈求他的给予,要她毫无保留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方蜜儿觉得自己被高高地捧起,在天空中飞翔,她头好昏,身体极度渴望被填满、被充实。
「舒、舒服……尧天,求求你……」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希望他别离开她身边,别把她空虚地拋下。
「还想要吗?」男人坏坏地问。
「嗯!」她皱着细致的眉心,可怜兮兮地发出猫咪般的响应。
他眼神一暗,唇角的笑弧充满掠夺的气味。
「我会给妳。」他一把扯开那条碍事的棉被,爬上床,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了她。
这一次,满足她那份空虚的不再是手指,他高扬的灼热挺进她的体内,让女性的细致完全包裹住男性的巨大。
热火再次引燃,他们再度成为连体婴,他释放、她接纳……
在一次次的挺进、撞击下,她全面失控地叫喊出来,柔软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将他的根源锁住。
雷尧天再也忍受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宽额上浮出青筋。
欲望急急催促,他允许自己发泄,埋在她身体里抽搐着,将大量的热液喷进她的暖房中,获得真正的解放……
想起昨夜的疯狂,方蜜儿不禁又红了脸。
醒来,黄澄澄的阳光从那道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投撤进来,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凌乱的被褥和腰腿的酸疼再再提醒着她,昨晚男人是如何纠缠着她,一次又一次,把她拖进欲望的深渊,化作两头饥渴的野兽,在最原始的韵律中喂食着彼此。
甩甩头,她拍拍发烫的脸颊,强迫自己别再想那些画面。
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跨下床,想到浴室好好冲洗一番,最好能泡个热水澡,男人狂野的撞击力道似乎还留有余威,重得让她腿软。
裸着身子闪进宽敞的浴室里,她在按摩浴缸内放满热水,倒入一些玫瑰精油,先将身体清洗干净,冲掉发上的泡沫,才缓缓跨进浴缸里,
让那份温热包裹住全身。
「嗯……」好舒服!她放松地合上眼眸,单纯地享受这一刻。
下意识地,她浸在热水里的小手滑到胸前,轻轻爱抚自己的双蜂,另一手则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向自己的腿间。她两腿微张,按摩浴缸里激起的水波刺激着她敏感的花唇,拍打着那颗珠蕊,她全身又是一阵虚软,竟控制不住地逸出脆弱的呻吟……
老天!她被要了一整夜还嫌不够吗?难道她真被调教成超级大色女,满脑子都是那些A级想法?
方蜜儿脸红心跳,觉得好羞耻,夹起双腿,两手悄悄压在左胸上,随着吁出的气息,她掀动眼睫,张开眼睛。
「啊!」她突然惊叫一声,雷尧天不知何时出现的,正倚在墙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你……」方蜜儿严重结巴,想到她适才爱抚自己的模样全落入男人眼里,羞得真想让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算了。
雷尧天西装笔挺,连脚下那双高级的小羊皮皮鞋也没脱,昨晚的男欢女爱似乎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那张性格脸庞依然神采奕奕,湛黑的眼瞳窜烧着意味深长的精光。
「下一次,我要妳为我在床上好好表演。」他勾唇。
方蜜儿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原就通红的脸蛋这下子都快烧起来了。他……想看她抚慰自己的模样吗?不行的!她不行的……
害怕他注视的目光会点燃体内的骚动,方蜜儿困难地清清喉咙,挤出声音。
「你……你不是到洛杉矶去了?艾斯里说,你还要飞往欧洲处理一些事务,说不定还要去一趟台湾,你……怎么突然跑来这里?」
昨晚见他出现,她其实是又惊又喜的,「红龙」顶楼的这层豪华住所,仅仅是他用来金屋藏娇的一个地方,心血来潮,他会过来住个几天,品尝她的温柔。
至于那些没有他的夜晚,方蜜儿总觉得心口微微发疼,明知道她毫无权利过问他的事,却忍不住在脑中想了一遍又一遍,猜测着他到底拥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人,取代她温暖着他的床。
为什么要爱上他?真笨呵!
为什么谁不爱,偏偏把心遗落在他身上?像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属于任何女人,爱上了,等于把心拧碎,永远只有疼痛。
雷尧天浓浓的眉略略挑高,目光烁了烁,声音低沉。
「我高兴来就来。」停顿了三秒,「妳跟艾斯里问起我的去向?」
方蜜儿心跳乱了好几拍,收拢双膝,下意识想遮掩自己的赤裸。
虽然和他己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行为,她还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他那两道火热的视线,是她永远也没办法习惯的。
雷尧天低沉的声调再次咄咄通人。「蜜儿,妳很在意我去了哪里吗?」
「我……我没有。」她垂下玉颈,避开他的眼。
雷尧天依旧似笑非笑,高大身影忽然靠近了,居高临下地欣赏淫浸在热水中若隐若现的美景。
「真的没有?」他问得慢条斯理,逼迫的意味却非常浓厚。
方蜜儿摇了摇头,心中可怜兮今地祈求着──别那么残忍,别逼问那些她不愿也不敢承认的事……
突然,雷尧天的手指扣住方蜜儿的下颚,半强迫地抬高她的小脸。
她被动地与他对视,浴室里好诤,只有按摩浴缸仍激活着,发出些微运作的声响,以及水波滚动的声音。
她被他看得神经紧绷,他的薄唇却扬起笑意,手指从她细腻的下巴滑向咽喉,在她的颈动脉停了几秒,似乎在测试着她有多紧张。
她不敢乱动,但温热气息不断从鼻腔和微张的小嘴喷出,老天!她竟然又开始感到兴奋?咬着软唇,她心里一阵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