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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至尊弃后-第45章

小说: 至尊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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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曹澈颀长的背影,林焰陷入深思,信既然不是妍儿交给王爷的,怎么会在他手上?
    王爷不知此乃隐信,但研她是知道的啊!既然字迹已显就说明是妍儿用洛胭水浸过而后读过的……
    她看了他的信却还是选择留在了皇上身边……
    林焰感觉像被狠狠抽了一个巴掌,良心的谴责已让他痛苦不堪,而她的背弃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这简直是对他所作所为的最大讽刺亦是最严厉的惩罚啊!
    怨得了谁呢?这都是报应府,做下此等肮脏勾当的他本身就已失去拥有她的资格,可皇上又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爱?她记得隐信,记得洛胭水,已说明了她根本就未曾失忆,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是对命运的妥协,还是对他的失望导致了她的背弃?
    他坐在椅上犹如木雕泥塑一般,半晌又拿起酒壶仰头就灌……
    楼梯口出现了两名女子,身着绯色长裙的绝色女子娇颜冷艳不容人逼视,相伴的少女面容清灵秀致,慧黠的大眼睛溜了一圈瞄到一个空桌,忙拉了冷艳女子笑道:“晚晴姐姐,我们去那边屏风里坐!”
    “好,郁晚晴弯起一抹淡笑,犹如冰雪初融般美的动人心魄。
    缓缓走过林焰身边时,郁晚晴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他一眼,攸悠捂着鼻子小声嘀咕:“酒鬼,臭死了。”
    “攸悠,不可无礼。”郁晚晴对林焰满含歉意的一笑,便被攸悠拉进了相隔不远的用秀丽山水屏风围起的雅间。
    林焰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可是他已经丝毫不在乎了,抬起赤红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又继续自顾自的猛灌着自己酒,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想要醉却怎么醉不了的痛苦滋味让他恨不能就此死去……
    “晚晴姐姐,都来了烟雨楼了,怎么能不喝月儿醉呢?要喝茶还不如去茶楼呢!”攸悠不乐意的嘟着嘴嗔怪不愿陪她饮酒的郁晚晴。
    “我一向不饮酒的,攸悠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这是月儿醉呢!只有在烟雨楼才能喝到哦!”
    “那又如何?茶可醉人不必酒……”
    冷冷清清的噪音悠悠飘入林焰的耳中,让他倏地一怔站起,手中的酒壶就在怔愣间脱手坠落在地,摔了个粉碎,一时间酒液四溅,在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酒香……
    犹记家族败落的前一年百花节时,大家在御花园里饮酒赏花,妍儿厌酒,说的就是这一句……
    “喂!你这个酒鬼跑到我们门口杵着干什么?”攸悠一转脸望见林焰站在屏风围起的雅间外,眼神还怪异的紧盯在郁晚晴身上,不悦的冲他嚷道。
    “我……”林焰被质问的呆了一呆,“这位小姐……”是因为听到有人说出和妍儿同样的话,他才想要看看,原来竟是方才那位小姐……她也只爱茶不爱酒吗?
