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霸天下第一部-从头来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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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人!
还好住驿站的时候并不很多,谢安怀给我和安丰一幅地图,安丰照着走,总是能走到一家普通的中等人家,然后就发现里面的装潢豪华无比,一帮人跪着叫主子少爷公子。
真是、、、、、、、、
但就是这样我也不能得闲,我要补充车上的食物、点心,告诉厨房怎么做谢安怀喜欢吃的东西。再去伺候他老人家。
谁叫人家是我主子呢?
我装卖身契的那个小盒子,这三年来我是天天晚上看它啊!抱着它睡觉,看着它傻笑,每到初一十五我就沐浴净身然后抱着小盒子站在窗下,对着那皎洁的圆月默默祈祷!
月亮啊!请让我早日脱离苦海!腰缠万贯的摆脱奴籍,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吃到脸成大饼!!!然后再、、、、、、、哇哈哈、、、嘎嘎、、呼呼、、、嘿嘿。
真是奢侈的愿望。
我对那个卢朝风的兴趣不大,只觉得他言语举止虽然斯文有礼,但是还是有些不对劲,倒是谢安怀提醒了我。
“此人谈吐斯文,身背书箱,脚穿草鞋,但是袜子却是上等布料,他说话是北地口音,举止稳重,而且、、、、、”
“身上有种药香,这是瞒不了人的,我都让他洗完澡了,这股味道却还是驱之不散,看来他家里是开药铺的?可是他说家里是开点心铺的,而且他的指甲干净,我怀疑他会医术,要为病人诊脉,手是需要干净的。”我轻声的道,麻利的将褥子展开。
“他与人说话毫不避讳,喜欢头轻轻倾前闻人说话气味,总是下意识的看人脸色、眼底、明明会医,却说自己是书生,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谢安怀坐在床边,轻轻敲敲桌子,”你对这个人有什么感觉?”
我把干净的枕头摆好,笑道:“我觉得他像、、、、、像是一条小奶狗。”
“啊?”谢安怀失笑,诧异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像是一条胖胖的,掉到药材堆里头的小奶狗,我觉得很像。”
谢安怀笑得很开心。
“公子,那我下去了。”我打算去和安丰一起轮流值班。
“下去干什么,都是男子,你在这里陪我一起睡。”谢安怀头也不抬的看着书道。
我、、、、、、、、、、、
“那我睡外面?”我小心翼翼的指着外车厢问道。
谢安怀思索一下,抬起头来,温和的道:“就在这里好了,怎么,你不愿意?”
我发誓我看到了狡猾的光芒在他老人家眼中闪过!
那就睡呗,我一小丫头,13岁(也可能是14岁),我料你也没什么恋童癖,再说要睡也早睡了,再说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再说安丰也在外面呢,再说外车厢地方确实不大,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多了,也许我老板是一时善心发作,也许、、、、、
我大大方方的铺了被褥躺下,这车厢里确实是比外面要好上不少的,我的被褥离谢安怀的很近,但是被褥宽大,所以其实我们离得也是不是太近。
车厢里很暗,外面的火光映了进来,谢安怀的呼吸很长很轻,我缩在被子里,听着他的呼吸声,竟然有些脸红。
谢安怀真的是很帅的。
不过你说他怎么就不结婚呢?我从来没看过他对女色有什么兴趣,我没敢问过安丰,怕这位狂热的安粉掐死我。
莫非他、、、、我正在胡思乱想。
“眉儿。”
我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问道:“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吗?”
谢安怀冷哼一声,“躺下,睡觉。”
我乖乖躺下,不敢做声。
“眉儿,你为什么要叫自己舒眉呢,你本来的名字,不是槐花吗?”谢安怀静静的问道。
我动了一下,把自己蜷成一个团,“槐花、、、、槐花太难听了,爹爹喜欢舒眉这个名字,但是他去世的早,我没问过。”
这是真话,我的名字是爸爸起的,父母去的太快太早,我最早的记忆,是在地上大哭,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娃娃,为什么哭的我早已经忘了,只记得表姐给了我一块糖。那糖很甜。
但是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东西。
“也许,舒眉,是希望我,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舒展眉毛的表情,一定是笑着才可以做的。”我回答道。
“那现在,你开心吗?”谢安怀淡淡的问道。
我迟疑了,来了古代三年,而是来到了一个我不知道未来的朝代,我每天只是忙着让自己忙来忙去,晚上,我抱着自己的秘密小箱子,在一叠叠纸上写着自己的过去,不,是自己的前世。
真奇怪,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死而复生,我没有这种感觉,有的时候,我会站在原子的阴影里,一个人对着月亮伸出手臂,仔细的、翻来覆去的看。
你瞧,这就是我的身体,得心应手,我觉得很合适。
镜子里的脸也逐渐看得惯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张脸比起以前,似乎还是一模一样,只是更加的青涩,也对,如果不是磁场契合,我可能得到这个身体吗?
白天是好熬的,但是晚上,我真的很寂寞。
我把薄被拉上了一点,感觉正有什么东西沿着我的脸颊流下。
糟糕,我哭了吗?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正做鸵鸟呢,突然,我觉得自己被人翻过来,谢安怀的脸就在我的上方,他的头发披散在我的脸旁,有几缕甚至滑在我的脖子里,痒痒的。
我瞪着他。
“你哭了?”谢安怀摸了一下我的脸,悄声的道。
我说不出话来,这人怎么不说男女之防了?
