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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灵泉之媳妇难为 作者:可奈茵茵(晋江封推vip2012-06-26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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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说男人的情意,都是酒桌、饭桌上堆起来的。苏兰要融入洪星村妇女大军中,倒不用和她们谈论别家八卦,只装作一副认真听的样子,就能让她们感觉很舒服了。
  
  苏兰外形在这一圈大膀子中的女妇人中,也是柔小的,她话不多,但态度却很端正的听她们念叨——A与B聊天,或者说是A单方面的说话,B只要适当的认同A的话,或是点个头,当A滔滔不绝的讲下来,B依旧认真的听着,还有类似附合的语言的话,会给A一种,B和她是一国人的错觉(所以说忠言逆耳,从来都顺着你话的人,并不一定是你真心的朋友)——深谙此道的苏兰,一个多月,这么在村里下来,从一开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霉运之神,渐渐能聊天几句、最后到的今天她们竟不防备的,在苏兰面前露了底以前的底。
  
  被指出来曾经说过宋二郎、三郎兄弟是拖油瓶的妇人,很是尴尬的搓着手。
  
  “姐姐、婶子们说的是,苏兰年纪小,比不得你们见多识广,以后有事请教你们,可别推托哦。”苏兰岔开话题,和了一把稀泥。她又从篮子里拿了一个罐子出来。她打开盖子,一阵清爽、引得人流口水的酸味,飞散在空中。
  
  “二郎家的,这什么东西啊?”妇人们纷纷看了过来,抽动着鼻子、喉头蠕动。
  
  “我自己做的酸黄瓜。”苏兰把酸黄瓜拿出来,递给她们。妇人们嚼了一块、又不由自主的捡第二块——这东西味道酸香,脆脆的好吃;这黄瓜也不贵,比不得稀罕的肉,多捡几块也没什么……
  
  吃完了黄瓜,还有的人在吸着指头,感受那酸美的味道。
  
  “二郎家的,这怎么做的,比我泡在咸菜坛子里好很多……”
  
  有得便有失,且也只区区酸黄瓜,苏兰也就拿来打关系了。
  
  苏兰仔细的把酸黄瓜的做法,一一说了出来。妇人们都十分感谢,苏兰看她们面上的神色,显然是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个圈子里的人了。
  
  苏兰内心暗自高兴。无论古今,舆论的力量都是很大的。你宋杨氏被传得深明大义,还是什么慈母的典范,以后,咱们若有打对头的时候,就这人民群众基础,也不会只往你一头偏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今天下午有点事,晚上也没空。所以只一更。晚上我会想剧情,以期明天码得顺畅些。




23

23、再遇陈寡妇 。。。 
 
 
  各家闲聊了一会子,很快都忙着整治地去了。苏兰看有的人已在播种、更有已经在刨土盖窝了,这样算起来他们的进度,很有些落后。
  
  苏兰跟随着宋二郎重新回到了地里。
  
  但,正午的太阳要烈很多,不到半个时辰,苏兰脸上便晒得通红,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好似中午喝得似水的粥都蒸发了一样。
  
  “媳妇,你去歇息吧。”宋二郎再一次催促着苏兰去休息。
  
  宋二郎看着苏兰很有点内疚,环视整个洪星村,说一句非礼的话,她媳妇的样貌、身材、品性那是顶尖的。
  
  而像他媳妇这样皮肤白嫩如豆腐一般、眼睛似天空高挂的弦月、身材纤细柔美、品性一等一好的媳妇,哪家的汉子不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不让下田下地,再苦再累,也不让媳妇受一点委屈。
  
  到是他自己无能……
  
  苏兰不知宋二郎在想什么,但看他有些内疚的眼神,也明白了一二。
  
  苏兰越发感觉宋二郎是个不错的人。她把罐子里最后的一碗水倒给宋二郎,她说:“我再去取些过来。”
  
  苏兰提着罐子往大青树下走,那边还有一个大水罐。
  
  远远的,苏兰看见一个头发全挽在脑后的妇人在树下吃饭,她对面还有一个四岁左右梳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女孩。
  
  奇怪,这是谁?这个时辰才吃饭?
  