    “公子有事?”郁晚晴隐去心头苦涩,抬眸对他浅浅一笑,不必过娇,不能太媚,她将分寸把握的很好,既不显做作又充分展示了她独有的美艳,望向他的眼眸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清,却自有一股吸引人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的魅力。
    “没事……”林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因为听见她说了一句妍儿曾说过的话,就冒冒失失的跑来打扰了人家用膳,看旁边那位小姐对她怒目而视的样子,说不定将他当成了见色起意的登徒子了……
    “既然没事怎么还不走?哼!酒鬼,本小姐告诉你.再像你这么喝下去,迟早五脏六腑进裂流血而亡!”只不过刚才多看了他几眼,攸悠已瞧出他的内腑不久前必曾受过重伤,如今看似痊愈实则未然,但要是照他这样喝下去,迟早小命难保,告诫之语就这么脱口而出,只是听来不像劝解倒像是在诅咒。
    “攸悠!”攸悠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不客气过,她又不认识林焰,郁晚晴搞不懂为什么攸悠对他好像有种针尖对麦芒一一顶上了的感觉。
    “公子别介意,攸悠并无恶意,只是要告诉公子过度饮酒伤身罢了。”
    “是我无状打扰了两位小姐用膳,恕罪,告辞。”压下心头的异样,林焰转身离去,并未将攸悠的话放心上。
    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凉似水,晚风拂面,送来迷人花香,盛开的百花之中曹澈独自饮酒,月光照在他月牙白的衣衫上犹如为他镀了一层银边,轻风偶尔吹起他的衣角发梢,他惬意的享受凉风吹拂,幽然花香,不时仰头望月,轻扬的嘴角看的出他心情不错。
    据回报,晚晴果然不负他望,一句话就引起了云楚对她的注意……
    也难怪,她对他是那么重要,一个和他心中所爱说着同样言语的女子怎能不引起他一探究竟的欲望?何况晚晴的美丽也并不输于她……
    再饮一口杯中醇酿,他的眸光变得深沉,几年前百花节上众人饮酒独她饮茶,还说茶可醉人不必酒,略带稚气的她已经美的惊人,他望着她几乎沉醉……自问如果再听到某个女子说起和她同样的话,也一定会夺得他的注目……
    “王爷,我们回来了!”
    攸悠清脆的噪音老远传来,曹澈收拾好心情,她已跑到近前,小脸红扑扑的,眸光晶亮,手里捧着几个纸包,看那兴奋的神情就知在外玩的颇为愉快。
    “今日都去哪玩了?买了什么好东西?”他笑问,眼光看向缓缓走来的晚晴,神色淡淡,似有哀怨。
    “我们下午去游湖,晚上去烟雨楼饮了月儿醉,真是好酒啊!然后又去逛了夜市,真没想到夜市那么热闹,我买了好多好吃的呢!”
    “小丫头就知道吃!”
    “王爷,攸悠你们聊,我有些累,想先回房休息了。”累的不是人,累的是心,因为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他更多的在意,自始自终他只当她是掌握在手中的一颗棋子,前进后退都由他来决定,并且还是一颗随时都可以舍去的棋子……
    早知会如此,她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在他手上,任其驱使,甘之如饴,做着会得到一点点怜惜作为回报的美梦……
    而今,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除了那无情的命令之外她什么也没得到,此刻她甚至羡慕起无忧无虑的攸悠来,羡慕她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心,羡慕她没有将心遗落在某个无情男子的身上……
    后悔吗?不,她不悔,为了他,她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
    “既然累了,就快去休息吧!攸悠留下来陪我赏月可好?”
    “好啊!那晚晴姐姐快去休息吧!”攸悠愉快答应。
    “晚晴告退。”郁晚晴落寞转身,黯然离去。
    看来傍晚时烟雨楼上的那一幕早已有人给他递了消息,可是他都不想亲自再问问她了吗?她好像对他说出心中的苦涩,可是……她不能……一个棋子是没有诉苦的权利的……
    “王爷,你喝的这是什么酒?好漂亮的颜色!”攸悠好奇的望着杯中淡粉色的酒,隐约间闻到一股奇异的酒香,好诱人的样子。
    “这叫雪酿百花,甘甜醇美,最宜女子饮用,你来尝尝比之烟雨楼的月儿醉如何?”曹澈为攸悠斟满一杯。
    “好好喝!真是好酒!一点也不比月儿醉差!”攸悠喝完赞不绝口,突然想起在烟雨楼遇到的那个酒鬼来,气鼓鼓的撇嘴,“王爷,说起来今天在烟雨楼我们碰到了一个酒鬼,还盯着晚晴姐姐不放,想起来就生气!看他应是内腑曾受过重伤的样子,如果像他那样继续喝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性命不保,我好心提醒他,他却一点不领情的转身就走了……哼!喝死活该!”
    性命不保?有那么严重吗?云楚的内伤不是已经痊愈了吗?