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退了回去。
我愣了半天,脑子里什么胡思乱想的东西都有,最后,一天的颠簸疲累让我睡了过去。
所以那帮人闯进小庙时,我睡得正熟。
第二十一章
我模模糊糊中只听到了安丰的那句大吼,刚反应过来这是有情况,想爬起来,却突然被谢安怀压住,他轻轻的在我耳边道:“别动,别让他们发现你。”说着,他把被子轻轻往上一拉,便兜头把我盖住。
我这才醒悟过来,对啊,我是女孩子,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被那帮人看到,岂不是、、、、
我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小腿,我的袜子里有一把锋利的小银刀,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防身,我的手镯呢?那里面还有麻醉针呢!师傅做给我的,我刚想伸出手来去摸摸我的被褥底下,谢安怀却把我的手推回被子里,安抚般的轻拍拍我,我把被子弄开一个小口透气,耳边听着外边的声音。
不知道来了几个人?安丰和谢安怀都是高手,我轻功不错,逃命有余防身不足,不过现实还是残酷滴,万一双拳不敌四手怎么办?
“嘿嘿,这是肥羊啊!哥几个!瞧瞧,我说的这法子怎么样?”一个像破锣一样的声音,真奇怪,怎么强盗的嗓音都是这样?
“大哥说的对,这法子是用的好!那客栈被烧了以后,来往的客人总要在这里住宿的,我们兄弟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那么以前的那些人呢?”安丰问道。
又是一阵粗豪的大笑声。
“哈哈!小弟兄,告诉你吧!我们兄弟从十八岁上就出来干这舔刀子的买卖,到现在三十三,可喜没被发现过,不过,可以告诉你们这几只肥羊,在大爷我的刀子底下,还从来没有活着跑出去吃草的肥羊哪!”
这强盗的比喻词,倒是用的不错、、、、、、
天哪,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
囧!!!!!!!
粗重的脚步声,还有那个黄脸书生的求饶声,“大王!求求您手下留情,我们家三代单传啊!”
然后是叫痛声,和斥骂声。
“你个XX的,老爷我就是看不惯你这酸菜!”
酸菜?哎,不过安丰怎么还不动手?听脚步声来看,大概有五六个人吧?五六个人,应该好对付。
刚想完就听到安丰冷冷的声音,“我可不想杀人,你们要命的就赶快滚出去!”
说的好啊!安丰!有气势!
脚步声开始往安丰的那个方向聚集。
“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这家伙会剑吧?小心点大家!”
“双拳难敌四手,大家一起上,小三你们盯着这些肥羊!哥几个上!”
然后就听到两声惨叫。
“啊!老四!老五!你们怎么了?”
“完了大哥!没气了!啊!!!!”
刀剑和肉体的可怕摩擦声,还有凄惨的喊叫声,我坐起来,虽然心里还有点害怕,但是也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卢朝风的声音:“安丰兄,原来你会、、、会武功。”
“为了防身,学过一点,这些强盗死有余辜,但是我留下两条人命,明天进城后,还请诸位为我作证,交给官府。”
说的好啊!安丰!说的真好!
不过外面有死尸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我坐起来披上外衣,点上了蜡烛,安丰走到窗前轻声的道:“公子小眉都没事吗?”
谢安怀道:“没事,你没受伤吧?”
安丰笑道:“几个小毛贼而已,没事。”
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刚才实在是多谢这位小哥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是那个向我借法烛的书生。
安丰急急的道:“请您快起来,我只是一小小仆役,受不了如此大礼,我家主子就在这里,您可让我怎么受这礼呢?”
那书生倒真是转的快,立刻对着马车道:“不才马文才,多谢、、、、、、这位兄台。”估计是没看到谢安怀长的什么样儿,所以犹豫了一下。
谢安怀淡淡的道:“没事,倒是让兄台受惊了。”
马文才急忙回道:“没有,倒是我们应该感谢才是。”
谢安怀不说话了,我明白,这马文才说话老道,一听话里意思就是想结交,但是谢安怀眼下可没有这么大的兴趣,所以就得我出面了。
我道:“安丰哥,卢公子没事儿吧?”
安丰道:“他自然没事,哎?卢公子,你在做什么?”
卢朝风的声音传来,“啊,我在给这几个人看看,我怕他们死了,你明天说不清楚了。
这家伙果然会医!我顿时觉得自己的推断正确无误,看了谢安怀一眼。
庙外又有脚步声,这回来的像是多人,我一愣,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在叫。
“小眉儿?小眉儿?你在吗?”
然后就是某人跳进庙里的声音。
我吓得抓过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棉球,用口型对谢安怀道:“你没看过我!!”
然后我就钻到最角落处,做棉花鸵鸟装。
他怎么来了?
耳边听到谢安怀推开窗子,悠哉游哉的道:“师兄,眉儿在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谢安坏!!
你明知道我最怕他!你明知道!
我从棉花球里露出个脑袋对着谢安怀怒目而视,还未等我说什么呢,马车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张胡子拉碴,披头散发的脸展现在我面前,某大叔对我“可爱”的傻笑了一下!
我个¥%……&;%((&;)——&;%¥!!!!!
“师傅,您老人家好啊?”我悄声细语的打了个招呼。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哎呦!你怎么跟个棉花团一样?哎呦,笑死我了!”他自己抱着肚子笑的不行,我和谢安怀都囧在那里。
果然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此乃真理!
我揭掉被子,泱泱的站起来,跳下马车,大叔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勉强自己不去看倒在地上的那几具尸体,抬眼一看,吓了一跳,庙门口整整齐齐的高头大马,几个很有风度的男子走过来,年龄有大有小,老成点的那个恭恭敬敬的对马车里面道:“请恕属下来迟。”
谢安怀应了一声,和蔼可亲的道:“辛苦诸位了。”
大叔笑盈盈的对我道:“害怕了吧?”
我摇摇头,有安丰和谢安怀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