  近了,那妇人也抬起头来,看向走往这边的人。
  
  “陈嫂子,吃饭呢。”苏兰招呼道。
  
  陈寡妇抹了嘴角的粥汁,才浅笑着回应。
  
  苏兰看到陈寡妇摆在石头上的午饭,粥、一盘子炒青菜、另一盘子看起来就很粗糙,皮儿带黑的馒头。
  
  真是艰苦的生活。苏兰心下感叹。她又见那咬着半个馒头,用眼角偷偷看她的小女孩。苏兰立刻蹲□子,手摸上了小孩儿的头。
  
  “嫂子,难道这就是你闺女?生得可真秀气。”女孩儿年纪虽小,但脸蛋是同陈寡妇一样的美人脸儿,眉眼也长得好看。
  
  苏兰笑望着陈寡妇,“姐姐可真好福气,这小家伙长大,不知多少小伙子要踏破你家的门坎。”
  
  好福气——这三个字陈寡妇也只嫁进陈家的时候,听全福嬷嬷说过一次,自那便再没有了……
  
  陈寡妇着实愣了好久。回想以前现在种种,内心冒出了很多酸楚,但看到女儿,眼睛一亮,充满了勃勃生机,她笑骂了苏兰一句:
  
  “你这刁嘴的新媳妇,才做了媳妇多久,竟敢说这些子话来,你羞是不羞?”
  
  这才说完,陈寡妇又后悔了。她是不是表现的太过熟念了。
  
  听了苏兰的话,小孩儿也羞得脸上冒起朵朵的红云。苏兰立刻单手把她搂在怀里,小孩儿一身几乎像骨头□,勒得苏兰怪不舒服,更有不似大虎小花、以及现在被她养得白胖胖的小义的红润苹果脸儿。
  
  消瘦暗黄的脸颊,那是没吃好、吃饱的证明。
  
  苏兰非常喜欢小孩子。最见不得小孩子受这等苦楚。心里顿时软得一踏糊涂。
  
  苏兰搂着小孩儿,抚了抚她鬓角的头发,又打趣的对陈寡妇说道:“嫂子这么一说,我到有些羞了。毕竟这席子话都是三、四十的老媳妇才好说,而我还是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子呢。”
  
  说完,苏兰与陈寡妇眼睛对上了,两人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寡妇一巴掌打在苏兰的肩膀上,“你这小嘴,还老媳妇,仔细别人听见了去……”
  
  苏兰很二百五的说道:“就是没外人在,我才说的。若是别个晓得了,定是嫂子你说的,所以嫂子可要为我保守秘密,否则,哼哼!……”
  
  苏兰作势不饶人的样子,险些让陈寡妇笑岔了气儿。
  
  陈寡妇脸上笑意未减,“我竟不知道你也是个嘴巴厉害的,现在还威胁起我来了。”
  
  苏兰用手抬起怀里小人的头,在额头上重重啵了一口,小人儿脸儿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苏兰觉得可爱,把她好好揉搓了一顿。
  
  “嫂子若是把这天仙似的乖女儿,让给我一半,我便饶了你。”
  
  陈寡妇又笑了一阵。“你这人,怎如此有趣?”
  
  苏兰只笑不语。
  
  她见陈寡妇笑得眉飞色舞,舒展的眉头驱走了额头的一片阴云,畅快的她,比皱着眉毛的她,更好看些。
  
  苏兰嘴角向上勾着。
  
  或是她见陈寡妇被独立,孤独寂寞的背影、或是那弯腰帮她提衣服的温柔的手、或是等她拿了枣子,却空空如也的大门、或是她主动亲近,却被她推拒在外、又或是她可怜、可敬、不屈的带着女儿不易的生活着……
  
  同情、怜悯、敬佩……心情太过复杂。苏兰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对陈寡妇怀着好感,觉得陈寡妇是一个可交之人。
  