    “别气别气,犯得着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酒鬼气成这样吗?真是个小丫头!”曹澈取笑鼓着脸的攸悠,说起来这鬼精灵有时候真的好天真,这一点倒是和她有几分相像,只是自他从战场将齐厉押送回京之后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变了,美丽依旧,却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她,反倒更让他放不下……
    “我已经十七了,不是什么小丫头了!”攸悠不满的娇嗔抗议,她都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王爷怎么能还把她当作几年前的小丫头呢!
    “好好好,小丫头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那小王敢问姑娘,你师叔现在何处?”
    “这我也不清楚,师叔出谷前说不久要来京城的,我在谷里待的无聊想着也来京城和师叔一起玩玩,哪知他一走就再没了消息,现在还不知在哪游山玩水优哉游哉呢!”
    “你没和远泽通过消息?”曹瀚微诧,蝶谷的人自有其秘密联系的方式,一年多前医仙亡故,蝶谷只剩下他的孙女攸悠和弟子沐远泽二人,他们之间怎会失了联系?
    “几天前我有给师兄传信,可是到现在都没回音,真是奇怪……”
    “也许他过几日就到了,你就在京城多待几日,到处玩玩看看如何?”曹瀚已觉事情生变,沐远泽来京是因他相邀,按说早该到了,怎会攸悠都到了数日他还是杳无音讯?难道是路上遇事耽搁了行程?可就是这样也不该不回攸悠的讯息啊!
    难道遭遇不测?可他那人从不招惹是非,蝶谷之人武功虽不是顶尖,但轻功可是笑傲江湖的,保命还是足够的……看来还是派人暗暗沿路查访一下才妥当。
    “不了,京城除了人多热闹,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碟谷的鸟语花香呢!再说爷爷的忌日也快到了,我也该回去了,王爷若是见了我师叔就让他办完事早些回谷,别光顾着到处去玩耽误了给爷爷祭奠。”
    “也是,真快啊!又一年过去了,可惜不能亲自去拜祭他老人家……你何时启程,我给你送行。”曹澈有些怅然,想起几年前身中蛇毒误入蝶谷,被医仙所救才知闻名遐迩的蝶谷医仙竟是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也不知看中了自己哪一点,非要他留在谷中做他弟子,四季百花盛开,绿草茵茵的蝶谷可谓是超脱尘世的世外桃源了,可惜俗事牵绊的他无心留在那不蒂仙境的所在,终究还是只配在这喧嚣的凡尘俗世中沉浮……
    眼睛中掠过一丝怨怒,不知医仙已逝的消息传入皇兄耳中时,他会怎样的惊慌失措呢?当然,现在还不是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众的时候。
    听说前些日子有医仙重现江湖的消息传出,皇兄的人立即就盯上了……就让他继续保有希望好了,呵呵.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送就不必了,攸悠最讨厌离别,哪天要是没见到我,就是我已经走啦!”攸悠仰头望月,幽幽道:“我好想爷爷,记得爷爷走的那天月亮也是这样圆……”
    “攸悠,告诉我医仙是因何而死,他老人家身子一向健朗,怎会……”曹澈皱眉,他一直不解鹤发童颜的医仙怎会在一年前骤然离世,几次问起,蝶骨之人却都闭口不言此事,反倒勾起了他的疑心。
    “其实……爷爷是心竭而亡,只因不信世上居然也有他医不好的人,自从那次回谷之后一连苦思冥想了数月,有一天他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开心的像个小孩子说要立刻启程去为人家医治,那时爷爷身体已经不如从前硬朗了,又劳心劳神了数日,我和师叔都已瞧出他已是神志衰竭便劝他第二天再走,谁知当天夜里爷爷就去世了……”说起爷爷的死,攸悠莹亮的眼晴顿时黯淡下来。
    “别难过了,他老人家真无愧医仙之名,我想他走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吧?”
    “嗯,爷爷临终之前嘱咐了师叔一些事,便很安详的走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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