  “嫂子该多笑才是,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苏兰说完陈寡妇就收了笑。她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又松了一口气。
  
  苏兰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很在乎别人眼光的人。而这样的人,也是那种勾引男人、在某些人嘴里的狐媚子一样女人。
  
  反倒是苏兰觉得她太过在乎别人的眼光,甚至有些胆小懦弱,以至于笑一笑,都要看旁人看见没有。
  
  但苏兰也不好就此事多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更别说凭陈寡妇的样貌,是真正能让男人多看几眼的。
  
  那些虽无依仗,却泼辣强势、还小有姿色的寡妇——这不是传说,但却与陈寡妇无缘。
  
  虽然这跟陈寡妇个性有一定关系,但是最主要的是,她身子没甚力气,虽可以撒泼拿刀与那些说她闲话的人拼上一拼,可是等那秋收播种的时候,若靠她那身子收粮种地……可能谷子还剩下一大半没收完,一场雨下来,就都在田里发了芽。
  
  ***
  
  苏兰找到了大青树下自家的大水罐,罐完了水,又回去干活了。
  
  苏兰干着活儿,偶尔她抬起头,就看到离她一块地距离的陈寡妇,她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有些散落下来的头发都被汗紧贴在脸上,她两手吃力的握着犁车在犁土。
  
  苏兰认得那黄牛,是宋家的。黄牛有些欺软怕硬,苏兰见宋二郎梨的时候,它就乖乖顺顺,现在在陈寡妇手里,那是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陈寡妇费了很些力气,才犁了一小段。她手里拿着鞭子,但是不敢用力的挥下去,只作势扬扬。
  
  陈寡妇来借牛——准确来说是租牛——这是因为宋李氏先接到了陈寡妇,把租的钱吞了才说的借——苏兰也由了宋李氏去,没有为了十几文钱,与她争吵。
  
  宋李氏先收了钱,然后说了一大通,要给牛喂什么,喂多少,不能打它,打了要赔多少钱之类的一通话——恰好,苏兰就听到了后面几句。
  
  约申时的时候,苏兰又看到提着饭菜篮子回家去了的、陈寡妇的女儿陈佳佳,小孩儿又来到地里,她手里握着一把刀,蹲在土里,一点一点清着杂草。
  
  “真是一个好姑娘。”苏兰赞叹。
  
  宋二郎站在她旁边,听她的话,也往陈寡妇那边看去,他附和的说:“佳佳确实很可爱,懂事听话,帮她娘干了很多活。”
  
  说完,宋二郎又有些小心的问苏兰,“媳妇,我们活干完了,我可以帮陈姐干活吗?”
  
  “当然可以了。”答完苏兰就觉得不对劲了。陈姐?
  
  宋二郎憨笑着,很是自豪的看着苏兰,道:“还是我媳妇明白事理,以前大嫂一听到我和大哥要去帮陈姐干活,她就很不高兴,说她给不起工钱,连饭食都清汤寡水的。”
  
  宋二郎正色:“媳妇,我知道外面有一些对陈姐的传言,但她不是那种人。我是个男人,不好为她说什么,只希望你莫要信那些个疯言疯语。”
  
  “其实陈姐算起来和我们宋家有一点子关系,只是太远了。爷爷在的时候,她家还和我们有往来,我记得小时候,她和长辈走亲戚的时候,还和我们三兄弟玩过,只是后来很少见面,而且又不是一个村的,渐渐就忘记了她。后来她嫁到我们村来的时候,我还吓了一大跳。我跟大哥说,大哥也说吓了一跳,完全忘记她了。”
  
  以前竟还有交际?苏兰一锄头下去的,把大块的泥土,铲得细碎一片。
  
  她还奇怪,她第一次上镇里的时候,宋大郎为什么不收陈寡妇的车钱;而一直不多说一句话的陈寡妇,又在溪边问她关于宋大朗和宋李氏的事。
  
  原来,祖辈上竟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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